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0章(1 / 1)

鹤灵愣了一下。

“记着就行了。”顾斯闲掸了掸衣袖上的雪,温声道:“天冷了,早些回去吧。”

夏知拽她,“他都让你起来了。”

鹤灵两腿跪得酸麻,这才小心的起来,“……谢家主。”

夏知不满意了,“你干嘛谢他啊。”

鹤灵:“也谢香主。”

少年盯着她,眉头皱着,还是一幅不大满意的样子。

他最后他张张嘴,也没说什么,只是漂亮的眉眼中,隐隐带了些郁色。

他在想什么呢?

鹤灵想,也许是不大喜欢香主这个称呼吧。

顾斯闲显然也看到了,往前牵起他的手,“以后他们都听你的。”

……

她目送顾斯闲携着夏知离开,听见少年远远的抱怨,“这跟听不听我的有什么关系啊,现在都几几年了啊犯了错还让人家跪着?什么封建余孽啊。有毒吧我说你。”

“嗯。”身姿高大挺拔的男人似乎微微笑了,给他拢了拢大麾,修长的手腕上缠着檀木珠子:“是我的错,以后不这样了。”

后来夏知再从高墙出去,就不大能在顾宅见得着生人了,来来回回都是那些低眉守礼的熟面孔,也再没感觉到过那些不适的眼神了。

顾斯闲也很宠着他,要什么给什么,顾宅里的人也都很听他的话。

这个冬天夏知是在高墙度过的。

这里的装饰厚重而华丽,地毯铺得厚实,屏风后的空气时时刻刻都弥漫着温暖而淫靡的香,琉璃灯盏终日明亮,衣服料子永远是最细腻的朱红绫罗,稍微有针线磨红了少年娇嫩的皮肤,顾斯闲都要紧紧皱眉。

偶尔犯了懒赖床也没关系,一日三餐都会有人送来,但除非前夜颠鸾倒凤,不然顾斯闲不太会让夏知赖床。

只是时间长了,在床事儿上,顾斯闲也慢慢摘掉了他温和的面具。

他像是叼上一块香甜软肉的狐狸,并不急着撕咬,温水煮青蛙般,只先用平钝的牙齿来回碾磨,用舌头含吮舔舐,把浸满鲜肉的浓郁汁水吸吮干净,再慢慢的让獠牙深陷肉中,等到猎物开始疼痛,欲想挣扎的时候,却悔之晚矣。

夏知便是被狐狸叼住的肉。

假山怪石深处的温泉水里氤氲着薄雾。

“啊……啊!!”

少年两只手被红绸缠背在身后,不着片缕的白嫩的身体被温泉水熏得泛着薄粉,大抵因为男人日夜的玩弄和吮吸,胸口鼓起了暧昧的弧度,两颗小粉尖尖也摇晃着泛出暧昧的深红色,被修长白皙的大手暧昧色情的揪起,仔细的来回把玩。

这是一处天然的温泉池,水很深,他泡在水中,手用不上力气,下踩又踩不到底,瘦白的脚踝上戴着随着水声不停摇晃的金铃。夏知脸颊酡红,浓郁的透骨香漫漫的,香软的逸散开来,缠着人的胸腔肺腑。

自从戴上朱雀戒后,夏知没再为药瘾和性瘾难受过,皮肤也不再会因为剧烈的太阳光照射而疼痛不止,好像一夜之间,这具伤痕累累的躯体伤病俱消。

但这并不意味着透骨香消失了,甚至截然相反朱雀戒似乎完全化解了他身体里的特效药物成分,这代表了他没有了药物依赖,透骨香也不再被药物压制了。

只会整日整日如跗骨之蛆般缠绕着他。

夏知会有这种感觉,一是因为他照了镜子,发现自己又年轻了一些。

明明都已经二十三四,然而身体却依然如同十六七岁般年幼,脸颊弧度柔和,显得小小的,皮肤也似乎更白更清透,不会为一点小伤痛得痉挛,但依然敏感。

二是顾斯闲开始给他换锁香枷里压制透骨香的吸香囊了。

两日一换。

如果不换吸香囊,顾斯闲不会允许他从高墙出去。

“啊……”

他的脚没有着力点,被男人两只手握着软而嫩小的奶子,屁股坐着男人挺翘粗长又热烫的东西,一遍遍的被男人不紧不慢的插深,插透,插得肚子鼓起。

顾斯闲的动作并不急促,也不紧张,他只含蓄而从容的享受着自己无处可逃的甜美猎物。

嫩小的穴道会吸会裹,紧张的时候湿漉漉的小屁股都发着抖,温温热热的温泉水把这具身体浸得又香又烫,顾斯闲微微低头,高挺的鼻梁靠在少年玉白的耳垂,轻轻嗅着他身上令人迷醉的香气。

香味里含着少年的情绪,是无助,挣扎,不甘心又无处可逃的可怜味道。

平日的少年会伪装着乖顺沉默,好似认命一样在这里生活,但只要一点点热汽和温水,透骨香便能把他的灵魂出卖的一干二净。

他还是不甘心。

只是经历了太多事,受了太多的苦,他渐渐的被磨平了野心。

夏知听见顾斯闲轻笑了一声,捏着他胸口的大手往下,拿捏住大腿根,抽插慢慢的开始用了力,香甜的汁水随着汗水溢出来,融进温泉水中,粗大越来越用力,直捣黄龙,直肏得少年两腿发抖,金铃声响清脆,一声一声,硬而大的龟头蹭过那可怜嫩小的花腔口,开始慢慢往里深入,只入了一点点,少年的叫声里就沾上了哭腔,扭动也剧烈起来。

这些日子顾斯闲一直在按古书上的方法,仔细养着香主。

灵山是个虚无缥缈的地方,是黑朱雀的栖息之所,但此山非山,而是一种通透的具象。是以,佩着朱雀戒的香主哪天心灵通彻,如悟大道,便已身携雀戒,魂在灵山。

古书上自然也有制约香主的办法,衣食住行,皆有讲究。

顾斯闲不紧不慢的让人改了顾宅的风水,夏知入口的每一道菜,多多少少也会放了一些黑朱雀最厌恶的果实粉末,衣服看着不经意,里面却仔细绣了向白朱雀祈福的咒文。而行,香主更是被困在了顾宅高墙,这一片自古以来都被白朱雀庇佑的山水福地。

夏知根本不知道自己失去了什么,只懵懵懂懂,觉得模糊听不到了黑朱雀的声音,灵山也皆蒙上了白雾,自此不得而入。

但这种方法也使透骨香的力量多少增强了一些,花腔养得更加的敏感柔软,顾斯闲轻轻探一下,那湿软的小嘴就亲昵的吮了上来,少年哭着挣扎,但是手被束缚的很紧,只能无助的不停的扭着腰,颠着屁股,他想说话,可是嘴巴里塞着口球,一张嘴就湿漉漉的流口水。

顾斯闲不会像戚忘风那般直接捅进来,大开大合的弄那个娇弱的小地方,他只是很从容的握着自己的东西,用龟头反复碾磨着那个娇嫩的花腔小口,一点点的磨开,少年哪里受得住这样厮磨,湿漉漉的小屁股缝里不停的吐出热热香香的水液,他大口大口的喘气,泪流不止,口水浸湿了尖尖的雪白下巴。他被磨得崩溃,又呜呜呜叫不出声,白嫩的脚丫在水里四处借不着力,他连顾斯闲的脚掌都踩不到最后只能蹬在顾斯闲肌肉鼓起的小腿上,借着力往上用力撅屁股,试图逃避这难耐的厮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