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落瑾抽了口气。
池霖在苏落瑾胸膛上啄了一口:“啊,知道了,你想让我跪着。”
他真的从苏落瑾身上下来,没有丝毫廉耻心地跪趴在苏落瑾身边,把屁股撅给他,下面娇嫩的阴户冲击着苏落瑾的眼睛。
池霖伸手下去自慰,揉搓自己的阴蒂,叫声甜极了,穴里也在冒出甜蜜的水液,将他本就嫩红水润的逼浸得湿润不堪,他的臀像交尾求欢的蛇一样摇摆着,转过头,眼神带着勾魂的钩子:“老师,进来呀。”
他尖尖细细的指尖掰开穴口,淫水滑了出来,悬空坠着。
苏落瑾额上青筋鼓动,阴茎青筋鼓动,他坐起身,一言不发地对准池霖的小穴,扶着鸡巴捅进去,绵软的肉馅包裹着他,苏落瑾原始性地插起来,池霖很会吸,苏落瑾操到大脑空白时,还会有种全身都裹在池霖身体里的错觉。
性交的声音很急,但不粗暴,与窗外的狂暴劲相比,和小儿科一样。
池霖待苏落瑾每一下插进来,就迎合撞击他的胯骨,让性器捅到最深,苏落瑾抓着他的腰操了几十下,情动地压下来,抱住池霖柔滑的身体,苏落瑾被他服侍得太舒服,理智不作数,在阴道里停不住地进攻着,把玩着晃动的乳房。
池霖控制着叫床的音量,但听着一点也不做作,全身上下都让男人陶醉到极点。
苏落瑾快要高潮射精,抬起池霖一条腿来操,速度快了更多倍,他亲吻池霖的颈肩,撸池霖的阴茎,那根肉棒一碰就射出了,带着底下的肉缝战战栗栗,更卖力地吸着苏落瑾的阴茎。
苏落瑾听到池霖绵绵柔柔的春叫,太会取悦男人了,他好像成了池霖的公狼,已经不再是人类,阴茎激烈到要成结了一样。
日升时光束穿透乌云,阴雨在退散,窗外整片海历经一晚的锤炼,颜色更蔚蓝纯粹,翻着洁白的浪。
苏落瑾亲了亲怀里鲜花熟果一样的美人:“希望你此后的人生都是晴天吧。”
男配每天都被体内成结【双】 风平浪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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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落瑾为池霖洗完澡,穿好衣服,弄得池霖勉强不像个骚货,才出门采买食物,顺便去码头观察血族动向。
送池霖的事不能拖久,狼人和血族互相猜疑,血族内部也互相猜疑,一旦乱了套,就不仅仅只关池霖的事,南洛绑架池霖一开始只是为了报复k,两方势力积怨许久,苏落瑾不想让事件升级。
吸血鬼狼人算世仇,乔止再插一脚进来,不晓得会造成怎样的流血混乱。
苏落瑾离开前抱了池霖,对他叮嘱“别出去。”“相信我。”
刚走,晴空万里骤然变天,又下起倾盆雨。
池霖跑去窗边,裹着毯子看海,没有建筑物局限视野,海景无限延伸,云层低垂着,海面激荡出层层叠叠的褶皱,染着阴天的浊色。
窗户玻璃上映着池霖的脸,和暴风雨混淆在一起,五官被雨水浸润着,他伸出手指在窗户上摸了摸这张湿漉漉的面孔,沉静下来,看着还挺不谙世事,像个纯洁处子,谁想得到这货可以淫荡到只有淫荡。
池霖刚一眨眼,面容突然换了模样,变成女人,披着漆黑的头纱,白到惊悚的肤色,眼睛又大又深邃,审判一样直勾勾盯着池霖。
池霖吓得后缩,险些从飘窗上掉下去。
“池霖?”
池霖真的掉下去,他听见背后有个沉哑的男人声音k的声音。
池霖转过头,居然看到客厅里站着k,最离谱的,还有南洛,他们握着手,一齐同他对视,不过他们的身体并不实在,还能透出后面的装潢家具。
再眨眼,女巫已经从窗外到了屋里,她留着尖细指甲的右手搭在k与南洛交握的手掌上,仍然用她一贯冷冰冰的、审判的目光盯着池霖。
池霖认为这种眼神非常不怀好意。
k脸上露出狂喜,但又包裹着狂怒,看起来非常可怕,像随时要谋杀谁一样,他看了看窗外确定方位,因为够不到,只能伸手指着池霖,又怒又急地叮嘱:“池霖,宝贝,别动。别动。我来了。”
说罢甩开南洛和女巫的手,像扎破的气泡一样消失了。
女巫也相继销声匿迹,南洛却没走,他看了池霖良久,缓缓开口:“你忘了我说过的话,你如果跟别人跑,我就让k看着你死在他怀里。”
池霖的惊慌已经平息了,很镇定又很肯定:“你不舍得。南洛,你连划花我的脸都不舍得。”
南洛扯出一个冷笑。
池霖忍不住问他:“你怎么和k呆在一起?”
南洛很不客气,语气嘲讽得刺耳:“女巫要通灵找你,鉴于你也没有亲眷家人,说起来,我和k翻来覆去操过你,你就算有亲人,也比不上我们吧?”
池霖耸耸肩,不觉得有什么可羞耻的:“k已经来了,你不打算追上他嘛。”
“池霖,这是我的地盘,他没那么容易。”
雨声像剧目高潮时烘托气氛的交响乐,屋内却沉默下来,度过窒息般的几秒,南洛不能再浪费时间,k已经动身,他笃定地告诉池霖:“别质疑,我会让k看着你死。”
池霖:“你打算这样惩罚我?”
“惩罚你?不,是惩罚k。你想让我们痛苦,想让我们一想到你就心痛,我不会划花你的脸,让你死在最漂亮的时候,池霖,这是你最想要的结局,对不对?”
南洛看着池霖亮晶晶的眼珠,泄露出一个不做伪装的苦笑:“我了解你。”
“你该选择我的。”
等待的过程很静,海变温柔,空气笼着朦胧的水雾,细雨柔波反倒衬得气氛诡异,池霖靠回飘窗上,注视着屋子的前门,谁会先来?
苏落瑾租的房子很偏,直走百米正对峭壁,下面丛生荆棘,想上来得从后山绕路,就算看清方位也不能立即准确寻找到屋子。
莫约十几分钟后,一柄黑伞破开雨幕,走进了门廊,从楼上观看形同一只沉默的甲虫。
门铃应时响起,池霖下楼,迟疑片刻,打开门。
门尚且打开十厘米的缝隙,一只手便闯进来攥住他的手腕,留着又尖又长的指甲,力道之大,已经在腕上捏出了淤青。
池霖被她扯着,势如破竹地钻入雨幕,女巫的黑纱被风吹起来,遮挡了池霖的视野,雨点打在皮肤上冰冷且疼痛。
她不断地向前走,好像有一个明确的不可动摇的目的,池霖踉踉跄跄地跟着她,用手不停擦拭着糊在眼睫上的雨水,耳边风声浪声不断加大,犹如置身海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