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去拿早已准备好了的绳子,安然背对着张景曜坐在他大腿上,将他两只脚捆住后转过来在他耳边轻轻说道:“既然你说我对象错了,那我只好证明给你看,错的人是你。”
“你想做什么?”
“帮你圆一个十几年的梦。”
随后安然把自己全身的衣服都脱了,一丝不挂地跨坐在张景曜的身上,开始慢慢解他的上衣裤子。
“安然,你停手!”张景曜不住地挣扎,试图把手铐挣脱,门敲得哐哐响。
安然按住他的手,笑着劝他别浪费力气,这手铐和他的门把质量都很好,“你把力留着,一会儿多的是你出力的时候。”
“你要怎样才肯停下来?”张景曜眼看着他已经把自己的衬衣脱了下来,手往裤子去了。
安然闻言抬头看着他,坚定地说:“我不会停下来的。”然后又继续解他的裤子,把内裤往下拉,掏出他软软的肉。棒,双手握着撸了起来。
张景曜忍着欲望不让自己有过多的感觉,他不想让一切都无法挽回,可所有的自控力在安然俯下身低头含住他的肉刃后,全然消失不见,下体一下子就肿胀硬成铁棒,紧得发疼。
安然感受着他的肉棒从半硬到自己口腔被塞满,自信心瞬间爆棚,他之前还担心技巧太生疏了不能取悦张景曜。
继续吮吸几口后吐出来让嘴巴休息一会又含了进去,第一次做这种事还真是不习惯。
张景曜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很想从他的嘴里退出来,无奈背后就是门板,只能被迫进入温热柔软的地方,一看到现在是被谁紧紧地含住,快感便像海上巨浪般一层一层地袭来。
“安然,求你,停下吧…”张景曜的汗不断滴下来,“我们继续下去就回不去了。”
安然起身含住他的凸起在口中打转,用舌头一路舔上去,胸口,锁骨,脖子,直至他的唇,“谁他妈要和你回去,我要做你的男人。”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张景曜悲哀地合上眼睛,“你不要再闹了…”
“你到现在都还觉得我是在闹吗?”安然停了下来,然后站起身,“你给我看着!”
只见安然把在徐清风那买的东西拿了出来,背对着张景曜跪在地上,像平时那样,涂上润滑剂,先从小的开始,再换成大一点的塞进自己后穴扩张。
刚刚撸过张景曜的肉棒,估摸着还要再大一号,安然又换了一个,这是他第一次放那么大的,换了几个角度也没能顺利塞进去,只好硬着头皮深呼吸,把假阳具垂直放在地上,逼着自己从上面坐下去。
安然强忍着不适起起伏伏动了几下,感觉差不多了把东西拔出来,拿起润滑剂和安全套,回张景曜身边。
当他转身看过去时,整个人定住了,像被点了穴一样,他看见张景曜的脸上布满泪水,神情恍惚地看着自己。
张景曜自看到安然在那里用工具给自己扩张后,精神状态就已经处于崩溃边缘。
那是他守了二十几年,爱了十几年的人,一直捧在手心上,怎么舍得看着他这样折腾自己?
而且很明显不是第一次了,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安然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去做这种难堪的事?
眼泪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控制不住,张景曜觉得自己窝囊极了。
安然已经有很多年没见张景曜哭过,当然也从来没见他哭得这么悲伤。
他马上跑过去,蹲下来用手背擦着张景曜的眼泪,“你怎么了?是不舒服了吗?你不要吓我啊。”
“我哪里值得你这样了?”他的泪还是不停地从眼眶滚下来,“我这种胆小懦弱的人哪里值得你这样了啊!”
“胡说,你才不是那样的人,”安然吻上他的唇,将嘴边上的眼泪一一舔掉,“我喜欢你,所以值得,我爱你啊。”
告白过后,安然不管张景曜的情绪,又再一次把他的肉棒揉硬了,戴上安全套,将润滑剂涂抹均匀。
“安然,让我来吧,”张景曜甩了甩手铐,“把这个打开,我让你舒服了再进去。”
张景曜输得一塌糊涂一败涂地,他不会再逃避了,同时在心里默默地起誓,要永远对安然好,他不要安然的第一次是痛苦的。
安然却摇了摇头,他怕张景曜又骗他或者一会儿会后悔。
涂满了足够的润滑剂,他扶着张景曜坚硬无比的肉棒,对准自己的后穴,一点一点的坐进去,忍着痛直到把整根吞了下去,他的额发全是细汗,贴在皮肤上,湿湿的。
“这样你就不能再后悔了,生米煮成熟饭,你要对我负责。”
安然累得趴在张景曜肩膀上,仍然没忘记逼这头牛许下承诺。
“张景曜,你要和我在一起吗?”
“要。”
“还认为我是闹着玩的吗?”
“不…”
“还要推开我吗?”
“不了…”
“爱我吗?”
“爱。”
安然拿出钥匙,帮他解开了手铐。
张景曜牢牢地把人抱在怀里,心痛得无以复加,“这样好玩吗?非要自己难受。”
他抬起安然退了出来,解开自己脚上的绳子扔到一边,站起来把他扶到床上,压了上去,“从现在开始,由我来。”
第23章
他低头吻了安然,手指捏着红莓转动,直至发硬凸起,放手含在嘴里,吸得起劲用舌头舔弄,轻轻咬着又放开,手顺着腰线不断往下滑,惹得安然的欲望缓缓升起。
“你要是和我在一起了,这个东西以后都不能用来操女人了,”张景曜揉着安然微硬的性器,“你舍得吗?”
“你让我更爽就好了嘛。”安然不满足地挺了挺腰,让欲望更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