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徐清风将安然拉到了怀里,按着他分开双腿坐在自己身上,吓得他动都不敢动。

接着示意在旁边同样吓了一大跳的徐来站在安然的身后,渐渐地三个头靠得很近很近,远处看过去就像是三个男人在调情。

实际上就是坐在徐清风大腿上的安然看着他俩在亲来亲去,看得他脸红耳热。

好一会儿后,徐清风开口说:“小安,要是他看到这样都不来,你也不用等他了,这种人不值得,你叫我一声徐哥,我给你介绍,什么品种都有。”

“你买卖牲畜呢?还品种,”徐来一脸不屑后对安然说,“不过他倒是说对了,那人真这样怂,你就不要再纠结,换一个,我帮你把关。”

安然听他们说完,心里觉得暖暖的,这时候他很需要别人的安慰,即使他除了张景曜谁也不要。

刚想开口说话,一道强大的力量将他从两人中间扯了出来,差点站不稳。

张景曜把安然挡在了身后,正狠狠地看着徐清风他们。

第22章

其实张景曜在家想了一会就马上出门了,安然会发生什么事,他不敢胡乱猜测,只知道一定要去找他,开车的速度不自觉越来越快,脚踩在油门上用力且坚定。

等到了夜宴附近停车的时候,看见邵彤发的微信,他什么都顾不上就开始跑了起来,谁都不能碰他的宝,遇一个杀一个,遇两个杀一双。

徐清风站了起来,一米九的高度俯视张景曜,徐来也跟着一起,怎么样都是他们比较有优势,附近的人感觉到不对劲,全都看了过来。

张景曜一手掀翻了卡座里的酒桌,拿起一个破碎的啤酒瓶,指着他们俩,沉声说道:“试试再碰他一下!”

徐清风侧身一跨步,站在徐来的前面,双手环抱胸前,没说话。

四个人就那样对峙着,大气不敢出。

张景曜死盯着他们,看他们没进一步的动作,转身拉起安然,不顾别人的目光,往夜宴的门口走过去。

安然走了几步,回头给徐来他们一个灿烂的笑容,比了一个V的手势,便任由张景曜拖着他走了。

“他们会成功吗?”

“不成功怎么对得起我们这场大龙凤?”

清风徐来两人相视一笑,头靠着头,旁边看戏的人一脸懵逼,这到底怎么回事!?

在吧台后面的邵彤,心在滴血,他一套酒桌就这样没了!肉痛死他了!

张景曜一路上牢牢抓住安然,右手还拿着玻璃瓶,他的精神依然是紧绷的,刚刚那种情况,真打起来,他没多大胜算,只能拼了,自己无所谓,就怕安然会受伤。

安然在张景曜身后不可能没察觉到他的异常,想让他镇静下来。

“景曜,我…”

“你给我闭嘴!”一开口就被打断了。

张景曜停下来怒视了安然一下又继续拉着人往前走。

安然只好安静地跟着他的步伐,内心满足极了。

到了张景曜的车旁边,他被推进了副驾驶位,门嘭的一声关上,声音大得让人一震。

安然看见他把啤酒瓶扔进垃圾桶,随后马上上车,下锁,给他和自己系上安全带,一脚油门,车子迅速驶离夜宴。

安然一直不敢说话,留意着车辆行驶的方向,是往自己家去的,才稍稍安心了,他的计划还有下半部分,一想到之后要做的事,他又紧张起来了。

张景曜一路无话地把车开到安然家楼下,直到把人拉进屋里,检查了一遍没什么问题,他才终于冷静下来,对安然的担心此时此刻慢慢就变成了愤怒。

“今晚是怎么一回事?”张景曜开始质问他。

“和你有关系吗?”安然早已准备好各种各样的台词激怒他,最好让他忍不住对自己动“操”,那就不用主动献身了。

“不管怎么样,我还是你哥!”

安然走到张景曜面前,抬起双手搂着他的脖子,鼻尖几乎碰在了一起,挑逗地问:“有你这样对着弟弟的裸照自慰的哥哥吗?”他拉过张景曜的手放在自己的屁股上,“照片看不清,哥哥你要不要脱了我的裤子亲自看?”

一连几句哥哥说得张景曜头皮发麻,他知道自己早已不配做他的哥哥,只是固执地死守在这个位置上,再退下去,他就只剩竹马一个身份了。

张景曜把手抽回来推开安然,“你不要胡闹了,”隐约还想说什么,可话到了嘴边还是说不出口,如鲠在喉。

“胡闹?是啊,我就爱胡闹,我还约了他们3P,你还真管不了。”

张景曜转身把房门锁上,就坐在门口不吭声,低头看手机。

安然在心里骂了一句幼稚,然后不动声色地观察四周,看能不能直接制服张景曜,不到最后一刻他都不想用那瓶气体麻药。

看着房门的环形把手,他有一个不是很成熟的想法,只有一次机会,错过了就只能硬碰硬。

安然从衣服里面拿出手铐放在身后,顺便检查了麻药的位置,迅雷不及掩耳地冲过去假意要抢张景曜的手机,看准他手举起来那一刻用手铐铐住他的右手手腕,坐在他身上,把手铐另一边穿过环形把手,用尽全力把他的左手也锁进手铐里。

张景曜是处于紧绷后放松了,身心都很疲惫的状态下,一开始并不知道安然想干嘛,等反应过来已经失了大势,被他坐在身下又反抗不了多少,双手很快被控制住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张景曜逼问瞬间退到一旁坐下来休息的安然。

他有点气虚喘喘,刚刚蓄势一发花了他不少力气,幸好还能靠一点小聪明。

安然休息够了打开柜子拿出一盒枪炮玫瑰放在张景曜面前,“追人嘛,总要有点诚意,这是我第一次送花给男人,你就答应我好不好?”

之前安然说好的不送花,不过看了不少的小说后发现这招其实挺受用的,虽然人家一般都是攻送给受,但是无所谓了,他不计较这些,要不是张景曜,他才不会做这种事。

“主意不错,舍得花钱,”张景曜看着盒子里那鲜艳欲滴的花朵,那一片深红美丽诱人,但是他依然很清醒,“只是你对象搞错了,我不要也不会答应你。”

“你…”安然气死了,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不对,罚的人好像是他自己。

管不了那么多了,他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