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呃……坏掉了……”
叶翡瘫软地仰躺在茶几上,浑身泛起了花瓣似的浅粉色,连眼尾都红通通的,泪沟里盈满了水,一看便知哭狠了。傅云琅熟知他身上的每一处敏感所在,且擅于归纳总结、推陈出新,逐渐从操批的原始期过渡到了中后期,每一下都是智慧、经验与技巧的结晶。再加上愤怒buff的加成,傅云琅操得又快又急,叶翡被这高频率的打桩操得丢盔卸甲、魂飞魄散,手指不自觉地抽动着,在茶几上留下纷乱的指痕。
“呃……啊……”
他不堪忍受地流着泪,喉咙近乎沙哑,仍要顽强地嘴贱:“我哪有耍你,干嘛生那么大的气……长痔疮切忌生气上火,你就那么想上手术台啊?”
“我跟你说,你别不当回事,快跟我念:人生就像一场戏,因为有缘才相聚,为、为了小事发脾气……回头……回头想想又何必啊!”
傅云琅忙着办正事,一句也不回应(一回应就气萎了,可见他已逐渐领悟到了《莫生气歌》的精髓)。他抓着叶翡的屁股迅猛地冲撞,将窄嫩的肉道操得又软又烂,夹都夹不拢了。叶翡连尿都被操出来了,终于老老实实地闭了嘴,专心地岔着腿挨操。
娇嫩的子宫已习惯了疯狂的顶撞,却仍是被奸得淫水狂流,缩在肉道深处打抖。叶翡被这一下下野蛮的顶弄操得四肢发软,像是骇浪里的一条白鱼,身上流满了热汗。他浑身酥麻地从茶几上跌下来,摔倒在了地毯上,如同雌兽一般伏跪着,被身后人再度奸到嫩肠当中。
“啊……太快了啊不行了……呜呜呜被操到了……”
叶翡跌在地上,满是水痕的脸庞深深埋在双臂之中,唯有屁股高高耸着,被傅云琅紧抓在手里,贯入到肠道深处。肠壁上的前列腺被精准地操到,深处霎时涌出一大摊透明的水液。
他神志不清地咬着自己的指尖,哭得头昏脑胀,不时地抽咽两下。雪白的肥屁股朝天撅着,上面涂满了他自己流出来的淫水,中间的小眼被操得脱出一截,嫩红的肠肉在插入拔出间时隐时现。
傅云琅喘着粗气,睾丸在屁股上飞快地拍打着,溅起小幅度的水光。嫩道里的前列腺鲜少被这样狂乱地顶撞,叶翡爽得直翻白眼,不堪忍受地向前爬去,膝盖被地毯的长毛磨得通红,泛起动人的艳粉色。
傅云琅并不阻止,任他向前爬去,始终落后他一步,在他的屁股里堪称暴烈地反复捅插,将叶翡操得满地乱爬。
“别操了、别操了,你赶驴啊……屁股、屁股要被撞烂了……”
叶翡撅着屁股在地毯上爬来爬去,最后累得半死,筋疲力尽地倒在地上,唯有胸腔还在剧烈地起伏。他前面的性器射了两三次,软塌塌地半翘着,滴下黏白的精液。傅云琅抓着他的小腿,又是重重一顶,才在肠道里泄了出来,将精液满满浇进叶翡的屁股之中。
叶翡脱力地倒了下去,被傅云琅抱进了卧室里。傅云琅的怒气已经散了一半,但脸色依旧很差理论领悟是一回事,实践操作是另一回事。他一想起叶翡下午的表现,就感到一口气上不来,自然也摆不出什么好脸色看。
叶翡暂时地进入了贤者状态,安静了许多。他耐心地看着傅云琅的臭脸,还安抚地摸了摸他的毛。傅云琅一把抓住他的手,往叶翡的胸前带去:“喜欢被人摸奶子?”
叶翡温顺地一笑,道:“还好。”
傅云琅被他这状况外的回话气了个半死,索性全摊开了:“别装傻,回答我!你为什么说爱上我了,又突然不爱了?!”该死的爱情骗子,幸好他还没信!
叶翡困惑道:“啊?没啊,我爱你呀。”
傅云琅看着叶翡眼都不眨地敷衍他,不禁伤心欲绝:“别说了,我都在监控里看见了,今天下午,你和何荻在客厅里干什么,啊?”
叶翡冷不丁地翻身起来,冷笑一声:“呵呵,果然。”
他伸出指尖,捏住傅云琅的下颔,质问道:“你果然天天都在用监控盯着我。我对你来说,是对象还是罪犯啊?”
傅云琅被叶翡这倒打一耙捶得差点死机,还没来得及输出,又被对方抢白了:“那不过是我和何医生商量好的一出戏,我就是想试试你到底是不是天天开监控盯着我。”
他闭了闭眼,难过道:“傅云琅,你这样真叫人失望,我是真的很想和你好好过下去,你却一直拿这种态度对我,监视我、怀疑我,咱们还能不能好好搞个对象了?”
还一出戏,亏他想得出来!傅云琅青筋直蹦,刚要反唇相讥,忽然心口一跳:叶翡不会是想诈他一诈,试探下午的人是何荻还是他吧……?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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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食催奶食物后涨乳,捧着两只大奶挨操,被do到喷奶
想到这里,傅云琅略微捡回了一点心态。所以学长露奶子给人看,也是有原因的对吧……!
他看了一眼满脸写着不高兴的叶翡,心情有些复杂。现在的情况愈发难解,仿佛缠成一团的毛线球: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让叶翡怀疑下午的人不是何荻,而是傅云琅本人?
傅云琅想不清楚,只能先忍下一口气,声音也跟着放软了许多:“学长别生气,我是怕你摔倒才看监控的。”
叶翡眉梢微动,看傅云琅的样子就知道他又不知想到哪里去了。傅云琅生性多疑,信不过他也是情理之中,反正他也没说实话。
于是叶翡就着对方的话,随口道:“那以后别看了,又摔不死。”
傅云琅点了点头,应承下去,心里还是有些不放心,生怕对方真起了疑心,认定下午的人是他自己,便试着问:“何荻下午来的时候怎么说,有没有和你定下下次复查的时间?”
“没定,你去发消息问问他吧。”叶翡脸上看不出什么异色,语气和方才并无二致,冷冷淡淡的,但也没有那种“我就看你自导自演”的嘲弄意味。
傅云琅这才放下心来,觉得叶翡大抵已经打消了疑心,便道:“那行,晚上我去问问。”
叶翡“哦”了一声,又像想起了什么似的,说道:“记得再问他要点药。看上他是假的,涨奶是真的,我是真的很涨很涨才想让他帮我看看奶子的,不是为了演你……不全是。”
傅云琅已经放弃分辨他话里的真假了:“好。现在还涨吗?”
“不涨了,饿了。晚上我们吃什么?”
“冰箱里还有条鲫鱼。”
“!”
叶翡喜欢吃鱼,闻言顿时不计前嫌,快乐地扑到傅云琅身上,在他的脸上狠狠亲了一口。傅云琅身心俱疲地从床上坐起来,命令道:“去洗澡,洗完吃饭。”
叶翡听话地站起身,摸索着去了浴室,房间里随即响起了哗啦啦的水声。傅云琅去厨房打开冰箱,脑子里复盘着今天发生的事。
他想不出自己露出了什么马脚,以至于让叶翡隐约意识到下午上门的人可能不是何荻;叶翡的表现也无可挑剔,甚至让他渐渐怀疑一开始的判断出错了,叶翡并不是要诈他。
难道说叶翡是真的爱他,但讨厌被监控,所以才故意引诱何荻来试探自己有没有监视他?
或者那也不叫爱,而是斯德哥尔摩情结在作祟。
傅云琅纠结地叹了口气。如果叶翡没骗他,那也就罢了(可能性略低);如果是假的,则说明叶翡真起了搞外遇(?)的心思。
傅云琅对此虽然窝火,但也无可奈何。事已至此,他必须承认,叶翡这个人,他属实拿捏不住!
不过傅云琅一向很擅长把生活递过来的柠檬榨成柠檬汁,眼前这种情况倒给他了一条新思路:他完全可以在装成何荻的这段时间里和叶翡假戏真做,让叶翡一点点解开心结,移情别恋,等叶翡的眼睛有所起色后就脱掉马甲,达成HE结局!
这一操作的逻辑看似十分死亡,实际上可行性还是挺高的。傅云琅一面思考着具体步骤,一面将洗净去鳞的鲫鱼剖开,在小火上煎至泛黄,又把准备好的料酒、姜片、葱白等加进去,在锅里焖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