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何不告而别?”将袖子撩起,男人很是自然地把手伸进水里直接抚上她那雪白香软的乳儿,轻轻揉捏起来。
“呃……”虽然早知道男人是个好色的,可没想到他还真把自己当他的姘头了,林初晚想骂他的,可是她的身子好似会认人似的,只是被他这么轻轻捏弄,自己便觉得腰间一软,一颗心儿砰砰直跳,只得抿着唇,靠在浴桶壁支撑着自己,男人知道这招对她很有效用,于是乐此不疲,越发来劲了,“我……嗯……我又不是逃出来的,老夫人那儿……还还有三婶娘她们……我都交代了……呃……”
“可是,你把我漏了,为什么不留话给腊梅秋菊?”恶趣味的带着惩罚性意味地将林初晚的乳尖扯得长长的,痛的她生疼生疼地只得将自己整个人缩到水里。周廷珅也怕掐坏她了,便放开她,谁知道等了一小会儿这丫头还不冒头,男人有些急了,知道她是故意的,干脆把自己的衣裳脱了,也进了浴桶。
林初晚本想着干脆躲水里吓吓他,可没想到男人竟然脱光了挤进浴桶里,一时间浴桶里的水都漫起来了。吓得她连忙把脑袋探出来。“你到底想,干嘛,就不能等到晚上吗?”
“我就是现在就想要怎么了 ” 一双会细长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儿媳妇,男人那低哑的声音里带着魅惑,那健硕的身体靠的她更近了。
被男人这般胁迫着,林初晚真真是欲哭无泪,双手抵着男人的胸膛,想推却推不开,又被男人拉到怀里轻薄。两人在水中赤裸相对,脑袋贴着公爹那结实的胸膛,那潮红的小脸淌着水珠,宛如雨后新荷一般娇艳欲滴,又带着粉嫩的色彩。男人的肉棒已经坚持不住了,原本就肿胀不堪,现下更是坚挺不已,直直地顶着儿媳妇那娇嫩的贝肉。感觉男人的阴茎越来越胀得吓人,一种令人羞赧的恐惧感油然而生,林初晚不争气地红了眼眶,声音有些发颤。“不要这样……我怕……爹……”
“这时候晓得喊我爹了?”知道这小丫头故意喊自己爹,算是求饶,他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她,而是把她搂得更紧贴着她的耳朵声音沙哑地道:“乖乖帮爹把阳精弄出来就早些放了你?”
“我不要,我不要……”撒娇一般地噘着嘴儿说着,林初晚觉得好委屈却又不敢忤逆他,这家伙坏得很,说不定他一个不高兴会把动静弄得大大的,到时候还会让大姐知道这事儿,只得退而求其次,撒个娇卖个乖,让他放了自己。
男人虽然不懂女人,可是也知道她打得什么主意,到嘴的肥肉怎么可能让她飞了,不管她要不要,这肉棍子可没理由收回去,男人很是干脆地把她的双腿拉到自己腰间,让她跨坐在自己大腿上,腰一挺便把自己的大肉棒戳进了儿媳妇那紧致小巧的穴儿里头。
“呃嗯……”虽然林初晚已经不是第一次被男人这么直接插进来了,但还是觉得有些受不了!总感觉男人的肉棒实在太粗大了,好似把自己的穴儿撑坏似的,不过过多一会儿就会好些,只是觉得胀胀的,倒没那么令人窒息了。
周廷珅也觉得自己快受不了了,儿媳妇的穴儿总给他一种不一样的感觉,那两片贝肉摸着好似花瓣一样娇娇软软,可是当他插进去的时候,那充血的媚肉却好似一张会吃人的小嘴一般把自己的肉棒箍得紧紧的,几乎寸缕你难移,只得慢慢地摸索着探入,等入得差不多了,才觉得里头另有一方天地,又软又热,而那穴儿虽把自己吃得深深的,穴口却仍是紧致得异常把自己的末端锁得紧紧的,贴着自己的阴囊,感觉已经够深入了,男人才开始缓缓动作起来。
那饱涨的囊袋拍打着林初晚那已经被撑得开开的穴口,只得她羞得满脸通红,一阵又细又软的低吟自檀口中流泻而出。
第三十一章 把儿媳妇的腿抬高来操
“放松些,爹爹要被你夹坏了。”轻咬着儿媳妇的耳垂,男人有些艰难地抽插着,又安抚似的拍着她那有些纤细的背。这小丫头从来心思多,个头却不大,浑身上下除了奶子肥屁股翘其他地方都纤纤细细的,不过又不至于瘦得过分,一边抽插一边舔着儿媳妇那姣好精致的面庞,周廷珅又时不时地往上顶弄,这让她招架不住,只得抓着男人的肩膀小声低吟。
“别这样了……疼,会疼……”林初晚也不知道自己最近是怎么回事,只要被男人这么深深一顶便会疼得厉害,就好像那根孽根直接捅到了肚子里一般,不过只要稍稍缓过来那痛感便会消失了。
男人却觉得她柳眉微蹙的模样好看极了,又怕她真的疼,于是慢慢抽出多一些再缓缓进入。见她似乎痛劲儿过去了才轻笑着道:“又不是第一次了,怎么还疼?”虽然对于他们的第一次男人可是印象深刻,自己隔了那么些年第一次碰女人,自己不是好色之人可对于这嫩嫩的毛丫头,却喜欢得紧,恨不得把自己的孽根埋在这丫头的穴儿里,她第一次的时候确实一直喊疼,可是现在已经不是初次了,她怎么还会疼呢?又见她脸儿绯红情动不已的模样,男人总觉得她是在骗自己,想让自己多怜惜她一些,抑或是她的穴儿实在太窄了,承受不住,虽然他不比其他身在高位的男人妻妾众多,可是在她之前也有过三个女人,她的穴儿确实是最小的,总是把自己的肉棒箍得紧紧的,有时候被箍得太紧自己还会忍不住咬她的脖颈,所以每每交欢总会在她的颈子上落下许多咬痕,等他清醒过来又觉得有些骇人。
林初晚也觉得整个人好似快要窒息一般,可是却躲不掉,那修长的双腿不住伸得直直的,那粉嫩的葡萄似的脚趾头难耐地蜷缩起来,精囊不遗余力地拍着她的媚肉,顶着她的穴口,随着男人操干的动作与安抚,她开始觉得松泛了一些,仿佛身子软了许多似的,只得紧紧地攀着男人的脖颈。那雪白嫩滑的奶子,好似两个浑圆的球儿,调皮地耸动着,随着男人操干的动作左右上下地乱晃。
“还疼吗?”凑上去轻咬她那纤长的脖颈,男人声音有些低哑地问,可又不等她回答就开始狠狠吮吸起来,直吮得她不住娇吟,那丢人的淫叫声自自己口中溢出,林初晚亦是羞坏了,于是羞恼不已地咬着男人的肩头,被儿媳妇这么咬着,男人却并不恼,只觉得心里快活极了,更卖力地操弄着她。这时候外头却传来娇杏的声音。
“小姐,您要的衣裳我拿来了,你好了……”捧着管理扣号二三零二零六九四三零自家小姐的衣裳,娇杏笑着走进了浴房,不想却见将军老爷正和自家小姐赤身裸体地在浴桶里干得天雷勾地火,顿时吓得腿发软,几乎尖叫出声。
林初晚此时正被公爹操出淫水来,整个人有些迷糊,不想自己的侍女竟然进来了,整个人一个激灵感觉浑身僵直不已。男人也听见娇杏进来了,那冷峻的脸,顿时越发冷冽了,只扭过脸瞪了她一眼。娇杏偷偷看了看外头候着的侍女们,只红着眼眶,咬着唇逼着自己镇定些,便哆嗦着把待会儿小姐要穿的 衣裳放在一旁的衣架上忙走开了。
“你放开我……放开……”被自己的侍女知道自己跟公爹不清不楚是一回事,可当场被人撞见又是一回事,林初晚此刻简直羞愤欲死,直捶打着男人,男人却不为所动,只一把将她箍得紧紧的,重又狠狠地操干着她的穴儿。“她们又不是不知道,现在瞧见了没什么大不了……”
“你无耻!”又羞又气地挠着男人,林初晚那长长的指甲很快在男人的脖颈,胸膛留下了爪印,男人一时吃痛,放开了她,男人终于放开自己,林初晚忙把使劲把男人的已经挤出来,想着翻出浴桶逃开,男人正是得趣的时候,阴茎又肿又涨,怎么可能放过她,忙一手箍着她的腰,一手将她的腿抬得高高的,对着那被掰得开开的穴儿插了进去。“你这丫头,跟猴儿似的,都被你挠出血了。”
一条腿立在浴桶里一条腿被男人抬得高高的,羞耻的张着自己的穴儿,林初晚艰难地抓着浴桶,只觉得一阵晕眩,男人总觉得这丫头穴儿口窄小,现下这么弄倒是松快多了,更是发狠地操干起来。他知道这小丫头特别倔,不可能乖乖听自己的话,不如干脆把她往死里操,好让她的身体对自己屈服,把她调教得再也离不开自己,看她还敢不敢乱挠自己了!想到这儿,男人又觉着有些好笑,竟然被一个小姑娘给挠出血了。
而屈辱的被男人操干的林初晚却羞愤欲死,可那不争气的身子却是兴奋得不停地泄着淫水,像是迎合男人的操弄似的,也不知道男人折腾了多久,终于在自己的穴儿里射了出来,此时的她却早已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只得趴在浴桶边上感觉整个人一阵天旋地转。
“你瞧瞧你,针脚又收错了,可是累了?累了到我床上歇歇吧?”姐妹俩用过晚饭便在烛光下绣花,林初暖却见自家妹子又收错针忙拿过来拆开重新来,又见妹妹脸色发白,以为她是前两天赶车赶累了,忙拿了靠枕给她垫着。
“我,我没事……”怎么可能没事!自己又稀里糊涂地被公爹强暴了,回忆起下午的种种难堪的交媾画面,林初晚觉得自己头痛脚痛浑身上下哪里都不自在!怎么那个混账男人只可着自己一个欺负呢?他到底想干嘛?
“真没事吗?我看你脸色很差的样子……”有些担忧地看着妹妹,林初暖想着等下这朵牡丹绣好就把灯熄了。这时候青柳却拿着一张银票同一叠纸进来。
“小姐,锦绣阁的掌柜结了前几天绣屏的银钱足足有六十两呢,那掌柜的还说那款绣屏很好,有几个客人订了其他花样的,叫您照着这三张图纸再绣上六件,这是单子那嬷嬷在外头候着说签了字她好回去同掌柜的交代。”说着,青柳便将一张十两一张五十两的银票呈上来,还有三张描得精美的花稿,最后是一张契约书。
其他的倒没什么,眉头微皱地拿起那张契约书,林初晚却是疑惑起来。“这个是什么?”
“这张是他们锦绣阁老板叫我签字用的,说是好存底,若是绣品哪里不好也好分辨是哪个的。”虽说让绣娘签契约书这事少见,但商人重利,也无可厚非,林初暖也签了半年多了感觉并没有什么事情发生便不疑有他拿着笔签下了自己名字,在另一面还叫青柳娶了印泥来准备印上拇指印。
林初晚越觉得不对劲,忙拉着姐姐的手。“你这是卖绣品还是卖身啊?”
第三十二章 下面还疼吗
“晚晚也太小心了,哪里就那么多是非了,怎么就扯到卖身上头去了?”林家人口简单,从没有人接触过深宅大院的腌臜事,一旁候着的丫鬟们也很是不解,总觉得二小姐在高门大户里呆久了变得过于敏感了,而娇杏则被浴房那艳情画面吓得到现在还没回神,只木木地站着。芍药却插了一句道:“也不是咱们二小姐太过于小心,只是先前也听将军府三夫人说了,有些商人地主算计多,原先就见过一个长工在皇商家签了五年约,后来又续了三年,等到期满要带着女儿回乡给自己女儿找婆家,谁知道那商人却不让长工的女儿走,直说长工续约的时候已经把女儿抵给他了,长工却是识字的,分明没这条款,便到衙门告状,谁知道到了衙门,人还是那个人,知州老爷也没偏私,可契约却变了,变成期满结一百两工钱与长工,长工再将女儿抵下换二亩地。也不知道是怎么个偷天换日法,总之长工带去的才养大成人的娇娇女就被抵给那五六十岁的皇商做第十三房妾室了。”
听见芍药这么说,众人皆是唏嘘不已,而向来胆小的林初暖更吓得脊背发凉,握着绣花针的手不住轻颤。林初晚见大姐吓着了忙安抚她,想了想才对青柳道:“咱们先把这契约书留下,其余的原封不动还给送工钱来的嬷嬷,就同她说,大姐累了手打颤把契约涂坏了叫他们掌柜的另外写了张盖了章的拿来,银钱也先退回去,免得他们以为大姐要坏了规矩。”
“好,我这就去回她。”青柳倒没有自家小姐那般惊诧同犹豫,见天色晚赶忙去回话了。林初暖却仍是愣愣的,总是感觉十分不好。“可是晚晚,我已经签了十一二张拿了约莫八百两银钱了,这可怎么办?”她年纪虽比妹妹大一些,人却单纯,又爱哭,着实被芍药说的话吓着了,不禁抹起眼泪来。
“哎呀,咱们也不过是留个心眼,怎么就哭起来了?咱们爹可是知县,虽说官阶不高,高低也是个官啊,虽然跟你前头那个婆家不能比,可一个小小的锦绣阁还能把你卖了不成?”听见自家大姐已经签了那么多字还按手印,林初晚说不担心是假的,可这都大半年了也没大事发生想来也无妨碍。
“就是就是,那锦绣阁也不过开张大半年,那掌柜的是个寡妇,据说后头的老板是这寡妇的大嫂,难不成她们姑嫂要娶了咱们大小姐做娘子去?”一旁候着的绿蕊端了茶水与她们不禁说起笑来。
一时间,一屋子的人都忍不住笑了,林初暖这才安心些,吹了吹茶杯抿了一口。过了一会儿,青柳又回话说人已经走了,姐妹俩又聊了半个时辰,林初晚才回了自己的住处。
等妹妹走了,林初暖才让青柳伺候自己洗把脸,泡脚,准备歇下,拉好被子帮自家小姐掖好被角,青柳见她仍隐隐不安只笑道:‘小姐,快睡去吧,若是害怕今夜我在榻上睡守着你。’
“不必了,只是只是,青柳……她们锦绣阁怎么就平白给咱们银钱呢?咱们绣工虽不赖,可以前别家才给二三十一件,而且……”
“ 兴许是小姐时运到了呢?从前普陀寺的方丈给您批命不是说了么,您要到二十岁才上运,等下月十八可就整整二十满了。”
闻言,林初暖也不再多说只默默地闭上双眼,感觉青柳把灯熄了才背向墙里头睡了。
而林初晚回了自己的卧房却仍觉得不大好,虽然她嘴上安慰大姐说没事,可到底仍是觉得不对劲,思来想去得找个人帮自己查查,自己的爹就别指望了,他连公务都办不好只会读死书,表哥去外地办差了,还没来得及回来,要不,把大姐带回将军府去,这样两人也有个照应?不过带人回去的话又得跟自家公爹报备,想到这儿又忆起下午同男人交媾的龌蹉事,不免又红了脸,翻来覆去地想着这个事,林初晚觉得即便屋子里烛火都灭了也睡不好。
外间娇杏却缩在席子上守夜偷摸眼泪,把起夜出恭的芍药都吓着了,睡眼惺忪地踢了踢娇杏的脚板,芍药不住喃喃地抱怨,“你这是干嘛呢?”
“我,我下午去拿衣裳给小姐,瞧见瞧见将军老爷没穿衣裳……”
“快闭嘴!”一把将娇杏的嘴捂住,芍药忙把她搂住不让她说话,又看了看四下无人的院子低声道:“这是小姐的私事,咱们得瞒的严严实实的,现在那个姑奶奶正来做客呢,万一走漏了风声可不害了小姐吗?”
听见这话,娇杏忙红着眼睛点点头,芍药这才放开她,有些发颤地抹着眼泪,娇杏又轻声道:“可是老爷也是不应该啊,咱们小姐可是干净清白的姑娘,本来过一二年事情解决了,找个由头和离搬出来也能安身立命了,偏偏他横了一脚,哪里还能找好人家?”
闻言,芍药亦是无奈一叹,她正想说些什么,却见周廷珅正冷着脸走进来,那高大的身形把外头的月光都挡住了,吓得二人跌坐在地上。
原来,那丫头一早就想留着处子身和离!不安分的小东西!这两个奴才也是!下贱淫荡,这种事可以张口就来的吗?想到这儿,男人想着干脆回了将军府把她们发卖算了,不过转念一想,她俩是儿媳妇的陪嫁,让她们知道自己跟儿媳妇的关系,自己再把她们控制住,可不比腊梅更管用?于是放下了这个念头,只吩咐道:“去外头看着。”
“老爷……您下午已经……”娇杏实在看不惯,虽胆怯可是为了自家小姐还是大胆地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