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副表情不知道触发了哪条神经,我立刻回想起他上次给我标记的时候,我大放厥词“老子宁愿永远阳痿,也不要让你标记!”

他娘的,他怎么还记得这茬呢?我当时痛得脑子都浆糊了,这种话怎么能当真?当时我绝对没有后悔被他标记的意思,但我现在后悔说这句话了行不行啊?

我抓抓头发,一通解释,例如“我那是痛懵了”“没有那个意思”“我真不是后悔”云云,最后连什么“男人在床上的话你怎么也信呢”之类的都说出来了,哄了半天,闷大爷才缓和了表情,回身整理了床铺往我房间搬。

我大喜,立刻帮着一起往回搬,我的床早就给他空了一半出来,此时铺起来相当方便,闷油瓶把被子对折后平整地铺上,我则是把他的枕头和我的并排放在一起,又拍了拍,把它拍得蓬松舒适一点,等做完这些,我看着满满当当的床,心里有种异样的满足感。

我正欣赏着,闷油瓶忽然伸手轻轻捏了捏我的后颈,我立刻感到一阵酥麻。

我回头看闷油瓶,发现他也正在看我,刚对视上我就不好意思地扭过头,道:“额,现在就咬吗?要不等睡觉的时候……”

闷油瓶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用拇指摩挲了两下腺体,淡道:“什么时候没有的。”

他语气平平,导致我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疑问句,我想了想,如实道:“九天前。”

闷油瓶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已经贴得我很近了,他说话的时候,气息都洒在我的耳后:“太久了。”

他凑那么近,不会是想站着直接咬吧?说实话,我还是有点怵他咬我的,上回实在痛得太惨烈,标记完腺体直接肿了两天,害得我连出门都尴尬。

“小哥,我、我们去床上……”我道。

闷油瓶听了,反而拉着我远离了床,显然今天他是打定主意要站着咬我了。

我不知道他这是什么奇怪的癖好,都是标记,站着和趴着又有什么区别?趴着我还能老实点,站着的话,一会儿他咬下来我整个人不都得软到地上去?那多不方便!

不过我很快就知道了答案他把我拉到墙边,让我呈面壁思过状,紧接着,他整个身体都覆上了我的背后,我就在他和墙之间成了“奥利奥的利”。

这个姿势比趴着坐压在我身上更过分,趴着的时候我和他身体间还有空隙,我至少还能扭,现在这样他完全贴着我,我连一丁点挣扎空间都没了!

这小子是要他娘的下死口!

这个念头出现的同时,我立刻打算逃跑,再不跑我今天绝对会被咬穿!

我本以为闷油瓶肯定会像上次一样把我牢牢控制住直接下嘴,谁知我刚往门口踏出一步,闷油瓶不仅没抓我,反而退开了,是放任我的意思。

“……”

他这样就显得我很傻,如果他来强的我绝对抗争到底,但他现在突然来这一出,我直接宕机在了原地。

更让我傻眼的是,闷油瓶极轻地叹了口气,道:“你后悔了。”

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

“我不……”否认的话在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是啊,闷油瓶没有说错,我这不就是反悔么,口口声声说自己没有反悔,但每到关键时刻就光想着跑,搞得闷油瓶明明是来帮忙的,却还要费功夫控制住我,像什么强奸犯似的,换我是他,我也不乐意。

我自责地低着头,只敢抬眼去飘闷油瓶,却见他又垂了垂眼睛,又他娘的看着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我最看不得人这副样子,一边心里连骂自己是渣男渣男渣男,一边顾不了其他了,直接伸手拉住了他的手,认错道:“对不住啊小哥,我真不是故意逃的,就是、就是实在是太痛了,我真的有点怕,上次我还以为我的头要爆炸了……”

我费尽口舌,又是好一通解释,闷油瓶好歹是抬眼看了看我。

我继续补救:“你信我,我这次绝对不跑了,我连动都不动一下!我发毒誓,我,吴邪,要是标记的时候动一下,小花明天就问我讨债!”

这句话说完,闷油瓶的嘴角竟然弯出一个很小的弧度!他笑了!闷油瓶这小子本来就长相端正,平时板着脸都惹眼得很,笑起来更是整个人都鲜活了,虽然只有短短一两秒,但也足以让我看得出神了。

闷油瓶却不等我回神,反握住我的手往墙面扯,我相当配合地恢复面壁状。闷油瓶没有犹豫,直接贴上我,开始舔腺体,舔了一会儿就咬住了那块儿。

我不停深呼吸,做足了心理准备,可等闷油瓶咬破皮肤,开始注入信息素时,我依然痛得浑身发抖,虽然克制住了自己没有反抗,但双腿还是软得整个人都往下滑。

我心说,老天爷有眼,这可不能算是我自己动的啊,您可千万别让小花来讨债。

幸好刚下滑了一点,我就被闷油瓶压在了墙上,与此同时,我感到有一股极霸道的力量,挤开了我软趴趴的双腿抵到墙面上,相当于是横亘在我的裆部闷油瓶居然一条腿插进了我的两腿间!

我几乎是跨坐在他一条腿上,而我的香肠、荷包蛋和菊花都紧紧贴着他的腿!

我立马就清醒了许多,可能是被吓的,腿上又恢复了点力气,于是立刻腿部用力,把自己抬起来了一点,虽然不能完全离开,但也不至于坐得太死。

可就在这时,闷油瓶的信息素突然猛烈地灌了进来,我痛得哀嚎了一声,一个失力就一屁股坐上了他的腿,从小兄弟到蛋蛋到后穴直接蹭在他腿上,弄得我又痛又爽。

我有些尴尬,等稍微适应之后再将将抬起一点,但紧接着后颈又是一阵刺痛,我再次跌坐下去,私处从前到后蹭了个遍,如此反复了三五次,就算是傻子也他娘的知道闷油瓶这小子是成心的了!

“操,你……”我骂道。

不等我说完,闷油瓶嵌在我裆部的那条腿就用力磨了磨,内裤粗糙的布料直接抵着我的后穴蹭。

“唔!”

Omega的后穴敏感,哪里经得住这样磨,我被磨得发懵,屁股一抖就挤出一点淫水,刚刚的反对意见也被磨没了。

而且随着信息素的不断注入,我的后颈不再疼痛,反而能感觉到信息素的暖流流遍全身,闷油瓶的气味包裹着我,我开始觉得四肢酥麻,头脑放空,舒服得像飘在云端。

我好像有点感受到所谓“爽得要射了”,但这种爽更加倾向于心理层面,是一种自己的Alpha在身边的安心感。

等闷油瓶放开我的时候,我已经飘飘然地快睡着了,所以即便闷油瓶摸了摸我的腰、捏了捏我的臀肉,我也没有什么反应。

直到他拉着我跌跌撞撞地上了床,把我摆成和上次一样跪趴着扶着床头翘起屁股的姿势,我才如梦初醒,惊慌道:“小哥?”

闷油瓶的回答是把我的睡裤连同内裤一起拉到屁股下面,直接用两根发丘指沾了我的淫水,直愣愣地捅进了我被磨得发软的后穴,我竟然完全不觉得痛,反而紧紧裹住了他的手指,手指接触的地方引起一片酸软,我整个人不受控制地轻颤起来。

虽然我心里不愿承认,但我的身体确实期待了太久,前段时间光靠回忆就能湿屁股,这会儿正主一进来更是了不得,我自觉一大股黏液就涌出去了。

闷油瓶随便揉了两下前列腺,就想往更深处进,虽然深处闭合得很紧,但Omega淫荡的身体早就记住了闷油瓶,他浅浅抽插几下,深处的内壁就被插得潮湿柔软,再加上淫水的润滑,他几乎没费什么功夫就插到了底,顶到上次几下就把我送上高潮的地方。

那地方实在是碰不得,闷油瓶插进来就一直没动,估计是想等我适应,可我光是被顶着那里,就浑身酸软得直冒汗,要是他一会儿开始动了,我估计两下就得来高潮。

我一阵阵深呼吸,心说,我得想个法子转移注意力,不然万一真坚持不了两下,那我岂不是前面阳痿后面早泄,我还他娘的活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