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动他的话,”偏着头思索了好半晌,陆明彦才出声回答,“我就自杀。”
曾经听到过一次的威胁手段让尤信鸥沉默了一阵,低声笑了出来:“你以为我有在乎你到这种程度?”
“不,”这一回,陆明彦没有任何迟疑地就给出了否定的答案,“但是我能用来当做筹码的,”他笑了一下,面上的表情没有太多的变化,“就只有这一个。”
“更何况,你把元青安排在我身边,”攥着缰绳的手略微放松,身下马匹的速度也慢了下来,“本来就是用作制约,”如同那些黑社会的电影中,总被接到头领身边的心腹的家人,是保护,也是威胁,“我有说错吗?”陆明彦转过头,看向身后的人,唇边的笑容看着有些刺眼。
尤信鸥的指尖微微一动,扣在陆明彦小腹上的手也无意识地用力。
明知道这些,这个人却依旧毫不在意地表现出对肖元青的亲密与在意
“那个家伙,”尤信鸥看着陆明彦的眼睛,“对你来说真的有那么重要?”
落后了两人许多的人终于追赶了上来,逐渐靠近的马蹄声让陆明彦弯起眸子,露出了一个与往常不同的清浅笑容。
“溺水的人在抓住唯一的那一根稻草时,”他这么说道,“会将其当做自己的全部,难道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后方追来的马匹终于来到了两人的身边。
“好慢。”没有去看身后的人的表情,陆明彦斜眼看向马背上的人,不分缘由地指责的样子任性得像个被宠坏的小孩儿。
“对不起。”而这没有任何分辩的道歉,则显然是造成他这种态度的根本原因。
尤信鸥看着两人对视的模样,只感到胸口那股烦躁的情绪越发明显,汹涌翻腾得他克制不住地想要找个出口发泄。
“既然我满足了你外出的要求,那么……”贴在陆明彦小腹上的手掌缓缓地往上,隔着衣料握住他胸前的一只嫩乳,情色地掐揉刮蹭,尤信鸥满意地感受着怀里的人无法抑制的轻颤,略微放柔了力道,垂下头朝他的颈侧暧昧地吹了口气,“……是不是该给我一点报酬?”
用指尖抵住那颗即便隔着布料,也能清晰地描摹出形状的奶头,来回地搔顶拨弄,尤信鸥微微眯起双眼。
这个人的身体,还真是……非同一般的敏感。
瞥了边上没有对此做出任何应对的肖元青一眼,捏住手中的乳豆重重地一掐,尤信鸥张口含住陆明彦的耳垂,戏弄似的吸吮啃碾,轻声催促险些惊叫出声的人给出回答:“嗯?”
“你、嗯……明知道……哈啊、就、就算……呜……不用这种、理由……”体内轻而易举地被挑起的热意让陆明彦的呼吸有些紊乱,从口中吐出的话语也变得断续而绵软,“……哈……我也不、可能……拒绝、啊……有人、呜嗯……放……啊……”下意识地抬起的手扣住了尤信鸥的手腕,没有花费任何力气,就将对方的手移了开来,但对方唇舌的动作却越发放肆,直将那被含在口中的软肉吸吮得啧啧有声,发出细微而粘腻的水声,“别、咬、啊嗯……你……哈啊……就不能、等……嗯、回去……啊呃……”
“当然不行,”刻意往前挺了挺胯,将自己那根在陆明彦给出反应时,就硬挺起来的鸡巴抵着对方的屁股顶了顶,尤信鸥放过嘴里被舔玩得湿漉漉的耳垂,从腰间取下防身用的小刀,“放心吧……”锋利的刀刃贴上陆明彦股间的布料,轻缓地划过,“……不会影响你外出游玩这件事的。”
“你明明也湿了,”将手里的短匕收回腰间,尤信鸥伸手按上怀里的人那张不断吐出粘腻汁水的小嘴,“……不是吗?”
“……嗯……啊、别……呜啊……前面、哈……有……嗯、有人……啊……”距离城墙有着一段距离的官道平坦而宽阔,虽不似城内的街道热闹,但载着货物的商队与进出城的行人往来得也还算频繁,那不时地落在身上的视线让陆明彦浑身都抑制不住地发烫,按住尤信鸥的手也不由自主地用力,试图阻止他的动作,“会被、啊……看……呜、嗯啊……看到、哈啊……”
但是这个人在这种情况下,分明要更敏感兴奋得多。
忍不住用手指拨弄了下那两瓣彻底地被淫水浸湿的阴唇,尤信鸥听到怀里的人那带着粘腻的低吟,只觉得自己身下的事物硬得有些发疼。
如果能够就这样,直接拿鸡巴顶开那个淫热湿软的小口的话……这个人肯定会忍不住直接哭出来的吧?然后用那张不管被操多久,也依旧放荡贪吃得要命的骚嘴,死死地夹着他的性器,轻喘着扭腰,掉着眼泪迎合讨好,被干到喷出的水把整个马鞍都浇得湿淋淋的,滴滴答答地往下淌
戳在陆明彦屁股上的肉棒无法克制地往前,从裤子上被隔开的地方探入,隔着布料插入他的臀缝间,随着马匹不紧不慢的踱步来回地滑动磨蹭。
尤信鸥低下头,在陆明彦颈侧的伤口上轻轻地吻了吻,胸口的热度随着前一回性爱记忆的复苏,而变得更加高涨。
不过……侧过头看向路边那频频地朝这边偷瞄的行人,尤信鸥微微眯起双目。
这些家伙落在陆明彦身上的视线,实在是太碍眼了。
收回覆在陆明彦双腿间的手,尤信鸥解下自己身上的外袍,从前方给怀里的人披上而后捏住他的下巴转过脸,低下头将那未能出口的疑问与抗拒都吞进了腹中。
“唔、哈啊……人……嗯、啊嗯……呜啊、呃……”微张的双唇被啜住,用力地含吮,混杂着些微酥痒的胀麻感受有别于单纯的快感,难耐得陆明彦难以自制地抬起手,攥住了尤信鸥的衣袖,颤抖着仰起头,在回应与推拒之间挣扎,“……尤、啊……嗯……哈啊……呃嗯……”
伸出舌头探入身前的人未能闭合的唇齿,仿若确认自己的领地一般,细致地勾舔过每一个角落,尤信鸥咬住陆明彦的舌尖,轻柔地啃碾拉扯,有意地避开对方最敏感的地方的动作,直将怀里的人玩弄得连唾液都无法吞咽,只能从喉咙里发出细弱的呜咽,张着嘴承受那仿佛要讲他整个都侵占的深吻。
“只是这种程度的话,”感到怀里的人颤抖着推拒起来,尤信鸥才意犹未尽般地在他发肿湿红的嘴唇上咬了一口,轻喘着放过了他,“让他们看也无妨……不是吗?”
“反正更多的……”捏着陆明彦下巴的手指略微往上,探入他大口地获取空气的双唇间,勾住那条软腻的舌轻轻地搅弄,尤信鸥低笑着用嘴唇蹭了蹭他湿润的眼尾,刻意拿那根顶入臀瓣间的肉刃,碾过他那湿淫发骚的屄口,“……他们也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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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别、嗯、顶嗯……唔啊……呃嗯、啊……”显然也明白了那件披在自己身上的外袍,是用来做什么的,陆明彦小声地呜咽着,用牙齿抵住夹着自己舌头的手指,颤颤地像是不敢用力,从无法“这样根本、嗯……啊、呜啊……没用、哈啊……”
倒不如说,那明显有意遮掩的举动,反倒更加惹得旁人想入非非了。
感受到周围那丝毫没有因此而减少的目光,尤信鸥从喉咙里溢出一阵低笑,身下的动作却丝毫没有要顺着陆明彦的话而收敛的意思,反而就那样隔着自己未曾脱下的裤子,将鸡巴对着那个没有丝毫抵抗力度的骚穴,浅浅地挤入了一小截。
分明之前能够那样放荡地在众人面前展露身体,在这种时候,却连其他人一点并不妨碍的视线,都无法忍受……顶入花穴中的肉刃并未继续深入,而是从那不断张合抽绞的小口上滑过,用力地碾上前端被情欲催得发肿的骚粒,将那颗挺立的肉豆几乎顶得陷入周围的软肉当中。
“啊、唔嗯……!”在拉稿的尖叫出口之前,及时地用力咬住了嘴里的手指,陆明彦弓起了背,不知是因为委屈还是别的什么而蓄满了眼眶的泪水,倏地就落了下来。湿润的眼尾由于过度的忍耐而泛着潮红,从口鼻间吐出的气息火热而粘腻,每一丝都染着情欲的靡香。
但不得不说,无论是先前那仿若以男人的精气为食的妖精的骚媚,还是眼下不敢面对他人目光的情青涩羞赧,这个人都同样有着最能引出他人欲望的能力。
“相信我,”也不去将自己那根挤入陆明彦臀瓣间的肉棒抽出来,尤信鸥就那样任由怀里的人那样轻颤着夹紧自己的性器,随着身体的晃动不时地拿那颗越发肿胀的阴蒂,蹭过略微翘起的顶端,“你这个样子,一点儿都没法让人心生怜惜,”他停顿了一下,俯首贴上陆明彦的脸颊,将那上面的泪痕蹭得乱七八糟的,稍显低哑的嗓音听起来有种暧昧的危险,“……只会让人更想欺侮凌辱。”
“不过比起这些事情来,”将自己被毫不留情地咬出血来的手指,从陆明彦的口中抽了出来,尤信鸥轻“嘶”了一声,握住怀里的人抓着马缰的手,用力地一拽,“……还是先操控好马匹的方向比较好。”
“……呜……哈啊……”身下陡然转向的马匹,让陆明彦原本稍微抬起的身体狠狠地坐了下去,不受控制地往一边歪倒的动作,更是让那颗在刚才那恶劣的玩弄间,变得骚肿挺立的蜜豆大力地撞上那根越发硬胀的肉棍,被碾得往一边翻到,尖锐的刺激一瞬间沿着脊椎窜至发尖,甚至令陆明彦的脑中都生出了短暂的空白,“啊嗯、呜……哈……”
难以抑制地发软的身体依靠着横在腰间的手臂,才没有直接从马背上摔下去,试图寻找什么依附的手却不自觉地攥紧了手中的缰绳,扯得身下的马匹用力地晃了晃脑袋,才不情不愿的转头,朝另一边偏离道路的树丛走去。
“我刚刚怎么教你的,嗯?”好似无意地扫过一旁紧蹙眉头,做好了随时能够出手接住摔落的陆明彦的准备的人,尤信鸥提示一般地勾了下怀里的人的脚腕,另外那只没有用来维持陆明彦平衡的手,贴着他的小腹一点点地往上,“再往前走……可就没路了。”
这么说着,他却丝毫没有要去帮忙的意思。
今日的出行本就只是临时起意,陆明彦身上穿着的,并非为了便于行动而贴合身线的骑装,但这身更适合闲散时在家中的衣装,却显然比那修身的衣物要好解得多。
“是我没把人养好吗,”并未坠挂任何饰物的系带轻轻一扯,便没有任何阻滞地滑落下来,宽大的手掌探入敞开的衣襟当中,贴上那纤弱的腰窝,在上一次就找寻到的敏感处抚弄挑逗,“……怎么好像瘦了?”
“哈、我没……嗯……你别、呃……呜啊……”在情欲浸染下的感官敏锐得要命,细致地抓取每一丝细微的刺激,化为酥软的快感,飞快地朝全身扩散而去,本就使不上什么力气的腰更是只被这么一碰,就软成了一滩,随着尤信鸥的动作轻颤晃动,“……马……啊啊、该……嗯……我不知、道……哈啊……该往哪里、呜……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