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止离自己的高潮还有段距离,他只是尽职尽责地进行交配任务,池霖叫得再动听,情潮得再迷人,只让乔止沉默地操得更狠。他喜欢池霖的身体,不管身体里面还是外面,喜欢他的小穴,也喜欢他的骨骼和皮肤,乔止贪婪地要他,看着他躯体每一处细节,最终凝视在池霖恰好只遮挡着胸部的睡衣上。
乔止已经做到拿阴茎捅池霖下体地步,却很可笑地不敢把池霖的奶掀出来看,他回想玩弄池霖乳房的一小段珍贵记忆,又努力去想池霖那天脱光的模样,打算把池霖的奶脑补出来,眼珠发着饿狼的光,他记得池霖的乳头是粉色的,很漂亮,这会一定在睡衣里被操得上下蹦跳吧。
池霖被乔止的大鸡巴弄得高潮迭起,无暇顾及乔止的异状,他的乳头涨得难受,和下体来势汹汹的快感形成鲜明对比,让他不由自主伸进睡衣抚慰被冷落的奶头,乔止目不转睛看着睡衣被池霖玩奶的手拱来拱去,被池霖的媚态煽风点火,更强烈地渴望看到池霖的乳房了。
池霖昂着头尖叫:“嗯啊呀!变大了,它在变大!”
池霖半是疼痛,半是迫近死亡的快感,他更疯地揉捻奶头,口水从嘴角蔓延,被乔止玩得混乱不堪。
乔止在池霖宫内成结,阴茎的抽送一刻不停,眼睛冒着火看池霖的胸乳处,直到他彻底拴住池霖的子宫,已经不能抽出来,乔止顺势往池霖穴腔深处狠狠地捅,池霖整个人都痉挛了,他抽搐着,下体喷了水,不过被阴茎堵着,也只是更多地往体外渗而已,乔止突然地把池霖的睡衣掀开了,掀到他锁骨的地方,看见池霖的指间夹着红艳的奶头,他的龟头膨胀得更大,想不到淡粉的奶尖已经被池霖玩得这么淫荡了。
乔止开始初步射精,涓流一样一股一股地在池霖宫内填充,他虽然卡在池霖宫腔,但可以顶到宫腔更深的地方,继续幅度不大,但极其扎实的抽插,池霖受不了般摇着头,只能叫出细细的哭声,他管不了自己的奶了,松手去攥床单,穴腔三分痛,十二分爽,折磨他几十个小时的发情反应终于彻底被乔止根治。
乔止用性器干着最下流的事,却用鼻尖单纯地顶弄池霖挺翘的奶尖,临了喜爱地吻一下,突然抓着池霖转过来,阴茎在穴里磨了一圈,磨得池霖发出惨叫一样的浪叫,乔止把池霖搞成狼交配的姿势,牢牢地抱住他,把他整个脊背都压在怀里,在他宫腔里顶得更蛮横了,他的犬齿咬住池霖后颈,咬进去留下属于他的血印,阴茎每顶一下就射出一大股精液,没完没了,量大管饱。
池霖的子宫被他无休止的精液糟蹋着,乔止难免忍不住握住池霖垂晃的奶,得偿所愿地一边操,一边射,一边玩。
池霖被他操得直哭,大概爽过头了,乔止远没有射完,持续粗暴原始的操弄,嘴上又很温柔,松开池霖的脖子,不断地吻池霖的脸和眼泪,轮到他来鼓励小狼:“忍下来,为我忍下来,这样才能跟了我。”
池霖被乔止顶得身体止不住地往前耸,他四肢都没劲了,完全是被乔止的阴茎钉起下身来,上身则完全依靠乔止的环抱,乔止把他小腹射得撑胀,在粘稠的精液里抽送,一边吻着池霖的肩线,一边喃喃地念叨着,有点人格崩坏:“我们会做很多次,我每天都会和你这么做,给你下面射满,池霖,你是我的小狼。”
乔止完全对池霖的身体着了魔,他将吻滚烫地烙满池霖的脊背,手不仅限于玩弄池霖的乳房,他摩挲着池霖整个前胸,抚摸他的下腹,当摸到自己性器的形状,乔止变得更加悸动,一边亲吻池霖的肌肤,一边喘出热烫的气息。
池霖发现乔止因为射精的剧烈快感,手臂外侧都失控到冒出漂亮的狼毛,池霖配合乔止顶弄的动作迎臀呻吟,一边扭头去看墙壁上交媾的影子,他讶异地看到乔止背部也覆盖着皮毛,原来自己在和一只野兽交配。
乔止本来就是野兽,是最威武好看的野兽。
乔止性器被池霖吸得舒爽透顶,他迷迷糊糊地用全身对池霖表达爱慕,已经记不清在池霖身上吻了多少下,阴茎在穴腔喂了多少次,他恨不得摸遍池霖每一寸皮肤,饥渴热切地在池霖胴体上游走揉捏,右手最终在池霖奶团上留驻下来,把它们揉在一起,左手则向下摸进池霖淌满体液的大腿,乔止对内侧的嫩肉上了头,下流地捏在手心,他手背碰到池霖报废的湿内裤,蹙起眉,开始反思,自己怎么容忍这东西挡着池霖的风光呢?
乔止抓住池霖挂在阴户边上的内裤,那块布料被乔止挤出黏糊的水,他性器没停过顶弄射精,将池霖的小臀顶得一前一后,他亲昵地舔着池霖后颈被自己咬出的伤口,血腥味让他兴奋,玩奶的手也伸下去抓住池霖的内裤,两只手不需使力,轻轻一扯,“撕拉”声在啪啪的性交声里格外突兀,内裤从裆部撕成了两半。
池霖为乔止暴力的举动兴奋,媚叫了一声,两条腿带着穴狠狠地夹住乔止的阴茎,引诱乔止在他宫腔内摧残,乔止继而撕烂了内裤的腰部,彻底释放池霖的下体,他把那可怜的布料抓到眼前,一边操穴一边好奇地看,竟难以自持地将鼻尖埋进这湿到半透明的“淫水收纳器”,他沉溺小狼的气味,一点不管英俊的脸被池霖这物件弄得污秽。
乔止没有继续在池霖身体上落满热吻,池霖奇怪地转过头,顿时看见乔止在他内裤上迷失自我的模样,池霖浑身性欲膨胀到爆炸了,情欲十足地呻吟了一声,他捏住乔止指缝里内裤的一角,一点一点把这脏布拽出来,等拽掉,看到乔止迷蒙的脸上沾满自己的体液,惹得池霖叫得又酥又软,不知廉耻地求欢。
虽然这条内裤根本没妨碍他们性交,但扯下来,乔止总觉得池霖的小穴给得更彻底了,池霖总觉得自己更加赤裸可口了。
乔止揉着池霖紧贴肚皮的阴茎,又摸到池霖撑到没了形状的阴缝,那哪里还是缝,成了完全的大洞,被自己的性器插满,乔止摸着自己的阴茎从穴口插进更多、抽出一点、继续插进更多,摸着这套不停歇的动作,爱意完全冒出来,他觉得自己和小狼成为了一体,永远也不能再分开了。
乔止吻着池霖潮红的脸,柔声地问他:“疼吗?”
池霖连乔止问的什么都听不明白,呻吟里胡言乱语着“好棒”“好爽”“要死掉了”,乔止只是爱怜地给他印上更多热吻,又把池霖尖尖的下巴捏过来,对上红唇接吻,公狼母狼的气味难解难分,每一根发丝,每一个毛孔都渗满对方的味道。
乔止的结已经完满地锁死池霖的宫腔,他没有继续抽送,让阴茎自个儿去射,卧室淫靡的性交声停下来,只有舌吻的啧啧水声。
乔止成结的状态要持续将近三十分钟,他们浑身泥泞狼狈,乔止准备抱池霖去浴室,但阴茎拴着小穴,乔止只能拉开池霖的腿弯,让他细白的腿挂在手臂上,完全暴露插着阳物的下体,姿势过于淫荡,乔止没第二种方案选,池霖倒顺心所欲,还勾着乔止的脖子,进入洗手间的一路都没停下舌吻。
但一跨入,正面就是清晰明亮的大镜子,池霖抽回舌头,眼睛斜着看镜面上污秽淫荡的映像,他在乔止唇上飞快一啄,央求他:“哈乔止,走到镜子前面,看看我的小逼是怎么吃你的。”
乔止听得脑热,按捺不住,乖乖地听池霖的话,他走得越近,池霖变形赤红的阴部便越清楚,颜色较雌器更深的雄性性器捅在下面,性交好看又刺激,还有些不适配的恐怖。
池霖大腿内侧是绯红的,臀肉是绯红的,膝盖是绯红的,都是被乔止操出来的,罪魁祸首深深地捅在穴里,池霖已经完全受不了镜子里自己这副挨操的漂亮样了,他高叫着,拉扯自己硬挺的奶头,在变形的穴周找到阴蒂,对着镜子疯狂手淫,乔止眼珠攀上血丝,但他阴茎成结得厉害,卡在穴里动弹不得,他只能看着池霖哭叫着自慰,等待结一点一点消下去。
池霖把阴蒂搞得膨大成可怕的赤红色,又痛又敏感,但他依旧毫不怜惜地拉扯着玩,阴茎在上面半硬半软,完全没东西可吐,成了欲求不满的摆设,池霖还差一点点,只有一丁点,就可以到达极乐,他加速搓着蒂头,摇着臀让卡死的阴茎微微地在穴肉里磨,叫得一声比一声高亢,镜子成了电影院巨幕,给乔止身临其境地演池霖的黄片。
乔止粗重情欲的呼吸给池霖的手淫添油加火,而大腿已经被乔止捏出指印,明天必定浮出淤青来,但乔止控制不住,他好想操他,把他小逼操烂那样地操他。
乔止盯着镜子里池霖玩出花的手,他手指试探过来,碰了碰池霖掐起来的勃起肉蒂,池霖尖叫一声,整个下体打抖,哭着哀求:“唔乔止我想尿,我好想尿,我憋不住了!”
乔止不懂池霖这是要高潮了,他手指抚弄池霖涨红的阴唇,在他耳畔吻了吻,想缓声,但哑得一点火星就能在他嗓子里燃起大火:“尿吧,不要紧的。”
池霖攥着乔止的手臂,耻辱到哭泣摇头,拒绝这么狼狈肮脏的自己:“不行。不行,你会嫌弃我的,我不要,我要你爱我。”
乔止整颗心都软掉了,他将池霖的阴唇扒得更开,吻他,鼓励他:“你怎样我都不会嫌弃的,乖,就在这里尿。”
他的拇指再去碰膨出的肉蒂,池霖疯狂挣扎尖叫:“别碰这里!别碰这里!呃啊!”
乔止下定决心,一把捏住池霖的阴蒂,池霖睁大眼,又失了焦,脚趾死死地蜷住,他张着嘴,被乔止吻住,嗓子里呻吟出乔止认为最色欲的声音,海-棠-废*文追新&N多平台完结裙留钯期吴零疚奇贰医他雌穴上本退化的尿孔一股一股地喷出清亮的体液,乔止闻见浓郁的情香味,很难去判断池霖尿孔喷出的是尿液还是别的液体,把阴部弄得脏污到不堪入目。
乔止这时结终于消了些许,满宫的精液没了栓,一齐激流勇进,从穴口冒出来,乔止立刻放下池霖的腿,不管什么姿势猛操,池霖扯着嗓子叫,他被乔止的攻势插到得撑住被自己喷脏的镜子才行,乔止已经没了理智,也不嫌弃池霖小逼脏透了,疯狂地往里操,池霖脚都没法着地,他不打搅公狼操他,努力地摆好姿势,忍受穴里飞速进出的凶物,拿小臀顶乔止的胯,龟头几乎要从宫腔捅去别的器官。
乔止没法停下,他知道池霖想塌下腰,把穴撅来让他尽兴,但这简单的动作硬是半天摆不出来,乔止不管抽插阴道的质量,有时一半还在外面,他只想每秒钟都和池霖交媾,两双脚在滑溜的地砖上踩得滋滋响,池霖好不容易才把乔止顶退一步,他飞速地撑好镜子,上身弯下去,张大腿,乔止终于能抱着池霖的小臀操了,每一下都能整根没入。
池霖叫得浴室全是他的回声,等乔止的结又膨起来,他剧烈喘息,泪眼朦胧,抓住那根鸡巴,屁股躲着想吐出来,但乔止操红了眼,池霖往哪躲他就往哪操,池霖挣扎得厉害,终于让乔止捅错方向滑出小穴,重重地在他臀缝碾了一道。
池霖谨防他再操进来,立刻蹲下身,藏起小穴,乔止猴急地想要抱他起来,池霖却转过身,张嘴含住龟头。
乔止没享受过口交,湿热灵活的舌头钻在他冠状沟上,他也呻吟出来,爽得眼前冒星,池霖第一次吃下龟头就落败了,乔止的家伙真是太大,池霖几乎含不紧,他极富技巧地吸着,乔止性感地叹出来,后脑抵在镜面上,揉玩池霖的发丝,完全交给池霖掌控。
池霖尽职尽责地给乔止来了“龟头一套”,他爱惨地舔舐乔止的结,这东西他从没吃过,新奇得厉害,他又把茎身全部吮一遍,上面还有自己的味道,做完这些,池霖的口腔已经被撑麻了,嘴角酸痛,他把狼王的阴茎贴在脸上亲昵,不断地磨蹭爱惜,冲乔止娇媚地笑:“唔……我吃到它了。”
乔止看着池霖会笑的眼睛,屏息两秒,默契十足,他抱起池霖,池霖也张开手臂,他吻住池霖服务过自己的嘴,阴茎重新捅回池霖的小穴,池霖的腿盘紧乔止的腰,承受阴茎的冲击,啪啪声清脆,乔止一边抽插一边走进花洒下,他把池霖抵在瓷砖上做,第一次和池霖呆在这冲冷水的时候,他这么想了几十遍,现在总算成了现实。
乔止摸了半天才拧开花洒,温热的浴水淋下来,给性交升温,浴水只能冲干净他们身上残留的汗液,但交合的下体始终在出精冒水,根本不可能干净,乔止操到又成结,拴住宫腔,没法停下,他阴茎继续野蛮的插弄,手上挤来沐浴液,勉强给池霖和自己抹上,抹一抹,又抓着池霖的腰发奋干他,洗了半天走出来,他阴茎还捅在池霖穴里,这回是正面插入,抱出来没那么色情,交合的小逼被按在乔止胯里藏着。
他把脏污的床单整个扯掉,粗糙地踢到一边,压着池霖倒进床垫,他捧着池霖的屁股观赏交合处,阴茎那么大,阴户这么小,难以置信它们竟然咬在一起了。乔止就这么注视着自己的性器平息下来,松开池霖的子宫,他抽出来,池霖的小穴张着大嘴呕白精,乔止拿纸巾帮他擦拭清理,无论如何也擦不干净,让乔止产生出一种错觉池霖身体里面全灌成他的精液了。
性事圆满完成,他充实地抱住小狼开始睡觉,池霖高潮过去,哪里都痛,屄是最受苦的,累得合眼就昏睡,意识抽离前乔止还在自己面上满处乱吻。
乔止半夜性欲起来了,分开池霖的腿又开始做,没有理智可言,他在池霖的穴里来去自如,正入了一通,后入了一通,池霖虽然潮吹、射精、高潮,但醒不过来,只有昏沉的呻吟,任由乔止摆弄出淫荡的姿势。乔止跟操尸体没什么区别。
等天亮醒过来。
乔止是真的清醒过来,而不是昨晚那头沉溺在性欲里的野兽。
乔止闻见淫靡的体液味,更有股母狼的温暖馨香环拥着他,抚平所有暴力和躁郁,像回到甜蜜的故园。
香味全从怀里这个又小又软的躯体上散出来,乔止下意识抱紧他,蹭他柔滑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