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刺激前列腺,闷油瓶两根奇长的手指一直都只将将进入三分之一左右,这会儿他终于改变策略,不再局限于那一小块地方,如我所愿地将双指向里推,他那两根手指尽根没入,那真是顶进了极深的地方,刚刚我还想让他摸里面,但现在真的进得深了,稍微一动我又觉得受不了了。

后穴知道入侵者可以带来快感便紧紧地裹着他,但闷油瓶臂力惊人,后穴的收缩一点也阻碍不了他的动作,他缓慢抽出手指,又用力插入,往复两次,若有似无地戳到了专属于Omega的那个地方,这快感比前列腺快感更加直接彻底,我爽得直发抖,后穴开始规律地阵阵紧缩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要爆发出来了。

闷油瓶显然知道我快到了,完全不卸力地又深又重地接连给了我几下,我脑子里瞬间炸开一道白光,后穴死死夹着他,全身抖得像筛糠,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快感强烈到根本叫不出声,用后面迎来了高潮,流出来的淫水大概都要闷油瓶的手臂打湿了。

即便我都这样了,闷油瓶还是不放过我,他用另一只手撸了撸我微硬的性器,双指退到前列腺处,配合着按压腺体的节奏又缓又重地捋动了几下小兄弟,在我体内积压已久的精液随着他的动作全部被挤了出来,滴滴答答地流了一股又一股……

居然被硬生生玩到流精了……我头晕眼花间只有这一个想法。

高潮的余韵持续了很久,我筋疲力尽地倒在床上,喘得像条狗,时不时还抽抽一下。

闷油瓶吻了吻我汗湿的头发,轻轻环住我,淡道:“都出来了,吴邪。”

我无法回应他,立刻沉沉地睡去。

第五章

“咦,这水龙头怎么不漏了?”我正洗碗,就听胖子在旁边洗苹果边问道,“小哥修的?”

“……可能吧。”我僵硬道,一下就联想到前几天晚上我说的胡话。

“小哥这手真巧嘿,胖爷我修了几回了也没修利索,他一来就搞定了。”

我心说,那可不,不止这个水龙头,我下面那个水龙头他也能修。

胖子没在意我的沉默,继续道:“天真,你是大姑娘还是咋的?跟小哥闹别扭呢?”

“没啊。”我说完又有点心虚,“有这么明显吗?”

“不明显,一点儿也不明显,就是家里三条狗都看出来了而已。”胖子嘲讽道。

正说着,陆地巡洋贱和如隔三秋就汪汪叫地把饼从闷油瓶身边带走,走的时候还昂首挺胸地从厨房路过,大概是在说“看我们多有眼力见,明天要吃牛肉”。

胖子继续道:“怎么?睡得好好的,真擦枪走火了?那指定是你勾引人小哥了。”

我被点破,有点恼羞成怒道:“你他娘的不要嘴里喷粪!再说了凭什么是我勾引他?”

胖子冷笑道:“人小哥什么定力,你什么定力?小哥这种顶级Alpha活了一百多年,但凡定力差点的早就子孙满堂了。”

“小爷我当Omega也保持了这么久的贞洁好么?定力也不赖。”

“你那是没人要。”

“你大爷!”

我一脚就踹过去,胖子灵活地闪开,这脚踢了个空,我又转身准备踢第二脚……

“吴邪。”厨房门口传来闷油瓶的声音。

我连忙停了动作,回身看他道:“怎么了?”

闷油瓶不说话,却淡淡瞥了一眼胖子,胖子立刻识趣地叼着个苹果往外走,道:“今天真困呢,我先回房睡了啊,你们慢聊。”说着还半真半假地打了个哈欠。

等胖子走远了,闷油瓶才道:“十点了。”

我汗颜,自从和闷油瓶睡一起以后,他每天到点就尽职尽责地来催睡,让我早睡早起,好好养身体。

但经过前几天被他两根手指玩得流了一床单浓精之后,我见到他就尴尬得想躲到外星球去,于是处处避着他,晚上到点睡觉时也各种找借口拖拖拉拉,最后偷偷一个人跑到村里的房子里睡,如此反复了三五天,今天终于还是被他逮住了。

我心里叫苦不迭,这都是什么事儿啊,好兄弟之间互帮互助撸管我见过,他奶奶的捅我屁股算是怎么个事,虽然我确实是爽到了,但一开始明明是他利用临时标记命令我撅着屁股被他弄,最后还把我弄成那样……我好歹也是个Omega,他是一点也没怜香惜玉……

我干巴巴地应了一句,开始磨磨唧唧地洗碗,希望能拖到闷油瓶离开,我就再偷溜回村里过夜。

谁知闷油瓶抱着手臂倚在灶台边看了我一会儿,估计是觉察出了我的小心思,上前接过我手里的碗,三两下洗完擦干归位,甩了甩手上的水,就站在我旁边沉默地盯着我看。

我发誓绝对没有人能在闷油瓶这种视线下存活十秒,被他盯了一会儿我就汗流浃背,咬着牙,下定决心道:“那啥,小哥,我觉得我们两个……”

我想说,我们两个不清不楚不尴不尬的,你这兄弟当的太暧昧了,有时候倒也不用这么热心,您老人家该干嘛就干嘛去吧,我这儿就不劳您费心了。

话刚到嘴里就转了个圈咽回去了,这话要是让闷油瓶听见,以他的性格,指定连夜离开喜来眠,重新当失踪人口去了,到时候我再想把他找回来就是天方夜谭。

“就是我那个毛病好像,嗯,治好了。”我随口扯谎。

闷油瓶闻言,轻瞟一眼我下半身,便没了动作,也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

我继续道:“就是那天你帮我,额,按摩完,第二天好像就有效果了。今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我就……,应该是好了吧。”我越说越像那么回事,“所以咱俩,嗯,以后就不用睡一块儿了……”

我边说边心虚地直咽口水。

闷油瓶又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最后点点头,转身走了。

我长舒一口气,又做了点厨房收尾工作,才准备睡了。

回到房间,闷油瓶果然已经把他的被子枕头都搬回去了,连带着他和我换着穿的几件衣服也拿走了。

房里少了个人,总觉得哪儿哪儿都空空的,昨天还充斥着整个空间的雪松味都几乎闻不到了。

我慢吞吞躺上床,本来还嫌床小翻身老碰到闷油瓶,现在左翻右翻怎么都没有障碍,竟然还有点不习惯。

哎,把他赶走的是我,现在总不能腆着个脸再求他回来吧?只能重新习惯一下一个人睡了。

……

把闷油瓶赶走之后,接受Alpha的信息素刺激这条路就行不通了(让我再花两千去买别的A信息素是不可能的,而且大概是被闷油瓶临时标记的关系,我现在连闻到别的A都不太舒服),因此小兄弟的治疗手段只剩下我自己做前列腺按摩。

这天晚上睡觉前,我再一次把沾满润滑剂的手指往屁股里塞,两个指节的长度,按照闷油瓶摸的地方轻按,一股微妙的感觉传进小兄弟,我找对位置了有闷油瓶前两周那次的铺垫,这几天我做这些倒是有点轻车熟路了。

不过我能做到的程度也仅限如此了,那个地方相当矫情,重了会痛,轻了没感觉,力度适中的按摩时间长了又无趣,自己弄了半天,屁股一点水也没流,全靠润滑剂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