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这一天到晚哭丧着脸,这不是给我找晦气吗?”

“你!你原不是爱我这性情的吗?如今我却哪儿都不得好了……”说着竟又要哭起来的小模样,虽看着楚楚可怜,但男人也看腻味了。

“啧啧,这一大早的,你们夫妻俩有什么烦心事回家吵去,没得我同你们爹才成婚第一天就听见别人号丧。”同周廷珅一起过来的林初晚还没进门就听见他俩起争执了,从前受了他俩那么多气的她可没心情同情李銮嫣,只冷冷地扫了他俩一眼便随着又板起脸来的周廷珅一起坐在东侧的主位。

周廷珅也听见他俩的对话了,只觉得自己这个儿子真真得陇望蜀恨铁不成钢,也还好把他挪出去了,不然受二房摆布又喜欢在后宅厮混日后还不知道会生出多少事端来!

李銮嫣见老爷夫人来了,自然不敢造次,忙低垂着脑袋福身行礼,可总觉着好似哪儿不对劲似的,她虽还没仔细瞧那一身绛红色金丝长袍的新夫人长什么模样,可却觉着新夫人的声音熟悉得很,这时一旁的周逸阳却震惊不已地看着优哉游哉地坐下来端起茶盏的林初晚,“怎么是你?!爹!你怎么把这个弃妇带回来了?”

_(:3」∠)_早上还是有点头痛下午才好的,明天再上肉

番外:给前夫当继母三(晚晚×公爹)

“住口!你在胡言乱语什么!”周廷珅一早就料到自己儿子会有这么个反应,便先发制人训他一顿。“你还有没有规矩,这是我新娶的夫人田氏,朝廷诰封的一品诰命夫人,圣上还特赐姚华这一封号,与公主同尊一号,你见着自己的母亲还不下跪行礼,一大早发什么疯。”

林初晚本来也想了应对之策,没想到平日里脑子不怎么转弯的周廷珅竟然先训了周逸阳一顿,她倒是安心看戏了,只让芍药把小宝儿抱过来,让自己抱抱,又故意道:“爷~您莫要恼,不过是小孩子家家不懂事罢了……”

“你闭嘴!昨天要不是你盖着红盖头,府里上下哪一个认不出来!”周逸阳从来瞧不起林初晚的出身,加之两个人一直处不来,自然不会给她好脸色,现下她居然摇身一变变成了田氏女,还成了自己的继母,这口气他哪里咽得下,还不等她把话说话便气恼不已地想骂她,他还想上前找她理论却被周廷珅甩了一个茶杯过来,吓得他不敢近前,还差点破相了!“爹!你……”

“我说她是田氏她便是田氏,难道连圣旨你都要质疑吗?”实在对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儿子太失望了,周廷珅只冷着脸瞪着他,又对着一旁早已吓坏了的李銮嫣沉声道:“你说这上面坐着的是谁?”

焦急不已地看着刚被公爹打脸的丈夫,李銮嫣只战战兢兢地瞄了主位上的女子一眼,只不住发颤地道:“是,是姚华夫人,妾身的婆母……父亲恕罪!夫君他不是有心说错话,父亲……”

“你!你们!”周逸阳觉着自己快被气吐血了,可从来疼爱自己的父亲竟然这么护着自己从前厌弃的女人,他虽一万个不服却也不是傻的,只怕再争下去会被扔出去,只得不再作声,低垂下脑袋。

从来爱出风头的林初晚见状只掩嘴轻笑,不想周廷珅却扭过头来看她,她只得假装什么也不知道陪着小宝儿玩。而周廷珅似乎还觉着不够,又罚了周逸阳去祠堂跪一个时辰才算了事,见闹腾的人也走了,林初晚一时倒觉着很是无趣,便抱起小宝儿跟着周廷珅往华容居去了,一路上见男人好似不大高兴的样子,林初晚只轻声对他道:“其实你也不用做样子动那么大的气,毕竟我确实……是个和离妇。”

闻言,周廷珅只转过身来,低头抚了抚她的脑袋,又将小宝儿抱过来,脸色有些凝重地道:“我确实生气了,不是做样子。”

“爷……”林初晚真的 只当他是做样子,毕竟周逸阳可是他的嫡长子,又是第一个孩子,他那么看重家庭的一个男人自然不忍心责怪周逸阳,没想到他真生气了,倒叫她好生意外,也有些感动!“你犯不着这样,我有的是法子收拾他,倒是搞得你很不近人情似的……”

男人见她感动的眼眶红红地,垂着小脸,却很是动人,只将她环进自己怀抱里,不停地揉搓着她那纤细的腰背。“从前就是让你一个人受太多苦了,我怎么忍心你再这么强出头?我要好好疼你,宠你,一辈子把你捧在手心里,宠得跟个小孩儿似的……明白吗?”

“可是,你这样会把我宠坏的。”从小到大都没有人同自己说过这种话,林初晚只觉得自己个儿感动得快哭了。

男人只轻笑一声,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没办法呀,你已经很坏了,再宠宠也就那样……”

“你!你这糟老头儿!”

而周家祠堂里,周逸阳只铁青着脸跪在祖宗牌位前,内心却倍感屈辱。一旁陪着他的李銮嫣从未见过他这般只害怕得有些发颤。“逸阳,你别气了,如今她有老爷护着,只怕……”

“怕什么,我这辈子跟她没完!”

晚晚婚后的番外后面会跟大姐的放一起写~~还有三夫人的。

番外:出墙红杏 穴儿夹的太紧

“兰儿,你放松些,夹得我好紧呃……”好些天没有入她的穴儿了,好不容易拓松了些的甬道又变得紧小狭窄,男人自是觉着销魂不过也觉着她的穴儿太紧不好深入,有些不过瘾,只揉了揉她那肥硕的木瓜奶声音沙哑地道。

“诶……呃啊……你轻些……”艰难地将他的肉棒套进来,还要被男人这般挑逗,美妇人只觉得臊得抬不起头来,只得仰着脸儿不停地喘息着,不过随着男人大掌的揉弄她倒是觉着自己的身子越发情动起来,汨汨的淫水缓缓地淌了出来,打湿了男人的肉棒也方便了男人的挺入。

好不容易终于深深地戳入了媚穴的深处,男人才觉着舒坦了许多,于是一边捻弄着她那粉粉的乳头一边催促她动起来。卫若兰虽说不是黄花大闺女了,却是第一次这般主动勾着一个男人这样放浪地交媾,自是羞臊不已,但很快却被欲望征服了,只搂着男人的肩头豪放地扭动着自己的腰肢,用自己的穴儿上下套弄着男人的阴茎。

“呃……兰儿,你太棒了,我要被你夹坏了……兰儿……”夏荣亦是从来没被卫若兰这般伺候过,只觉着自己魂儿都被她勾丢了似的,硕大粗长的肉棒,此刻被心爱的妇人上上下下地套弄着,男人饥渴不已地将脑袋埋在美妇人的胸前,贪婪地吮吸着她那娇艳的乳头,唇舌不停地勾弄吮吸着,好似饥饿的婴孩似的,又时不时用他的牙齿轻轻咬着,卫若兰只觉得自己兴奋得快要窒息一般,只不停地摇着她的脑袋,整个人脑袋里一片空白,只胡乱地扭动着,男人却还不放过她的另一个奶子,用他那温热的大掌揉弄着那娇软肥硕的大奶子,好似怎么也玩不够似的。

卫若兰的身子是那样的敏感,只是被他这么折腾已经受不住了,很快便浑身软绵绵地倚在男人怀里,夏荣也忍耐不住了,将她推倒在床上,将她两条腿架在自己肩头猛力地顶弄深插。“啊哈……呃嗯……太深了,不要不要……”男人强烈的攻势让卫若兰整个人几乎陷入疯狂之中,她只觉得晕眩不已不停地向男人求饶。

夏荣却觉着她那一声媚过一声的娇吟好似催情剂一般叫自己欲罢不能,只捧着她的脸儿吻着她的唇儿操干她的媚穴,好似身上的精力怎么也用不完似的。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卫若兰只觉着自己的身子越来越软,那处肉穴好似跟开了口的泉眼似的,只不停地泄着春水,浑身渐渐变得汗津津的。

男人一面干着她的娇穴,一面吻着她的肩颈,看着她那桃花似的面颊只觉得自己一颗心跳得越来越快,只恨不得自己的肉棒长在她穴儿里,再也不挪出来。

“沁芳,沁芳,我娘去哪儿了?”午睡醒来却发现母亲不在自己房里,不知为何林初暖只觉着一阵心惊肉跳,忙走到门边去喊母亲身边的丫鬟。

“诶,大小姐,您醒了。”一早夫人便交代了,若是小姐问起她去哪儿便说是去卫家了,沁芳只笑着道:“舅奶奶请她去坐坐呢,午后就出门了,夫人还说了兴许得在舅奶奶那儿过夜,叫我留下来看着你。”

“真的?不是去什么别的地方?”

番外:出墙红杏 意外的梦境

“还能去哪儿?大小姐您可是睡糊涂了?”沁芳虽一直伺候着卫若兰,但夏荣瞒得厉害,也有人照应着她自是不知道自家夫人被他拐了的事,只很是自然地应这话。

“也是……”听见这话,又见沁芳很是自然不做半分假的模样,林初暖只怅然地在栏杆边上坐下,过了一会儿又像想起什么似的,对着正在一旁捡玫瑰花苞预备着做干花茶的沁芳道:“沁芳,你说说看,这些日子,娘亲是不是,是不是见过姑老爷?”

“姑老爷?连姑奶奶十天半月都回来一次,有时候还常住在咱们家……就住在咱们老爷那儿,姑老爷自然也常来的。”沁芳却是不知道她在疑心什么,只笑着回她的话,说着,她又抱着花盘子凑近前低声道:“我只听说姑老爷跟咱们姑奶奶关系处的不好,所以姑奶奶才时常回来,至于姑老爷,那是因为他们夏家老宅里还住着他们家太爷才不得不应付着来的。”

闻言,林初暖只不安地皱起眉头来,家里下人都是在京城牙行买的,他们自然不清楚母亲同姑父的过往,府里人自然不会议论这个,加上从前母亲是在乡下同姑父定的亲,不过才定了几个月就散了,再后来搬到宁县,搬到京城,又从京城搬到宁县,不是这两家的老人还真不知道母亲曾经跟姑父订过亲的事儿,可不知为何,那天母亲提起姑父却让她不安起来。母亲不是恨他么?怎么会为了自己去求他呢?

思及此,林初暖又不住回忆起方才的梦境,可是与其说是梦境倒不如说是她年幼时的一段回忆。那个时候自己才九岁多,妹妹才八岁,母亲在林家熬了许多年才生下大弟林初元,结果大弟生辰八字又跟父亲犯冲,又过继给了卫管理Q号:二三零二零六九四三零二舅舅做儿子。按奶奶说的家里不能断了香火,母亲自然又得预备着生孩子了,只是她一边要忙着织布绣花补贴家用,一边要忙着带他们几个小的,哪里禁得起生育的折磨?当时整个人都熬瘦了一大圈,可奶奶同父亲一直逼着她,她也拗不过。

可是却一直怀不上,为着这个父亲同母亲也时常争吵,后来有天父亲喝醉了竟是许久未露脸的姑父送他回来的,那个时候弟弟妹妹都睡了,林初暖起夜时才隐约瞧见姑父扶着醉醺醺的父亲回来的,而母亲好似也喝了酒,只指着他们骂起来,她记得父亲已经醉死过去了,接着就是一阵很大的动静,只吓得她不敢胡乱动弹,不多时便听见了母亲痛苦的呻吟。那一夜姑父直到天快亮了才从父亲的房间里出来,林初暖则战战兢兢地坐在窗边盯着父亲的房间一宿。

那个时候她年纪还小自然什么都不懂,只记得第二天醒来奶奶责怪他们夫妻两出去喝酒席两人竟喝得醉醺醺地回来,而后过不久母亲便怀上了小弟,不知不觉竟也过了快十年……

“呃……夏荣,你别弄了,我快死了……”

番外:出墙红杏 心虚不已

“唤我夫君,兰儿……”肉棒不停地在美妇人的娇穴里进进出出,男人像是怎么也要不够似的,只不停地抽送着,卫若兰却觉着自己被这个男人操得两条腿都软了,整个身子都绵绵软软的,无论如何都挺不起来了。听见男人又逼着自己唤他夫君,卫若兰只脸儿绯红,红唇半张地瞧着他,一对媚眼只迷离不已地看着夏荣。

“呃……夫,夫君……”她本不该唤他夫君的,可是却经不住男人的诱惑,抱着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轻声唤他夫君。

男人一面深入浅出地操穴,一面看着美妇人那被湿漉漉凌乱发丝粘着面庞的动人模样,只有些受不了地低吼,又吻着她的唇儿狠狠地操干起来。

“呃啊……太深了,我受不住唔唔……”面对男人强硬的攻势,卫若兰觉得自己快要 疯了只不停地扭动自己的身子,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沉沦于欲望的狂潮之中,好似连仅存的理智都没有了似的!

“兰儿,我的好兰儿,做我的娘子好不好?”将美妇人抱坐在自己大腿上,一下又一下深深地顶弄着她那诱人的娇穴,男人只不停地吻着她的脖颈,不停地问道。

“我,我……不可以呃……”卫若兰一再拒绝他,可是身子却不受自己控制,只觉得男人的粗长阴茎这样捣弄,让她底下的媚穴又忍不住泄了淫水,已经泄过两回水的她再也经受不住了,整个人虚软不已地抱着夏荣,将脑袋倚在男人的肩头,不停地娇喘呻吟,男人声音沙哑地唤着她的名儿,只握紧她的腰肢发疯似的不停地抽插了百来下才终于射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