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红的唇瓣被酒液浸湿浸透浸软,男人的舌头撬开了少年欲图紧闭的齿关,滑过他浸着凉酒香气的口壁,把酒液送到喉头,逼迫他来回吞咽,再重重地舔来咬去,肆意兴风作浪。
少年被迫吞了酒,整张雪白的脸蛋都泛起了醉人的绯色,在他怀里想要扭头逃避,后脑处的手掌却格外用力,只无助地蹬着腿,红红的眼尾溢出了生理性的眼泪。
他的衣服在挣扎中乱了,黑t鼓起了手掌的变化的形状,身体也被人侵犯,热烫的手掌抚摸着他柔韧光滑的肌肤,掐住了那一点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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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一个激灵。胸前最敏感的地方被成年男性的陌生手指娴熟地挤压,掐弄,没两下就玩得他哭叫出了声,顾斯闲大发慈悲般松了手,又拍了两下,有些可惜,虽然时日已久,但他还记得,上一世少年双乳像两只伏翅的漂亮小白鸽,抓揉几下,随意弄起来,身体敏感的少年没一会儿就会哭着把漂亮的双乳送给男人们亲吮,湿漉漉的汁液勾着亮晶晶的银丝,蜿蜒到沾了白液的肚脐,带着红痕指印漂亮的摇晃,两只小鸽子虽然不盈一握 ,但圆润有泽,涎液浸透了似的,一闪一闪的漂亮。
他被亲得直喘,小腿绷直了,缠着红绳的脚踝一直在摇晃,铃声忽轻忽重,忽高忽低。
他家里酿得凉酒向来后劲不小,又被顾斯闲又掐又吻又揉,白嫩的身体泛起红粉,酒意彻底上头,晕头转向地被顾斯闲抱起来,听得耳边风声渐渐,他被人放在了床上,黑T被人剥下来,一截雪白的细腰露出来,腰窝暧昧的陷进去,又被骨节有力的拇指掐住,整个握住了细腰。
他喝醉了酒,头晕,前生种种有如浮生幻梦,今世林林有如万丈红尘,上辈子他被这人像烂泥一样踩在脚下践踏羞辱,这辈子又被他捧在掌心温情仔细地呵护,前世今生的云泥之别狰狞而残酷,衍生出此刻既依赖又恐惧的感情,一场残忍而冰冷的反差,左右互搏,反复拉扯,几乎要把夏知的灵魂活生生撕碎。
他感觉温热的大手落在他身上,处处点火,一时间只觉前所未有的委屈。
他也不懂自己在委屈什么,难受什么,只是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大颗大颗滚落下来,浸湿了枕头。
顾斯闲伏下身吻他的眼睛,嗓音沙哑,抱他到怀里,让他坐到腿上,“哭什么?”
夏知发着抖,嘴巴都被亲肿了,颤抖着说不出话,只上气不接下气地呜咽着。
顾斯闲怜惜地吻他的唇角,温柔哄着:“不哭了,别哭。”
这样哄了许久,少年才慢慢缓过来,但是他也醉了,眼神迷离,呆呆的,抽泣着喃喃,“我怕……”
顾斯闲:“怕什么。”
他没有穿上衣了,这些年养得精细,筋骨柔韧,肌肤雪白,刚刚的掐弄留下了暧昧而深的指印,两颗乳珠鼓起来,红红的,似乎是吹到了冷风,此时微微战栗着。
他发着抖哭,“疼,好疼……”
他坐在男人的大腿上,往后面退,他声音忽而尖锐起来:“不要五个人,不要一起,好痛!!”
顾斯闲默然半晌,握住他的手,吻他的耳朵,“不会一起了。”
他耳朵敏感,一亲就红透,他懵懂问:“真,真的吗。”
“嗯。”顾斯闲握住他的手,“今夜不会。”
他耐心的给他扩张,往深处去,忽而一顿,抬眼看夏知。
少年脸颊绯红,身上没有了那烈烈的艳香,但顾斯闲还是摸到了紧紧闭合的,只有半指宽的细小花腔口。
顾斯闲眉头蹙起:“你吃了红果子?”
夏知喝醉了,很乖地,迷迷糊糊地说实话,“咬了一口……”
“……”顾斯闲眉头微松。
原来如此。
夏知被他摸了花腔口,难受地挣扎起来,他低头又亲过去,一点点安抚。
……
这一夜铃声叮当,高高低低,跌跌撞撞,少年的呻吟伴随着男人的低喘,暧昧又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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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与顾温存,出国失败,家里生意的残酷真相
窗外一阵急促的雨声,噼里啪啦,从屋檐漏到青石,伴着雷声阵阵。
夏知迷迷糊糊醒过来。
他吃力睁开困倦的眼,眼前是男人修长匀称的锁骨,再往上,就看到了顾斯闲深俊的眉目,窗外飞雨漏下扑朔的暗光,他闭着眼,睫毛纤长,睡颜俊美而秀雅。
夏知的脑袋却空空的。
暖热的被窝里,他被人拢在怀中,皮肉相贴,他能感觉到男人皮肤下肌肉蕴含的热度,
他们就这样贴在一处,亲密无间,好似相伴日久的爱侣。
宿醉令夏知大脑泛起阵痛,昨天的记忆时而朦胧,时而清晰。
终归是做了。
痛还是痛的,但也许是没有吃朱雀果,所以没有生花腔,所以没有像上辈子那样,那样痛吧。
夏知这样想着。
但依然,很难以接受。
他应该怎么办呢……
夏知有点茫然。他不大清楚。他其实应该走的,或者给顾斯闲一巴掌。就现在。
他正对着顾斯闲的脸发呆,不知如何反应,不料,男人却慢慢睁开了眼,他望见眼前少年,狭长的眼瞳恍惚一瞬,几十载岁月在指缝匆匆,雨声湍急,一室帐暖,此刻温存,如梦般虔静而安宁。
顾斯闲唇角微微弯起,把人又往怀里拢了几分,他的下巴落在他的颈窝,嗓音慵懒,“下雨了。”
确实下雨了,风声也沙沙沙打在芭蕉叶上,外面好像是很冷的天气,但屋子里却很温暖。
这一刻,夏知好像回到了上辈子,联合医院里。属于顾斯闲的那一周又一周。
亲吻与巴掌,爱抚与反抗,不动声色与歇斯底里,温声软语与嚎啕哭泣,最后他挣扎累了,没了哭的力气,顾斯闲便不紧不慢地把他拢回来,修长的手指抚过他的下巴,慢条斯理地继续吻他,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