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1 / 1)

韩宁知道他的为人,却不清楚他的想法。

从不清楚。

这次做了万全准备,韩宁没有立刻说,反而故意问道,“那怎么办?”

那样子好似在说,没事的话,那她就走了。

王言洲还束着她的腰,刚刚意识到她的动作就稍稍用力把人压向自己,滑不溜丢的那话儿被一拨,登时移了位置,滚热硬挺地紧贴在她小腹上。

躯体相近,肌肤将合,中间夹着粉嫩粗硕的灼人性器,这个画面,比起负距离接触还令她面红耳赤。

“能怎么办,蹭蹭呗。”

他语气平淡,内容倒是轻佻。说完,还真就挺着胯将那玩意儿磨在韩宁身上,没几下就把韩宁胸部以下私处以上的位置蹭了个淋漓尽致,皮肉先前被淫水滋润过,此刻油光水滑,把王言洲来回撸了个酣畅爽快,这人一边瞧着韩宁,一边嘴里难耐地哼哼着,韩宁被臊得心慌,赶紧喊他的大名。

听出来她有些恼,王言洲幅度小点,拉住她的手去碰自己的柱身。

“那你帮我。”

韩宁心烦意乱,不大甘愿伺候人,坦白了,“我包里有套。”

王言洲染了情色的眼含着笑,星眸流转,一片潋滟,“你包里有什么?”

韩宁真以为他没听清,不耐烦地重复,“套!”

话音未落,她就被王言洲扛起来了,眼前的画面登时颠倒,但她知道王言洲正朝沙发那块,她放包的地方走去。

她那么高的人,王言洲就跟抱小孩似的,一手稳稳托着,韩宁歪靠在他肩上,看他勾起一条包带,将包内空间完全呈现在她面前。韩宁探身去翻拣,王言洲就在一侧暧昧不明地跟她咬耳朵,“韩组长准备的真全面啊,看来今晚是对我势在必得?”

韩宁闻言顶娇俏地翻了个白眼,“小王总粮草先行,那我又怎么会打无准备的仗?”

看到她喜怒于形,毫不保留对自己的烦闷,王言洲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觉得有几分说不出的愉悦。他早就从疑惑韩宁真实性格的状态过去,明白了她曾经的乖觉和顺都是理智使然,而今天的这般模样,远比往昔所展现的要生动鲜活真实得多。

那他也袒露无疑本我,两颗心好像毫不保留地跳出了躯体的束缚,就这么全力以赴地贴合了。

余光瞥见她已经翻出那个小巧的盒子,王言洲呼吸登时停滞了一下,迫不及待地颠了一把怀里的韩宁。

接下来的事就发展得十分迅速了。

韩宁落地的那一刻就被王言洲调转了个方向,他一手提着她的腰,一手扶着带好套的性器从她的臀肉,磨蹭到她汁水泛滥的穴缝,未多停留,就破开两瓣顶了进去。

窄窄的进口箍着他的龟头,内里的穴肉熟练地攀上来,吸裹住他,禁荤的时日里,他连自亵的次数都屈指可数,性器敏感地要命,王言洲控不住地嘶了一声。

不敢停留回味,腰一用劲,整根没了进去。

韩宁被这一下撞得泄力,手脚皆软地趴在沙发上。

身体比她率先想起来欢好的味道,甬道深处立刻汪出一泡液,王言洲就着她的滑软,三浅一深地抽送起来。

胀,撑,酸。

初始的速度不快,好似给她反应的时间,等韩宁断断续续,猫儿似地吟出了声,身后那人便将轻拢慢捻的克制都给忘了,如得了鼓舞般地疯狂起来。

后入的姿势让他进得极深,每一次都是长进长出,先前手指没照顾到的地方尽数撑开,内里深处的三种感觉杂糅在一起都沸腾起来,逐渐汇成了麻和酥。

不待她仔细消化,身后的人再一次撞过来,是与之身份不符的急切粗鲁,快感犹如拍上来的浪,尽情地将她淹没。

每一下都戳弄得又急又快,与指淫那种层层积累的快感不同,被性器大力征伐的爽意如排山倒海般袭来,很快,韩宁的小腹开始难耐地抽搐。

王言洲一把将她垂软的身子捞起来,不止下身纠缠,上身也紧紧相贴,他的手覆上韩宁的侧颈,示意地轻推了一下,待人转向,便含住了她的唇。

较之前克制不住的吻不同,这次的搅弄啧啧有声,津津作响,似乎跟下面的水声攀比似的,上下两嘴都被照顾迷糊了,王言洲扯了一下韩宁的耳垂,命令道,“睁眼。”

韩宁迷瞪瞪地同他对视,不明所以。

他用口型说了句,那儿。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正好是他办公室外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也没有,也正是因为什么都没有,两个人分不开的身体,清晰无比地印在那玻璃上。

第0028章 不被烧死的办法(7)h

绞着性器的肉壁一下子就缩紧了,狠夹了王言洲一遭。

王言洲不是韩宁,就算爽也压着声,家伙事儿被挤压的那一刻,他从脊椎骨麻到手指尖,喉咙里当即巍巍挤出一声颤。

就在韩宁耳旁边。

收了尾音一瞥,他瞥见韩宁嘴角若有似无的一丝笑,立刻觉着自己处在被动的劣势。

“韩组长,夹死我了。”

王言洲盯着玻璃上白花花的人影,一口咬在韩宁的肩膀上,性器瞅准了能让她受不住的一处碾磨硬碰,身下发泄一般地翻腾抽送,誓要将她也进出个求饶出声。

顺着韩宁的假面缓缓褪去,暴露了本性,他从来都是这样,嘴上习惯性或谦虚,或含蓄,或示弱,但实际上,事事都要争个高低先后,从不肯委屈。

不过几十下,韩宁就脆弱地要登顶了,甬道痉挛,飞速收缩的同时,大脑一片空白,失神亦失声,办公室里只回荡王言洲的吟哼。

他的吟哼也只过一秒就变调了,女人潮吹的汁液也是滚热,性器抵不过持续的绞收和突然的灌溉,淫水涌灌时,他腰一酥,就这么射了。

积攒了数月的精液喷薄而出,隔着套将韩宁烫了个哆嗦。

一股一股,射尽了也没退出来,他埋在韩宁体内继续感受她的温暖。

说实话,素了这么久,这火泄了跟没泄一样,心底有虫似地还引着他渴望肖想。

韩宁扭着腰肢退出去了,她累极了,直直地向前倒去,任由自己栽进柔软的沙发里。

脸朝外,韩宁毫无意识地半睁着眼,直到不远处架子上搭配得当的新鲜花束入眼,她才反应过来现在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