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口含住了omega秀气可爱的男根,阮福的那处长得也很是好看,白白的粉粉的像个小玉柱,一根毛也没有,倒是有些白色细软小绒毛衬得那处像个桃子似的,可口,多汁。
一路顺着小玉柱舔下来,终于到了那处隐秘的肉穴。
阮福真是上天赐给他的宝贝。
alpha的欲望本就难满足,更何况边干是优质alpha,能力更强的同时某些方面的欲望也更甚,若是经常压制自己,欲望得不到发泄,长此以往还可能会损害精神力,对身体造成不可逆的伤害。
幸好阮福天生两处宝穴,天赋异禀。
他们可以说得上是天生一对。
“老婆的逼好甜好骚,好多水,我只是想舔舔,但是小逼夹我,你说它是不是要把我吸进去?”
阮福不会回答alpha满嘴的骚话,只能张嘴否认,说过来说过去也就那几句话,还伴随着被压抑的动听呻吟,惹得边干恨不得张嘴把那一口能含住的小逼给吞了。
他才不骚,明明就是边干故意把他弄成这样的。
“不骚,阿福不骚的……”
边干知道阮福一向脸皮薄,也有一方面原因是他以前在床上说的话只顾满足自己,不顾阮福的想法,让阮福误以为他觉得自己是不正经的omega,不知道背后多伤心难过,又是个闷葫芦不吭声。
这好像还是第一次阮福张嘴认真反驳他。
“好,不骚,我们阿福是最乖的omega,是我错了。”
阮福这才收起被欺负得可怜巴巴的神情,又趁他不注意开始推他的头拿腿夹他,不想让他再有更进一步的动作。
毕竟之前几次他算是领会到了边干欺负起人来是有多过分,只是舔他都可以舔好久,然后还会啃还会咬还会吸,把他弄到走不稳路,甚至肿得睡觉都穿不了内裤边干才会罢休。
虽然他很想要自己alpha的宠爱,但是边干爱得简直太过头了,他的身体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都受不了。
可是如果非要对比的话……还是现在比较好,边干不会把他弄得那么痛,还会经常亲亲他,看见他哭出来了会心疼的放慢节奏等他适应,还非常在意他的想法,会问一些很羞人的话,会叫他老婆,叫他阿福,叫他宝贝。
这些都是他以前从未拥有过的。
“可不可以不舔了,我,我可以像以前一样……给你含出来,我,我那里肿了。”
边干现在哪舍得让人给自己含。
这可是他捧在手心里的小掌上明珠,最干净最纯真的小omega,怎么可以含那个丑得吓人的东西。
“我蹭蹭好不好宝贝,蹭蹭就好了。”
他实在有些招架不住阮福一脸诚恳的看着他说要给他含出来的诱人神情,低头堵住了阮福作乱的嘴。
炽热的肉刃被释放出来,啪的一声拍打在微肿的肉穴口上,感觉到身下的omega被刺激得颤抖了身子,下半身更加难耐的迅速动作了起来,惹得一汪清泉飞溅,沾湿了他粗硬的黑色毛发。
“呜……好扎,哈啊……痛,轻一点。”
那个紫黑色的丑陋肉刃把粉嫩红肿的逼穴挤到两边,独享着骚甜的汁液,一上一下挤压着逼穴前面的那颗红豆大小的花蕊,花蕊有些不堪重负的四处躲藏,却每次都被那个作恶多端的肉刃逼得无处可逃,只好可怜兮兮的被逼在角落里碾压拍打,肿得跟黄豆一般大。
两个人的体液交织融合,顺着交合处浸透了一大片沙发布,阮福已经高潮得脱了力,脚尖软绵绵的耷拉下来,腿被边干强制盘在了腰上,让他只能被迫承受这些把人逼疯的快感。
都好久了,边干怎么还不射。
“你怎么还不出来呀……”
意乱情迷时听到自己omega这样一句软乎乎的小声耳语,边干本就堆积到了极点的快感终于喷发了出来,断断续续射了将近一分钟才停。
alpha的精液多得失了禁,糊满了阮福的肚皮,前胸,甚至有一些射到了脸颊和嘴边。
阮福回过了神来,有些好奇的伸出舌尖在嘴皮舔了舔。
还是和以前一样,不好吃。
他自以为天衣无缝的小动作被边干尽收眼底。
欠肏。
“好吃吗老婆?”
“有点腥……不是,我没有吃,你在说什么。”
阮福躲开了边干的视线,显得自己更加心虚,这点小动作在边干面前哪够看,边干只是存了心的想要调戏人罢了,看着阮福羞得红了耳朵,他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怎么办呢,想要欺负阮福的坏毛病好像还是改不掉。
【作家想说的话:】
喜欢欺负一些可爱小o
俺是涩涩狂魔(??????????????ω????????????? )
?ヾ(???ゞ)
第14章 ↓
阮福不小心听到书房对话 难过哭哄 章节编号:6876543
阮福的身体这些日子以肉眼可见速度变好,其中除了边干天天好吃好喝好玩的伺候着,还不乏有边干信息素的功劳。
匹配的alpha信息素对omega来说是具有疗愈以及舒缓功能的,这段时间他把工作的时间基本上都压榨出来给了阮福,在家里像跟屁虫一样跟着阮福,还和阮福有了可以交流信息素的亲密接触,阮福看起来比以前精神了不少,也活泼了许多。
他喜欢看阮福抱着两只胖嘟嘟的小狗坐在他怀里时满足的笑,喜欢看阮福吃过午饭后静静坐在沙发上打瞌睡,喜欢阮福晚上睡觉时主动的拥抱,这才是阮福真正的样子,阮福是一颗会闪闪发光的珍珠,不应该被他私藏在地下室掩盖了神采。
这几天边干手头的事多了起来,往公司跑的次数也越来越多,把那两个碍眼的人辞退了之后感觉空气都清新了不少,不过他还是不满意,因为阮福选择了在家陪狗玩,不陪他来公司。
可是为了维护自己好不容易在阮福心中树立起的高大伟岸形象,他装作不在意的出了门,走之前还反复随口问了好几遍阮福愿不愿意和他去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