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月城手腕又用了一点儿巧劲儿,梁靖阳的龟头顺势撬开了他的穴口。
他嗯的呻吟一声,腰身一沉,臀部慢慢往下坐去,那肉柱一寸寸塞进小洞,不一会儿就全部肏进了他的身体!
梁靖阳紧闭双目,兀自努力保持一线清明,呼吸却已经乱了,身体热得发烫。
若不是被点了穴道,他真要一跃而起,把这土匪头子摁在地上,大开大阖干得他人仰马翻!
殷月城见梁靖阳满脸痛苦隐忍之色,嗤笑一声,双手搭着他肩膀,上下摆动臀部,主动用肉穴套弄那根粗龙,口中则嗯嗯呻吟起来,呢喃不清地念着什么话语,似乎不是中原语言……
梁靖阳心中一动,暗想:“他这样小声说话,口音和那些天光寺的喇嘛倒是很像。”忍不住睁开眼睛看向殷月城。
这么一看,可就再也移不开目光了。
只见殷月城双颊潮红,眼中水光欲流,满是情欲之色。他雪白的脖颈往后仰着,喉结轻轻颤抖,叫人想要狠狠咬上一口,最好是咬出血来,才配得上此番艳情。
殷月城瞥见梁靖阳怔怔盯着自己,微微一笑,喘着热气说道:“怎么?你想咬我吗?”
梁靖阳恍然回神,立即把脸转到一边,低声说道:“你……你怎么如此不知廉耻?”
殷月城笑着凑到他耳边,说道:“你要是知廉耻,又怎会在人家身子里变得这么硬?”说罢,伸出嫣红舌尖,用力舔了一下梁靖阳的耳垂。
梁靖阳的耳朵传来一阵酥麻湿热,身子一颤,下体更加坚挺勃发。轻叹一声,不知该如何是好。
殷月城哈哈大笑,坐在他腿上尽情扭动腰身,上上下下又肏弄了数百下,便柔声催促道:“梁兄弟,快点儿……快点儿射给我……”
梁靖阳哪里抵受得住他的百般诱惑?但心中一阵没来由的警惕,总觉得其中隐藏着什么重大祸患,绝不能就此缴械投降,于是运起内功,抱元守一,牢牢守住精关。
殷月城登时着急了,后穴一阵收缩,紧紧绞住了肿胀不堪的男根,口中喝道:“我就叫你给我了,为什么不听话?不许倔强,乖乖给了我!”
梁靖阳死死咬住牙关,理也不理他。
殷月城大怒,双腿盘住梁靖阳的腰身,胸口贴住了他的胸口,口中又喃喃念起异域语言。
梁靖阳立即感到他身上传来一股极为阴柔的内劲儿,如浪潮般层层传荡过来。
他知道殷月城是要用内力冲击自己的身体,连忙调动真气抵抗,可是那股阴柔内劲儿避开了正面锋芒,从两人下体相连之处侵袭而来。
梁靖阳于这等房中秘术一无所知,更不懂得该如何抵御,殷月城的内力迅速融入他的血脉,瞬间控制了他的全身!
梁靖阳脑中一阵晕眩,浑身说不出的虚软无力,再也无法自控,昏昏沉沉之间放松了精关,满腔热液尽数射在殷月城的洞穴中。
哪知精水射尽之后,他的身体似乎豁开了一道口子,体内真气急速倾泻而出,源源不断流入殷月城体内!
梁靖阳头脑昏迷不清,心底却有一个声音叫道:“不好,这土匪在吸取我的内力!”
他心知局势大大不妙,身体却毫无抵抗之能,压根儿无法阻止真气外泄。
瞬息之间,丹田就变得空空荡荡,二十年来精心积存的真气流得一丝不剩,活像一个从未修过内功的门外汉。
他们两人一个身在地狱,另一个却如升天堂。
殷月城吸纳了梁靖阳的纯阳真气,满足得喟叹一声,起身坐在地下,一手指天,一手指天,运转起玄阴功法,令梁靖阳的真气在自己体内流转了一个周天,又尽数纳入丹田气海。
梁靖阳脸色惨白,眼睁睁看着这妖人吸收自己辛苦修来的内力,颤声说道:“你这土匪……恁地阴毒手段……”
殷月城睁开凤眼,只觉得神完气足,精力充沛,说不出的舒畅完满,笑着说道:“反正你都是要死在我手上的,你管我是用阴毒手法杀你,还是用光明正大的手法杀你,轮得到你挑三拣四么?”
梁靖阳还要再说,却觉得身上使不出一点儿力气,哇的吐出一口鲜血,两眼一黑,气息就此断绝。
殷月城“啧啧”两声,说道:“可惜啊可惜,你要是从没练过武功,今天又怎会死在我的手上?像你这样内功既强,拳脚却那么差劲,走在路上便是一头任人宰割的大肥羊,我怎能放过你?”
他穿好衣衫,站起身来,头发漆黑如墨,肌肤白腻如霜,嫣红泪痣闪烁动人,谁能看出他刚刚用那等淫邪歹毒的手法杀了一个人?
殷月城草草给梁靖阳的尸身穿戴整齐,便高声喊道:“来人呐,把这死木头拉出去埋了!”连叫几声都无人答应,料想群匪在酒宴上喝得酩酊大醉,无暇理会二当家的吩咐了。
殷月城怒骂道:“一群酒囊饭袋,还要老子亲自动手挖坟!”拔出短剑割开牛皮绳,拖着梁靖阳的尸身往外走去。
哪知刚走到门口,梁靖阳的双足在门槛上一磕,浑身一震,热血如沸,气息突然复苏,“唔”的呻吟一声,四肢轻轻扭动起来。
殷月城虽然天不怕地不怕,但骤然看到死人诈尸,还是吓得魂飞魄散,立即甩脱了梁靖阳的“尸身”,拔出双剑架在身前,惊道:“他……他妈的活见鬼了!”
梁靖阳瘫倒在地,过了一会儿,晕晕乎乎睁开眼睛,气若游丝道:“我……我这是死了吗?”
殷月城目瞪口呆看着他,心想:“他既是这么说,那就是没有死了,可他怎会不死呢?”不由得脸色煞白,问道:“我分明吸干了你的内力,你油尽灯枯而死,怎么这么快就恢复了?”
梁靖阳想起昏迷之前的种种变故,脸色一沉,挣扎着站起身来,稍作沉吟,便明白了眼下的状况:他方才内力枯竭之后,从小修习的家传内功自动运转,生出层层真气护住心脉,暂时陷入了濒死状态。不多时,丹田中又是真气充盈,连先前被封住的穴道都冲开了,于是醒转过来。
若不是经历这一番生死变故,梁靖阳还不知自己家传功夫这么厉害,几乎有起死回生之效,一时间惊喜交集,傲气横生,说道:“哼,你以为我那么容易就死么?你也太小瞧我的家传功夫了。”
殷月城惊道:“家传功夫?”脸色一变,身形如闪电般直冲上来!
梁靖阳四肢仍然无比酸软,压根儿来不及出手抵抗,连忙往后急退,脊背往墙上重重一撞。
殷月城如影随形逼了上来,两道寒光闪过,他右手长剑打横架在梁靖阳的喉间,左手短剑直刺梁靖阳的眉心。
凤凰双剑交架之际,只要梁靖阳稍一动弹,便有割喉破颅之祸。
梁靖阳见他一招就死死制住了自己,不由得轻叹一声,满腔傲气烟消云散,暗想:“我内功虽强,拳脚功夫却连他的十分之一都不如。他要杀我就杀我,我竟然毫无反抗之力。”
然而殷月城的神色比他还要惊恐,急道:“你……你快说,你和天光寺到底是什么关系?”
梁靖阳皱眉说道:“我若是和九龙明王有交情,又怎会被那群恶喇嘛偷袭追杀?”
殷月城凤眼中满是恐惧之意,厉声叫道:“不可能!除了那个人,还有谁……还有谁能化解我的玄阴功?”
梁靖阳微微一怔,心想:“听这土匪头子的口气,原来这门吸取他人纯阳内力的房中术名叫‘玄阴功’。不论是谁和他交媾,下场定是内力干涸,油尽灯枯。可是‘那个人’却有办法化解他的玄阴功……‘那个人’是谁?”
殷月城心思飞转,忽然之间福至心灵,叫道:“啊,我知道了,你是大周皇族,你修炼的是帝释大乘心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