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1 / 1)

祁大人口鼻直方,不苟言笑,他为当场三品大员,世代勋贵之家,家教甚严,薛氏立刻打起精神,俯身盈盈拜下,额头磕地,发出声响:

“奴……跪迎夫主。”

祁大人撩开官袍,踏进门槛,冷漠的眸子瞥下,睨了一眼赤裸的妻奴,见她跪姿齐整,这才点头,将穿着靴子的脚伸了过去。

薛氏心里微松,立刻膝行两步,两颗乳头在地上摩擦,微微泛红,她伸出粉舌,将夫主劳累了一天的靴子上的灰尘,一一舔舐干净 。

直舔到舌头麻了,膝盖跪得毫无知觉,夫主才纡尊降贵地出声:“罢了。”

薛氏不敢抬头,伸出双手,将夫主的官靴脱下,为他换上一双软鞋。然后才低着头站起,依旧不敢直视夫主,为他脱下官袍、官帽。之后

再度跪在夫主脚下,等候训诫。

祁大人坐了下来,下人捧来香茗,他端起来抿了一口。若说这薛氏,是他八抬大轿娶回家的主母,平素处理家事勤勉,膝下一子一女,到

底是没什么可挑剔的好妻奴。只是大家闺秀一般都奶儿不大,身形纤细,才是端庄之相,这薛氏贱乳肥臀,若是为小妾,自然是美,做这主母,就

怕落人口实,怕人说他祁府家教不严,妻奴淫贱。

祁大人微微皱眉,朝那下人伸出手:“掌尺。”

薛氏一震,不知自己如何触犯了夫主,但夫命为天,她无权过问,只是狗儿一般爬行两步,端端正正地跪在了夫主面前,双手背于身后,

腰背挺直,一对大奶更加明显地凸显出来。

“奴听凭夫主责罚。”

旁边的下人衣冠整齐,主母却要赤裸受责,所有人都见怪不怪,那下人不发一言,将戒尺递到祁大人手中,再度退到旁边站立伺候。

祁大人手握玄尺,那铁尺又硬又重,自是毫不留情地落下,“啪!――”地打在了右边奶子上。

薛氏闷哼一声,身子颤抖,但又立刻跪正:“谢夫主,一。”

戒尺再度落下,这次打在了左边奶子上,玄尺落下之处,皮肉瞬间红肿,显得那一对奶子更加淫靡。

薛氏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她死死憋住,夫主不喜妻奴受罚时哭泣,责罚是夫主对妻奴的赏赐,要谢恩笑接。她努力挺直,声音发抖:

“谢夫主,二。”

“啪!――啪!――”戒尺数度落下,足足打了二十下,任凭是粗俗的下人,受二十下戒尺,也要在床上哀叫一天,更何况是细皮嫩肉的

豪门主母,她一对高耸的奶子足足肿大了一倍,红红紫紫的尺痕遍布其上,有几下落在乳头上,乳头更是红得像是滴血,乳尖也破了皮,沁出微红

的血点来。

连下人都微微搓手,显然是有些怕了,但祁大人依旧面如寒冰,他看着疼得浑身发汗,颤颤巍巍快要跪不住的妻奴,毫无怜悯之意,只用

戒尺敲了敲桌角:“臀姿。”

薛氏头脑发昏,幸而下人提醒了一句,才哀哀转过身,将贱臀高高翘起,豪乳压在地面上,溢出肉饼,想来这就是那“臀姿”了。

眼睛看不到,更添恐惧,薛氏不知道那戒尺何时会落下,怕得微微发抖。

果然,那玄尺再度带着风落下,这次,是打在挺翘的嫩臀上。

薛氏忍不住“啊!”了一声,而后低声道:“谢……谢夫主,一。”

就这样,两边的肥臀也被责满了二十下,直把那臀打得没有一片好肉,最后一尺落在了湿透的外阴上,激痛之下,薛氏疼得眼泪瞬间出来

了,尿口失禁,喷出一行淫水来,溅湿了地面。

“哼,淫贱。”祁大人看她受不住了,意兴阑珊地停了手:“打你,是让你时时警醒,做我祁家主母,须得端庄克制,若是风骚成性,则

不配为奴,该罚作母畜,人人唾弃。”

几乎要疼昏的薛氏被这一句话吓清醒了,她立刻回转身来,深深跪拜,将额头磕出红印:“奴……铭记于心,多谢夫主教诲。”

祁大人训诫完了妻奴,表情放松下来,搁下茶杯,打算去找妾奴小刘氏,最近那贱奴大了肚子,怀着庶子,也不好太过苛责。

路过依旧跪着的薛氏身旁,他脚踩在薛氏头上:“你最好真的铭记于心。”

说完,一拂袖,走了。

直到他走的看不见人影,薛氏在身子一晃,瘫倒下来,被进来的嬷嬷扶住了:“主母……您受苦了。”

薛氏抹去眼泪:“罢了,这是我做妻奴的本分,只是小刘氏淫贱,须好好训诫……”,她咬紧牙关:“明日带到我房里。”

嬷嬷眼中闪着寒光:“遵命!”

祁大人走到小刘氏房前的时候,天已见黑了,远远地瞧见听到消息的小刘氏,赤着身子,跪立在门槛之后,她身怀六甲,孕肚上的肚脐微

微凸起,原本形状标准的一对奶儿因为妊娠而变得松软肥大,肉瓜般地坠在孕肚上,孕妇的胯骨很宽,无毛的逼穴也比往日肥肿,两片肉唇一张一

合,淫靡地滴着黏腻的水儿。即使如此孕相,小刘氏依然四肢纤细,脖颈修长,虽是佃户之女,却生得如闺秀般,不如主母薛氏明艳,却有小家碧玉之感。

祁大人看着喜爱,紧锁的眉头也松动些许,他跨进门槛,见小刘氏要拜,便摆手作罢:“你身子沉,起身吧。”

低着头的小刘氏眼中露出惊喜之色,由婢女扶着,盈盈站起。祁大人单手一招,小刘氏便媚笑一声:“奴……伺候大人……”

她跪坐在地毯上,香舌舔了舔粉唇:“奴身子不便,但这嘴穴,倒还能派上用场。”

祁大人嗤笑:“你这贱奴,端的恃宠而骄,薛氏生麟儿之前,临盆那几日还在用逼穴伺候,难不成,你肚里这贱种,能比麟儿还娇贵

吗?”

小刘氏身子一震,低头掩饰了眼神中一闪而过的阴冷:“奴……自是不能同主母相提并论,庶子虽低贱,到底是老爷的亲骨肉,奴不敢怠

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