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抵着敏感点的发丘指不给我思考时间,已经在蠢蠢欲动了,我赶紧制止道:“小、小哥!先等一下!”
闷油瓶果然停了动作,我又道:“你,先出去一下……”
闷油瓶这次没有立即听我的,停在那里没有动作,我便尽量温顺道:“出去一下嘛……”
闷油瓶愣了愣,有点摸不透我的意思,但还是慢慢抽出了手指,抽出去的时候我的穴肉一阵依依不舍地挽留,又磨得我一头汗。
等他终于抽出去了,我才松了口气,我整理了一下措辞,想和他说换个姿势,或许换个正面的姿势,那里就没那么敏感了。
结果,等我转身看到他的瞬间,脑子里就什么都忘了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脱了上衣,麒麟踏火的纹身浓墨重彩地显现在他完美的肉体上,他的右手已经被我的淫液完全浸湿,那两根奇长的手指上的黏液甚至都拉着丝往下滴。
更不忍直视的是他下面,我不知道其他Alpha是不是也有他这么宏伟,粗长笔直的一根把睡裤顶得高高隆起,鸡蛋大的龟头直愣愣地从裤子边缘探出,马眼里流的水把他的下腹部都弄得一片亮晶晶的。
他全身也出了一层薄汗,微微汗湿的刘海垂顺在额头,露出他黑亮的眼睛,平时他眼底都是波澜不惊的,但今天显然也有些忍耐的神色。
即便被我看到他的情欲,闷油瓶也还是泰然自若,我瞟了瞟他令人羡慕的老二,想说的话在舌尖打了几个转都没说出去,我咽了咽口水,自己也没想到最后说出来的竟然是:“小、小哥,我也,帮你……”
【ooc剧场,与正文无关】
吴小狗(可爱的Omega撒娇?这句话和我完全不沾边):出去一下嘛~
小哥(鼻血狂流)
第七章
我坐在床边,闷油瓶全身赤裸地站在我面前,他那雄赳赳的性器被我握着撸动,这家伙就跟驴的一样,粗得我一手几乎握不住,长得我两只手一起给他撸都有余。有时我撸得晃了,这大家伙就正对着我的脸,甚至能感受到散发得阵阵热气,把我的脸烘得红到能滴血。
给别人撸管的感觉很微妙,但一想到对象是那个冷得不行的闷油瓶,我整个人就跟打了鸡血一样起劲,一手摸他的腿根和阴囊那块儿的敏感带,一手握着他的老二卖力地来回撸,我自认自撸了三十来年的手法还可以,以前自己这样搞个十来分钟就得射,可同样的时间,闷油瓶却连呼吸频率都没变一下,只有偶尔从前端流出的一点水和越来越硬挺的老二能体现他现在的爽快。
我不是很服气,于是加快了手上撸动的速度,变了点花样出来,每次撸到顶端的时候就用手心去蹭那个小口,下来的时候再用拇指沿着龟头下的裂缝往下刮,时不时还去磨那冠状沟,如此反复,直到我手都酸了,才听到闷油瓶平缓的呼吸节奏中夹杂了一声近乎叹息的尾音,像是极度忍耐下的不经意泄露。
我听着就莫名兴奋起来,迫切地抬头去看他的表情,却正好对上了他的视线他并不低头,只是垂着眼看我,平时一直抿着的薄唇此时张开了一条小缝,他的表情不仅不舒缓,反而更加严肃,带着股Alpha高傲的狠劲。
对视的瞬间,后穴深处涌出强烈的异样感,我几乎本能地就想跪倒任操,只好赶紧低头移开视线,慌乱中撸动性器的手有点用力过头,一下就把那大家伙送到了我眼前,我无法抵抗内心对Alpha的渴望,头脑一热,张嘴就去要去含那龟头。
可舌头刚贴上去,还没来得及尝到味儿,闷油瓶的手就立即掐着我的下巴把我拉开了一点,他皱着眉道:“吴邪,你没必要这样。”
我这才惊觉刚刚做了什么举动,我竟然想去给兄弟舔鸡巴?
我尴尬得脑子飞速运转,还真被我想到了个借口:“这样……是不是也能刺激信息素?”
闷油瓶听了沉默几秒,大概也觉得有理,没说别的,只是放开了我的下巴,应该是默认了。
我便继续刚才的动作,尽力张大嘴把他的老二含住,不让自己的牙齿磕到他,不过他真的太大了,只是含个龟头就几乎把我的嘴涨满了,Alpha的信息素直冲头脑,我本能地把他含得更深了一点。
我学着黄片里看到过的,含住了就用舌头去舔他膨大的顶端,舔了没两下,就听到闷油瓶的呼吸变得粗重了一些,看来就算淡漠如他也受不了高温湿润的口腔。
这极大程度上鼓舞了我,我舔得更加卖力,小幅度地吞吐这根东西,嘴张得酸了,就把他吐出来,光用舌头去舔,等稍微好些了再次含进去。嘴里闷油瓶的体液和我的唾液混杂在一起,盛不住了就滴滴答答地往下漏,他体液里浓重的Alpha信息素把我熏得晕头转向,就算嘴巴已经酸得张不开了,可Omega淫荡的本能促使我不停地舔他鸡巴,想从这根大家伙里尝到更美味的东西。
如此弄了快有十几分钟,闷油瓶的呼吸终于越来越急促,当中还夹杂着几声舒服的叹息,他难耐地把鸡巴从我嘴里抽出去,自己握着茎身飞快地手淫起来,那力度之大,对自己下手之狠,就好像那东西是铁打的,我都替他感到蛋疼,可闷油瓶却渐入佳境,大口喘息起来,顶端小口吐出来的清液越来越多,我光是看着就感到口干舌燥,不自觉地就拿嘴去接他的龟头,闷油瓶把我隔开几次,可我无法克制地要往上凑,闷油瓶无可奈何,盯着我的眼神都发狠了,才声音低沉道:“张嘴。”
我立刻执行命令,闷油瓶把龟头往我嘴里一塞,又往里顶进许多,噎得我想干呕,他却一手掌住我的后脑不让我逃跑,我感到顶端那小口都张开了,赶紧用舌尖舔着往里钻,闷油瓶重而缓地撸了两下茎身,吁出一口气,他的鸡巴涨了两下,浓烈的Alpha信息素在我嘴里爆开,与此同时,我裤裆里的小兄弟竟然也半硬着流了精……
Alpha射精量很大,尤其闷油瓶这种老神仙都不知道憋了多久,射得又多又急,射了几股之后我嘴里就兜不住了,呛得我直想咳嗽,可闷油瓶强硬地掌着我的头不放手,我慌忙中咽了好几口,漫溢的精液还是顺着嘴角往外淌,把我脸上都弄得黏黏糊糊。
良久,闷油瓶才放开我的头,从我嘴里撤出去,那玩意儿竟然还没彻底软,放进睡裤里鼓鼓囊囊的一大团。
我偏头用力咳嗽几下,把呛进喉咙里的精液都咳出来,闷油瓶也恢复了冷静,蹲到我面前,随手拿起丢在一边的睡衣把我脸上稍微抹了抹,语气竟然有些愧疚道:“抱歉。”
我听着就笑了,想说你抱歉个什么劲,明明是我非要吃的,张了张嘴,竟然哑得什么都没说出来,我清清嗓子,刚说了一个字,就感到鼻子里有一股暖流流出。
娘的,闷油瓶的精液多到要从我鼻子里流出来了?!
我吓得抬手便擦,可擦出来的哪是什么精液,分明是红彤彤的血。
闷油瓶见状,神色变得异常严肃,命令道:“低头,嘴巴呼吸。”
我也有点懵了,僵着没动作,闷油瓶直接伸手捏住我的鼻子,带着我45度低头,我只好张嘴呼吸。
这时我才迟缓地感到鼻腔黏膜火辣辣地疼,跟以前滴费洛蒙的感觉差不多,看来应该是刚刚吞精的时候,闷油瓶的信息素冲进我脆弱的鼻腔里,太刺激了导致流鼻血。
约莫三五分钟,闷油瓶才松了手,这会儿鼻血已经止住了,但刚刚流出来的血和没擦干净的精液都干涸在我脸上,实在是惨不忍睹,闷油瓶拉着我就要去楼下的浴室。
我有点顾忌,提醒道:“不会碰到胖子吧?”
闷油瓶闻言,迅速闪身出去侦查了一番,回来就道:“已经睡死了。”
我俩偷摸地下楼,我本想自己洗澡的,谁知闷油瓶和我一起挤了进来,我一想,也是,我和他都做过这些事了,洗个澡还有啥可避讳的,便脱衣进了淋浴间。
闷油瓶却不再跟进淋浴间,只是拿下莲蓬头试了试热水,就抬手把我浇了个透,着重把我的脸洗了洗,然后托着下巴把我头抬高,去看鼻子里面,他看了很久,左边看完看右边,又用两根发丘指仔细摸鼻梁处,我还以为出啥问题了,紧张道:“怎么了?”
闷油瓶却摇摇头,道:“应该没事。”顿了顿,“我叫瞎子来一趟。”
我靠,让黑瞎子来看那还得了?!我要怎么说?说我吃闷油瓶鸡巴吃到流鼻血?还是说闷油瓶帮我治阳痿治到流鼻血?我几乎能想象黑瞎子听到时会是多么嘲笑又不怀好意的表情。
我立刻拒绝:“不行!这,我们怎么解释?”
闷油瓶也愣了愣,随后叹了口气,道:“抱歉,以后不会这样。”
“害,小哥,这不是你的错,是我非要……”
闷油瓶突然向我迈了一小步,我吓了一跳,因为这么近的距离,我俩的脸几乎要贴在一块儿,浇在我身上的热水也星星点点地溅在他身上,闷油瓶的喉结上下动了一下,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只是抬手摸了摸我湿透的头发,道:“你先洗。”说完便转身出去了。
等我洗完澡回房的时候,闷油瓶已经把床铺理得干干净净了,只是他的被子上沾的东西太多,连内芯都没法儿要了,我们也懒得再去翻条被子出来,只好两个人肉贴肉地凑活了一晚上。
……
我本以为之后会和闷油瓶一起度过一段荒淫无度的日子,但显然我想多了,闷油瓶并没有这种想法,第二天他就和我说他得出门一趟,至少得一周才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