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行星咽了咽口水,喊了他一声:“段哥,怎……怎么了吗?”
段榆却不说话,已经走到了离他只有两步远的距离。
陈行星在无意识的往后退着,还想继续往后退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退到了床边,床上是铺好的干净的床单,还是新的,只是阿姨已经帮忙放进洗衣机里面洗过了。
他一个没站稳,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陈行星第一反应是撑着床想要起身,可段榆已经欺身压了过来。
“顾醒阳干过你了。”他终于出声,嗓音平和,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陈述着已经发生过的事情,“向翊星也干过你了,席珩跟路岑安呢?”
陈行星在他说出第一句话的时候脑子就嗡了一声,已经丧失了思考的能力,满脑子想的都是:他看见了!昨晚上不是错觉!段榆真的就在门外!而且段榆不但看见了顾醒阳将他压在会议桌上肏干,甚至还知道了他和向翊星也做过!
陈行星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他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只是脸色有些发白,呆愣愣的看着段榆,好一会儿,干巴巴问了一句:“段……段哥,我会被赶出基地吗?”
这好像就是陈行星唯一担心的事情了。
段榆听见他这句问话却少见的怔愣了一下,紧接着扶额笑了笑,笑声里充满无奈。
“星星。”他轻叹了一声,“你简直傻的可爱。”
陈行星张了张嘴,还想要说什么,可段榆突然俯身将他给压在了床上,还堵住了他的嘴。
跟顾醒阳和向翊星的急切鲁莽不一样,段榆的吻好像也是温和的,细细的舔舐过陈行星的唇瓣,再抵进他的口中,搅弄着他的唇舌。
陈行星的眼神逐渐茫然起来,呼吸粗重的,舌尖被吮吻到发麻,眼睛也湿漉漉的,眼尾浮上绯红。
当性器被段榆伸手握住的时候,他就不由自主往上挺了挺腰,到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硬了,只是被段榆亲了亲就硬了!
陈行星瞪着眼睛,像是有点无法接受自己身体变得这么淫荡。
段榆抬眼看见这一幕,忍不住笑了笑,亲了亲他的唇角,轻声哄他:“星星,放轻松,乖乖享受就好了。”
陈行星的身体还是有一些紧绷着,他一把抓住段榆的手腕,还是憋出了那句话:“段哥,这……这样不好……”
这话像是瞬间触碰到了段榆的逆鳞,他看着段榆眼里的笑意瞬间冷了下去,眸色暗了下来,握着他性器的手没动。
片刻后,段榆直起了身,松开了手。
陈行星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听见他轻啧了一声,轻轻缓缓呢喃了一句:“星星,我本来是不想对你太蛮横的。”
陈行星一愣,下一瞬竟然被段榆直接掀翻在了床上。
他在床上,人还懵着,脑子里浮现出一个念头:段榆为什么力气这么大啊?!
顾醒阳和向翊星力气比他大就算了,凭什么看起来最斯文最温和的段榆力气也比他大啊?!
陈行星被段榆往上捆住了手后就被翻了过来,他蹬着腿想要躲开,却别段榆直接压在了床上。
“星星,乖一点,别乱动。”段榆轻笑,细白好看的手勾着他的裤头拉开,手掌往下钻了进去,这一下没有了布料的阻隔,他顺利的握住了陈行星干净的性器。
第22章抱歉,是我失控了
段榆的手掌有些凉。
“唔!”陈行星身体一抖,性器受到刺激稍微软了软,可握着他性器的手很快就上下活动了起来,上下转着圈,还会或轻或重捏弄着他的龟头。
被这样有技巧的挑逗着,陈行星呼吸急促,偶尔还不由自主的往上挺动腰身,主动用性器在段榆的手掌心里抽送着。
虽然每次动一两下后他自己又会很快回过神来,然后红着脸停下动作。
可从肉棒上面传来的快感仍旧席卷了他全身,带来完全无法忽视的快意,肉棒被撸动的有些发红,黏液顺着顶端流出,被段榆的手掌带着涂满整个柱身。
就连底下那两个可爱的囊袋都会被照顾到。
每次段榆抓着他的囊袋揉捏时,陈行星都会紧绷着腿根颤一颤。
“哈……啊哈……”
不知不觉间,陈行星的双腿已经被完全拉开,白嫩的腿根处还有着指痕残留,段榆垂眸看着,只一眼就想到了昨晚上在会议室门口看见的那一幕。
他能想象到顾醒阳当时是怎么抓着这人的腿根狠肏猛干的。
“唔啊……”肉棒被撸动着带来的快感逐渐堆积,似乎即将到达顶峰,陈行星有些难耐的蹬了蹬腿,哼唧出鼻音,神色迷离,已经沉浸在了欲望当中。
眼看着他越来越无法控制住挺腰在段榆手掌心里抽插起来时,段榆却突然松开了他的肉棒,沾满了他黏液的手滑过肉棒底下的囊袋,在推高了他的腿,摸到了他的臀缝中。
“嗯啊……不……不要……”菊穴被湿滑的指腹摁压揉弄,陈行星很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他的性器还没有射,欲望在小腹里堆积,急需被抚弄的肉棒挺立在空气中激动地抖了抖,从马眼里面分泌出来更多的黏液。
陈行星摇晃着腰臀,既想要射出来,又不想被段榆干。
他红着眼尾哼哼出声,菊穴却在蠕动着,很快就吞进了段榆的一根手指。
段榆手上全是他分泌出来的黏液,本来就湿滑无比,再加上陈行星身体动了情,菊穴里也在分泌骚水,段榆很轻松的就将一根手指插了进去。
紧接着就是第二根和第三根。
三根修长好看的手指插在嫩红色的肉洞里进进出出,带出来越来越多的水液,房间里除了陈行星的哼唧呻吟声就是他被段榆用手插弄发出来的“噗嗤噗嗤”声。
他的双腿被高高抬起,就搭在段榆的两侧肩膀上,身体几乎折成直角的姿势让他的屁股完全显露在段榆眼底。
段榆低头,看着晶莹的水液从那张嫩红的肉穴里流淌出来,沿着股沟滑落,有不少直接溅落在了床单上,打湿了很大的一片。
他低笑了一声,轻声道:“星星,你流了好多水,阿姨到时候又要给你换新的床单了,你说,到时候你要怎么和阿姨解释床单湿了的事情呢?说你尿了,还是被我用手插喷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