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呜呜地哼了几声,用自己扯下的毛掩住池霖,转身从洞穴外一跃而出,划过圆月,成一道剪影。

池霖真被乔止那狼玩意操没半条命,不过还是比k他们好点,吸血鬼是操没整条命。

池霖蜷缩着昏昏欲睡,猛烈的性事过后,下体异常疼痛,精液在子宫穴道里流来流去,不多久又从穴口淌出好几道。

他昏沉着,腿又被毛绒绒的东西顶开,把新溢出的精渍细细致致地舔干净,湿热柔软的舌头让池霖哼叫,这怪物真是爱透他,听着池霖跟小鸟一样轻盈的声音,没忍住又把池霖全身舔了一遍。

池霖闻见乔止的味道,浑身舒畅,毛孔都张开来,被舔得支支吾吾,狼王味里还间杂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池霖睁开眼往源头去看,乔止也停下热爱的举动,把捕获的一群兔子又咬又拎地献到窝边,池霖周围趴满了死兔子,还混了几个不是兔子的倒霉蛋,看它们毛茸茸的,生前应该挺可爱。

池霖到底也是狼,平时讲究点,但吃生肉饮鲜血是本能,这场面本来挺惊悚,但是池霖不是小白花,掺上他什么故事都要变成重口味。池霖抓起兔子咬开皮毛就吃起来,吃得下巴前胸鲜血淋漓,怪物都是猎来喂他的,一只也不吃,看起来这么猛,估计要开饭也得吃猛禽,小兔子小地鼠不够塞牙缝。

它抱起池霖,让池霖坐在它身上吃,把池霖也弄成一个茹毛饮血的纯怪物。

它那根雄赳赳的阴茎又硬了,膈着池霖的臀缝,不停往小穴口蹭,弱势地“呜呜”起来,池霖逼都被日麻了,被它蹭得很难受,冷冷地质问怪物:“你又想插我。”

“呜呜”

池霖吃完兔子身上的嫩肉,把一堆残骸扔掉,他从怪物身上爬下去,怪物呜呜呜地挽留他,但没强迫他一点。

池霖跪趴着把屁股对着怪物撅起来,那委屈的呜呜声立刻消失了。

池霖被长毛和毛皮下炽热的肌肉覆住,阴茎从豁开的阴道口又顶进来,这回有了先前的开拓,很轻易就长驱直入,洞穴内回音很强,性交声被放大了好几倍,池霖的叫声更刺激精神。

怪物性欲强极了,不管什么时候都要插进池霖的小穴,不动也行,池霖没拒绝过一次,被它昏天黑日地日逼,

吃东西也得坐在它鸡巴上。

乔止是第二天晚上才清醒过来,他转醒时,和池霖纠葛在一起,阴茎被使用过度的小穴裹着,乔止本来以为是做梦,直到前两天的记忆朦胧上脑,他的脸色一下煞白了,小心地抓着池霖的腰,把阴茎拔出来,那阴道里泡满了精液淫液,还有不少血丝,乔止知道他的逼原本什么样,比女性的要小要窄,阴唇匀称粉嫩,阴阜鼓鼓嫩嫩的。

哪里是现在这不堪的模样,两瓣阴唇都充血肿大,穴口合不拢,边沿轻微外翻,细小的损伤密布一圈,阴阜上,大腿内侧全是乔止撞出的淤青,就算记忆里池霖没挣扎,没哭叫,这副形容,无论如何也是被强奸的状态。

池霖还蜷在他怀里酣睡,面孔天真又疲倦,乔止真没脸对他,他拿他那怪物身体,野兽地奸淫了池霖两天两夜。

一只漂亮如神造的巨狼驮着美少年在山林间行走,脚掌走得很慢很稳,又很沉重,连干燥的土地上也踩出深沉的梅花印。

池霖听见山泉泠泠的响声,在软和又有力的狼背上睁开眼,他发现乔止变回了狼,挺开心地骑到他脖子上,蹂躏手感一级的狼耳朵,乔止爪子顿了顿,绿眸黯然,继续行走,池霖没心没肺地抱着他的脑袋,嘻嘻哈哈地玩他的狼耳,搔他的颈项,乔止默不作声,走到一半,池霖又睡去了,乔止才松口气。

他先带他回福利中心,在房间换好衣服,连夜带池霖回了市中心。

乔止坐在床边看了池霖一整晚,等晨光熹微,池霖有转醒的趋势,乔止便匆忙离开卧房。

池霖清早醒来只有一个原因,就是尿尿,他迷迷糊糊地上了厕所,光顾着和怪物乔止做爱爽,这时教训来了,用阴茎尿尿都扯得逼疼。

池霖匆匆尿完回床睡回笼觉,日晒三竿才真正醒来,肚子咕咕叫,乔止没有来强迫他吃饭,他只好下床,陡然发现自己回了乔止的公寓,走出客厅时,空无一人。

小时工阿姨准点进门,专门给池霖打理房间,按照客户的叮嘱给池霖做牛肉排。

池霖觉得很不正常,乔止除了必要的课程会出去两个小时,一般不会留他一个人,池霖坐在沙发上沉思,他逼上涂的药膏肯定是乔止干的,不仅如此,还给他跪肿的关节也涂了消肿药。

池霖抱着胳膊,皱起眉,难以置信地揣测他还发着情,乔止不会道德感上来,丢下他跑了吧?!

阿姨烤好了牛肉,端上来时把池霖面前的水杯挪开,露出底下压住的一张便签。

池霖眼疾手快拿过来,正是乔止的字迹:

霖霖,对不起,我对你太危险,想出去冷静一下,尽快回来给你答复。

池霖缩在沙发上,霉气冲天,照顾他的阿姨在这住下了,工作真是细致认真,好让乔止走得神龙不见尾,乔止把他撂了一周,那惊天动地两天野炮已经过了时效,狼人的恢复能力很强,池霖本来惨兮兮的小逼完好如初了,被他夹在腿间发骚,又肿又流水,满室都是他求欢的发情味道。

南洛好歹给他买一堆成人玩具,乔止跑了,池霖能用的只有十根手指,最多揉一揉逼,穴里就算了吧,他塞多了,都使不上力,池霖第一次怀念性爱玩具,以前有多不齿,现在有多想念。

乔止不找他,倒会跟阿姨联系,问池霖的情况,池霖坐在一边听他们交流,气到哼哧哼哧喘气,这算什么,他脸上划了一道,就成了想着假鸡巴拿手自慰的怂包。

阿姨这会儿就站在玄关,挡着嘴,神神秘秘地拨给乔止每日播报,池霖蹲在沙发上,又咬着牙吸气,浑身紧绷得像压紧的弹簧,他这回没有忍耐住,跳下来悄悄地往保姆背后摸过去,到底是狼,那人类没有察觉到一点,所以池霖一把就抢了她的手机,对准话筒:

“你回不回来?!我不漂亮,可我逼不好操么??你找得到比我还好操的人么?!”

乔止傻了两三秒,语气急了:“我没找别人!”

“那你呆在哪呢?你知道我发情了!!你不要我!你不要我!”

“我我没有!”

“你为什么不回来操我?!我的脸恶心到你了??对吧??对吧?”

“霖霖!!”

“别叫我!!”

乔止做两个深呼吸,让自己镇定,让语气平缓下来:“霖霖,我不对,我错了,你可以骂我,不要说自己,你知道我对你……你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你嫌弃我!我要你嫌弃!我该那天死掉就好了!”

“不准说胡话!!”乔止心里难受得像被捏烂了,池霖最后这句真吓死人,乔止尽量冷静,声音有点发颤:“我回来,你乖乖的,听话,我马上回来。”

池霖脑子里蹦出k那一堆嘴臭口头禅,捡出来对乔止这么端庄的人劈头盖脸:“操你的!不需要!我丑死了,你去找漂亮的!”

电话猝不及防挂掉了,乔止听了两分钟的“嘟嘟”,他跟家里的治疗师打了招呼,抓起车钥匙就往外走,这宅子在郊外,去市中心要几十分钟,他还没准备好见池霖,但现在什么也不能考虑。

池霖这时期敏感得不行,被乔止挑起所有负面情绪,他受不了自己有瑕疵,那药膏确实让疤变淡,但是池霖不认为他可以变回以前那样,这场变故把他的威风杀得彻彻底底。

他自闭了一星期,跟保姆说的话仅限于“嗯”“哦”“嗷”,今日一开口,看上去软绵绵的美少年,张口“逼”闭口“操”的,撒泼一流,保姆着实没想到池霖还有这么一面,吓得脸色都不太对。

池霖埋着头靠在玄关,气氛凝固到极点,保姆干咳两声,借口买菜出去了,公寓里只剩池霖一个,他站了好几分钟,迈开脚往卧房走。

乔止这么说,必然要回来的,可他不想让他回来了,跟保姆大妈呆在一起真是再好不过,哪里像跟男人呆着那么提心吊胆的,他再也不用在乎自己的瑕疵,他应该以后永远都只跟保姆在一起。

等乔止来了,他一句话也不要跟他说,不给他看脸,也不要勾引他,等他连做爱的价值都没了,乔止一定会失去兴趣,过七八个月把他忘得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