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爹爹一切都好着呢。”大理寺卿连连否认,伸手又摸周然的发髻,“然儿大了,变成了大姑娘,爹爹和你见面的日子也就少了…”他看着面前和夫人有六分像的女儿,又开始想他的霖娘…
霖娘离开他也有十三个年头,他每天都在想她,可他却再也见不到她,只能熬着日子过。他老了,可霖娘却永远年轻,不知以后下了黄泉,霖娘还认不认他。
“这有什么?爹爹想我,只叫人传信儿来,爹爹午时传信,然儿未时就到家来。”她不做在意,拍了拍自己的纱袍,是京城新兴的料子,大婚前几日贺盛去订的,昨儿才到手,周然今儿就穿上回娘家了,“我饿了,饭菜好了没有?”她叫来小厮,问道。
“回小姐,好了,请小姐和老爷去用膳吧。”小厮回完话二人便起身,又叫来贺盛。
贺盛坐在周然左侧,只敢夹眼前的清炒时蔬,风水轮流转,周然夹了块牛肉放他碗里,“女婿喜欢这道菜?”大理寺卿开口问道。
贺盛觉得这话有些耳熟,生怕下一秒这菜就到自己跟前来了,“然娘喜欢的,小婿都喜欢。”他看似淡定,实则后颈都冒出汗了,要知道自己岳父虽然是个三品官,可手上多少条人命,他实在是怕。
“然儿没什么坏的,就是爱贪嘴,女婿在丞相府,可不要让她被人笑话了。”大理寺卿也给他夹了筷子菜,淡淡说着。
“爹爹,你别吓唬他。”周然开口制止,她觉得贺盛脸都快吃绿了…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大理寺卿笑着,不再多说。
“多谢然娘…”贺盛声音小的很,只有他俩能听见。
三人吃完饭便去了道观,给霖娘上了香,又添了厚厚香油钱,大理寺卿赶着去处理案子,剩下贺盛和周然在道观里散步。
贺盛给周然打着伞,他抬头看见橘子树,“然娘,那儿有橘子,我去偷一个给你尝尝。”他将伞放入周然手里,摘了个低处的橘子,又重新放入她手中,“尝尝?”
“真的好幼稚…”周然嘴上这么说,却也拨开皮,将一瓣放进嘴里,表情凝固了一瞬,把剩下一半递给贺盛,“快尝尝,好甜。”
贺盛不疑有他,直接把一大半都丢进嘴里,咬开的一瞬间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被酸的弯下腰,“然娘…好酸…”
周然哈哈大笑,拍着他的肩膀,“我也觉得好酸哈哈哈哈贺盛你好蠢的人!”她把嘴里剩下没吃完的吐到了一旁。
贺盛想亲她过过酸味,却又不忍心看她再被酸到,只能咽下去吃了。
两个人边走边嬉笑,却听到一旁草丛里传来一阵不对劲的声儿,贺盛立马和周然换了个位置,把她隔到外面去,“什么声儿?”周然好奇,想探头看看。
贺盛却拦住了她,“别看。”他搂她想继续走,男人的天性让他听到这动静的第一秒就知道草丛里在干什么。
周然看着贺盛这反应也明白了些什么,只好跟着他快步往前走离开这是非之地。
可是她没看见又不能肯定在做什么,脑子里就一直想着,愣是将自己想了个大红脸出来,贺盛路过禅房,把她带了进去,关门落锁,急切切的亲她。
“贺盛…唔…”周然抬头承受贺盛如雨滴般的吻,她手抓着贺盛腰间的玉佩,轻轻一拽,意外将人拽的更贴近自己,炙热的棍子就贴着她的大腿。
“然娘…”贺盛捧着她的脸,在她颊上亲了好几口,把人放到一边的榻上,开始剥她的衣服,他动作娴熟,三下五除二就脱完了,周然白花花的身子晃着他。
周然有些害羞,头抵着贺盛的肩膀,望着墙上大大的静字,她觉得自己被入了,腿心湿哒哒,“嗯…贺盛…”
贺盛放了两根手指进去,周然里面的肉疯狂挤压着,他抽插了几十下,将人弄得湿透了才解开自己的衣服,吸住周然的乳儿,他犬牙咬着乳首,磨了磨,“痛…贺盛…啊…不要咬我…嗯…不要…好深…”
在周然叫出来的下一秒贺盛直接操了进去,也没给人反应的时间就进了底,周然穴道浅,就算到底了,他也还有三分之一在外面,她人又敏感,进去就像进了销魂窟,让他忍不住就想欺负周然。
胯带着阴茎疯狂抽动,周然被压在榻上娇喘连连,她的两条腿都挂在了贺盛腰身,手无力的抵着他的胯骨,希望这样能让他慢些轻些。
“哈…啊…贺盛…啊…盛郎…轻一些…”但是并没有用,周然眼泪顺着眼尾落到头发里,嘴也在流口水,穴儿更不用说,不断往出冒水,穴肉都被干的通红。
“然娘好漂亮…啊…我的然娘…好舒服…”贺盛喘着,虎口托着乳儿,两只手手能盖住她大半个身子。
“呜呜…贺…唔…”周然叫的急,贺盛直接吻住了她的唇,他勾住周然的舌头,与她缠绵,两根手指往上揉着她的乳儿,挤在一起又放开,乳首拉起又放下,如此折腾她,自己也爽快得很,青丝落到周然的乳儿上,把她弄痒了,周然叫不出来,呼吸便快了些。
贺盛亲了好半天才把她放开,手肘撑在她脑袋两侧,让她不能乱动,“嘶…啊…然娘…受着我。”他抖着性器射了出来,周然快速收缩着小穴,将自己弄得高潮起来,呜呜的哭叫着。
贺盛从上往下摸着她的背,安抚着她高潮之后的快感。
周然双目无神脑子炸花,她呆愣了许久才回神,抱着贺盛。
0005 新人
“瑞吉。”周然叫着面前的小厮,“可有看见贺盛?”
小厮转过身,弯着腰和周然行礼,“回少夫人,少爷往花园里去了。”
“你怎么不跟着去?”周然奇怪,瑞吉是贺盛的贴身小厮,平日里跟着很紧。
瑞吉无语住,他不正要去吗就被叫住了,半天没吭个声,周然也不管他了,带着小翠和月月就过去了,脚步快得很。
周然猛的抓住贺盛正在糟蹋花的手腕,张口说话,声音细小,像是怕被人听了去,“本来清明有市集,可今天小翠从外面回来告诉我市集取消了,因为有大事,你可知道一二?”她不怕大事,只怕宫中有事,牵连她爹爹。
贺盛扭头,手上的花也掉了下来,“没什么事儿,不过是打仗开销太大,殿下觉得如今这个时候再办市集不妥,你可安心。”手拍拍她的手背,“你有空不如和我一起采花玩?”
贺戎又去打仗了,贺玉也寻了中意郎君,最近正忙着出嫁事宜,他因为前些日子一直带周然往外跑,被勒令禁足,如今无聊的很。
“谁要陪你玩这幼稚的小孩玩意儿,你被禁足我可没有。”周然一听没事,腰杆子直了,她嫌弃般看着贺盛这幼稚的行为,泥土都被翻了出来,根都露头了也叫采花,开口嘲讽还有些嘚瑟,转身就走,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竟是一点留恋也没有,只剩头上珠钗碰撞声留在空气中回荡。
贺盛疑惑的看着瑞吉,“这幼稚吗?”亏他问的出口,瑞吉扶额,点了点头。
“嘁。”他也直起身,踢了踢脚下泥土,盖严实了,转身背手也离开花园,周然说他幼稚,他便不干这等子事了,只是在府里真的无聊,周然又不陪他,心里苦,无处说。
却说边塞战事吃紧,焦灼两三年,早已将国库吃空,便只能从富商手里拿钱,却依旧没办法争夺胜负,康王似乎也在偷偷预备,想将皇帝打个措手不及自己再越身上位,只是他的计划没人知晓,在地底下偷偷进行,如今他的队伍也拓展了七百余人,京城内遍布他的探子。
林纪也是知道自己可能将来就是太子,才敢在京城内如此放肆,敢对朝廷命官的独女说出做他小妾这种话来,他这些年的妾室不说五十也有三十,都是平白无故的良家妇女,清平百姓家的女儿,因为没有权势,只能吃下哑巴亏。
周然出嫁前就有耳闻,所以才走了一步险棋,让贺盛娶了自己,不然她真去当林纪小妾不知还有没有命再见自己爹爹。
贺盛在府里到处晃悠,一下晃悠到了厨房,他看着今天的菜品单子,都是炒菜,难怪里面都是油烟,把他好生呛着了,还闻到一股辣味,可是丞相府没人吃辣椒啊?
“为什么会有辣椒味?你去里面问问。”贺盛让瑞吉进去。
瑞吉进去没多久又出来了,“少爷,打听到了,是二小姐的未婚夫婿要来呢,听说那位喜辣,便准备上了。”
“怎么没人通知我?!”难道他成亲了就不受宠了吗!他慌不择路往寝房走,险些把自己摔个大马趴,“既然那个人要来,我得换身衣服!然娘知不知道?算了,问你也不知道。”他回了寝房,看着周然,“然娘!二姐未婚夫婿要来,你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