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身下人一边呜咽一边说着淫荡的骚话,间或夹杂着浪荡的呻吟,刺激的萧佑棠胸中情欲大涨,胯下顶弄的更加疯狂,这可苦了萧泠泠,后入的姿势本就入的极深,如今自己后臀上翘,更是方便欲龙做乱。
花穴被一根烧的炙热的“棍子”不费吹灰之力捅开,最深处的花心不断遭受着撞击,龟头顶到花心还会停下来研磨一番,复又再次撞击,如此反复,似乎要将深处的小嘴也一同捅开。
“啊”
本以为萧佑棠之前顶弄的速度已经够快了,可是与现在的速度相比,之前的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萧泠泠何曾受过这般对待,花心被锤打的又痛又痒,惊叫着欲逃,却被萧佑棠强拖回来,一拖一顶之间,花心被撞击的更是酸软,连忙求饶。
“嗯.......啊别撞啊”
萧泠泠伸手想要推开拦在腰间的大掌,可她的小手绵软无力,那点力道如何能撼动男人精壮有力的手臂?反倒是侧身时露出的白花花的乳肉,随着身子的摆弄在空中摇移,晃得萧佑棠指尖发麻,一把从后面握住绵软玉乳,饱满的乳肉从古铜色的掌缝中溢出,黑白交错,淫乱非常 ? 。
“啊呀”
欲根一下子入的极深,花径被撑得难受,玉乳又突然被偷袭,乳尖被带着薄茧的指尖磨搓拉长,整团乳肉都被捏起,指尖一松乳肉便弹跳不止。酥麻快感一下子窜入脊背,花穴又被快速肏干的一时酥一时痒,爽到了极致。
恰逢此时,花唇中羞怯肿胀的小淫核突然被大掌弹击,薄茧滑过敏感的嫩芽,燃起一连串尖锐的快感,难以言喻的爽意顿时朝她呼啸而来,屄穴不住收缩,一下子喷出一大股潮液,直接打湿了男人的小腹。
男人爽的发出粗喘,似乎仍觉得不够,并未因女人在高潮中而有所怜惜,反而愈发用力的一手玩弄乳肉,一手揉搓淫核,就着不断绞紧抽搐的穴肉,用力的朝里顶弄。
花穴越是收缩的厉害,他便顶弄的愈发狠戾,势必要把花径捅烂!捅入最深处,将里面的销魂小嘴儿也一同撞开!
萧泠泠已经没有丝毫力气,下身的快感如潮水一般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完全没有给她任何休息的时间。每当她以为要结束时,萧佑棠便再次揉捏淫核,激的她身子又忍不住抽搐着高潮,仿佛坏了一般不受控制。花心喷出的淫液被粗壮的肉棒堵在穴内,涨得她小腹发痛。过多的快感早已令她神志不清,小嘴儿张着,却发不出一点儿声音。
萧佑棠有意报刚才早泄之仇,不断刺激着女人的淫核,逼着身下的娇躯泄出更多的淫液。滚烫淫水一股一股浇在马眼上,爽的他身子直颤。
萧泠泠被玩坏一般瘫软在床上,原本粉嫩的屄口被胀得发紫的粗硕肉柱撑得发白,那肉棍时进时退,淫穴中鲜红的媚肉也时不时外翻出来,淫水止不住的朝外喷涌,发出淅淅沥沥的水声,如同失禁一般。
“骚货!”大掌又扇了红肿的没有一处好皮的臀肉,嘴上继续骂道。
“朕还未泄出来,你这个母狗倒是先爽了!骚屄夹紧!唔爽”
萧泠泠虽然神志已经不清,但是身体还保留着之前的反应,玉臀被扇了一巴掌,便立刻将花穴缩紧,媚肉一张一缩,淫荡的讨好着屄内的欲龙 ? 。
萧佑棠此时也已到了关键时刻,见女人如此这般,也不再忍耐,额角青筋乍起,腰间迅猛顶上,似乎要将卵蛋也一同塞入湿软的花穴内。肉根肿胀得难受,只能不断的挺动前行,用龟头亲吻软肉缓解燥意。可不够 ? ,这些都不够!
萧佑棠一把抓住女人披在背上的青丝,高高拽起,强迫女人身子抬起来,另一只手毫不留情的不停扇打红肿的臀肉。疼痛刺激的萧泠泠意识暂时回笼,呜咽着求饶。
“唔唔......嗯........痛.......”
“叫得大声点儿!再骚一点儿!继续叫!”
“骚妇爽不爽!说!”
“嗯啊好爽”
“大鸡巴嗯嗯啊........肏的骚妇好爽.......嗯啊........”
“唔......还要.......快点啊.......”
萧佑棠一会儿骂她骚妇,一会骂她母狗,胯下更加用力挺弄,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快感爽得他不住发出粗喘。
而萧泠泠被肏的意识迷离,神情迷乱的说出许许多多露骨的淫话,到最后身体仿佛坏了一般不停的喷出淫液,事后回想起当夜的场景,臊得恨不得钻入地缝。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突然一下狠戾的撞击花心,甚至让花心直接打开了一个小口,比之前更加紧致的小嘴儿开始不断嘬吸肉棒顶端,贪婪的想将肉棒中蕴藏的蓬勃欲火一股脑的全吸走,热液更是如同失禁一般直接浇在濒临喷射的龟头上。
这一下的快感顺着脊背冲入天灵盖,萧佑棠不再忍耐,喉间发出野兽般的粗厚,马眼大张将腥臊的精液直接射入花壶。
“嗯唔”
滚烫的精液冲刷着娇嫩的花心,花穴深处的小嘴儿被热液浇灌。萧泠泠被这一下烫得双眼发黑,直接晕了过去。
没过多久,床榻再次咯吱咯吱摇晃,罗帐轻垂,随着床榻的摇晃摆动,可仍旧隔不住床上暧昧的呻吟。噗嗤噗嗤的水声再次响彻室内,时不时的传出女人的呜咽声和男人的粗喘声,夹杂着皮肉拍打时的“啪啪”声,淫声浪语难止歇,淫靡的麝香气和异香充斥满室。
这般淫乱的景象,连窗外的皎月也不住羞红了脸,藏在云层后面偷偷望着凡间的春景。
0021 21 春情止(100收加更)
如此这般过了两三个时辰,室内的呻吟、拍打声仍未止歇。
李太冲守在门外,双腿已麻,但仍未离去,不敢有一丝松懈的站着,等着屋内的主子们传唤。可这如今已经过去了两三个时辰,里面仍旧春意正浓,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传出的淫声浪语更是让李太冲这个年过半百的阉人都有些心猿意马,更不消说身后这些年轻的宫人们了。一些年轻的宫女们,定力差,面皮薄,早就羞得双腿发软,腿心处泛起隐隐湿意。
初夏和乌雅作为萧泠泠贴身的宫女,早就被李公公派人唤来门口候着,只待里面的人吩咐。可是直等了许久,仍未听到里面唤人。初夏和乌雅心中皆是又惊又怕,今夜比大婚那夜有过之而无不及,初时还能听到公主的声音,如今公主早就没声了而春情未止,不知公主现在是否无恙。看来这皇帝的恩宠,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消受得了的。
而李公公却在心里想着,这位裕妃娘娘还真是不简单呐,陛下向来不近女色,平日里更是喜怒不形于色,可自打这位娘娘来了之后,陛下就变得喜怒无常,平日里哪会想今日这般放浪形骸?看来这位娘娘的福气还在后头,以后可得多上些心才是......
直到东方泛起肚白,阁楼里才传出陛下叫水的吩咐。李公公连忙让内侍将一直备着的热水抬上来,初夏和乌雅也入内殿准备伺候着。只见地板上衣物散乱,罗帐垂落,里面两道人影紧紧相缠,清脆的皮肉拍打声和黏腻水声不断从罗帐中钻出,床边脚踏上更是有好几滩可疑水渍,室内的兰花味熏香早就被淫靡的情欲气全权取代,甚是淫乱。
李公公毕竟是见识过先皇的荒唐,看见此情此景立刻就反应过来,悄声的指挥宫人们收拾。可其他的宫人都是头一次看见这般的淫景,心中不由得震惊,着场景着实太淫乱了!乌雅一进门就呆住了,好在初夏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很快就反应过来,拉着乌雅紧跟着李公公,等着李公公吩咐。
可怜那萧泠泠,人都已经昏过去了,却仍然逃不过萧佑棠的蹂躏,等到再次醒来时,已回到了自己的殿内。
清晨阳光斜洒入内室,空中的尘埃不甘寂寞的跳跃。
萧泠泠望着头顶熟悉的罗帐,身体内有一股异常的沸烫在燃烧着她的胸肺与咽喉,喉中干渴难耐,本欲唤人倒水来,可发出的嘶哑声音骇了自己一大跳。
“水……”
“公主您终于醒了,您先躺着,奴婢马上去给您倒水。”
初夏看到萧泠泠已经转醒挣扎着想要坐起来,连忙将她扶住,乌雅旋即将温水喂下。
滚烫干渴的咽喉被清澈的茶水熨帖,顿时舒畅了不少,只是嗓子依旧未能完全恢复,声音嘶哑的问道:“我这是……怎么了?”
乌雅在一旁忧心的快要哭出来,道:“公主您可算是醒了!您已经烧了整整一天一夜了!”
初夏也道:“是啊,昨天太医院的人来看过了,好在只是发热,没有其他的病症,公主的旧疾也未曾发作,真是不幸中的万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