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人操得虚软不已的美妇人只噙着泪儿面色潮红地看着眼前正有些狰狞地抱着自己射精的男人,好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而这一切才刚刚开始而已。
这天林初暖一直焦急地等了大半日,直到日近黄昏才见母亲面色潮红,泪眼朦胧地从月洞门进来。看着神色有些异样的母亲,她只不安地问道:“娘,舅奶奶可好?”
“舅奶奶?”被夏荣折腾了大半天,卫若兰只觉得不止身子虚软,整个人脑子都晕乎乎的,听女儿提起娘家嫂子有些反应不过来。
“怎么?娘你不是去舅妈那儿吗?”见母亲好似累得很的样子,林初暖忙扶着她在走廊坐下。“母亲你的手怎么颤得这样厉害,可是哪里不舒服?”
“没,我没事。”心虚不已地把手从女儿手里抽离,卫若兰只捂着自己的心口声音有些沙哑地答着她的话。“我方才在你舅奶奶那儿吃了些黑茶,好似吃不惯有些反胃。小暖,我有些累了,先去歇着……”
“诶……”看着母亲起身,林初暖见她好生虚弱的模样心疼极了,心想母亲定是为着自己的事操劳才会这样,只想着如若她在这儿叫母亲这样为难不如回乡下算了。
卫若兰却不知道女儿想回乡,只记着方才夏荣答应自己的,不出三天就让林则仕亲自来接女儿回林家,所以她一时心动答应了男人的条件,也不知道男人是不是真的能说动林则仕,越想越累,卫若兰很快便睡去了,只睡到第二天晌午便听见了外头传来鞭炮声。
“夫人,夫人,咱们老爷派了马车来接咱们大小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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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若兰知道夏荣办事有能耐却不知道怎么这么快,竟然真说服了林则仕来接大女儿,只有些激动地起身让沁芳伺候自己穿衣洗漱,才堪堪将衣裳穿好,林老爷便同林初暖一起进来了,后头还跟着一脸严肃身形伟岸高大的夏荣。林老爷本就生得文弱,又总是一副孤高自傲的模样,这两者结合在一起倒显得他这人长得小家子气,跟器宇轩昂的夏荣相比简直不够看,卫若兰本就没把心思放在他身上,如今更是觉着不够看了,却也想起自己雌伏在夏荣身下那放浪淫靡的模样,只觉着惴惴不安重又低下了头,默默地喝着豆浆不开口。
“夫人,我来接你们回去,你这用过早饭,咱们便回吧?”多日不见,林老爷只觉得自家夫人好似更艳了三分,又想起昨夜夏荣劝自己的言语也不好老是摆老爷的款儿,只微笑着同她说话。
从前还不算十分嫌弃,如今只觉得很是反感男人的触碰,林则仕才把手搭上来,卫若兰忙放下手中的勺子,对着林老爷福了福身:“妾身谢过老爷,老爷今儿可是打算把咱们小暖接回去?若只单单接我一人,妾身可受不起这排场。”
林初暖方才已经听了父亲说的要回林府,又有姑老爷作证,自然不会有假,但又想着这可是父母重修旧好的机会也不掺和事儿,只等着父亲哄一哄母亲了。谁知道林老爷这人驴一样的脾气,只觉着自己这般求她已经矮了一截,并不肯再多言语,反而是一旁的夏荣沉声道:“大嫂,大哥他昨夜说了,今早特地过来接你们回的,就怕小暖在外头被人欺负。”
听见夏荣开口,卫若兰的脸儿先是不自然地红了一下,复又掐了掐自己的手心好让自己表现得正常些才笑着道:“那咱们回去吧。”
于是,让底下人收拾收拾行囊一行人便往林府去了。一路上卫若兰同林初暖一起坐马车里,两个爷们骑着马,林初暖心底虽高兴却也开怀不起来,只茫然地发着呆,而卫若兰则不停地想着夏荣要自己答应他的条件,整个人有些不安,偶尔悄悄儿透过帘子看着骑着高头大马的夏荣,只紧张得脸儿绯红不已,林初暖自然也注意到了母亲的举动,只以为母亲是在偷瞧自己父亲却是没想那么多。
出嫁到徐家那么些年,终于回到娘家,虽说父亲一如既往地严苛,不过有了姑老爷说情却是让她压力小了一些,林初暖倒不觉得有哪里不自在,在林府的小日子过得也还算可以,偶尔陪林初元下下棋,教小弟林初远一些笔画生字,夜里秀秀花打发时间,倒还乐得自在。
“大姐,这么简单的九宫格你都不会吗?”提着笔满是得意之色地看着正为自己扇扇子的大姐,林初远很快就把九宫格的数字填好了,只笑着说道。
“爹说女孩子会写几个字就好了,没教过我这些,这些算术题也是书院先生教的吗?”近来林初暖发现自家小弟在算术方面好似特别有天分,也不住好奇起来。
“呃……书院里的先生说科考不考这么些内容,是姑父教我的,他还教我用算盘算九九乘法呢!”将手中的毛笔放下,林初远只一脸钦佩地回忆起平日里姑父教自己算术的模样,而林初暖瞧着他这一脸幸福的模样却总觉着有些不对劲。
“嗯……咱们姑老爷经常和你处么?”联系起那夜的梦境加上儿时懵懵懂懂的回忆,林初暖只觉得整个人紧张得手儿有些发颤。
而坐在他身边的林初远正想说些什么,却见母亲掀开帘子拿着衣裳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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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暖,快跟我去浴房洗澡,艾叶水都熬好了。这套寝衣是我用前些天织布剩下的料子做的,待会儿穿我瞧瞧。”自从知道女儿小产过之后,卫若兰心里非常焦急,便寻了方子帮她调理身子。
“诶。”听见母亲这么说,林初暖忙上前接过她递来的湖蓝色兰花纹寝衣,却又听后头林初远笑嘻嘻地道:“大姐,我同你说,我还喊过姑父爹爹呢!”说着,什么都不懂的毛小子只不停地笑起来,而走在前头的卫若兰顿时红了脸,只回头道:“你小子再胡说我可要罚你抄十遍三字经!”
而林初暖那本放下的疑虑一时又被提了上来,只有些尴尬地看着脸色不太自然的母亲,卫若兰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同她说快一起洗澡去别等得水凉了。因着家里从未请过乳母,林初暖同妹妹一样都是跟母亲亲近惯了的人,从前在家时总同母亲一齐在浴房里用小提桶几个一齐在大浴桶边洗身子,顺带还可以把脏了的里衣亵裤洗一洗。
“你瞧瞧你,都瘦了那么些,娘亲看着好心疼。”母女两人一人一个矮木凳浑身赤裸地挽起高高的发髻坐着,卫若兰用毛巾裹着艾叶一点点地搓着女儿的背一手拿着瓢舀着热水替她冲洗身子,本来对许多东西都已经不 婆婆 文;二三、零二、零六、九四、三零在乎的她只难过得眼眶红红的。
林初暖自然知道母亲是为着自己才伤心,心底虽很是感激,但更多的却是难过,只扭头笑着对母亲道:“没事,娘,不过是一路上颠簸才吃不下米饭,这几天吃你跟厨娘做的饭菜已经进得很香了。”
闻言,美妇人才安心了些又抚了抚女儿那清瘦的面庞,“可惜晚晚家里太老夫人丧期未满,不然也可以让她回来一趟,咱们一家人聚一聚……”
“嗯……”扬起脸笑着应着母亲的话,林初暖正想着说些什么却见母亲的乳头红肿得有些厉害,脖颈上也隐约可见好些吻痕,只觉着心底有些不安,若说小弟人小还不懂事也就罢了,可自己却是经了事的人,哪里不清楚这些印记是什么,不禁陷入了深思。“娘……你没用些玉露膏抹抹吗?”
“我,我没事……”听见女儿这话,卫若兰只觉着心惊忙帮起身再去提些水,“你再自己搓搓背,洗完把肚兜亵裤放着,我洗完还要去绣房织布。”
欲言又止地看着母亲,林初暖脑海里却想起了近来对自己家十分热络的姑老爷夏荣,一时间竟觉着心惊肉跳起来,看着母亲那丰腴玲珑的身子,她自是相信母亲的为人,却不十分相信夏老爷是个正人君子,可她又希望自己只是想太多了,毕竟这可是丑事啊!
有些紧张地洗完自己同女儿的肚兜亵裤,只穿了一身宽松的寝衣将其余的衣裳交给沁芳拿去清洗后便往绣房去了,此时天已经不早了,从来节俭的她趁着月光正亮在窗边的纺织机旁理好丝线便开始用梭子织起现下时兴的料子来。
而同林老爷聊了有一会儿的夏荣又往南边的院子教林初远用算盘,见夜深人静了,才小心地往绣房去了,昏黄的烛光映照出那丰腴娇娆的身躯,夏荣只觉着呼吸一滞,缓缓凑近了那浑身散发着淡淡美人馨香的美妇人。“大嫂,你怎么还不去歇息?”
番外:出墙红杏 绣房偷情
“你,你怎么来了?”卫若兰正专心于织布机上的工作,却不想夏荣竟摸到了绣房这儿来了,只吓得连忙站起来,忽地想起自己因着乳头先前被他咬得红肿,并没有穿上肚兜,忙用手臂挡着胸前,很是不安地低下头。“不是说不能来这儿找我么?”
“可是我等了那么些天,大嫂并没有遵照约定去别院找我呀,大嫂你可是过了河就想拆桥?”假装不大高兴地逼近美妇人,夏荣只轻佻了抚了抚她那白皙的脸颊,一时羞得卫若兰赶忙想着躲开,拿寝衣宽大的袖子挡着自己的脸,男人却一把将她紧紧地搂在了怀里。
“你放开,我,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只是为着小暖我好些天没有动绣房里的东西了,家用却短了,自然不得空去你那儿……”银钱短了是一个原因,不敢去见他也是一个原因,卫若兰只心虚地为自己分辨,眼睛却始终不敢看他。
“原来大嫂日子过得这般紧巴巴的。”扣紧了怀里人的后脑勺,男人贴着她的脸儿声音沙哑地说着,又故意咬了咬她的耳珠,牵着她的手往自己的衣襟里探。
“你做什么?快放开……”卫若兰只以为他故意要戏弄自己,只紧张地发颤,不想手指触到了一个荷包,倒是有些意外,只抬起脸疑惑地看着男人。
“这个你拿去用,里头放了二百两的银票,给自己置办些衣裳首饰吧,日后若是钱不够用就同我说,嗯?”坐在绣墩上,将这体态丰腴近来却清减了些的美妇人抱在怀里,男人只不停地蹭着她的脸同脖颈,轻轻儿地吻着那软玉一般的细腻肌肤。
“我用不着这个。”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垂着脸儿,美妇人只把荷包塞回男人手中,男人却把荷包丢进了一旁放着碎布条的编织篮里,只强硬地捏着她的脸颊逼着她接受自己的吻。
“唔……”男人总是这般,趁着她来不及反抗的时候便勾着她,含着她的唇儿吮吸舔舐,卫若兰只觉着很是招架不住,被动地张开那红艳的嘴唇,香软的小舌却被男人的大舌卷起来逗弄着,美妇人只想着逃开,却怎么也逃不了,只得艰难地张开嘴儿接受着男人的吻。
男人见她软了身子,更是肆无忌惮地重重吮吸着,大掌紧紧地扣着她的腰肢,生怕她会溜走似的,又用力地抿着她的舌尖,恨不得把她口中的甘甜津液都吃进自己肚子里似的。如是这般被吻了大约半刻钟,卫若兰实在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只得用自己的手指攥着男人的肩头,男人见她不再挣扎了才终于放开她那被吻得红肿的唇儿,当他嘴唇离开的时候两人之间还连着一丝银线,看起来好生淫靡,男人只又半眯起眼,伸出舌头舔了舔美妇人的嘴角,才终于满意地笑了。“兰儿,你真美。”
“你不要胡说了,我不受用这些,你要就脱衣裳,做什么,做什么调戏我?”
番外:乱点鸳鸯(三夫人×三老爷)一
周廷瑄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才出了一趟远门自家老爹竟然给自己娶了个商户女做正室,这才刚进云州城就气得不想回家了,但又不好真不回去,只得先在从前母亲陪嫁的宅子歇下,等商量好对策了再回家去。“阿二,我问你当真是那什么陆家的三小姐?”
“确实就是陆家的三小姐,江州陆家也就他们那家顶有名,两位爷你也是见过的。”一旁的管事只小声地回话,本来自己这位风流的主子在江南又找了个新相好,没想到家里老太爷突然给他娶了个正室,可膈应得他饭都吃不香了,又不好让陆家没面子,只得把那小娘子撇在江南火急火燎地赶回来了,没成想酒席虽没办可司命公已经拜了,再不情不愿只得乖乖听家里太爷的意思娶了那陆家三小姐!
“那两个大老粗我自然见过……”陆家那兄弟俩,整个江宁道有名的粗犷人物,祖上塞北迁过来的,尤其是陆家老二那一脸络腮胡,呕,这三小姐要是也这么粗犷他下半辈子不久埋汰了吗?“啧啧……”
“其实嘛三老爷您也年纪不小了,老太爷既然说那三夫人……那陆家小姐命格好也就随意应承了,管她长不长胡子,糙不糙,咱们好吃好喝供着就是了,您也不是养不起,再说了你也不能为着那陆家小姐就不回去看家里的小少爷小小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