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要是在这段日子跑来找他,他也不要被他找到,在k面前他更难受,乔止是纯粹男人帅,k脸上融了点女人才有的精致,池霖则把这种精致放大,然而现在多了道疤,导致他每每跟k做爱亲嘴,就更怀念那个长得几近完美的自己,k连颗袖扣都要最好的,把他衬得更像个瑕疵品。
池霖不要再留在这些最漂亮、最完美的男人身边,真是自讨苦吃,看着他们的俊脸帅脸,池霖会嫉妒到发疯,还得配合他们张腿挨操,怎么会有这么魔鬼的事!
池霖才走了一半,门铃就响了,他愤愤地瞪过去,哼,来挺快,于是更快地往卧房跑,蒙到被子里六亲不认。
可是门铃一直没停过,池霖挖苦地想,他指纹一按就能进来,在这装什么啊,又来“尊重你”“你不开门我不进来”的一套,烦死!!要是这样,就在外面站着吧!
门铃按到十几下,外面那货居然开始砸门,砰砰砰砰地很吓人,像来讨债的。
池霖感觉不太对劲,乔止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是不是乔止的仇家来了?那他更不能开门。可那个吃饱了撑的傻逼居然开始撞门,池霖被吓到了,还没等他能做出什么反应,门发出被撞毁的巨响,一双急匆匆的脚步声踏进来,四处走动寻找,暂时还没走到池霖这来。
池霖心脏狂跳,他抄起床头柜的台灯,摸下床,知道藏着没用,那人连那么结实的大门都能两下撞报废,里面套房的木门岂不是对他来说跟纸一样?池霖得抓住机会跑出去。
池霖挪出卧房,那人进了书房,书房跟乔止的卧室相连,下一个一定去乔止的房间,他得趁这时间溜,踮着脚往那坏得歪在两边的大门跑。
池霖就跑了两步,他发誓没发出什么声响,但是人已经被紧紧地抱住,池霖吓得尖叫,拿手里的台灯往后砸,可是台灯碎了,那人却纹丝不动。
池霖被他抱着强制往后转身,根本连一点反抗的力量都使不了,这人把气氛弄得太惊悚了,搞得池霖根本不敢看他,只能紧紧地闭上眼。
池霖的脸被捧住,一道慌乱又炙热的气息喷拂在他面孔上。
手指摩挲着池霖的伤疤,念叨着:“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池霖凝固了,连挣扎都忘记,他比刚才纯粹的害怕更严重,是惊恐,颤抖地睁开眼,柏森看到他昏暗无光的右眼,原本就一脸难以接受,现在更是拧着眉心,凑到他右眼上面,里面的瞳孔散大得厉害,不像有正常视力的样子。
柏森脸都皱到一起了,魔怔地喃喃自语:“怎么……怎么可以……我该带你走的,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是被吸血鬼强迫的?”
池霖回过神了,终于清醒发生什么了,他猛地尖叫起来,打着柏森,从他手里挣扎出来,拼命地往卧房冲。
柏森却紧紧地跟着他,也不需要跑,一步顶得上池霖跑三步,池霖摔上门,锁上门,他已经在外面握住把手,一下拧坏掉,想推门进来,被池霖微不足道的力量顶住。
柏森不想伤到池霖,没使劲推门,只推出一道十厘米的缝隙,侧身往里看,央求池霖:“我想看你,宝贝,让我看看你好不好?”
池霖把脸抵在手背上,往柏森的盲区躲:“不好!不好!你滚!你滚开!”
那缝隙已经越来越大,不可能再挡住柏森了,池霖干脆放弃阵地,逃到床上,抓起枕头,抓起床头柜的摆件砸柏森,踢里哐啷地砸光了所有可以扔的,柏森也跪上了床,膝行过来,手握住了他的腰。池霖贴住床头板,无路可退,柏森求他:“别哭好不好?宝贝别哭,我来迟了。”
池霖恐慌地捂紧哭花的脸,柏森把他困住,用眼睛栓死他,池霖蹲下来,缩在床头的夹缝里,想把头藏进被子,这下他整个身体都被锁进柏森怀里,柏森的手插进池霖下腹,揽住他,饥渴地含住池霖后颈上突出的骨节,沿着肩线吻下来,咬住睡衣领,扯出雪白漂亮的右肩,在上面又舔又咬。
“宝贝发情了,我照顾你,你有我的味道,你是我的了。”
柏森说着说着,难过变成狂喜,他旅行前睡了池霖整整一周,他抱着老死不相往来的心情操他,没想到池霖已经跟乔止解除了关系,便阴差阳错成了他的,柏森发疯都实现不了的事,这样不经意间成了真。
他却转身走了!
要是当时带走池霖,怎么可能会让他受伤?怎么可能让他受一点伤?
柏森的狂喜又变成懊悔,整个人阴晴不定,精神都浮到了半空,他恍惚地听到池霖哭得越来越大声,真是好一通混乱场面,柏森觉得自己已经发疯了。
池霖被柏森抱起来,柏森想亲他脸,但池霖捂着不给,柏森只好亲他的脖子,一圈又一圈地亲,一边亲一边往出走,痛哭声响彻廊道。
柏森走到尽头那门前,开了锁,一脚蹬开,里面还放着好多纸箱,是刚刚搬来,就跑去弄坏乔止的门,抢走池霖了。
柏森等不及地把池霖压在玄关上,牙齿扯着纽扣,手已经摸进池霖湿透的股间揉弄,池霖还是捂着脸哭,柏森已经把他的睡衣纽扣咬掉了五六个,粗暴地把奶扯出来吃,一边吃一边隔着睡裤揉逼,阴蒂一肿起来,就被他熟练地捏住揪,池霖大哭时还得狠狠地发几声呻吟。柏森亵玩他一会儿,就往里走几步,走到沙发时,柏森已经把他上衣扒到挂在臂弯上,让他前胸整个露着,裤子挂在一只脚腕上,穴里已经插了三根手指。
柏森总算挪到适合做爱的地方,压住池霖,用手操他全是淫水的阴道,另只手揉着奶,想跟池霖舌吻,池霖却扭着头躲他,柏森只好放弃,喘着粗气跟池霖说点色情不正经的话,把注意力从乱七八糟的纠葛转移到单纯的做爱上:
“我只知道乔止在这片,可第一次踏进这我就闻到你在哪了,你好香,我不需要找,你在等我吧?你怎么会这么香?哪里这么香?”
柏森从穴里拔出手指,一路嗅下去,成了货真价实的犬科,闻到阴茎时,柏森顺便帮池霖口起来,池霖哭得一抽一抽,还含含糊糊地叫床,柏森推开池霖的腿,按在两边,舔下去,把阴蒂咬在齿间磨擦,口感韧韧的,池霖下腹弹起来,激烈地呻吟着,穴里喷涌出的淫水打湿一整片沙发。
柏森终于松开牙齿,象征性地在池霖穴口嗅了嗅,告诉池霖:“逼里最香。”
池霖的逼早被柏森吃透了,更别说他发情性欲高涨,池霖放弃了,只用右手手背挡住伤疤,左手伸下去,当着柏森的面自慰,夹着阴蒂揉捻,让高潮加长,柏森表情变得要生吞了他。
池霖吸着鼻子,跟随手里揉出的高潮发抖,呜咽着:“你来看我笑话对不对?无所谓,我就是耍你了,怎样?我就要管你叫乔止,我还要管你叫k,还要管你叫Yuri啊啊阿森,阿森求你咬咬我,我差一点了啊啊啊啊!!阿森好棒!阿森好棒”
柏森没管他前言不搭后语的话,也不计较他的挑衅乖张,乖乖地帮他咬住阴蒂,用舌尖点着阴蒂头,池霖已经高潮到灵魂出窍,顶起腰来手指乱抓,因为哭哑了嗓子,叫的声音虽然大,却沙沙的。
柏森盯住池霖失神时露出的疤痕,更刺激地给池霖做口交了,用手指接替按摩阴蒂,舌尖舔进穴里搅动,又吮住池霖的阴唇致命一吸,让池霖爽到张开手揪住沙发的皮革,脊背都绷成弓,和其他男人对比,柏森的口活是被池霖“调教”得最出神入化的,他们以前性爱,池霖打开腿让柏森研究了一整天逼,让柏森用手指玩,用舌头舔,只要池霖反应激烈,柏森就会记住,不断用这个方法刺激池霖,直到让池霖高潮到虚脱。
所以柏森用口交让池霖高潮迭起,无意识地露出伤疤给他看,这件事再简单不过了,他舔干净池霖满逼的淫水,眼睛没从池霖脸上离开过一秒,突然捕食上去,堵住他的小嘴,狠狠地嘬住他的舌头吸吮。
池霖逼上的高潮还没过去,下身抽个不停,手里却忙着打开柏森,但被小狼王擒住,他只能束手就擒,打了几下就泄气,柏森已经一厘一厘地舔舐池霖的伤疤,池霖两眼放空,任取任夺。
算了。就这样吧。柏森把什么都看清楚了,他要是骂他丑八怪,那就骂吧。
池霖这样坦然地想着,手也干起老本行,把柏森的阴茎掏出来撸,不管怎么样,他会让柏森爽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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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霖感觉到柏森的龟头贴上穴口,立马夹起腿,抱住埋在他颈部热烈吸吮的脑袋,撒娇求他:“阿森,阿森,我趴着给你操好不好?”
柏森被池霖味熏昏头了,更何况池霖还发散一股从里到外属于他的味道,根本不容他细想什么,池霖说什么就是什么,池霖要去外星跟他做爱,他也照办。
柏森狂热地吻着能吻到的肌肤,已经无暇回答池霖,池霖在他怀里翻身,他的唇就从池霖的锁骨吻到了蝴蝶骨,池霖上身完全趴在沙发垫上,柏森想揉他的奶得插进沙发垫去揉,便能方便池霖把脸藏起来。
臀部却翘得很高,专门勾引柏森全部注意,不要他再往多余的地方看,可柏森把阴茎插进腿缝,就来吻池霖的嘴,想让他抬起脸来,池霖怎么会乐意,连忙蹭着柏森的阴茎,把臀瓣扒开来,问他:“要不要操后面,你没有操过的。”
柏森来了兴趣,终于不在往他脸上弄,他直起身,和池霖一起扒着臀肉,观察那枚粉色的后穴,忍不住用拇指摩擦着。
他玩乐队时,接触同性恋的几率很大,知道这种性行为,但是不觉得自己有天会做这种性行为,池霖在他心里,就是抱着含住他的小奶尖,再把他嫩嫩的阴户操开,柏森忍无可忍手淫时,想的都是这样的场面。
他摇摇头:“不行,好小,不可能进去。”
可是已经握着鸡巴蹭它,即使这个他一听就皱眉的部位,到了池霖身上,看得他下腹在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