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琅瞳孔地震,仓皇地退了两步:“别脱了,你这样是会被”
“啊?怎么了?为什么不让我脱啊?不脱怎么检查啊?”
叶翡连番地抛出质问,顺手将胸前最后的布料扔到一边。他光裸着上身,洁白的胸乳在空气里暴露无遗,肉感和纤美恰到好处地融合在一起,如同一尊雌雄同体的神像。
傅云琅从未在日光下如此坦诚地见过这双奶子,几乎被吓了一跳。他眼神变了数变,难以自禁地被粘在了那雪白肤肉上,呼吸也跟着粗重起来。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它会长这么大,还沉甸甸的,医生别见怪啊。”
“不……不会……你别过来了……”
傅云琅被倾身上前的叶翡逼得连连后退,手已经搭在门把上了,却被叶翡抓住了手腕,强制地搭在自己胸乳上:“别走啊医生,医生今天下午是还有什么急事吗?”
“……”赶着变成正版傅云琅回来操你算不算急事?
“没事啊?没事就好,我还以为医生刚来就要走呢,摸鱼也不能这么摸啊是不是。”叶翡这话说得亳不脸红,仿佛天天摆大烂的不是他自己:“那您给我好好摸摸吧,何医生医术精湛,定能查出病因,我代表傅总谢谢您啊。”
傅云琅被叶翡捏着腕骨,手掌不受控地包裹在嫩滑的乳肉上摸来摸去,嘴唇抖了半天也没蹦出一个字,足以让天下疯批攻为他羞愧而死。
叶翡抓着他的手指强硬地往乳肉里怼,一边怼一边在他掌根上磨乳尖,嫩软的乳尖没一会儿就被磨得发红发肿,硬硬地顶在对方的手下。他情难自禁地轻哼出声,喘道:“嗯……呃……何医生摸出什么了吗?”
傅云琅被抵在门上,无处可退,脑子里嗡嗡作响。他走投无路,只能闭着眼,胡乱道:“……很软,很滑……”
“说什么呢?”叶翡斥责道:“问你有什么病,你怎么胡言乱语的。”
“……”
傅云琅走得很安详。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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撅着屁股被透到满地乱爬,前后嫩穴被大鸡巴轮流猛奸
叶翡像是真瞎了,完全看不见傅云琅脸上天崩地裂的表情,还一本正经地捧起奶子,仔细地描述道:“最近它好像格外充盈一些,走路的时候都会感觉里面在晃,如果挤得不及时就会发痛,还要让傅总天天帮我揉弄按摩,可麻烦了……医生,你说句话啊?”
傅云琅艰难地捡回一些神志:“不是什么大问题。这样吧,等我回去之后把药发给你。”
“嗯嗯,麻烦医生了。”叶翡适可而止地把衣服穿回去,往后退了退。傅云琅深吸了口气,发现衬衫后面全湿了。
他闭了闭眼,握紧了门把:“今天就到这里吧,我先走了,再见啊。”
叶翡惋惜道:“那何医生再见,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
傅云琅夺门而出,一秒都不多留。叶翡注视着他离去的身影,回头看了看表才四点四十,傅云琅这看病的属实敷衍了事了一点。
傅云琅心力交瘁地下了楼,把变声器收到车厢里,随手点了根烟。
现在还不到下班的点,立刻上楼的话就无缝衔接了,那样叶翡肯定会起疑。他心乱如麻,只能借抽烟烧烧时间,平复平复动荡的心情,顺便让裤裆里的东西慢慢软下去。
然而越抽越生气!他叶翡!怎么能光明正大地在家里偷人!他怎么敢的啊?!
也不知道避着点监控!
傅云琅恼火地摔门下车,又在小区里转了一圈,把身上烟味散干净了才回去。叶翡在屋里无聊地盯着时钟,忍不住打起了瞌睡傅云琅怎么还没回来呢,不会是又回去加班了吧,白天黑夜连轴转,谁见了不说实惨。
五点整,傅云琅准时破门而入,怒气冲冲地冲进客厅,将毫无防备的叶翡砸进沙发里。他做了两个深呼吸,最终还是没忍住,彻底破防了:“你他妈天天就知道耍着我玩是吧?”
叶翡只觉天降哈士奇于斯人也,当场被砸了个半身不遂。他艰难地从沙发里伸出一只手,比了个中指:“起开,你压死我了。”
傅云琅气得眼眶微热,又被叶翡的嫌弃糊了一脸,心态碎了一地。他沉着脸直起身,拽着叶翡的衬衫,“刺啦”一声撕成两半,并把他拖到了客厅的茶几上。
叶翡被他的粗暴震撼了一下:“我去,你劲儿真大,吃什么长大的?”
傅云琅不说话,顺手把叶翡的裤子也撕开了。叶翡将两条腿缠上对方劲瘦的窄腰,心疼地瞥了眼地上的两团烂布:“您能不能尊重一下工业化的智慧成果?你买衣服不要钱的啊?”
傅云琅低下头,在叶翡喋喋不休的唇舌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他一手撑着前身,另一手拉开裤链,扯下内裤,一根粗硕的巨物从裤裆里探出来,在逼肉上磨来磨去,胡乱地顶弄着。
叶翡吃痛,闷哼一声,不知死活地继续撩闲:“不会吧,不会吧,不会连在哪都找不到了吧?”
傅云琅发自内心地疑惑道:“学长,你是不是因为中学的时候犯贱犯得太多被人打了,大学才不太爱说话了?”
不及叶翡张口,傅云琅扶起肉具,对准穴眼,将粗热的肉棍直直捅入软腻的阴道之中。叶翡被捅得双腿发颤,只觉下身像被捅穿了一般,忍着快感愠怒道:“你吗,你才被人打了,你全家都被打了……!”
“嗯嗯,这都被你发现了。”
傅云琅不再废话,在阴道里粗暴地抽插起来。被奸得烂熟腻滑的肉道立刻抽搐着流出满腔的淫水,哆哆嗦嗦地缠上飞快捣弄的硬棍。腥甜的情欲气息蔓延了满室,干净的茶几也被淫水溅脏了,像淋上了一层湿黏的淫雨。
“啊……你、你轻一点……傅云琅,你是不是想创死我啊?”
傅云琅忍无可忍地低下头,堵住了叶翡张合的双唇,又将他细长的腿提起来,重重顶入肉穴最深处。热乎乎的淫水霎时间从交合的部位喷溅而出,落到微微起伏的小腹上,顺着腰上的肌理滑得到处都是。
“嗯、嗯……”
叶翡被顶得讲不出话,只能低低呜咽着,被操得满面是泪。傅云琅毫不怜惜地将他摁在茶几表面,钳制着他的肢体,将热气腾腾的阳具反复贯入阴道深处,操出咕叽咕叽的靡乱水声。
傅云琅的手紧紧箍在叶翡的腿肉上,白软的肤肉从指缝间挤出来,滑得几乎捉不住。他越操越重,膨胀的龟头在宫口处一遍遍顶弄,被操熟了的宫口渐渐敞开了一条小缝,被迫吞入了大半个龟头。
“呃!”
叶翡爽得脊背都在发颤,指骨在茶几表面胡乱地敲打着,发出不连续的撞击声。他下面像是被操漏了似的,无数的水液从批肉里断断续续地涌出来,嫩肠里也挤出一股股的液体,将屁股下涂得泞湿一片。茶几变得滑腻无比,比冰面还滑,叶翡甚至怀疑倘若对方操得再重一点,他就会从茶几上飞出去,大开着肉穴栽倒在地毯上,摔个七荤八素。
“太重了……唔啊……”
他意识模糊地捂着小腹,只觉肚子里的冲撞愈发急促,娇嫩的宫口都变得微微红肿起来。两瓣白嫩的大阴唇经不住这样粗暴的冲撞,涨鼓鼓地肿成一团。圆乎乎的阴蒂冒出了小小的尖头,呈现出熟烂的艳粉色。傅云琅刻意地探手揉了揉那处肥嫩的软肉,叶翡便满面涨红地痉挛起来,肉穴里的淫水多得像发了水,连腿根都在止不住地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