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乹视线冷漠的走出了房间，开始穿他换下来的旧衣服。程恩站在卧室门口看着肖乹一件件的往身上套，心情一下比一下低落。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腿缝爬满的精液，颜色黄黄的，量很大，看起来憋了很久。他扯了几张抽纸擦拭，还有些不死心的问了一句：“你一次够吗？要不要等等再做一次？”

肖乹穿衣服的动作慢了下来，又急匆匆的拿着烟去了阳台。他姿势熟稔的把香烟夹在嘴边，用一个漂亮的手势擦燃了火机。

程恩没有呆愣太久，趁肖乹抽烟的功夫，跑进浴室洗屁股去了。

结块的精液被他用手指抠刮出来，程恩拿浴巾擦了擦身体，忙不迭把润滑液往后穴送。

他出去的时候，肖乹正在撵烟头，隔着玻璃侧头看了他一眼。

程恩回以一个卖乖的笑，扯了件浴衣披上，坐在沙发上等人进来。

肖乹虽然抽烟，但不喜欢自己身上有烟味，他去了趟浴室，用漱口水冲刷着齿缝残留的苦涩。

这次他连衣裤也没脱，只露出来阴茎，把程恩按在沙发边上就草了进去。

过了不应期的第二次向来持久，程恩很快被插的射了出来，小巧的阴茎向胸口洒水，湿润一片。

肖乹默默盯着那片水渍，不动声色的加大了力度，他顶的又狠又深，最后干脆闭上了眼睛，彻底享受着穴肉带给他的快感。

沉浸式性爱，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只能听见两个男人混杂的粗喘。肖乹专注于抽送，程恩专注于被捅，两个人配合的天衣无缝。

依旧是到了最后的环节，肖乹直起身子，身体和阴茎呈现九十度，开始冲击肉穴里那块凸起来的部分。

程恩像被一下子捅到了脑干，被顶的弓起身子，两只手抓在半空中，浑身紧绷起来。

他只随着肖乹的撞击晃动，阴茎插得没有那么深，反而带给他更刺激的快感。肖乹每次都抽出去大半，然后俯冲进去，九浅一深，弄得人要死要活。

被顶的太用力，程恩后穴止不住收缩，一壁之隔的阴道也受了刺激，被干得不停流出热汤，他甚至能感觉到深处有一股炙热不断往下坠。

无套、内射、两次，肖乹射出来的时候在想，他这个炮友算是体验到正牌待遇了，如果早知道做爱有这么爽，他一定不跟程恩谈恋爱。

肖乹的胆子突然大了一点，他顶着发硬的鸡巴，不顾后穴的挽留，猛一下插进了程恩的逼肉里。

和他料想的一样，那里又湿又软，像温泉一样令人头皮发麻。在程恩惊恐的尖叫下，他又很快拔出来，顶进了后穴。

程恩手足无措的抓住对方的手臂，一下子哭了出来。原来肖乹在床上也有属于自己的恶作剧，可他把人想得太正派，觉得肖乹是那种遵守规则的法治咖。

虽然没有什么不适，但肖乹对他随意玩弄的态度令人非常失落。一点珍爱的意味也没有，和从前的温柔性爱仿佛天壤之别。

以前的肖乹只是不小心插进过小逼，也只插进过半根，就会不停的跟他道歉，然后温柔的吻他的额头。

但刚刚那一下，顶的又狠又深，分明就是故意的，程恩都觉得下一秒要被插烂了，可怕的记忆又奔袭而来，让他控制不住的尖叫了出来。

可他不敢喊停，他怕肖乹不要他。

幸好只这一下，肖乹还不算太过分。

热浪来袭，程恩没法再想东想西，他又要高潮了。两只手没有可以抓握的东西，他揪住肖乹散落的衬衫下摆，双脚踩在男人稳健的胸膛上，脚趾蜷缩，双颊潮红。

肖乹到底是做不出彻底无情的性爱，他抱住面前嫩白的双腿，只觉得阴茎在被不断绞拧，他克制住射精的冲动，抽插了几十下，在程恩高亢的呻吟停歇后，才猛得顶到最深处泄出来。

程恩翘直了身子，高潮的余韵让他浑身间歇性颤抖，他浑身是汗的侧躺在沙发上，轻轻吮吸着后穴里半勃的男根。

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潮吹了，只顾着闭眼休息，在肖乹拔出来的那一刻才挣开眼睛，就看见男人正低头拿纸巾擦拭一片水色的裤子。

他好奇的问：“你裤子怎么湿成这样？”

肖乹淡淡看了他一眼，又扫视着他的下身。

“我的？”程恩张开腿，低头看了看，还是不知所以，试探道：“我失禁了？”

“你潮喷了。”肖乹扔掉手里的纸巾，一字一句道：“从逼里。”

这种下流低俗的话从肖乹这个男人嘴里吐出，不禁让程恩脸红心跳，他摸了摸下身畸形的器官，恍然想起来，自己这里不止有一个逼，还有一个阴蒂和尿道的。

他红着脸解释道：“应该不是从…那里，可能是我失禁了，我这里还有一个尿孔。”

肖乹愣神道：“什么意思？”

程恩更好奇了，“你没和女人做过吗？”

肖乹倒是回答的坦坦荡荡，“做过，但你不是女人。”

程恩红着脸笑了笑，“我长了两套生殖器，女人有的我都有。”

他以为肖乹为他口过那么多次，应该早都看清楚了，却没想到这些细节还需要他来解释。

但想想，也是他不让肖乹碰的。

“那你能怀孕？”肖乹冷声问道。

程恩被肖乹的表情吓到了，缩了缩身子，小声道：“应该…能。”

肖乹突然气笑了，理了理衬衣，拿了手机道：“我去买药。”

“不用的。”程恩拦住他，“我怀孕的几率不大。”

“那也是有的。”肖乹压抑着怒气，语气强烈道：“既然你有怀孕的可能，就应该提醒对方带套，你想生孩子吗？不想就应该提醒对方，而不是傻乎乎的等着别人内射你。”

程恩被劈头盖脸的骂懵了，连拦住肖乹都忘记了，等大门啪的一声关上了，他才想起来肖乹穿着湿裤子出的门。

于是他又赶快给人打电话，对方不接。

他又发微信：你回来换条裤子再走吧，我保证不骗你，你这样出去被人看到，你不要面子的吗？

肖乹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