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翊星也不太好受,层层叠叠的骚肉咬紧了他的性器,裹着吮着挤压着,还有热烫的骚水往他龟头上面喷洒,刺激的他脊背发麻,想要射精的冲动一阵又一阵。

他死死抓紧陈行星的屁股,克制着射精的冲动,忍到额角青筋跳动。

等终于缓过了那股冲动,向翊星就立马肏干了起来。

深处原本陈行星自己怎么也触碰不到的地方终于被砰到了,被大力的顶撞碾压着,向翊星就半跪在他的身后,拖着他的腰臀,眼底发红看着他白皙的脊背,热乎的大鸡巴捅开他的骚穴,“噗嗤噗嗤”干得他浑身颤抖着喘息呻吟。

“嗯啊啊太嗯啊太深了啊哈……好呜啊好舒服呃啊轻点嗯嗯嗯……”陈行星紧紧抓着面前的浴缸边沿,被向翊星从后面撞的身体不停往前晃动。

向翊星干了一会儿,怕守不住力道将他撞到浴缸上受伤,于是停了一下,将他一把抱了起来,抬脚跨进了浴缸里面坐下。

他抬腿那会儿,凶悍的大肉棒直直往陈行星肉穴里面顶,顶到了最里面的骚心还狠狠碾压了一下,将陈行星刺激的又哭又叫,细白的脚绷紧又放松。

等向翊星抱着他坐进了浴缸里,他的两只脚就踩在浴缸的边沿,后背靠在向翊星的怀里。

向翊星身上体温高的烫人,他侧脸叼住陈行星的耳尖,抓着他的屁股将他往上一抛,公狗腰就打桩似的挺动肏干了起来。

“呃啊啊啊!啊哈好深啊啊啊别嗯啊停……停下啊哈……”

陈行星身体一下一下往上抛动着,硕大的肉棒直直往甬道里面捅,捅的他里面那张骚嘴不停地喷着水,肠壁的软肉紧咬着大肉棒的龟头沟壑,舔舐过每一条青筋。

两人都爽,呼吸粗重喘息着,只是陈行星作为被捅的那一个更多的时候都是在无力尖叫着。

“呃啊肚子啊哈肚子要破了呃呃……”

大肉棒每一次顶进去都能在他平坦的腹部顶出明显的凸起痕迹,像是要把陈行星给顶穿了,顶的他浑身哆嗦着,踩在浴缸边沿的双脚胡乱蹬动,眼泪和口水胡乱流淌,他的肉棒也挺立着,已经又射过一次了。

射出来的乳白色精液大多落在他自己的小腹上,显得愈发淫靡起来。

“呜呜呜不嗯哼不要了呃啊要死了……”

向翊星抓着他的屁股狂顶,听着他的哭叫声反倒笑了起来,公狗腰甩动的频率是一点都没有收敛,反而还咬着他的耳尖故意用龟头去顶他的凸起敏感点,凿弄着他的肠壁,将他往死里干。

“好骚啊星星,怎么自己躲在浴室里玩自己的骚穴呢?把我叫起来不就好了吗?我干的你爽不爽?嗯?星星,爽不爽?”

他问着陈行星,大龟头凶猛的顶着。

陈行星感觉自己快要被他干死了,抽搐着掉眼泪,承受不住的回答他:“爽啊哈好爽啊啊啊啊!”

他的肉棒在小腹下方挺着,甩动了几下后又喷出了一股股稀薄的精液。

向翊星红着眼睛看着这一幕,笑得更开心了,凿弄的也愈发凶狠:“星星,又被我肏射了,唔,你射得好快啊星星……”

就这么从下往上干了一会儿,向翊星还是将他压在了浴缸里,推高着他的屁股从后面干他,这样更好发力,大肉棒也干得又重又深。

将陈行星干得趴在浴缸边沿哭叫着哆嗦,他才低吼了一声抵在骚心上喷射出精液。

滚烫的精液喷洒出来,拍打在本来就敏感至极的骚心上,刺激的陈行星蜷缩着脚L.V付費.獨家趾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失神的趴在那里呼呼喘息,身体敏感到一碰就会抖。

向翊星射过以后心情愉悦,也没计较他在楼下被顾醒阳干过的事实,甚至体贴的帮他洗了个澡,将肚子里面的精液都抠挖了出来,又给使用过度泛红外翻的穴口上了药,这才抱着陈行星回到床上呼呼睡了起来。

第二天陈行星起晚了。

他醒过来的时候LOVER向翊星已经起来了,不在房间里。

他还在床上懵了一会儿,将昨晚上发生的事情又重新回忆了起来,紧接着整个人浑身爆红,抱着被子在床上滚了好几圈也没能将那些画面从脑子里驱赶出去。

又躺了一会儿,眼看着时间已经要指向十一点,陈行星深吸了口气,知道自己不可能在这里躲一辈子,他连忙爬了起来,洗漱完以后就下了楼。

一般这个时间点阿姨已经出门买菜去了,他都是拿面包糊弄一下的。

可今天有些不同,他走去要拿面包的时候,身后响起一道温和的声音:“阿姨给你留了早饭,你先随便吃点垫垫肚子吧,待会儿就又要吃午饭了。”

陈行星听见段榆声音的时候就想起来了昨晚上的事情。

经过一晚上过去,他更加不确定当时是自己的错觉还是段榆真的在外面看见了。

他只能含糊的应了一声,暂时也不敢去看段榆,连忙进了厨房。

阿姨确实给他留了早饭,有馒头和包子,还有一小份蒸饺。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段榆也跟了过来,而且就坐在他的对面,看着他:“房间已经收拾好了,你今天晚上搬过去吗?”

他朝陈行星问:“不过房间在三楼。”

“啊?”陈行星这时候也顾不上其他的事情了,“三楼吗?哪一间啊?”

“你先吃饭,吃完饭我带你上去看看。”段榆伸手扶了扶眼镜道。

“噢,好。”因为一直惦记着的事情终于得以解决,陈行星心里还有些高兴,他埋头解决完早饭,擦擦嘴,将碗筷收进了厨房里,一出来就跟着段榆上了三楼。

房间就在三楼楼梯旁边,和二楼的布置是一样的,而且就在顾醒阳房间的上面。

陈行星进去逛了一圈,一转身想跟段榆说自己今天晚上就搬过来,可一回头发现原本站在门口的段榆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进来,还伸手关上了房门。

“啪嗒”他当着陈行星的面将房门给反锁了。

陈行星:“……”

他愣了一会儿,有些紧张,还有些害怕。

因为段榆伸手取下了脸上的眼镜,随手放在了门口旁边的架子上。

在这之前陈行星对段榆的观感就是温和,很好说话,因为是被段榆领着进来的,以至于陈行星潜意识里对他其实一直有点小小的依赖。

可此刻,朝着他一步步走近的段榆取下了那副伪装用的眼镜,眼也不眨看着他,明明脸上还是挂着那样的笑容,可陈行星再也不觉得他温和了。

危险,只有无尽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