第86章(1 / 1)

小白说,“哥,你心疼我。”

我想是没错,因为我心疼他,所以他才敢这样一次一次地利用这一点来套牢我。

当我看见他单薄的身躯被锁在床脚,流着泪一边咳嗽一边一错不错地渴望地看着我,背后是汹涌滔天的火焰时,我的心痛得要裂开。

那一刻我想无所谓什么了,什么上位者,什么圈套,都无所谓了,我不要他伤害自己,我会给他很多很多的安全感,让他再也不要做那个缺爱的小孩。

下定决心之后,实施对我而言其实是一件困难的事。

他喜欢满载的爱意,但我其实是一个不那么外显的人,他说我是个情绪没什么波动的扑克脸,实际上并不是,具体的形容大概是比较内敛。

让一个内敛的人如此汹涌地表达他的爱是一件不容易的事,破冰是小白做的事。他算计我,他知道我拿他没办法。

我其实很小心翼翼地避免去喝酒,即使是在KTV这种地方打工的时候,我也能避则避。

因为我知道我会控制不住自己,准确地来说,是压制不住内心的欲望。

早上起来眼睛一睁想起来昨天被下了药之后做过的事情,想起来昨天被我压在身下翻来覆去地操来操去折腾的躯体,再一转头看见那具红痕遍布的躯体就躺在我身边的时候,我整个人都僵硬了。

那时候我想,也许早在小时候发现我喜欢看他疼看他哭的时候,他就已经在满足我了。

到底是谁在说我弟是个乖孩子。

以讹传讹。

向他表达我的爱意是逐渐摸索并且熟能生巧的事情。

我抱他会脸红,所以我会把他紧紧箍在怀里,把他的头按在我的肩头;我亲他会脸红,所以我会把他亲到无法呼吸,让他泪眼朦胧地无暇顾及到我;我做爱也会脸红,所以我会把他面朝下按在床上,扣紧他的手腕捂住他的嘴狠狠撞进去。

当然到后面都不再脸红了,我猜他没有发现。

不再羞于表达自己的爱意是被小白锻炼出来的,但我只知道相比较于我自己的反应,我更喜欢看小白被撞得连哭声都断断续续的,还要伸出舌尖讨好地舔我的手腕上因用力而凸起的筋脉,呜呜咽咽地求我让他射出来。

他喜欢在我面前表现得乖巧又听话,他觉得我喜欢。他不知道他的那些小聪明小心思我都知道,我当然也不会告诉他。

我只会用力地爱他。

无论身体还是心里都被爱填满。

无论是乖小孩还是疯小孩,我都喜欢。

小白拿捏大白

第65章 番外二 哥哥视角:关于DIY(上)

小白占有欲很强,他自己也不否认。

在我表现出对此的不介意甚至乐在其中之后,他越来越放肆,某一天他在我们的屋子里装了个监控。

他说他会想我,忍不住的时候要看看我。

有点像把宠物扔在家里的主人,上班的时候忍不住打开监控逗逗猫逗逗狗,把它们勾引到镜头前,嘬嘬嘬说出口了才舒服。

我哭笑不得,但还是随他去了。

但是实际上我在工作,他在上学,比起我,还是他上大学的空余时间更多,所以与他最初的目的完全倒转开,他变成了养在家里的小猫小狗,我变成了上班的主人。

尤其是寒暑假的时候,他在家里百无聊赖,就会打电话给我,让我打开监控看看他。

有时候只是单纯地看看,有时候他会故意勾引我。

我说勾引有理有据,他会故意跪在摄像头面前,伸出殷红的舌尖舔湿自己的手指,用玩具或者直接把手指伸进身体里,把身体搅动到满溢情欲,然后喘息着求我让他射出来。

我不在他身边的时候,他就需要我的允许才能射出来。

其实我并没有故意不许或者怎样。

是因为他没办法自己射出来,所以才如此。

准确的来说,是没办法通过用手抚弄性器自慰到射出来。

但他肯定不是有问题,因为我有“实地考察”。

第一次发现还是在刚刚带着他从家里出来,住在小出租屋的时候。

我们那个小出租屋就一张床,我们两个挤在上面,连床板都不结实,有什么风吹草动我自然一清二楚。

我发现在我亲他的时候他会硬,他会小心翼翼地掩藏,但是根本没办法藏住,他这个年纪随便碰一下都会硬得莫名其妙,他藏了我也知道。

但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很惊讶地发现小白不会用手自慰。

我以为这是过了青春期的男性自然而然就会学会的东西,但是很奇怪,小白就是不会。

如果白天我亲了他,晚上的时候他就会在以为我睡着了之后,偷偷地翻过身,像小狗儿似的把被子夹在两腿之间,一下一下地蹭着床铺,嘴里咬着枕头的一角压抑住自己的喘息。两手或者是背在身后,或者是抓着枕头被子之类的,总之是不会摸到自己的性器。

并且他会蹭,但是不会射,有时候我听着听着,床那边就慢慢没动静了,我去看他,发现他已经睡着了。

而且他好像已经熟知自己并没有办法这样射出来,所以才会这样蹭蹭就结束了,否则他心疼我照顾他辛苦,是不会故意弄脏换好的床单的。

在那次喝醉进行过我的实地考察之后,我更确信他没有任何问题。

道破心声确认关系之后他当然再也用不着自给自足,但某一次他做错了事情之后,我又想起来了这件事。

做错了事的孩子自然要受罚,我要他自慰到射出来给我看。

我坐在沙发上看他的神情变化,他果然愣了愣,紧接着抿紧了嘴唇,嫩红的下唇都被他抿到有些发白,他有些局促地站在我面前,小心翼翼地抬眼看了一眼我,眼尾红得跟兔子似的,似乎很希望他的犹豫能换来我的赦免,但见我没有更改的意思,就又很快地低下头去,盯着自己的脚尖,沉默半晌还是不放弃地问我,“能不能换一个罚?”

我斩钉截铁地回答,“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