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忆着一些还残留的细节,喃喃自语,“那天我为了不让他得逞,忍了好久好久都没射,但最后还是没忍住…”

“不怕,一直都是只有我,你不需要忍耐,”张景曜听了握紧床单,他知道有些事还是对安然造成了伤害,能让他说出来的就是好事,尽管自己听了很难受,但如果要陪他走过这个坎,自己也应该一起承受这份伤痛。

安然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发泄出来,这下被张景曜的话引导了很快进入状态,他告诉自己,只要是张景曜,随时都可以释放,身体接收到这些信号,也跟着一起凑热闹,胯部几次有节奏的起伏挺进,体液喷发而出,激起安然的激昂叫声。

张景曜看着他爽到了,心里有很高的成就感,他赶紧诱导安然,“还可以吗?我要给你做按摩净化,你把屁股撅起来。”

“嗯,我可以的!”安然按照他的要求转身跪趴在床上,“给我枕头,我要你的枕头。”

张景曜把枕头拿过去给他,“你要这个做什么呢?”

安然趴在上面,捂着脸,模模糊糊地传出话来,“那次我是趴在你的枕头上,闻着你的味道扛过去的。”

张景曜心口一窒,这些事情不是安然说了出来,自己永远都不会知道。

他俯身亲吻着安然光滑细腻的背部,一直吻到后颈的敏感点,“从现在开始,我会常常让我的气味留在你身上,这样你就会安心了。”

安然享受着张景曜的亲吻,头脑已经越来越不清醒了,被带进他的世界,义无反顾,“好,听你的,我都听你的。”

张景曜看了看床头酒店的收费润滑剂,赞叹不已,口味真多,最后他挑了蜜桃味的,涂满了两根手指,驾轻就熟地慢慢塞进安然的蜜穴里。

太熟悉这副身体了,张景曜直接就对准了G

点过去,几个来回引得安然捂在枕头里的呻吟声早已遮不住。

“嗯…嗯…景曜,不要,”安然抬起头转过身体一点捉住张景曜的手臂,“太快了…不行…”

“为什么不行?”张景曜插在蜜穴里的两根手指没有减慢速度,“你里面可没有让我停下来的意思。”

“我…嗯…我想…再感受多一会,”安然艰难地去集中涣散一地的注意力来让张景曜知道他的心意,“我…要让自己变得更好…嗯…更强大…啊…”

“好,我会帮你的,你别多想。”张景曜又增加了一根手指进去,“你只要好好感受就好了。”

安然对张景曜的话深信不疑,他放松了自己的身体,将当时周小木给他的极度不适统统换成了现在张景曜给他带来的感觉。

一切都不一样了。

安然将屁股撅得更高一些,随着张景曜手指的摆动,有几次比他还更快地吸进去体内,腰部扭动不停,咬着不放,下体的透明色腺液在床单上划出了几条弧线。

张景曜看着差不多了,拔出手指,掰开安然的蜜穴,把之前已经偷偷涂抹了润滑剂的硬棍稳打稳扎地捅了进去,摆动腰部力量,抽插起来。

安然一下就意识到了不一样,他紧张地和张景曜说,“不是的…他…他没有…嗯…没有进来,你出去!”

“我知道,我都知道,这个不一样,”张景曜又开始了他的鬼话连篇,“我记得那次还有跳蛋,现在没跳蛋,我换成更粗更硬的大长棍给你做深度净化,不好吗?”

“你真的…嗯…没骗我?你要信我…啊…他…真的没有…没有进来…”安然还是坚持要说清楚这个,身体紧绷不已。

张景曜赶紧回答他,安抚他,让他放松,“我信你,就像你信我一样,现在告诉我,感觉怎么样?”

“嗯…爽…顶…顶到了,”安然又再一次相信了他,“你…又没有…戴套…嗯…了。”

张景曜试过一次就迷恋上内射在安然体内,只能“好心”地提醒他,“忘了我之前说过要让我的气味留在你身边吗?这个方法最好了。”

“什么…嗯…什么方法?”安然被他摇晃顶撞得更迷糊了。

张景曜也已经有些气息不稳,安然的体内实在是太舒服了,他顾不得再准备说辞,“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安然听完又乖乖地把双腿再张开一些,方便感受张景曜的进出,他已经濒临高潮的边缘,蜜穴的收缩越来越明显。

张景曜也同样很久没有性福生活,这下被安然夹得无法自拔,几个来回便在他体内撒遍种子,完成他的使命。

安然被内射刺激后也同时射了出来,这次他终于没有体力再支撑下去,身体一软便趴在床上,昏过去之前终于明白张景曜说的所谓方法。

而张景曜不由得再感叹一次,酒这时候真是个好东西,让他吃到了不一样的安然。

第68章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这是安然醒来后的唯一想法,虽然他也是男人。

他泡在浴缸里,想起昨晚的事,张景曜那副骗人的嘴脸实在是可恨,自己怎么就着了他的道呢?

正当他翻着白眼的时候,元凶嬉皮笑脸地推开酒店浴室门,快手快脚跨进浴缸里,将自己搂在怀里。

安然甩了几下没甩掉,脾气语气更不好了,“干嘛,谁准你抱了?前几天不是不搭理我了吗?现在做给谁看呢?”

“没有,我哪敢啊,冤枉啊大人!”张景曜“声泪俱下”地哭诉着,“窦娥冤,六月飞霜啊。”

“……你能不能药店碧莲?”

“不要,我要安然,不要脸。”张景曜看安然会开玩笑了,赶紧加点火力,“我都几天没摸到你了,你还这么狠心吗?再不给我摸摸抱抱就成干尸了。”

安然被他这副死皮赖脸的样子气到了,“昨晚还没够?骗人的鬼话张嘴就来!”

张景曜的手搓着他大腿,头蹭着安然的背说,“不是啊,我这都是为了你啊,你都对我不满了,这怎么可以呢?”

“差不多得了,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这样的人?”安然拿开他那双越摸越上,越摸越来劲的手,“现在整一个色狼似的。”

“嘻嘻,以前想摸也摸不到啊。”张景曜把手转移到安然的胸膛上,轻轻地刮着凸起那一点。

安然怒了转过身,离他远点靠在浴缸边上,“说个正事,B市医院联系你没?”

“还没啊,估计下周吧。”张景曜手里弄不到安然了,就用脚趾去勾他的脚,非要粘着不放。

安然逃不掉就索性提起脚分别踩着张景曜左右两只脚,看他笑得一脸鸡贼地抛出一个问题,“你什么时候请林夏吃饭?”

果然张景曜一听见林夏的名字就没了好心情,他扒拉了几下头发,哀怨地说,“然然啊,你放过我吧,我跪下来求你了。”

“怎么了?你要我食言吗?当时说好了回来要招待他啊。”安然看张景曜吃藕的样子,心情大好,“你周一上班就约他下周去我们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