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现如今,七殿下也是嫡子。朝中局势变化十分的大。

之前四殿下是长子加唯一嫡子,而现如今真正的长子回归,嫡子也并非唯一。如今的太子是武将出身,这些弯弯绕绕的东西不屑于计较,便让心思缜密的七殿下在朝中声势壮大。

这几日的朝堂之上,见白反水,直接控诉原先在东宫遭受多少虐待。控诉自已被关密室虐待,沈小姐也是被囚禁被洗脑。矛盾一触即发。

七殿下率先为太子辩护。“父皇,四哥本性绝对是好的,希望父皇念在四哥是初犯,从轻发落。四哥已经是孤孤单单的一人,万不可再伤他的心。”

朝堂之上有不少官员在窃窃私语。

“七殿下心肠是真仁慈,这般顾念手足之情。”

“是啊,上次寻找三殿下他也出了不少力气。可见他的确是心怀天下,心胸宽广啊。”

皇上控制住场面,让群臣不要私下谈论。他居高临下的说道:“太子还未说话,七贤王怎么还先帮他把错给认下来了?难不成这也是你的贤德吗?”

七殿下慌慌张张的认错,将头磕的比谁都重,以表自已的情谊。“父皇,儿臣只是同情三哥的遭遇和相信四哥的人品,绝对没有其他的心思。至于贤王一次,儿臣愧不敢当,只有父皇才配得上‘贤德’二字。”

皇上指着太子,问道:“太子,你怎么解释?”

“儿臣的确虐待了三殿下。”此话一出,不仅皇上,连三殿下七殿下也都惊呆了。这是唱的那一出?

“不光儿臣,还有沈相也虐待了三殿下。”江京砚有意将沈兴业也拉进这一趟浑水之中,让他和自已站在一边,不得不为他解释。

“起初,三殿下流落人间。是沈相救下了他,将他带回府中,培养成一个武功出众的随从。这其中三殿下便吃尽了不少苦头。沈相难道是有意为难三殿下吗?”

沈兴业赶紧从队列之中站出来,着急忙慌的解释。“皇上,臣......”

“沈相可不知道三殿下的身份,只当他是一个侍从,对待侍从自然会严苛一些。要是武功学的慢,难免不会有责罚与鞭打。这难道能认沈相的罪吗?儿臣替沈相委屈。”

“皇上,太子殿下说的是。当初臣看他是一个练武的料子,便将他当作一个贴身护卫教导着。臣罚他也是为了他好,让他尽快适应护卫身份啊。”沈兴业痛哭流涕的解释。

“不是,三哥控诉的不是四哥吗?怎么扯到相爷了?”七殿下趁着太子没有接上话的空挡,默默出声。

第64章 整个少女时代的见证

“不是,三哥控诉的不是四哥吗?怎么扯到相爷了?”七殿下趁着太子没有接上话的空档,默默出声。

“七殿下别着急啊,你怎么看待沈相虐待当时还是护卫的三殿下这件事?”江京砚不慌不忙的应对,没有一点破绽。

七殿下是个聪明的人,他和太子之间已经难以和睦相处了,所以可以随意说话。但是沈相不同,他手握重权,在朝中威严又广,七殿下可不敢得罪。

“不知者无罪,沈相当时并不知道三哥的真实身份。非亲非故的,还愿意亲自教导三哥,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江京砚十分满意他的答案,这可是他亲自在帮自已啊。“是啊,七殿下说的对啊,不知者无罪。儿臣同沈相的心境是一样的啊。”

七殿下这才反应过来,他被江京砚带入圈套了。

“此事,还是问一下三哥比较好。毕竟经历事情的人是三哥,承受的人也是三哥。”

说到问见白的意见,江京砚更加不怕了。

见白不是什么蠢笨的人,既然江京砚将沈兴业拉了进来,也就等同于江京砚和沈兴业甚至沈清越是同一条船上的人。若是要计较江京砚的事情,那么沈兴业必然逃不掉。

一个丈夫,一个父亲。双方皆因他见白受到极重的责罚,甚至可能牵连沈清越。

料想见白是能想到这一点的。

“父皇,儿臣突然想明白了,是儿臣不够深思熟虑,差点误会了太子和相爷。儿臣愿领任何责罚。”见白行着不太熟练的礼仪,说着拗口的称呼,难得的见到这么多人。

皇上看着自已的孩子争夺,一个一个皆是满口的兄友弟恭,面上挂着相亲相爱的笑意。但是气氛却针尖对麦芒,言语间的各种暗喻针锋相对。

他实在爱看这样的场面。

“无妨,这么多年你受苦了,想必太子和沈爱卿不会介意。”

江京砚和沈兴业一同回应。

“皇上圣明。”

皇上今日龙颜大悦,首领太监喜滋滋的说着:“诶呀,好久没有看到皇上笑得这么开心了。”

皇上半责罚半调侃的说:“别把自已搞得像个管家一样。”

“皇上教训的是。”

下朝之后,江京砚原本好端端的准备打道回府,没想到见白却凑上来。

“你有什么事?”江京砚不在朝堂之上便褪去了那一身的伪装,毫不客气的回怼。

“告诉小姐,六殿下就是当日在七月茶馆暗算她的人。”见白说完像无事发生一般,神色自若的走开了。

江京砚想到当初的确有这样一回事,在成亲之前有人不想让自已拥有宰相府的势力,才使出了这一计策。

这样的主意不像是六殿下可以想出来的啊,但是见白的的确确是唯一见过那个幕后指使者的人,不管见白这个人人品如何,起码在面对沈清越的事情上是不会骗人的。

难不成这件事情是六王妃的主意?

江京砚百思不得其解,他将这个消息带回去告知沈清越。“你觉得这个消息可信吗?”

“见白不至于拿这样的大事来骗我,但是六殿下看起来是完全无意于皇位,只想吃喝玩乐欺负民众。他怎么突然?”沈清越诧异的思考着。

“我猜测是我那个贤德的七弟搞的鬼,他一向擅长人心之争,喜欢拨弄是非。我这个聪明的六弟从小就受他的挑拨惹了不少事情,这一切都是了七弟树立仁慈贤能的形象。一个挑事,一个出面解决。”

沈清越想起那个所谓的贤德王七殿下,这个人看似话很多,但是从不说废话。每一句话不是在维护形象便是在拨弄人心,他的眼里充满了算计,却完全看不出他看着你眼睛的这一刻在算计着什么。

“我也是这样想的,只怕我们未来的日子是需要打起精神来抗争的。他的目标只怕是......”

江京砚搂了搂沈清越,关切的安抚。“这段时间不仅朝中局势不太平,边境也是战乱不断。我朝和北漠的战火气十分的浓重,这段时间你少出门,就算想出去也要多带几个护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