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傅云琅很快就会约医生上门给他看病,他那拙劣的谎言百分之九十九是骗不过医生的,到时候他还是得该上哪上哪去。叶翡心乱之余,隐隐品出了一丝冷冰冰的幽默:至少等他回去以后,他就不只是个平平无奇的前端开发工程师了,还有了给领导当小蜜的工作经验。
遗憾的是,这种经验没法往简历里写;更遗憾的是,傅云琅根本不相信他真心实意地爱上了自己。也就是说,等他出去以后,这份关系也就无从延续了,两人大概率会变成纯洁无比的上下级,以后恐怕连见面都嫌尴尬。
晚上,他们躺在床上,彼此都有些失眠。医生明天就会上门给叶翡看眼睛,叶翡清楚地知道他已经无法再留下去;傅云琅的呼吸同样时缓时急,明显也没有入眠。
叶翡摸了摸傅云琅露在被套外面的手,那只手下意识地蜷了一下,又慢慢放松下去。傅云琅的手背很凉,手心却热烘烘的,指尖上残留着烟草的淡淡气息,细闻还有些香水后调的绵长香气。他将手指伸到那只手的指缝里,用大拇指搔了搔对方的掌心。傅云琅没什么反应,大概不知道怎么面对他,索性开始装睡。
叶翡挑了挑眉。他意识到,心情复杂的不只是他一个人,傅云琅大概比他更恐惧面对明天的到来:他们两个都对他眼睛的问题心里有数,只等一个局外人前来挑破。
他翻身坐起来,傅云琅依旧闭着眼,一动不动地躺着。叶翡抓起了那只苍白细长的手,突兀地插进了自己的腿缝之间。傅云琅似乎是被他胆大放荡的行为吓了一跳,眼皮重重地抖了一下。
叶翡的嘴角扬起一个意味不明的笑。他慢腾腾地跪下去,骑到了那只骨骼修长的手上,将批肉贴上了对方宽阔温暖的掌心。
傅云琅的整只手开始变得异常僵硬,像是得了某种病症,连弯曲都变得困难。这让叶翡感觉自己正在拿着一根新生的柏树枝自慰,用嫩生生的树杈子捅着自己欲求不满的水批。
不过树杈子也有树杈子的好处,从形状上来说,莫名有种人外感。叶翡无声地笑了起来,然后并拢起傅云琅的五指,对准坐了下去。
傅云琅的呼吸都停了一瞬,手指直挺挺地捅进了潮湿温热的穴眼中。叶翡被这奇妙的感觉弄得小声惊叫,湿淋淋的水液顺着傅云琅的指尖滑下去,一直流到了手肘上。
叶翡慢慢地坐了下去,一直往下坐了十厘米,才被指骨堪堪卡在了穴口处。他握着傅云琅的手腕,尝试将指骨也吞下去,却感到阴道里的手指倏地动了起来,准确地捏上了穴壁里的敏感点。
“嗯……!”
叶翡闷哼一声,额发湿润了些许。傅云琅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没进去大半只手掌的雌穴,无声地示意道:会撑坏的。
“喜欢被老公撑坏。”
叶翡看懂了他的意思,脸都不带热一下,完全放飞自我了。他紧抓着傅云琅的手不许对方抽走,喘息着上下摇动着屁股,吞吃着穴眼里的手指。傅云琅的思绪散了一瞬,心想:谁才是被强制爱的那个啊?
这都不重要了,他只知道叶翡的穴里很湿很热,里面的褶皱层层吸绞着他的手指,被操得熟烂软媚的肉壁触感极好,不断地往外流出透明的淫水。傅云琅走神时,指骨已经完全没到了阴唇以内,将窄小的洞口撑得大开,连边缘都变成了近乎透明的嫩粉色。
叶翡流了满身热汗,飞快地摇晃着沉甸甸的肥臀,表情又痛又爽,一滴水珠沿着颈子滚下去,不知道是泪还是汗。傅云琅将那滴水抹掉,埋在雌穴里的那只手开始动作。灵活有力的手指在湿嫩的唇缝里捅入拔出,发出噗嗤噗嗤的清亮声响。指关节有技巧地磨过肉壁上的敏感点,让叶翡毫不掩饰地放声浪叫起来。
“呃、啊……被老公的手指操了……好舒服好喜欢……”
肉洞被手指操得发软发颤,被撑得愈发开了几许。肉壁上的敏感点被准确无误地一一亵玩过去,整条肉道都在不由自主地微微痉挛,挤出黏糊糊的液体。细长白皙的手指在红嫩洞批肉中进进出出,形成了鲜明的视觉刺激。
傅云琅始终不开口,梦游似的在穴眼里出出进进。叶翡的雌穴在傅云琅的指掌上轻而易举地达到了高潮,无数的水液沿着指缝滑落下去,流得满手是水。
叶翡脱力地趴到了傅云琅胸前,把脑袋贴到了对方的心口处。他觉得自己该说些什么,兜兜转转了十几分钟,想说的话忘了大半。他只好闭上眼,真真恳恳地说:“老公,晚安。”
【作家想说的话:】
抓着攻口来口去,在攻洗漱时骚扰攻,用攻的指尖玩批
次日一早,傅云琅毫不意外地被口醒了。
他躺在床上,完全勃起的性器在叶翡的口腔中直挺挺地立着,硬热的龟头顶在喉咙深处,随着舌头的动作不受控地抖索。叶翡用湿热温暖的唇肉缓慢地裹弄着茎身的皮肤,连囊袋也被无微不至地轻舔着,铃口不断地渗出丝丝腺液,洇出晶亮的水色。
“唔……”
柔软的喉头被龟头撑开,黏膜上传来的异样感觉让叶翡情不自禁地闷哼出声。他张开唇瓣,将伞身更深地纳入口腔里,乌黑的睫毛上蹭了几滴泪水,微微地垂落下去。
他们蜷在被子堆成的小窝里。七点钟的阳光穿过橄榄色的窗帘,在地板上投下一片绿影叶翡已经从地下室搬到了主卧,活动范围也进一步扩大,再扩就扩到门外去了。而这显然不是叶翡乐意见到的。
傅云琅掀开眼皮,从床上坐起来,盯着叶翡乌黑的发顶看。叶翡跪趴在他胯间,两条细长笔直的腿往后翘着,随意地缠在一处。漂亮的蝴蝶骨在肩背上凸出分明的形状,像白船上的桅杆。
傅云琅垂下眼,伸手拈起叶翡的一缕头发,又松手让它掉下去。叶翡发觉他醒了,便舔得愈发认真。水红色的唇舌被阳具撑得满满的,几乎变成了鸡巴的形状,望上去淫靡又绮艳。
傅云琅很快被他口射了。硬挺的阳具在出了精后便软了下去,他把软塌塌的肉具从叶翡口里抽出来,轻柔道:“好了,起床吧。”
叶翡咽下傅云琅的白精,舔了舔脏污的唇角,委屈巴巴道:“你把我当泄欲工具是吧。”
“。”
傅云琅一窒,不是很懂他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他吐出一口浊气,缓缓道:“学长不觉得你把对象弄反了吗?”
“啊?”
傅云琅不想说话了。他腰酸背痛地从床上起身,被叶翡眼疾手快地追上去,捏了捏胯下的蛋蛋,试探对方余粮几何。傅云琅截住叶翡的手,正色道:“去换衣服吧,一会儿医生就过来了。”
叶翡露出失望之色,情绪不高地点了点头,随手弹了一下,聊作赠别礼物。傅云琅被弹得闷哼出声,脸色变化莫测,最终一言不发地进了洗手间。
叶翡躺在原地翻腾了许久,才从床上爬起身,从傅云琅的衣柜里翻出了几件日常风的衣服。今天医生要上门问诊,他总不可能穿着蕾丝睡裙去见人。何况医生给他看完病后他就要被扫地出门了,总得穿得板正一点,以免引起不良的社会影响。
傅云琅的衣服对他来说都大了好几个码,不过也还能将就着穿一下。叶翡把奶子裹起来,将长裤和上衣套在身上,又将裤脚挽上去,对着穿衣镜照了照,美滋滋地钻进洗手间找傅云琅。
傅云琅正对着镜子刮胡子,一脸严肃地盯着镜面,下巴上满是泡沫。叶翡慢腾腾地踱进来,把下颔搁在傅云琅的肩头,道:“我看不见,你替我看看,我穿你的衣服好不好看。”
傅云琅握着剃须刀的手顿了顿。镜子里,身材纤长的青年懒洋洋地靠在他身上,穿着一件领口较低的灰色针织衫,下面搭了一件纯白的阔腿裤,衣服里散出熟悉的木质香气。叶翡脸上没什么表情,眼里却藏了一点笑意(被自己好看到了),乌发拢在耳后,露出雪白的肩颈,让人联想到昂贵的瓷釉。
傅云琅张了张唇,哑声说:“学长穿什么都好看。”
叶翡不满道:“你有没有觉得你敷衍得很经典。”
话音未落,他先被自己话语里的撒娇意味恶心了一下。不过怎么说呢,能做到相互恶心也算是谈恋爱了。
……所以傅云琅什么时候才肯和他搞对象呢。
叶翡怅然若失地靠在洗手台上,盯着镜中的傅云琅。傅云琅被他盯得浑身发热,好几次差点刮破自己的下巴。不出一分钟,叶翡果不其然地又伸出了手,探上了他的腹肌。
鸡巴突然逃过一劫,傅云琅由衷地松了口气。现在他已经不觉得叶翡是患上性瘾了,而是觉得他被狐狸精上身了。
叶狐狸精在他腹肌中间那道缝里摸索了一会儿,手掌又缓缓上移,捏揉起傅云琅的胸肌,还在乳头上弹了两下。傅云琅被摸得有点受不了了,耳尖涨热得几近冒气,忍无可忍地抓住叶翡的手腕,命令他老实一点。
叶翡笑了笑,反握住傅云琅带着水汽的手,熟门熟路地往自己的批上摸过去。傅云琅的手刚洗完,凉凉的,叶翡忍不住舒服地喘了一声,脚趾微微地蜷了起来。
傅云琅猝不及防地触上一片湿热,眼睛骤得睁圆了。他的指骨被叶翡紧握在掌心,一点点揉捏着湿滑的批肉。柔嫩的雌穴在他的指尖下流出滴滴水液,变成一株淋满雨露的水培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