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1章(1 / 1)

顾斯闲慢慢碾磨,感觉已经差不多碾开了,那小嘴已经把大龟头勉强含住了,少年却仿佛已经到了极限,蹬着他的小腿就猛得把屁股往上一撅,“啵”得一声把龟头吐了出来,他在一头栽进水里之前,被一条肌肉线条流畅有力的大手揽住,那根粗大的东西甚至没完全吐出来,就随着少年被用力抓回来坐下的动作,“啪”得一声,重重地入进了花腔里。

“啊!!”

夏知眼泪都飙出来了,他浑身泛着粉,前面小玉茎挺起,重重的射了。没等夏知从这高潮中缓过劲来,顾斯闲的动作却忽而剧烈起来,骨节分明的一双手紧紧握着他的细腰,腹肌紧绷,啪啪啪稳重而有力的开始肏他的花腔,那本来含苞待放的羞涩地方被肉杵不容置喙的一下下用力捣开,从小嘴里逼迫出软嫩香甜的汁水,没有忽快忽慢,也没有九浅一深,每一下都沉沉的,重重的,稳稳的,匀速而有力,并且持续了很久,温热的温泉水甚至灌了进去。

夏知一开始还想扭屁股逃走,但男人的手抓着他的腰,根本动弹不得,只能生生受着那难耐的痛楚和酸胀,然后让花腔被生生射满。

而透骨香变强的另一个征兆大抵就是,被人射满之后,花腔会自动堵住,一滴也流不出来。

方便香主的身体乖顺的认主。

顾斯闲操他总是很又耐力也很久,夏知知道跑不了这一遭,也都忍了,但是慢慢的,顾斯闲开始搜集一些漂亮精致的玩意儿,往他身上弄。

一开始是催情的金铃铛脚链,后面是带着链子的红宝石乳夹,可以挂在锁香枷上,细细的银链勾着小乳分叉开,肏起来的时候一晃一晃,亮晶晶的特别漂亮。夏知本来打死都不愿意戴,骂顾斯闲死变态,之后见了人就跑,可顾宅虽然大,家主却依然是顾斯闲,再跑能跑哪里去?更何况花腔总是被塞得满满的,透骨香早就迫使身体认了新主,又哪那么容易搞冷战?

最后还是耐不住身体的渴求,哭着戴上了,在寂静的深夜,被男人掰着腿根,弄得浑身叮铃叮铃响。

可是夏知不知道,纵容往往意味着堕落的开始。

高墙里一开始收起来的那些木马,放置盒,乳胶衣,还有壁尻……也悄悄的出现了。

时机已到,狐狸开始不紧不慢的对猎物露出了獠牙。

少年站着,屁股被卡在洞里,手被金环吊着,腿也在前面,只对着墙后的男人露出了香软的小屁股,被男人来回揉弄,掐玩,吮吻,接着被掰开入进去,湿哒哒黏糊糊的液体伴随着泪水滚落下来。

一开始夏知还能跑出高墙,在顾宅四处玩玩,但是渐渐的,他有更多的时间待在了床上,应付顾斯闲越来越黑暗的的欲望。

顾斯闲的黑暗似乎永无止境,在他准备把鸡蛋大的红珠子塞进少年花腔的时候“啪”

顾斯闲怔住,狭长的狐狸眼微微睁大了。

“……小知了?”

夏知这一下打得极重,掌心都发疼;他偏了偏头,让泛着潮红的脸颊隐没在黑暗里:“……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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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灵看着书房亮起的灯。

这其实是很罕见的。

自从香主回来以后,家主的很多公务,都是在高墙里处理的,高墙看护森严,寻常不让人进出,一般手底下的人会把文件送到书房,然后再由人带到高墙内给家主过目。

鹤灵平日来送文件的时候,书房一般是没人的,她抱着一沓文件,敲了敲书房门。

“进来。”

鹤灵进去了,一抬眼就怔住了。

在她的印象里,顾家的家主一直都很注重风度仪表,哪怕之前病重的时候,脸上也是带着一番面具般的温和笑意。

与此时脸上带着个鲜艳的巴掌印,微微怔松的模样简直大相径庭。

鹤灵发现顾斯闲望过来,立刻低下了头,额头冒出了冷汗,心思电转:“……”

家主这……这这这是……被谁打了??

能打家主的人,好像除了那位,也没谁了。

所以,这是吵架了吗?

鹤灵以为,顾斯闲在这里办公,只是一时。毕竟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虽然家主还没来及和香主结婚,但时日应该也近了。

然而现实是每天送公务,顾斯闲都在书房,脸上常常有巴掌印,偶尔没有。

虽然高墙服侍的人嘴很严,但互相之间也感觉到了两个主子之间氛围的不同寻常。

鹤灵佯装无意,问了几句,听人小声说:“哎呦,可别提了。”

“里面的小主子可翻了天了。和家主闹,把烛火踢断了,好些玩意儿都被烧了。”

“家主这些天一直哄着,也没好。”

说着说着,又笑了,鬼祟说,“听说不许家主在那过夜呢。”

“……”

他们说这话的时候,就好像在对人说“一只不太听话的小猫,居然闹脾气耍赖不许主人回家。”

人们纷纷觉得小猫真是太任性了,有一点点过分,可是小猫又实在乖巧可爱,招人喜欢,于是对外人说起这件事,三分埋怨里,便带上了七分纵容笑意。

他们只在意小猫不太听话,让主人为难了;可是小猫为什么生气,小猫在想什么,主人是不是把小猫欺负狠了,让小猫有了怨气,那便是无关紧要,不值一提的琐事儿了。

鹤灵望着亮着灯的书房。

这书房其实离高墙并不是很远,或者说,是离那边最近的地方。

历代家主的心思向来弯弯绕绕,温雅面具下是千回百转的黑心肠,但有时候做出的事儿,又让人觉出一种不太含蓄的单纯。就比如这间建得离高墙很近的书房,又比如不曾从手腕上摘下的檀木珠。

别人都说那串檀木珠是家主求来辟邪祈安的,但鹤灵知道,并非如此。

那串檀木珠是开了光的朱雀血珠,并非单纯的辟邪之物,它以佩戴之人的寿数为代价,辅以日夜虔心,为香主祈灵惟愿孤魂长存于世,不得转生;以求他的人间不见,梦里相逢。

只是如今香主平安无虞,也不见家主解下这不大吉利的檀木珠。

鹤灵思及此,莫名不敢往下想,只觉一种脊背发冷的森凉。

她瞧着书房亮起的灯,转而安慰自己似的想,其实家主大可以用一些严苛的手段逼迫香主,毕竟,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家主的手段不必多言,无需太过粗暴,只需多加诱哄,香主再不情愿,大抵很多事情,也由不得他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