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放惊愕多于感动:“你要帮我报仇啊?!”
池霖还没说话,他先慌张起来:“不行,她们那么多人,你怎么干得过!”放放又开始拿自己的脑瓜使劲琢磨,念念有词:“……不然你跟柏森说说,他好厉害的,那回跟乔止打架,半个楼的公狼都跟着他嚎,怎么也能呃啊!你!你干什嗯啊”
池霖盯着放放爽到眯起来的眼睛,右手已经握住“小放放”狡猾地撸起来,放放怎么是他这种性爱大师的对手,推在池霖身上的力气没有一点劲,只知道张着嘴呻吟个不停了。
池霖认真地瞧着放放,没有一丝淫靡的神色,拇指在放放性器的铃口上磨蹭,他微微地皱眉,批评放放:“你说跟我做会萎掉,我看你硬得挺好啊,为什么说这种让我生气的话呢?”
放放对这个美艳的淫物没了半点法子,他不但跟不上池霖带给他的汹涌快感,还跟不上池霖乱跑的思路,他以为池霖要性骚扰他,池霖却只是关心他的伤口这个关心有待商榷;现在他跟池霖商量对策,池霖却调回前一个话题,真的开始性骚扰他。
池霖坏笑一下,按住放放的铃口,在他脸旁边嘲讽:“你管它叫‘小放放’?你是小学生么?”
放放想要射精,眼泪都憋了出来:“你放开我!”
池霖的拇指还按着出精口,四指却仍能在放放的性器上起舞,撩得他又哭又叫,最终放开“小放放”,让它在自己主人的哭声里高高地射出去,喷洒在放放的肚皮上。
池霖掀了放放的被子,掰开他的腿跪在中间,认真严肃地看着高潮的放放,手指却已经摸进他雌穴里面,就着放放淫秽的体液在他娇嫩的阴户上玩弄,不痛不痒地摸着两片颤栗的阴唇,让放放快感不上不下,忍不住顶起腰来迎合他。
池霖却在这会又回到正题,手淫着放放敏感的雏穴,好像做什么顺手的正经事,镇定地跟放放商量着:
“我撩了同班那个小公狼,那小孩以为我对他有意思,班里给我献殷勤,不准她们动我;下了课,我又跟柏森混在一起,她们更不敢动我,所以呢,就气急败坏地动你。今天动你,明天动你,这些小坏蛋还真的闲得厉害,没事干么?和我一样不学习的啊?”
池霖半途把中指尖顶进放放湿热紧缩的穴口,指导他:“这就是你以后挨操的地方,虽然小,但是真的可以搞进去超大,超大,超级大的鸡巴。”
放放好像对“鸡巴”这脏词过敏一样,浑身发颤,池霖浸着他淫水的手指缓缓地滑到他下腹,留下几道晶亮的水痕:“就是这样进来,到这,到这里,再到这里”池霖按了按放放的子宫,嘴唇已经贴在他耳畔,“噗嗤的一下,就捅进去了,会涨得很大,把你的肚子都拴住。”
放放被他的骚话弄出一穴水来,弄湿了床单,咬着嘴唇急促地呼吸着。
池霖的手指终于开始挑逗他藏起的阴蒂了,放放身体激烈地回应着,回应出“总算来了”的感觉,他叫得前所未有的柔媚,池霖却又跟他讲起正事,也不管放放能不能听进去:“这样可不行,把你的脸弄成这副蠢样,什么时候也得把我弄得一样丑。”
池霖在他脸畔舔了一道:“给你点安慰吧,小可怜,没人操,还青了一只眼睛。”
放放发誓,要不是池霖把他摸得浑身发骚,这么欠打的话,他一定要跟他打起来的。
但是池霖的舌头是世界上最奇妙的东西,舔到哪都能引起一阵深入灵魂的战栗,不是男人充满性欲的侵占,而是熟识性爱的技巧活,他盯着放放,鲜红的舌尖伸出来在放放乳晕上打转,一点一点地把他的乳尖舔得翘起来,放放只能摇着头迷乱地哼叫了。
这妖精的舌头一路下滑,舔了他的阴茎,放放又射了,他想合拢腿,阻止淫秽的事情继续,可是身体却不听使唤,反而张大腿,肉缝都饥渴地张开了。
池霖的呼吸在放放阴户上挑逗,他没立即开始口活,饶有兴趣地看着放放这张像还没长大的阴户:“我很少给人舔穴,你得从头到尾记牢,当做功勋裱起来。”
他将舌尖伸得长长的,掰开放放,灵活地在他阴蒂上打转,把放放从没发出过的高亢尖叫都舔了出来,他含在嘴里用力吸吮,放放径直挺着腰潮吹了,全喷在池霖下巴脖颈上,池霖的舌头一道一道地舔舐湿漉漉的阴户,给放放舔得干干净净。
折磨完这个可怜的处子,池霖坐起身,得意地观察自己的杰作,放放已经蜷缩着浑身痉挛,床单湿得不能看。
池霖哼了一声,警告他:“以后你再说和我做会萎掉,我就把你身体里的东西全舔出来。”
万嘉嘉靠在楼梯上正和小团体谈笑,池霖突然出现在楼梯上面,猛地冲着她下楼来。
这些想做坏蛋,享受权力的女孩笑意都加深了,都是不怀好意的笑,池霖一定是被放放的伤激怒了,找她们对峙,这时候,就是嘲讽他,然后动手动脚的好机会。
她们互相使眼色,要说的话都准备好了。
可是池霖已经冲到面前,还是没有停下脚步,她们的笑容凝固,并且被慌乱取代,都散开给这个不看路的疯子让路,池霖依然没有减速的打算,他撞到万嘉嘉的胳膊,万嘉嘉忙握住扶手这婊子急着投胎吗?!
她想着以后找他算账,但还没怎么想,马尾的发尾不动声色的被一只手攥住了,头皮紧绷的感觉让万嘉嘉只叹大事不妙,但这个小动作,只有她和池霖知道,她的小团体们忙着散开,没人来救她。
池霖就那么一拽,也不需要使多少力气,万嘉嘉径直从楼梯上滚了下去,尖叫声此起彼伏,她滚了有六级台阶,摔在楼梯间眼冒金星。
同伴们处于震惊中,没来得及扶她,池霖却率先惊慌失措地迎上去,一边道歉,一边蹲下身来。
万嘉嘉直想躲开这个恶魔,但是池霖的手拽住了她的胳膊,好似拉她起来一样,却将嘴唇贴在她耳畔:
“是不是气得想让我去死?不过杀人你会被抓走的,还是好好地报复我吧。想个让我痛苦的办法,不然来个基本操作?给我拍裸照?找人强奸我?你有种就这么干,我最害怕这两样了。”
万嘉嘉痛得眼泪都挤了出来,她被人七手八脚地拉起来时,抹掉眼泪,恨毒了四下寻找,那个婊子已经不知道去哪了。
柏森差不多养成去池霖教室门口等他的习惯,只要没什么事,准时准点。池霖有时和他室友一起,有时还跟着别班的卷发女生,柏森也不怪罪这两个大灯泡,固执己见地占着池霖“男朋友”的位置,做男朋友都会做的事。
池霖总是故意不搭理他,跟上了床的样子判若两人,但是看柏森过于沮丧,他又会来撩拨几句,动手动脚,柏森真是从没见过这么会耍人的小狼,就算做爱,他叫的那些床也不见得都是真话,柏森被他若即若离玩弄自己的态度快要折磨疯了,但又从中病态地产生一股你追我赶、逆来顺受的卑微感。
他每天一想到池霖,就胸口发堵,呼吸不畅,总觉得下一秒就该玩完,分道扬镳,这关系长久不了,反反复复地想着,可是又坚决不愿意开口跟池霖一刀两断,他变成了浮游生物,一个浪就会被打翻到深海底下,永远也喘不上气,想要抽身走,却发现他曾经对待别人的潇洒冷漠,全都无法对池霖使出来。
他想要池霖敞开接纳自己,就一点点都好,抱着这样的希望,不停地去接近他,又被池霖耍他的态度逼到无数次用公狼味压他,拿池霖“爱他”的假象虚度。
柏森想着跟池霖之间乱七八糟的一团乱麻,靠在w0班门口垂着头阴郁,别人都绕开他走路,池霖是混乱和麻烦的中心,跟他牵扯上的人基本没一个好过,谁都不想卷进去。
柏森没想过自己会这么贱,高高在上的自尊被池霖弄出千疮百孔,有时自嘲地想,他以后再也不会对一个人付出这么多感情了,池霖不但榨干了他的性欲,还榨干了他的精神。
池霖的身影一出来,柏森立刻捕捉到,之前的浑浑噩噩都烟消云散,只剩下靠近池霖的本能。
他迈着大步追上去,池霖走得特别快,几乎在奔跑,这是个很怪异的现象,因为柏森只在上床的时候能看见兴致昂扬的池霖,其他时间都是兴趣乏乏、无精打采,今天一定发生了什么事。
他没花什么劲儿就抓住了池霖的手,池霖冷酷地想挣开他,柏森已经很熟练地想要放出味道控制他,池霖突然转过头,声音冷冰冰的:“别拿味道熏我。”
柏森本来就对自己这种行为深恶痛疾、良心不安,池霖这样一击毙命,他怎么可能还用下三滥的招数,柏森的脸色有些白,他抿了抿嘴唇,将生气的池霖拉进怀里。
他用手指抹着池霖脸上的墨点,池霖身上被泼了更多墨水,柏森知道池霖爱美,这种爱美不体现在穿衣打扮上,而是一种自信到自恋的精神气,池霖的自恋是恰如其分的。
现下池霖被泼了一身难洗的墨水,难怪会反常的生气。
柏森用手指抹不掉池霖的墨点,反而把他雪白的脸抹成了花脸,池霖使力地想推开柏森,但被柏森抱得更紧了。
柏森比池霖还窝火:“你又被欺负了?”
池霖冷笑了下,柏森看着他的眼睛,总觉其中的坏意不是这个年龄的少年该有的。
池霖又在他胸膛上推了一把,冷漠道:“放开我,我要回去换衣服。”
柏森两道英气的浓眉拧起来:“谁干的?为什么不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