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霖故意喘给他听,侧过头给乔止留出更宽敞的发挥空间,趁着乔止沉迷亲自己,池霖握住乔止的手,一齐探进挂住半个乳房的睡衣里,乔止手心握住池霖的右乳绰绰有余,三个这样的乳房也够,乔止没法形容池霖乳房的触感,软得像天堂,乳尖挺翘地顶着他手掌心,让乔止全身战栗。
男人玩这里总是无师自通,乔止立刻知道揉弄起来,让乳头在他指缝里滑来滑去,乔止已经吻到了池霖的嘴角,暂时留给池霖说话的能力,池霖放任乔止玩奶,辅以“嗯……嗯……”的呻吟助兴,现在到引导乔止准备性器的阶段了。
池霖摸下去,乔止右手果然还按着自己的性器,池霖找到乔止硕大的龟头形状,划拉他的冠状沟,柔软单薄的运动裤将他性器的一切都暴露出来,乔止和他一起喘气了,又粗又重,池霖立刻用另只手带着乔止套弄,只有乔止的大手才能勉强握住这大东西,乔止已经被撩拨得受不了了,池霖的乳头都被他难耐地捏住揉捻。
池霖赞叹:“你硬了,好大,太大了。”
乔止却把脸埋进他颈项,跟他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池霖吻乔止的头发,不断地质问他:“想要吗?想不想要我?想疯了没有?”
乔止难掩真心,他点了头,池霖立刻就把手钻进他裤子里,真刀实枪地摸到乔止已经流满前液的湿漉漉的阴茎,他几乎托不住乔止的龟头,手每动一下,乔止就会发出那种类似狼的呜咽,性感之极。
乔止无意识地在池霖手里蹭,让委屈的阴茎寻找慰藉,池霖扯着乔止的裤子,总算把这大东西掏了出来,他勉强地给乔止撸着,没有插进来,乔止就有点成结的情况了,池霖亲亲乔止的嘴唇,终于说:“乔止,脱掉我的裤子。”
乔止仅存的教养和家训在脑子里翻涌,他痛苦地摇着头,池霖却把他的手拽到腿间那泥泞地儿,还下流地拿大腿夹住乔止的手,不管内裤还是睡裤都湿透了,粘在他肿胀的阴户上,乔止不但清楚地碰见池霖的缝,还摸出缝里两条肿大的阴唇肉。
乔止胸膛又凶又狠地起伏着,池霖知道狼王要被情欲折磨到半死了,可乔止还打算从池霖下体抽回手。
于是池霖加大力度抚慰乔止翘起的龟头,另只手按住乔止的手指,不知廉耻地拿腿夹来夹去,乔止想抽手,便导致被动地在池霖屄上揉得更厉害,池霖一边娇媚地呻吟喘叫,一边像邪恶的海妖一样诱惑乔止:
“嗯……乔止……乔止,这里就是用来给你的地方,唔我就是用这里变成你的小狼,你知道吗?”
乔止已经张开嘴呼吸,脸颊绯红,浑身烫得把空气都烤炙了,他使上力气,池霖便没法反抗,被乔止抽回手,连阴茎也从池霖手里抽出去了,乔止大口大口地呼吸,眼神在情欲的潮红里居然清醒起来,他看清了当前的状况,从池霖宿舍楼下,到掳走池霖这段记忆,陌生得像别人的,乔止如受当头一棒,这是他在学校第一次失控。
虽然不是失控暴力,但他在失控强奸。
乔止满面都是羞愧窘迫,他勉强对上池霖的眼睛,不断地跟他道歉。
池霖知道机会快没了,乔止缓过来,一定又要冲进浴室拿冷水冲走情欲。
池霖顾不得别的,他急迫地把裤子扒了,只来得及扒出臀部,他抱住腿,把湿透的裆部拽到一边,让整个饱满鲜粉的阴户对着乔止露出来,穴口立即吐出一股水液,成功把乔止全部注意都吸引过来,池霖见效果显着,才慢慢把睡裤蹬掉,张大腿,害怕脱内裤的一两秒遮挡,又叫乔止理智上线,只有一直保持拽开内裤的姿势。
池霖的阴蒂已经膨大硬起,突兀地冒出鲜红的头,他对着乔止缓慢地揉它,被乔止专注的眼神看得快感倍增,腰也顶起来,内裤边缘把勃起的阴茎勒在腹部,铃口在小腹上吐了一滩又一滩浊物。
乔止第一次见的母狼性器就是池霖的,这会儿不在惊慌失措的情况下观赏它,给乔止更微妙的感觉,他被原始的性欲驱使着,盯着池霖手淫的动作看,感觉特别好看。
池霖把阴唇扒开给乔止看个够,乔止下腹噼噼啪啪地炸着,阴茎上已经突出一个有些明显的结了,他从没这种机会彻底研究雌性的性器,跟自己的阴茎长得太不同了,它长得像个饱满的嘴唇,还有个红艳膨胀的蒂头,池霖每捻到它,就会叫得难耐动情,乔止猜测这种快感估计比自己撸管时还强烈。
那个结合的地方在哪呢?
乔止在他屄上寻找着,池霖半眯着眼,读懂乔止的表情,把中指插进小嘴下边的穴里,他只插进一个指节,乔止眼睛都看直了,似乎不明白池霖的手指怎么就钻进肉缝里面了,他忍不住握住池霖的双膝,按得更开了些,盯着那根奇妙进出的手指,池霖拔出中指,特别把阖动的穴口掰开,把臀微微抬起来,指点乔止:“它在这呢。”
乔止很原始性地握着阴茎,拿龟头抵住那,池霖粘腻地哼叫了一声,臀部抬起抬落,用整个小逼按摩乔止湿漉的龟头,中指手淫的淫水很没下限地抹到了乔止嘴唇上,还钻进乔止嘴里让他尝尝。
乔止被池霖手指的骚味刺激得脑袋一片空白,他下腹的火熊熊燃烧,跟随本能把阴茎顶进去,池霖的小逼整个都被他的龟头顶着,穴口极尽全力吃了半个龟头,乔止感觉到性器头部被一个热烘烘的水腔含了些许,便往这个方向顶,他亲眼看着池霖的小逼被自己撑到极限,连一边的内裤都绷住了他尝试操穴的性器。
池霖额头全是冷汗,他现在穴腔是完全情潮涌动的状态,水液没停过,但乔止的兽器太大太狠了,很难吃进去,池霖咬着下唇,将内裤拉得更开,不妨碍乔止把龟头挤进来,池霖错觉自己骨头都被顶开了,原本紧密的阴缝彻底变形,肿大的阴唇撑成大圆,在乔止的阴茎对比下,显得微不足道。
龟头还剩一点肉冠没进来,乔止看见池霖满脸的泪痕,紧闭着眼,交叉的上下睫毛全被泪水浸湿了,分不出是真哭还是生理眼泪,乔止动情地压在他身上,吻住池霖的嘴唇,阴茎强硬地往穴里挤,池霖已经无需拽他的内裤了,这浅薄的布料完全被乔止的阴茎撑到一边去,他抱住乔止,脚环上狼王的腰,和狼王搅拌着舌头。
那颗龟头将他可怜的处子膜撑出形状了,膜因为压力渗血溃烂,在龟头上裂出无数道,池霖疯狂地吮乔止的舌头,和他舌吻到窒息,他只要想到小穴里那颗大龟头在给自己破处,就险些高潮,乔止也意识到这事的严重性,把池霖整个爱惜地抱进怀里。
他后腰用力一顶,小穴把整个龟头吞了进去,膜裂出洞,洞迅速扩大,只剩一点圈住乔止的阴茎,池霖的下体在渗血,血又被淫水冲淡,池霖射了,他享受阴茎高潮,又握着乔止还在他体外的肉茎,那么粗,那么长,都等着操进他未经人事的小穴,池霖给他盘着青筋的可怕性器撸着,拿穴含稳,哄着求饶:“乔止,它太厉害了,你慢点,我已经是你的了,你看,我下面都为你出血了。”
乔止去看两人相连的地方,自己阴茎上蜿蜒着池霖的处子血,把他太阳穴的青筋都逼了出来。
虽然还没能和乔止完全做起来,但池霖已经露出餍足的表情,他确实憋了太久了,衬托得今夜特别圆满。
池霖摸着乔止的脸,乔止除了表情有些纯真的呆,其他都很淡定,不像自己,浑身都因为性交染上潮红,乔止只有红透的耳朵和怒勃的阴茎能窥见端倪,池霖知道乔止虽然看着镇定,其实情潮比自己更汹涌。
池霖去亲乔止撑在两边的手臂,又亲又蹭,似乎成为狼人,他也染上了犬科撒娇的习性。池霖缱绻地问他:“我里面舒服吗?”
乔止摸着他们结合的地方,痴迷道:“我想全部插进去。”
池霖浅浅地笑着,安慰他:“你今晚一定会全部插进来,不仅仅是插进来你还可以狠狠地操起来。”
乔止被撩得大喘气,池霖其实心里比乔止还急迫,但穴太紧,不能急功近利,乔止虽然是第一次,但做得小心缓慢,池霖也状态到家,没像柏森那回弄伤他,除了下体变形的酸胀,倒没别的损伤。
池霖把腿张得更开,自己在阴蒂上自慰,低低地淫叫,让穴里出水更猛,他立刻晃着臀让乔止的龟头在穴里撞动,开拓穴道,池霖肉壁都被撞酥了,两条腿软得打滑,淫叫变得放纵,他觉得穴更熟了,便抓着穴口的肉茎迎起臀往里插,乔止的汗水从额角滑下来,滴在了池霖脸侧,进展过慢的性交把狼王折磨得不轻。
池霖继续蹭乔止的手臂,抓着他的阴茎一点一点吞,不断地安慰急躁到有些挫败的狼王:“会插进来的,插进来你就可以操我了,躺着给你操,趴着给你操,坐着让你操,乔止,别着急。”
他们一起努力,池霖一旦在他阴茎上用力往里插,乔止就配合顶穴,池霖的阴道太缠人了,一层一层地含在乔止阴茎上,又嫩又有力,乔止咬紧牙关,用了很强的意志力才没一口气把他可怜的小穴贯穿,干进他子宫,拿涨大的结拴住他的肚子,把他整个生殖腔道残暴地操烂。
乔止没想过性交会这么舒服,但现在的强度完全不够,他鸡巴硬得痛,需要在逼里飞速摩擦才能救急,他只有不断去摸池霖被他撑成薄膜的穴口,勉强缓解抓心挠肝的欲望,这般艰苦卓绝的努力,终于插进三分之二,池霖的小腹完全被他干起来了,不但有完整的阴茎形状,甚至还隐若有阴茎上青筋的纹路,看着又可怖,又色情。
池霖喘不过气,呼吸都被体内的大东西膈着,乔止的龟头斜斜地撑进他宫颈里面,池霖深呼吸,在小腹上按住乔止突起的龟头,挤到正对子宫的正确方向,他抓住床头板,控制住即将承受暴风雨的身体,穴含吮着乔止,鼓励他:“全部操进来吧。”
乔止还是埋着头摸穴,只是摸得更没章法,更狂躁,他在犹豫,怕把池霖操坏。
池霖抓着乔止摸穴的手指,按在阴蒂上,这肉蒂和男人的阴茎一样有勃起的能力,池霖和乔止一起按摩它,摩擦它,池霖浪叫着,继续抓好床头板,小穴被乔止占有,肉蒂被乔止亵玩,浑身都化掉了。
他说起话来都带哭腔:“乔止乔止,我被你撑满了……呜……操我,你是第一个操我的人,柏森没有,k也嗯啊!!”
乔止不知道被池霖哪个字刺激到,凶狠地顶了一记,整个阴茎都冲进来了,他们的下体卡得死死的,咬得紧紧的,没有一点缝隙,乔止的耻毛都几乎钻进池霖的肉里,他们摘得胜利的禁果,乔止抓住池霖的小腰,无需思考下一步,在阴道里抽送,起初的力道细密,把池霖肉穴每一毫厘都操开,摩擦到每一根神经,池霖被操得满面绯色,手指卡进床垫与床头的缝隙,才没被乔止操得乱跑。
质量极硬的大床都微晃,这还只是性交开场,池霖张着嘴,叫得千娇百媚,乔止不停地贯穿他的阴道,速度也渐快,不但抽送出咕咕啾啾的水声,他还未完全成结的头部在宫腔钻进钻出,宫颈套弄出声响,体内体外都是淫乱的交媾动静。
乔止低下头来,吻住池霖只会发出淫叫的嘴,他们舌吻,交换唾液,乔止把池霖的神智都吸走了,分开嘴,池霖随着每一记顶弄哼叫,被乔止操得睁不开眼,乔止要求他:“不要说别人的名字。”
乔止高估了池霖,池霖现在完全说不出完整的话了,只能嗯啊直叫,乔止干他干得越来越凶,让池霖深刻认识到贯穿自己的是头狼王,不管哪一方面都极度凶悍,池霖穴口渗出的水和沫在腿上、乔止的性器上、裤子上、床单上弄得一片乱七八糟,池霖孱弱的内裤则湿成一根布条,彻底失去弹性,虚弱地挂在阴户边上,没什么用,却装饰得挨操的小逼更色情。
乔止的阴囊把池霖的小屁股也扇红了,清脆响亮的啪啪声扇出四溅的水星,他已经成长为真正的男人,逐渐掌握性事,他懂得怎么样更狠地要他的小狼,阴茎整个退到大张的穴口,再严丝合缝、霸道狠辣地干进去,穿进宫颈,每一回都这么操,池霖魂都要被乔止操出来了,他竟没意识到自己阴茎勃起了几次,射了几次,只知道小穴爽得要了命,肾射得发虚,他好想永远吃着这根兽器,床被折磨得扑腾着,床垫乱颤,池霖错觉失去重心,他听见自己放纵的叫声和乔止性感的喘气融在一起,听见性交的狂乱,听见自己的水。
突然间静音,池霖的高潮来得凶,耳朵失聪,眼睛失焦,他模糊地看到乔止完美到惊心动魄的颜,莫名脸盲了,不认识这个英武的男人是谁,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好像跑进云端飞,又好像在悬崖下坠。
他的理智慢慢地回来,发现自己嗓子都叫哑了,阴道撑开的快感从下往头顶冲击,池霖终于记起事情的始末,想明白自己在和乔止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