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听见这话,直眯起眼睛盯着她。“你是不是想随军去做军妓?”

芍药见周廷珅生气了怕他一个不高兴会把娇杏宰了,忙把娇杏拉到院子里看门去了。瞧着外头那俩毛丫头,周廷珅不住摇头,她没分寸,带出来的丫鬟也笨笨的,不识时务,不过对主子倒挺忠心。抓去做军妓的事暂且放一放好了。

林初晚在床上翻了好一会儿仍是睡不着,只听见珠帘晃动的清脆声响以为是娇杏进来了,于是迷迷糊糊地坐起来,娇软地道:“娇杏,给我倒杯水,渴了……”

男人才进去便被“指使”着干活,有些意外却也不恼,只借着月光倒了杯温水,才走到床边把一旁的烛光点亮。林初晚有些焦渴,忙撩开床帐,不想瞧见的竟然是周廷珅,一时间吓得整个人精神了。“老、老爷!”

“叫我爹。”很是自然地拿着水杯坐在床头将儿媳妇抱在怀里,男人有些严肃地说道。

“你……爹……”下午被他那样欺负,好容易可以歇息,林初晚整个人懒懒的,不想他竟然来了,整个人有些摸不着头脑。男人却将水杯递到她的嘴边。“我自己来。”面对男人面无表情地“献殷勤”,林初晚总觉得战战兢兢的,想自己拿水杯,男人却直接把杯子抵在她唇边。“你喝。”

这算什么嘛?!威胁自己么?林初晚有些看不透这个男人,他这是又想干嘛?不过现在她有些事求他不好跟他对着干,只得硬着头发很是尴尬地抿着水。却听见男人不紧不慢地道:“下面还疼吗?”

第三十三章 贪婪地舔舐儿媳妇的肉穴

难得这男人说一二句关心自己的话,林初晚合该高兴些的是,偏偏一来就问 自己下身疼不疼,便是心再大的女子也该知羞!尴尬地呛咳了,硬生生把水吞下去,林初晚只不停地怕打着自己的心口,周廷珅见状也觉得有些好笑,忙把她抱好,顺着她那纤瘦的腰背拍着她。“我下午听见你喊疼了,所以出去买了盒膏药给你用,许是撑坏了。”

“什什么叫撑坏了!”那羞耻的绯红色爬上了她的脸颊,林初晚很是羞恼,这个男人是脑子有问题吗?为什么要跟自己讨论这么令人羞耻的问题?难堪地挣扎着,男人却不让她挣开,大掌直接按紧她的一对浑圆的大奶子,贴着她的耳朵道:“乖,把里头的亵裤脱了,爹帮你瞧瞧。”

“我不……呃嗯……你别这样……”她怎么可能把亵裤脱了给他看?!即便是自己无能为力一次又一次地被男人得了手,也不可能这么去勾引或是迎合他的,起码在自己的内心里,自己还是一个知廉耻的人!可是男人却不管她是怎么想的,见她不配合直接翻身将她扑倒在床褥上,又提起她的腿快速地抽下她的腰带将她的腿儿折起来绑好,就跟绑小狗似的将她的脚尖提得高高的。“你要做什么!”被绑住的双腿被男人这么高高地提着,林初晚拼命地扭着身子,却怎么也挣不开,男人见她还想挣扎干脆把自己的腰带也解开,一气呵成地将儿媳妇的腿倒吊在床顶上,整个人几乎倒立着,一双白皙修长的腿儿便这么露在男人眼前。

“我就是想帮你看看而已。”说着,男人很是自然地把她的亵裤撕掉了,就好像平时给自己脱衣服那般自然。反正这个坏丫头一直把自己当强奸犯一样的人物,自己便顺应她的意思多奸她几次便是了。 算算日子自己的淫毒应该差不多消失了,再过些时日便要启程去京城,一想到这丫头老是想着离开将军府就来气,自己得想个法子治治她。眼睛好奇地盯着那正紧张得不住张合的肉穴,男人的眼神越发迷离,带着浓浓的肉欲色彩。

林初暖不知怎地发现自己走到了一处庭院,轻摇团扇,正思索着自己这是在哪儿,却见几个侍女面带笑容地朝自己走来。“给林姨娘请安。”

“什么、什么姨娘?我可是宁县知县家的姑娘,并未改嫁……”有些不安地看着侍女们端来的绯红色嫁衣,忙躲着,不想却撞在一个看起来五六十岁的老头怀里,吓得她不住打颤。“救命,救命!你放开……”被那糟老头轻薄着,林初暖吓得几乎昏过去,老头却色眯眯地揉起她的胸脯哑着声音道:“谁说你没改嫁呢?你可是签了卖身契进来的,做我的第十三房姨太太!哈哈Q HAO ⒉⒊0.⒉0.⒍⒐⒋⒊0.哈”

“啊……”尖叫着睁开眼睛,林初暖惊得整个人浑身发软,竟多了一层汗,惊魂未定地看着烛光昏暗的屋子,艰难地坐起来,她发着颤捏了捏自己的手臂才发现方才是做噩梦了,不禁松了口气,可心底还是怕怕的,一想到梦里头那个可怕的糟老头,她便忍不住难过地落了泪,又回想起在前夫家的日子,虽然徐濋对自己很好,可是他的叔父却是个好色的总是轻薄自己,夫君又因着公务三天两头不在家,有冤无处诉,所以当时虽是被逼着和离的却也算是一种解脱,如今又梦见个糟老头,真真把她吓坏了思来想去还是妹妹说的对那契约书有问题,往后再也不同锦绣坊往来算了,可她哪里知道自己早被人盯上多时了。

那头林初暖正梦见自己被糟老头调戏,这边身为妹妹的林初晚可比她糟糕多了,几乎是被吊着绑起来,那本就紧小的粉嫩肉壶就这么露在男人眼前,直羞的她难堪地把眼睛,闭上,男人却很是恶趣味地拿拇指按了按她的贝肉,“还疼吗?”

“不疼了,不疼了,你把我放开!”这简直比上刑还难受,男人那有些糙的手指就这么按上来,磨得自己的下身痒痒的,引得她不住乱扭。那近来被调教得敏感不已的身子不住轻颤,肉壶里头缓缓地淌出来些许蜜液,一张一合的像一只贪吃的小嘴。

男人却似乎没听见她的话,直接凑上去伸出舌尖舔起那粉粉嫩嫩的小肉壶,这是他从未对任何一个女人做过的,手指故意捏弄着儿媳妇的花核,男人有些贪婪地吮着她的贝肉,时不时地轻咬那小小的花核。从未被人这么折腾过的林初晚整个人都愣住了,她还来不及惊诧,一阵酥麻的快感已经遍布全身,令她难耐地伸直了双腿,又觉得浑身一点力气也无,这个男人疯了吗?他为什么要舔那儿……林初晚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他弄得晕眩了,可是又躲不开,那有些长的舌头肆意地在自己的肉穴中嬉戏令她觉得晕头转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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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小娘子,咱们又见面了(满100珠珠免费加更)

艰难地摇着脑袋,林初晚觉得自己快昏死过去了,只想着求饶,可嗓子却喊得有些哑了,只得整个人软软绵绵地趴着,男人的阴茎已然再次“苏醒”,就着结合联结的姿势,借着精液的润滑,男人那硬挺的肉棒,开始更深入地在儿媳妇的肉壶里探索。那甬道已然紧小不过比下午好入多了,灼热粗壮的阴茎在那紧致的肉穴里进进出出,周廷珅觉得自己宛如身处极乐一般,残存的理智再次被自己心中的兽欲冲散殆尽,男人耸着腰一下又一下深入浅出,戳刺着那令他销魂的媚穴。

林初晚却已经承受不住了,只得将脑袋深深地埋在被褥间,那白玉似的指节不停地曲起松口,抓挠着那绵软的褥子,一阵又一阵的闷哼声宛如动听的夜曲,勾得男人越发悸动,很快,在男人那强有力的攻势下,她又再一次泄身了,这几乎将她的理智消耗尽了,竟这般直接地昏睡过去。

“小姐,锦绣阁的掌柜的一早遣人过来说约你到醉仙楼见见面,详细谈契约书的事儿。”从外头进来见自家小姐正在镜子前描眉簪花,绿蕊忙把话传与她。

“怎么这么快就找上来了……”有些不安地将已经晕开的胭脂放下,林初暖忽地想起昨夜的梦境,对着青柳嘀咕起来。“青柳,要不把晚晚也叫上一起去,我只会绣花,不大会同人打交道。”林家俩姐妹自小便是如此,大姐嘴木,只会绣花弹筝,小妹牙尖嘴利,心思活络,十个男人也说不过那刁钻古怪的丫头,林初暖不知为何很怕去见那掌柜的,只得将妹妹拉出来帮忙。

闻言,青柳只摇摇头,方才芍药早早过来说二小姐着凉了,从咱们这儿拿了伤寒定惊散去吃,只怕这会子起不来……”

“呀,晚晚病了,绿蕊,你再去瞧瞧人走了没,跟他们说咱们今天不去了,我要去看着晚晚。”将那浅碧色的外裳穿上,林初暖又把手上的虾须金丝环卸下来,递到青柳手中。

“可是,那掌柜的是必须今日同您见见面,不然就到咱们府里来做客。”

听见这话,林初暖不安地皱起眉头来,和青柳对视一眼,抿了抿唇。“可不能让她来,姑妈她还在府上做客,若是知道咱们拿绣花钱补贴家用,定会让爹妈没脸。那青柳你跟我去吧。”

于是,同管家报备之后,林初暖戴着帷帽,坐着家里有些老旧的马车往醉仙楼去了。宁县虽是个小县城但也并不十分冷清,林初暖从前在徐家成日在深宅大院里,一步也错不得,如今和离了反而能够偶尔出来走走,所以对于自己和离妇的身份她倒是不甚在意,也不愿多想改嫁得事,好奇地瞧着外头的街市,林初暖忍不住想晚晚要是没病着一定很爱看这些热闹。

到了醉仙楼门口便有丫鬟在接应了,林初暖虽戴着帷帽让人难以窥见真容,可那一袅楚宫腰,加之行动间碧色的缀纱不停摇曳摇动宛如谪仙一般的气质将一众看客都勾得神魂颠倒,和妹妹不同,她最怕陌生人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便有些着急地上了三楼,本想带着青柳一起进厢房,可那守在门边的嬷嬷却说道:“林姑娘,掌柜的说只和您面谈,这位小姑娘就让她随我们到二楼去吧。”

闻言,林初暖点了点头,心想对方自己也是见过的,是个和善的妇人,而且上次也是单独和自己见面,也没什么不妥,便让青柳跟着她们去了,自己则独自进了那厢房,记得上回也是在这一间同那姓柳的掌柜见面。可一见那布置净雅的厢房林初暖便愣住了,此刻在房间里珠帘后面坐着的竟是一名男子,吓得她赶忙转过身想把门打开,却发现房门被锁了!

“小娘子,咱们又见面了。”那男人正是自她和离之后从京城追到宁县的海棠居大老板钱万贤。

晚晚(?ω?) :让我在床上躺一会,换大姐上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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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做了一夜夫妻(满100珠珠免费加更)

“怎么是你?我、我走错地方了……”惊恐不已地看着男人,林初暖不停地拍打着房门,男人却一步步靠近她,他想把她拉到自己怀里,好好抱一抱她,却又明白她是个容易害羞的姑娘,万一把她吓坏了可不好。自从在京城的望贤庄见过她一次之后自己对她总是念念不忘,在知道她和离回到宁县之后更是一路追过来,甚至为了她在江宁道停留了一年多,可是这个倔姑娘看似柔弱心却硬得很,一次机会也不给自己,他只能想尽各种办法接近她,为了不让她在娘家过得太苦,还开了一家绣坊暗地里接济她。没想到一见面她又是这副清冷淡漠的模样,这让他有些生气,在这世上有哪个女人会拒绝他这个富可敌国的商人?“你没走错地方,锦绣坊是我开的,你违约了,所以我特地来找你。”

“我没有……已经把绣品都交给你了。”紧张地捏着手中的帷帽,林初暖不敢看他只低垂着头。“而且我之前也说了,这辈子再不嫁人,你莫要再诸多纠缠,你若不高兴,我回去叫青柳把银子都凑起来还给你……”

“我怎么舍得让你过苦日子。”眼睛很是深情地看着林初暖,男人不住叹息,又凑近了一些,“你瞧瞧你,绣花都把脸色熬得发白了,你爹养不好你,跟了我吧?”

林初暖人虽木讷,心却不是石头做的,听见这话说不感动是假的,但是对方虽然看起来不十分老,可已经三十五六了,家里姬妾成群,儿女众多,连孙子都有了!自己难道要嫁过去给人当祖母吗?一如往前那般地摇头拒绝,林初暖咬了咬唇,好一会儿才道:“我想回家去,咱们孤男寡女的,传出去彼此名声不好……”

可是她话还没说完,男人已经把她的帷帽夺过去扔掉,将她搂在怀里,抚着她那精致却又发白的小脸儿。“你不用怕,我早把这儿买下了,便是咱们在这儿过夜也是无妨。”钱万贤从来不缺女人可这一二年间却总是对她朝思暮想,尤其是在江州海棠居的那一夜她是那么美,更让自己迷恋不已,恨不得将她日夜禁锢在自己身边让她乖乖地做自己的女人才好。

林初暖虽是和离妇,却是一直清白自居,并不会在外头与人乱来苟且,听着男人下流轻薄的话语,一时满心羞愤可却又男人抓得紧紧的,怎么也挣不开,直气得浑身发颤,“你休要胡言乱语!我可是清白人家出身的,便是和离妇也不该被你言语轻薄,快放开我!”气恼地捶打着男人的胸膛,林初暖简直气得想学着妹妹骂人了,可又骂不出口,只不痛不痒地指责他。

男人见她又像从前那般,也有些恼了,只一把将她的一对皓腕抓紧,眼睛直盯着她看,冷哼一声道“你莫不是还在等那个姓徐的吧?你别想着等他了,当年他说考取了功名便回来接你,如今他已经入职户部,官升侍郎,怎么还奈何家里那个老母?指不定他还想着娶哪位京中贵女来帮衬自己呢。”

“你又扯到哪儿去了?我已经同徐濋签了和离书,男婚女嫁各不相干,如何还会等他?再说了,我又不指望男人过日子,便是靠自己活不得,我家爹妈日后两个弟弟成家了难道还能把我赶出去不成?我偏偏不嫁,便是要嫁人也不会嫁与你,难不成要我一个二十岁的去给人十几二十的当继母,给小娃娃当继祖母吗?”这个男人实在太可怕了,林初暖并不是未经人事的毛丫头,又被婆家人磋磨过,自是知道其中利害再也不愿进高门大户的,他为何总要一而再地逼迫自己?便是他家家财万贯又是当今皇后的母族,自己也是不稀罕的!

见林初暖又一次拒绝自己,男人也顾不得什么了,只把一叠信纸拿了出来。“你瞧瞧,这些可是你亲手写给我的书信,还有定情诗,你猜我要是把这些拿给你父亲看,他会作何感想?”

自己何曾写过什么书信定情诗给他?惊恐地看着男人拿出来放在桌子上的书信,林初暖几乎被上面的内容吓坏了,那些分明是自己的字迹,怎么可能?自己从来没给任何人写过书信,这时候她忽地想起昨夜妹妹同芍药的话,顿时恍然大悟几乎要跌坐在地上。“你,你找人仿了我的字迹……这是你设的局,原来那契约书是这么用的……”越想越是害怕,林初暖几乎要被气哭了,又想到了自己曾经留下过那么多手指印,顿时遍体生寒。“你是不是还要伪造婚书,所以,所以骗我按手印?”

“何必伪造婚书呢?那夜在海棠居你我已做了一夜夫妻,可惜未能让你有孕,否则我也不必这般大费周章不是。”见这小丫头似乎很害怕,男人自然打蛇顺杆继续吓唬她。大掌轻抚着林初暖头上的珠花,男人的声音带着浓烈得欲望,“那夜你喝醉了,脸红红的真可爱,我还瞧见你心口那儿有一颗小红痣……”

于此同时,林府的西苑里,林初晚正懒懒地倚在靠枕上,背对着自家公爹不肯多说话,那张小脸白得有些不自然,整个人恹恹的。

“小姐,药已经化开了,快喝一些吧。”端着碗在床边坐下,芍药有些紧张地看着在一旁长榻上看书的周廷珅,又轻声哄着正发脾气的小姐。也不知道他俩昨晚怎么闹的,把被褥都弄得湿漉漉的,今早起来换了干净的被褥却又发现自家小姐似乎着凉了,却是不敢请大夫来看才拿了些定惊散凑合着用,应该发发汗就好了。偏偏那大老爷却不肯走帮小姐换衣裳的时候也不回避,就这么跟尊大佛似的杵在这儿。

“我不喝。”转过身来,仍是全身酸痛,林初晚看了一眼长榻那男人还在,真真气不打一处来,说什么也不肯喝药。

“可是您着凉了,别拖坏了身子啊……”芍药知道她这是闹别扭了,也知道她是故意做给男人看的,可又怕她拖坏自己身子,只得小心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