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阵子去复诊,医生让我做一下前、前列腺按摩……”我犹豫地解释道,“对治疗有帮助。”
也不知道闷油瓶信了几成,不过好歹他点了点头,并没有要为难我的意思。
我为了排除自己自慰的嫌疑,抓了抓头,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多说了几句:“不过自己弄了半天也没找到地方,可能这个办法行不通吧……”
闷油瓶还是沉默。
我讨了个没趣,在被子的遮盖下把内裤穿上了,小心翼翼道:“我、我去洗一下。”
我迅速起身拿了几样洗漱用品就准备去楼下浴室,就听闷油瓶道:“医生给你做过?”语气没有起伏,我却听出了一点不爽的情绪没有Alpha会让自己标记的Omega被别人碰,闷油瓶这种顶级Alpha更是如此。
我否认道:“没,我没让他弄,所以才,自己回来试试。”
说着我就想溜出去洗澡,但不知道闷油瓶是不是故意的,正好就挡在我要出去的路上,也没有让路的意思,我只得停在原地。我俩杵了半天,谁也没有要让开的意思。
过了一会儿,闷油瓶垂了垂眼睛才道:“肛门插入五厘米左右的直肠前壁。”
“啊?”我不明所以。
“前列腺。”闷油瓶淡道,“自己不太好找。”
我心说,这是个什么意思?他教我位置是想指导我还是怎么的?我总不能他娘的在他眼皮子底下插自己屁股吧?
但闷油瓶一本正经地向我科普,我一时也不知如何作答,只好干巴巴道:“我、下次再试试吧。”
“我帮你。”闷油瓶直接道。
又他奶奶的要帮我?这闷油瓶子用的着这么热心吗?我真的不需要他帮我捅屁眼子好吗?
我心里这么想,可身体深处却叫嚣着“答应他答应他”,甚至在听到他这句话的同时我的屁股吐出一大股淫水,印在薄薄的内裤上。
这是当然的,我已经被他临时标记了,Omega无法拒绝自己的Alpha,就算现在他让我跪地上给他口一管,我也绝对二话不说就跪着张嘴了。
我咽口口水,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闷油瓶应该很清楚我的状况,他拍拍我的肩膀,我就顺从地上了床。
我跪趴着,塌腰翘臀,恢复了方才自渎的姿势,湿透的后穴完全暴露,硬不起来的小兄弟也垂在下面,我刚还想着这个姿势像在迎合别人肏我,结果现在“别人”就他娘的出现了,我羞得把涨红的脸埋在枕头里,暗自祈祷闷油瓶没有要肏我的意思,否则我俩兄弟都没得当,铁三角大概要解散了。
闷油瓶干燥的手抚上我的臀部,打断了我的思绪,他非常轻地按压肛周,痒得我缩了缩屁股,却又挤出一些淫水。
调情似的动作让我相当难堪,道:“小哥,你快点。”
闷油瓶听了,在入口试探两下就直接捅进一根发丘指,发丘指指面粗糙关节膨大,比我自己的手指粗了好多,正常情况下直接插进来我肯定痛个半死,但这会儿润滑剂淫水糊了我一屁股,那粗大的发丘指稍微用力就顺利滑了进来。
“嗯!……”Omega的后穴相当敏感,被他这样一插,我不自觉就哼出了声,我赶紧捂住嘴,不让呻吟外泄。
闷油瓶安抚地摸摸我,插进来的发丘指浅浅抽插两下,就道:“这里。”
体内的指尖忽然动了动,极轻地按压在某点上,我的大脑都没反应过来,之前偶然碰到前列腺时的强烈快感再次冲进老二里,我猛地就叫了出来,条件反射地要躲开。
闷油瓶太了解我,见我挣扎就立刻用另一只手把住我的胯,发丘指也不闲着,接连几下都按在前列腺上,我被刺激地浑身发抖,缩着后穴就软在床上。
与我偶然碰到不同,闷油瓶是切切实实地找到了位置,不管我怎么扭屁股躲避,他都能反复按对地方,又按压了几次,我屁股一颤,软软的龟头就稀稀拉拉地吐出几滴前列腺液……
这,应该算成功了吧?
“小、小哥。”我道,“是不是可以了?”
等了一会儿,也没等到闷油瓶答复,我便扭头去看他。
闷油瓶跪直在我身后,那张帅脸上还是云淡风轻的样子如果他没有死死盯着我的屁股看的话。
我羞愧欲绝,心说,看什么看,我虽然是Omega,但外表和你没任何区别,有啥可看的?退一步说,盯着Omega的屁股看,你礼貌吗?
他听不到我的腹诽,边看着,手上的动作也不停,平缓地保持抽插频率,引得我的小兄弟跟胖子厨房里那个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时不时滴两滴清液。
我难耐道:“小哥?”
闷油瓶闻言,很淡地瞟了我一眼,摇头道:“还不够。”
“还不够?它都滴水滴成水龙头了!”我气愤道。
闷油瓶显然知道我指的是哪个水龙头,听完脸上竟也有些笑意,不过很快收敛了,他拍拍我的屁股示意我专心点,随即很快很重地戳了两下,我一下就软了腰,趴回枕头上,无心再看他了。
被摸前列腺其实非常爽,类似于即将射精时的感觉,所以刚开始我还是挺乐意的,只是没想到这快感不同于射精瞬间的爽快,而是连绵不绝、层层叠加的,过了约摸三五分钟,闷油瓶再戳在点上,我就觉得有点敏感过头得不舒服了。
以前自撸到这种程度的时候,我早就射了,可我现在连硬都硬不起来,更别提射精了,这时再反复触摸这个点对我来说简直是酷刑不停把我架在即将高潮射精的最顶端却永远无法彻底满足,我的体内像着了火,但没有任何泄火的途径,只能放任火越烧越旺,越烧越急,我憋得整个人都红了,汗也出了一身,只想让闷油瓶赶紧停,不然我他娘的大概要爆炸了。
但闷油瓶仿佛没有看出我的窘境,丝毫没有放过我的意思,左手控制住我的腰让我不要挣扎得太过,右手的发丘指就在屁股里没有章法地肆虐,一会儿轻按一会儿重按,一会儿又打着圈地揉腺体,揉得我发痒了再狠狠碾两下,我的后穴可比斗里的机关简单多了,没几分钟就把我玩得撅着屁股骚水直流,抽插的时候都能听到“咕啾咕啾”的水声。
我理智上知道这样不行,但身体却欲罢不能,后穴夹着那发丘指往里吞,里面的淫水也一股股往外流和前列腺液一起滴在床单上,嘴里的呻吟再也憋不住,支支吾吾地从被子里漏出去,不用想都知道现在我有淫荡。
邪火烧得我心慌,我只知道要是再射不出来我可能要被这闷油瓶子玩死在床上了,我顾不了脸面了,直接伸手去撸自己的小兄弟,小兄弟在接连强烈刺激下竟然微微有了硬度,我像以前一样撸它,希望能射出来,这时候只有射出来才能平复我的情欲。可不管我再怎么撸怎么刺激龟头,小兄弟的硬度也就到此为止了,没办法再更进一步。
我心里着急,下面又憋得难受,汗出了一身,但越是急躁就越是硬不起来,越是硬不起来就越是想寻求更多的刺激,我知道我身体深处有个专属于Omega的部位,可以让我获得无上的快感
如果闷油瓶能碰一下那里的话……
一下也好……闷油瓶一定可以……
不知不觉中我已经开始拿屁股去迎闷油瓶的手指,希望他插得更深些,弄得更狠些。
闷油瓶却不让我如愿,一直都只尽职尽责地按摩前列腺,我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插进来的另一根发丘指,两根发丘指能玩的花样更多,随着他两根手指轻揉前列腺后狠狠一夹,我承受不了如此剧烈的快感,整个身体都猛地弹了起来,我彻底崩溃地哭了出来:“我我……我不行!我射不出嗯……小哥……我射不出……”
闷油瓶这才发现玩我玩的太过了,停了动作,摸了摸我后颈的腺体,一下下轻吻在我汗涔涔的后背,语气依旧平直:“可以的,放松。”
我脑子一片混乱,根本听不进他的话,趴在床上直喘气,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难受……操……你要弄死我,你玩死我好了……”
闷油瓶并不理会我的胡言乱语,只是重复道:“放松,吴邪。”他覆到我身上舔我后颈的腺体,Alpha的信息素包裹了我,身体再次服从了他的话,放松了下来,方便他继续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