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霖的滋味k想了很久,但和这般情欲缠身的池霖亲吻爱抚,k开始气愤他毫不掩饰的淫欲,而全校,甚至别校的野男人都看了他的身体,每个人都可以肖想他,都可以对着他胴体的印象发泄,k仿佛摸到一个浑身肮脏、精液纵横的池霖,他再想抢占他,即使拿着鸡巴射在他身体上,自己的气味也变得微不足道。
池霖被k吻得忘了一切,连腿什么时候被打开的都不知道,当阴道插入一根纤长的手指,池霖才猛然睁开眼睛,敏感地叫了一声,将k抱得更紧密不可分了,他看到k恶狠狠瞪着自己的银白瞳,而眉心已经拧成了一团,他拿那根手指在自己阴道里不客气地搅动,搅得身体直想躲,却躲不开侵犯,还被过分地挤入了第二根手指,连指根的戒指都吞了进去。
池霖抽搐着小腹,又细又急促地哼叫,躲开k的吻,埋在他颈窝避难,他的十只脚趾都蜷了起来,被k的手指操得关节发白。
k拿尖牙可怖地在池霖耳廓上划动,稍有不慎就能刺进去,他对待池霖克制不住暴戾,明明阴道的肉被他的戒指磨肿,也不怜惜,粗暴地挤进第三根手指,紧接挤入第四根手指。
k半个手都被池霖的小穴窒息般包裹着,湿热的肉穴含吮着,令他指缝间都裹满淫液,只要抽插磨蹭,就能听到粘腻的动静。
k怒火中烧,将手指抽出来,池霖被他的戒指刮到下体麻木,那湿漉漉又漂亮的手指捏住自己的脸,扭过来,令他直面怒火。
k没有丁点笑意地微笑道:“你的逼已经什么都能吃进去了,真厉害,几天不见,哪里都学会取悦男人了。”
池霖就握住他的手腕,掰了很久,捏着他的手指纹丝不动,池霖露出吃痛的神色,k只好松开手,却立即被这狡猾的小东西含住手指,一根接一根地舔干净。
k由着他舔,嘲讽他:“味道骚不骚?”
池霖嘬着他指尖,由上到下,像吸一根性器一样,k拂在他面上的鼻息都变得滚烫。
k收敛脾气,不跟池霖计较别的,声音有些让自己也意外的温柔:“除了脱光你,有没有人动过你?”
池霖兴奋地舔舐他的手指,敷衍地摇摇头。
k不放心,又问:“像我这样动你?”
池霖还是摇头,舌尖已经舔进k的手腕,上面透着几根淡紫色的血管,和苍白透明的皮肤形成病态的美感。
k声音沉下来,发哑,压着火:“像柏森乔止那样动过你么?”
池霖去揉压k要冲出裤子的勃起,把衣摆撩起来,冲它露出还没合拢的穴口:“唔……没有。没有的。你生气了,要不要插进来?”
k的火气被无力感代替,他当然想插进去,甚至在找池霖之前,已经预想千百遍如何操得他连床也别想下,可真的设身处地,他却什么也不想干了。
他将池霖的腿合拢,给池霖裹上被子,蛊惑他:“睡吧,我会处理好,没人可以欺负你。”
池霖眼皮沉重起来,他陷在床上昏昏欲睡,k的声音还在耳畔徘徊:“是不是我对你太坏了,所以你才变成这样?”
池霖迷迷糊糊地哼了哼,至于答案,k也无从得知了。
池霖半夜惊醒,身体还被一个强而有力的男人拥抱着,他唤了声:“k?”
抬起头却是柏森晕着血红的眼睛。柏森听见他叫了k,神情有细微的变化,但立刻收敛下来,像没听见一样。
“还好么?”
池霖扬起下巴同他接吻,柏森也顺从地回应着,并不情色,等池霖亲够了,伏下身令池霖抱得轻松容易,池霖枕在他肩上,去看放放的床,那里是空的。
不等池霖问,柏森开口解释:“他去隔壁寝室了。”
池霖点点头,也没多说什么,柏森突然抱紧他,用的力量极大。
池霖知道他想表达的意思,揉着柏森的头发,又轻快,又得意地讲:“你是狼王,怎么能对付母狼?别难受,我已经解决了,非常狠,她绝对不敢再招惹我。”
柏森的身体有些僵硬,池霖的手指从他颈上滑下来,戳在他心房上:“不是打两顿,皮肉伤就算狠,要往这里戳进刀子,却不用一把真刀,厉不厉害?”
柏森眼神极度复杂,看着怀中的人,似乎在扒开皮肉看其下的骨相,他看见自己的心脏饱含着热血对着池霖的手指跳动,而池霖的胸腔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
“嗯,你很厉害。”柏森亲了亲池霖的头顶,笑道。
池霖感受到下体凉飕飕的,问他:“你帮我涂了药么?”
柏森平淡道:“嗯,你下面肿了。”一反常态,拒不问池霖的下体是被谁弄的。
池霖推测是k的戒指搞的,但柏森不问,他便不说。
柏森摩挲着池霖的背:“考完试有时间么?来陪我练琴,我要给新年联谊排个节目。”
其实柏森往年才不把这正经联欢会当回事,瞎他妈弹个世界名曲就是了,但是此时成了留住池霖的蹩脚理由。
池霖笑起来,明艳得连这夜色的房间都亮了一下,他又来和柏森接吻,把狼王的缠绵劲儿都勾出来:“我要你一边弹,一边操我。”
柏森将池霖压在身下,解开他的衣衫:“好。”
考试周令每个人的精神拉成紧绷的皮筋,但这种寻常的期末现象里,出现一种不寻常的现象,公狼们会在池霖背后用赤裸露骨的眼神盯着他,不管天气多冷,池霖穿着多厚,被这样的目光环绕,形同赤身裸体。
即使是严肃的考场,池霖低下头,四面八方的眼神刺过来,能将自己的皮肉分割一般,但抬起头,所有人都恢复原状,根本找不到意淫他的罪魁祸首。
大概罪魁祸首的数量过于庞大了吧。
池霖并不惧怕蛰伏在身边的饿狼,似乎还挺乐意变成万众瞩目。可柏森占有着他,对每一个觊觎池霖的目光都敏感极了,而万嘉嘉受到池霖的刺激,严重到告病回家,又有新的团体接替万嘉嘉的任务,对池霖摩拳擦掌,柏森谨防池霖再出现差错,将他护得更严实,考哪门都提前交卷,直接在池霖教室外等,气势汹汹的狼王气味涌进教室,让其他的狼们再如何动心思,也只能藏在心里想想。
紧绷精神防线,终于捱到最后一门,下了考,学校一瞬间热闹起来,空气都活泛轻浮了,柏森并没有考完试的轻松,抓着池霖骑上重机车,旋风一样疾驰到远离市中心的江边,藏进他们常常窝在一起的套房才算长舒口气。
他喜欢带池霖来这,亲近自然,偏离繁华区,不管人、吸血鬼、狼、猫猫狗狗、牛鬼蛇神都稀少,谁都甭想来打池霖的主意。
池霖已经对这地方轻车熟路了,和呆在自己家似的,柏森倒想他把这当成家,不管跑多远,都知道回来,这想法横亘在他脑子里,看着池霖躺进沙发的舒展的身体,眼神都变得暗了几度。
感情没什么发展,关系也似乎止步于肉欲,柏森难免像大多数处于挫折的人类一样,希望事情维持现状,永远也不要改变了。
池霖同他抱怨肚子饿,柏森二话不说出门买,池霖的嘴很刁,这也不吃那也不要,柏森什么都不抱怨,想要的都办到,即使怎么看都是池霖在拿他耍着玩。
连他上床时瞎叫别人的名字都能忍受,这算得了什么!
柏森关上门,神经兮兮地左右看,生怕看见k或者乔止,或者任何他妈倒人胃口的脸,理智告诉他这种事绝对不可能,乔止被禁闭着,k没那功夫跟踪自己的车,别的公狼更别说,连在狼王背后使坏的胆子都没有,但柏森被搞得神经衰弱,草木皆兵,情不自禁反锁了门,进电梯才反应过来。
他连忙要折返去把锁打开,可按开电梯,盯着右手尽头公寓的位置,忽然松手,任由电梯门关上,就这样下楼去了。
这么短的时间,他应该不会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