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韩宁的拇指滑到了他的唇边,王言洲张口就含进去,边舔边咬,回答着她的问题,“不止。”
此言一出,他有些愣,却不知道愣什么,他想要韩宁,韩宁也就在眼前,那还不止什么?
韩宁没有多想,眼前这般陌生的王言洲让她有几分羞怯,她闭着眼睛去解对方的裤子,想着快些解决。
可是西裤的纽扣又小又圆,她手上又有点汗,总是差临门一脚,韩宁撑在他大腿上又蹭又磨,眼睁睁看着那团鼓包夸张地涨大不少,抵在她的腕儿上,滚烫炙热。
王言洲催促一般的喘息荡在她耳边,韩宁暗骂自己挫,真没这么狼狈过。
好似见不得自己再受煎熬,王言洲终于伸出手来帮忙,韩宁瞧他那手,本来十指如白玉,此刻每处关节都沾了粉晕,再飞快抬眸看他一眼,发现小王总哪有了先前气定神闲的勾引模样。
情欲以色彩的姿态尽显,无数薄红浮在他本来净白的皮囊上,大张旗鼓地言明此人早就落入凡尘。
等王言洲自个儿把下身剥得干净,韩宁撑跪在他腿两边,勾着自己的内裤往下拽,她也不是圣人,下面早就汩汩冒水,将这层薄布浇了个湿透。
韩宁自己感受得到,但看不见,但她从王言洲的注视中察觉泛滥程度,这人在她将那布料褪下的一刻就贴过,紧紧地搂住她的腰。
韩宁咬紧了唇,听见他说,“拉丝了。”
王言洲右手掌心向上,备好中指和无名指,伸进了她两腿之间,轻轻摩挲着那处私密,拇指往上一些,在分拨阴唇,寻找着那处肉芽。
她穴口窄,每次入体都要磋磨彼此许久,同时王言洲也记得饮酒会弱化人的五感,所以耐心十足地放软着她的身体,拇指上提前沾了她的水,滑滋滋的,很快就将肉芽来回逗弄地充了血。
韩宁受不住,只觉得他明明碰得是外部,痒确实从内里升起的,来来回回地扯着她,扯她心神,扯她躯体。
痒,酸,还有那说不出的爽,明明是往日里欢好常有的滋味,今天却有些不同,好似格外绵长,韩宁的快感层层积累,情难自制地喘息出声。
身子有些战栗,仿佛躲避,又似奉上。
察觉时机差不多了,蓄势待发的两指就着黏腻,滑进她的身体。
五年的相处让韩宁熟悉王言洲何处敏感,自然也教会了王言洲怎么让韩宁爽快。
甫一入内,穴壁软肉就争先恐后地涌上来,它们怀念,它们眷恋,所以亲吻,吮吸他的手指,贴得紧紧的,没有一丝空隙,王言洲缓缓向里伸,虽然轻车熟路,但也小心翼翼,待到了一处,他若有所感地曲起两指。
指腹轻扫。
韩宁的胯骨猛烈地抽搐了一下。
王言洲聚精会神地看着她,不放过韩宁任何一个反应。
他开始进出,轻缓反复,准确无误,来回几下后,他两指略撑了一下,似乎在尝试韩宁的弹性,不知道试出什么结果,下次再进入的时候,挤进了食指。
三根。
撑在他肩上的手登时就软了,韩宁低吟一声,搂住了他的脖子。
馥软的胸乳迎面而来,娇吟在侧不绝于耳,两个人先前还只存喘息,这动静无疑是火上浇油,贴在她腰腹上的王言洲一顿。
心波荡漾起来。
胯间那话儿都难耐地跳动了一下,三指铆了劲,开始提速。
这份发难防不胜防,韩宁的喉咙都不够时间做出甜腻的回应,身子被他仅用手指就撞得一颠一颠,毫无意识地把乳儿往他嘴里送。
“韩宁。”
王言洲喊她,声音模糊不清,她下身汁水泛滥,上身倒是体面,还穿着跟他讨论工作时的那件珍珠白的丝质衬衫,就连这样了,也好好地扣着,一点未解。
她身子瑟缩了下,穴里源源不断地数泡晶莹而粘稠的淫液,一部分裹在王言洲的手上,一部分因为他的动作以及重力影响,翻溅滴落。
好巧不巧地落在王言洲的性器上,迫不及待地为进入做着润滑。
他嘴巴发干,想舔舔嘴角,却碰到她衬衫的纽扣,于是王言洲用牙齿舌头并用,一颗一颗给她解开。
上身的肌肤逐渐裸露,韩宁颊上的红早就一路往下蔓延,他感受韩宁的反应愈发激烈,双腿和腰臀齐齐颤抖,于是又将人箍得紧一些,埋首在她挤在一起的乳里。
右手动作没停,怀里的人被送上畅快的高峰,从血肉里掀腾起来的快感足以令人摇摆挣扎,但王言洲的双臂桎梏着她,韩宁便没有多余的动作,短促地尖叫一声就直直地倒在他肩上大口喘息。
“韩宁。”王言洲亲了亲她的头发,又唤了一声。
第0027章 不被烧死的办法(6)h七百珠加更
他的手指还在韩宁体内,淹在她汪洋失控的甬道里,绞缩抽搐的余劲儿还在,王言洲知道这个时候再刺激一下,韩宁能爽得晕过去。
只是他没有,任由自己胯间欲望高涨,任由韩宁伏在他左肩,呼吸渐渐平缓,回过神来。
“舒服吗,韩组长?”吐息拂过发丝,嘴唇寻掠汲取着她肌肤的温度,从额头到鼻尖,十分缠绵。
韩宁回声如蚊讷,懒而轻慢。
王言洲圈着她,另一只手的三指慢慢撤出,只是退到穴口,并不离开,还不轻不重地掐捏着她的两瓣,不疼不痒地拎着她的芽尖儿。
性器沾着淫水,顶着她的臀缝滑动,企图不言而喻。
感受当下对方尚未抒发的蓬勃渴望,思及刚才自己神魂颠倒的舒爽,韩宁推开他的手,主动摩挲着王言洲那物什,缓缓对准自己扩张好的甬道。
王言洲本钱雄厚,胯间那话儿份量可观,当时他试探的动作韩宁不是没有察觉,想来现在应该可以了,可他又不再行动,大概又是想要她主动。
算了,她垂眸看了一眼王言洲溅了一层水的腰腹,觉得事已至此,已经无所谓了。
就在韩宁直视着他欲色沉沉的眼,稍稍起身,打算准备去拿防护品时,王言洲却误会了她想抬腰是直接坐下去。
他止住了她的动作,说。
“没套。”
没人能承担意外,至少韩宁这么觉得,她认为谨慎的王言洲也如是想,他何等身份地位,下一代自然也是同他家世相当的千金小姐方可孕育,所以宁愿忍着,就这么忍着,韩宁讥诮地想,小王总真是定力无穷,令人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