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 / 1)

小情人 钟岭的钟霈 2628 字 5个月前

他猜到了,昨夜她把钟岐的手工木车踩坏了,正在另做一个好补给他。

她又接着说,“我在等你啊,你才回来,我等了好久。”

他不知道怎么抵抗这种既低劣又高明地撩拨,尚且还记得自己的初衷,却没走开,也没开口说话。

钟岭后仰着下了椅子,单着脚,蹦蹦跳跳到他面前。他才看到,钟岭穿了她的芭蕾练功服,露出半个后背和两条白嫩的长腿,衣服很紧,绷住她整个纤薄的身体,勾出细瘦的腰身,挺翘的屁股和柔软的胸部。

她拽着他的手去环自己的腰,仰起头看他,“好看么?”

她脚不方便,艰难地吊住他的脖子,轻轻地摇动,“你不喜欢吗?”

他半天没有反应,她像是生气了,脸皱起来,“你那天明明看得眼睛都不眨的,难道你看的不是我?!”

他慢慢把眼睛闭起来,想起当时和闻应声谈起的时候,闻应声笑着回他,“你是带兵的,这种事不清楚吗?有放有收,才握得更紧。”

钟岭紧紧抱住他的腰,毛茸茸的头在他胸膛蹭动,呼吸喷在他心口,一声声地在道歉,“我错了,错了嘛,再不敢了,你原谅我,一次好不好?”

他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男人,心里用蜜糖垒住的小情人趴在他怀里,温言软语地和他道歉,说她再也不敢了,他还哪里再扛得住。

一把钳住钟岭的屁股,把她端抱起来,嘬着她的嘴狠狠地和她吮吻,钟岭又笑又闹,一串一串地笑在勾缠的唇齿间泻出来,火热和灼热地,搅着舌头和他吻在一处。

他的手掌掐着她的肉屁股,滑到她腿间,却直直摸到她裸露的**,他没想到,她大胆到直接练功服的胯下剪开了。

钟岭的眼里满是倨傲的得意,腰肢胡乱扭着,直把那条肉缝往他掌里送。

他反身锁了书房的门,直接解了裤子,狰狞滚烫的粗大阳根弹跳出来,挤进钟岭淌水的阴部,吐精的冠头和暴怒的柱身烫得她直叫,咿咿呀呀地让他快进来。

他慢慢抵住钟岭的**口,缓迂又猴急地将火热的肉具插进她紧窄的甬道里,钟岭挂在他身上,像被贯穿了,嘴张得圆圆的,发出几声满足的喟叹。

他把她颠起来,攒着劲一下一下捅进她细嫩的宫腔,干得她浑身抽搐,神志不清,哭得要死在他怀里。

钟岭被他压在沙发上,大敞着腿接纳他凶狠的进出,小小的**被插得发红发肿,一片狼藉,里头的**被挤撞出来,顺着臀缝,流到沙发上,糊了她一屁股。

她这次乖得很,既不打他,也不咬他,一张小嘴只顾着软绵绵地叫,也说不出什么恼人的胡话来。

他弯下去,轻轻咬她因为哭泣而变红的鼻子,钟岭吊着他脖子,一下亲在他下巴上,一边被搞得哭津津,一边艰难地说话,眼睛水雾雾的,“你可不能......不能再怪我,小气,啊,慢点,唔,搞死我了......”

第九章

他们和好了,他却仍然睡在主卧里,和妻子同寝。

书房是他们**和**的主要场所,钟岭是真的吃了教训,至少在他面前乖了许多。

他把安分的钟岭抱到腿上,手探进她衣服里,揉她香嫩的**,捏着奶头细细地搓,钟岭倒在他怀里,勾着嘴角啐他,“老色鬼。”

这三个字在他心里实在算不得什么蔑称,相反地,他爱听钟岭这么叫他,滔天的浴火情潮都来自于这三个带着禁忌悖伦的字眼。

他埋头嘬咬她细长的脖颈,手下把她奶蒂掐得更重了,钟岭挣着腿,又痛又爽地浪吟。

他照例去接钟岭放学,有时候天色早,两个人还能尽情地温存一阵,他最爱听钟岭哭着叫那句,“你搞死我了......”

钟岭花样多,他有时候去舞蹈教室接她,她强拖着他,等大家都走光,反锁了门,和他对着舞蹈的大镜子交媾。

那天他简直发了疯,钟岭被他操得不成样子,两片**被粗长的**过度摩擦,张得极大,颤颤巍巍地不停淌水。

她趴在压腿的把杆上被顶得屁股耸动,臀尖红胀,视线被水汽遮住,迷迷糊糊地,她几乎以为自己要瞎了。

他看见镜子里钟岭双腿大张着,黑长的丑陋器具在她腿心**着,她像被野兽强制**,慢慢闭上眼睛,泄出口的呻吟和**的撞击声在空旷的舞蹈室里格外明显。

军区有两次大演习,出了一起事故,很严重,他当天下午赶过去,第三天晚上才回来,甚至没赶上晚饭,钟岐说钟岭在卧室。

他怕吵着她,也实在累,随便洗漱了一下,就上了床睡觉,妻子安分地睡在旁边。他迅速入眠,半个多小时以后,被细细索索地细响弄醒,什么挤进他怀里。

他一睁眼就看见钟岭躺在他双臂之间,仰着头朝他笑,手紧紧环住他腰腹,恶作剧似的,“嘘。”

钟岭看他傻呆呆的像没睡醒,抿着嘴笑他,一口亲在他干燥的嘴唇上。

他才终于回过神来,凑到她耳边旁边低声问她,“你怎么来了?”

热气钻进耳眼里,痒得钟岭直缩脖子,她不正经地回他,“你猜!”

“怎么进来了的?”

钟岭眼珠一转,指着床板,“床底下。”

他和她对视半晌,忽然把她抱得更紧了,夹在双腿之间,半压着她亲吻,钟岭伸长了舌头舔他下巴,又嫩又滑的舌面在他面上胡乱地扫,像吻在他心上,又热又烫。

钟岭的手伸下去,探进他睡裤里,握着他已经半勃的**开始撸动,他把钟岭抱上来一些,手隔着衣服揉她绵软的乳团,吻落在她发顶。

妻子平稳的呼吸声传到耳朵里,却像助兴的性药,把他激得整个人都燥热不堪。

他怕动起来不能控制,撞得床板有响动,又实在难耐,只好把钟岭抱下床,把枕头拽下来,垫在钟岭身下,架起她两条腿,嘬着舔了几下湿乎乎的阴穴,吮得她小腿直抽,才把狰狞硬挺的火物埋进她薄嫩紧致的深处。

钟岭咬着唇,头左右不断地摇,他顶得太狠,她的头都快撞上床头柜,手遮着眼睛,又不敢叫,哭得无声无息,像过了遍水,脸上坠满了泪,唾液淌到下巴,浑身是汗。

巨大的冠头捅进她子宫口,像把她破开,睁大了眼睛,牙关颤栗,他干红了眼,腰腹使力,一下下夯进她脆弱的骚心。

钟岭双条腿交叠着挂在他腰上,腰上顶着,歇斯底里地在他耳边叫出来,“爸爸!”

他忽然觉得这是一个梦,身下任他驰骋,衣衫不整的钟岭是个精怪,她来勾他的魂,吸他的精,要他的命。

他倒在钟岭身上,热欲未散的身体触到地板,他渐渐回过神来。

他不知廉耻地对自己的女儿情窦初开,贪得无厌地要掌握她的全部。

这种来势汹汹的波涛在他身上蛰伏已久,终于蠢蠢欲动,用**的表象,裹着掺杂最复杂的、人伦的、不被承认的爱情。

恬不知耻地,对亲生女儿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