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福一直摇头。
阮福好像对走出家门这件事有很强的抵触心理,哪怕是和他在一起,连超市都不愿意去,算上以前被他关住那几个月,阮福几乎一年都没有出过家门,最多也就是在花园里散散步晒晒太阳。
平时遛狗也都是交给管家在做,一是害怕阮福走太久身体承受不了,二是阮福自己也不想要出门。
他旁敲侧击过很多次,阮福都说不出自己不想出门的具体理由,问得太紧了阮福就只是一个劲的摇头,用撒娇的目光望向他,让他突然就忘了自己是谁,要干什么。
世界上哪有抵抗得住自己omega撒娇的alpha。
“好好好,不去公司不去公司,我们阿福在家要好好吃饭睡觉,我会找管家查岗的,自己乖乖把药喝了,糖少吃一点,长了蛀牙遭罪……”
阮福还没起床,今天还是一如既往的选择呆在家,听了他不停的念叨也只是默默垂下眼睛低头默认,并没有反驳什么。
他一向都是这种内向乖巧的性子,所以心里想什么边干也觉察不出来什么
从床上坐起来目送着边干出了门后,阮福一个人在床上呆呆的愣了很久,最近边干又开始半天半天的不回家了,而且晚上也只是老老实实的抱着他睡觉,什么都不做。
边干以前就是整天待在公司里,经常连睡觉都在公司,偶尔回一次家也都是为了用他的身体发泄欲望,好像家里有什么晦气的东西一样,连办公室的休息室都不如。
边干的公司里还有那个beta。
他害怕边干又变回以前那个样子。
可是他从小就很懦弱,家人都对他很好,养成了他不争不抢的性子,平时说话软乎乎的,感觉谁都可以欺负一下,如果不是强大的家庭背景撑腰,像他这样的omega早就被alpha分食干净了。
他不敢开口问边干最近不陪他是不是因为那个beta,他害怕得到自己最不想听的那个答案。
被边干接回家的第一天就被告知要乖乖听话,当个哑巴,他答应了的。
明明都习惯了被这样对待的,为什么现在心会隐隐作痛呢。
边干要是得知阮福内心的想法,一定会大喊冤枉,他最近被公司前段时间积压下来的事忙得团团转,另外还在清算杜岑和屈光力干的坏事,所以晚上几乎要吃晚饭的时间才会回去,他以为家里有各种各样的娱乐设施,还有两只小狗陪着阮福,阮福应该会过得很充实才对。
可是阮福每天除了在家发呆,就是抱着小狗在花园坐一下午,等着他回家。
阮福一直耿耿于怀的床事,那也是他怕弄多了阮福身体会受影响,给自己天天打抑制剂贴阻隔贴,就为了晚上抱着阮福的时候不会吓到阮福。
两个人默契的一个不说一个不问。
直到几天后杜岑再次找上门,原本是想让保安把他叉出去的,可是想到杜岑不要脸的性子,还是打算一次性让杜岑彻底绝望,永绝后患。
阮福眼看着两个人走进了书房。
书房里没一会儿就传来了杜岑哭着嘶吼的声音,他原本是不想听的,只是想扮演好alpha妻子的角色,在厨房切了点水果端上去,没想到却在门口听到了他不应该听的东西。
“你到底有没有心啊边干,我从高中就跟在你身边,十几年了,你抛下我就去和omega结婚!我呢?我说什么了?你不是说过不会抛下我的吗,你还说过我是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对不对,边干?”
边干此刻只觉得杜岑太过于胡言乱语是非不分,他什么时候说不会抛下他了?
他边干还没跟除了自己omega以外的人发过誓。
他记得自己说的是只要杜岑能在职场上对他忠心,他一定不会扔下他不管,还有什么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他可从来没说过这样恶心的话,最多也就是他认可杜岑的工作能力,当时觉得他在公司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感情牌在缺少感情的人面前是没用的。
不过要是是对阮福说的话,那他愿意每天说一百遍。
他还没来得及张嘴反驳杜岑,就听到门口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砸出的一声闷响。
脑海中闪过一瞬慌乱和不安,他快步走上前去打开门,抓住了正想要跑的阮福,顺势把人扣在了怀里。
“阿福,不是他说的那样,你听我说。”
阮福脸侧清晰刺眼的泪痕像一根针扎在他的心上,深深刺痛了他。
阮福并没有歇斯底里的哭,只是把头埋在边干的怀里默默掉眼泪啜泣,有些红的眼尾在边干面前一闪而过,他不知道这样只会惹得边干更心疼。
“不哭了宝贝,我的宝贝……我们回房间说,我保证给你解释清楚,哭得我心都碎了,都怪我,你打我一巴掌吧。”
说完他便要抓起阮福的手往自己脸上扇,被阮福抬起头拦下了。
“我叫保安把那个碍眼的东西叉出去,走我们回房间。”
说完他便喊保安过来抓人,杜岑还想追上他,不过他才不会让自己的omega再看到那个晦气的东西一眼,快步走过走廊关上了门。
【作家想说的话:】
没肉肉的我都下午更啦,晚上更肉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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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福误会边干杜岑关系 露奶尖主动勾引送逼上门 章节编号:6876917
“阿福,我没有跟他说过那样的话,他只是我手下的一个员工,哦不,已经是前员工了,我对他完全没有那方面的兴趣,我只喜欢我们家阿福……如果我们阿福一直伤心难过的话,那我会很过意不去的,因为阿福是我的妻子,是我生命中最最最重要的人。”
他一边啄吻着阮福的脸颊和嘴角,一边安抚阮福波动的情绪,直到感受到怀中omega终于停下了啜泣。
“我,我知道你和我结婚是被迫的,但是我只是想要当好一个omega妻子,我没有伤害过别人,呜……我不知道你们……”
阮福说着说着又要哭起来,应当是被杜岑说的话刺激到了,误以为自己是破坏人感情的第三者,阮福一向善良乖巧安分守己,是不会允许自己当插足者的。
“你别听他胡说八道,我和他什么都没有,我的所有第一次都是阿福的,牵手是,亲吻是,初夜是,虽然很难让人相信,但、但是我确实三十岁了还是个雏。”
阮福闻言有些惊奇的望住了边干,他以为……他只是边干无数个人中平平无奇的那一个。
“我以前对这种事情一点都不感兴趣,而且还看过医生,只是后来碰到了你……”
碰到了阮福,才知道自己不是不行,而是非常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