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母乳……母乳又喷出来了……伊啊――乳头变成奇怪又淫乱的样子了……呃啊……喷了喷了,又喷了啊――”
薛果白眼一翻,尖叫着潮吹了,众人看到,她之前只是喷出小股奶水的乳房,像开闸了一样,乳孔突然张大,如同两个细小的水龙头,狂
甩着疯狂地喷出大量的淫奶!肥大的阴蒂下面,尿孔也张开一厘米宽,阴精喷射而出,淅淅沥沥地弄湿了整条大腿。
众人惊叹:“不知是谁调教的母狗,竟然这么淫乱。”
“这对奶子真是天赋异禀,说是奶牛也不为过了。”
好奇的众人凑上来,用手指试探着戳弄薛果张开的乳孔和尿孔,三根手指分别插入了三个淫洞之中,抠挖起来。
“咦?啊――那里……那里不行啊,怎么回事?哈啊……乳孔……尿道都被侵犯了啊……全身都变成肉穴了呃啊……”
正咋操她的男人竟然还没射精,他趁着薛果高潮时张开的子宫口,“噗嗤”一声,蘑菇头状的龟头狠狠地插进了子宫里。
“伊啊――子宫又被奸了……大鸡巴叔叔好会干……”
蘑菇头每次日进日出,都刮擦着松垮的子宫口微微颤栗,有点疼,但更多的是爽,淫荡的宫口背叛了主人,像一口柔软的肉环,轻轻含住
蘑菇状的龟头,像是在依依不舍地挽留。
子宫里残留的精液被翻搅而起,龟头顶撞着子宫内壁,发麻的快感异常激烈。
男人身后有人忍不住,扶着鸡巴,捅进了微微张开的菊穴里。
“啊……两个骚穴都被操了……好满啊……哈啊……直肠也变得好奇怪了……”
全身的淫孔和肉穴都被侵犯着,薛果的大脑已经只剩下淫欲,变成了一条彻底的、发情的母狗。
大操了几百下之后,两根鸡巴同时涨大,薛果兴奋地翻起白眼:“哦哦啊要射了吗……额啊……快射吧……尽管射精,把精液都射进贱狗的骚
穴里吧~”
两根肉棒死死地顶在子宫和直肠深处,不知道憋了多久的中年人疯狂地射精了!
精液像喷泉一样,噗嗤噗嗤打在子宫内壁、直肠深处,又热又稠,两个肉洞同时被灌精,薛果刚刚平下去的小腹不受控制地再次鼓了起
来。
“啊啊啊――去了去了――又去了啊――哦……这样射精的话……是……是会坏掉的啊……不不……这样直接拔出来的话……子宫又要不行了
啊……”
射精过后,男人冷笑一声,依旧坚挺的鸡巴直接拔了出来,蘑菇头卡住子宫口,猛地一拔!
之间被操地糜烂的逼肉开出一朵肉花,肉囊般的子宫脱垂出来,松松地挂在肉花上,菊穴也开了一个黑洞,足有拳头大,抠挖尿道的手指
不知什么时候抽了出去,失去了堵塞的尿道瞬间失禁,黄尿和阴精一起流出,尿道口也张开两指宽的缝隙,如一个真正的肉穴一般。
“哦……这婊子竟然脱垂了。”
“看来也不是第一次了,玩够了给她塞回去就是。”
几只手伸出,捏着薛果脱垂出的子宫把玩着,软软的肉囊手感极好,里面还包裹着大量的精液,轻轻一挤,就崩溃地喷出来。
“呃啊……不要这样玩我的子宫啊……叔叔不要……嗯哼~”
那大叔笑着说道:“你这婊子,不就是喜欢被这样玩子宫吗?”
他一只手扶着鸡巴,一只手捏着脱出体外的肉囊,像使用飞机杯一样,把鸡巴插进了子宫口,套弄起来。
被这样淫玩实在过于刺激,薛果的口水乱流,好像脑海里都被射满了精液,塞满了肉棒,全身的神经都集中在了子宫上,像被电打了一样
浑身抽搐,子宫潮喷出淫水,被玩昏了过去。
不知道脱垂的子宫被当成飞机杯使用了多久,薛果是被两个耳光扇醒的,子宫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塞回了体内,她崩溃地发现,骚逼被彻底
操到报废了,张着拳头大小的黑洞,毫无弹性,肚子也鼓鼓的,不知装了多少精液。
一开始猥亵她的大叔鄙视地看着她:“你这骚逼已经彻底不能用了。”
薛果难过地捂着肚子:“呜呜呜,那怎么办?”
众人大笑起来:“只能当肉便器,给叔叔们做尿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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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奴受责,打nai打bi,yin虐孕期小妾,口爆
本朝女子卑贱,妻妾皆为奴,须称夫君为“夫主”,自称为奴,无论何时,见夫主须行跪拜之礼,夫主之命不可违。
主母薛氏浑身赤裸,端正地跪于书房门槛后,双手背后,成熟的妇人三十出头,但愈发熟媚,她膝下一女,一子,长女刚过及笄之利,年
方十五,出落得亭亭玉立,如皎月明珠,长子刚满六岁,也活泼可爱。夫主对这个端庄的文官之后出身的主母并无不满,薛氏一直小心伺候,夫主
仅有一房妾室,遂薛氏一直地位稳固,只是最近,那房小妾的肚子竟然不听话,怀了个小孽种,薛氏嘴上不说,心中甚是不满。
薛氏收回思绪,府内下人们见主母赤身跪于屋内,皆不言不语,对此甚是习惯。本朝的规矩,夫主归家,主母须赤身跪接,伺候夫君。
薛氏一双饱满的豪乳在夜风中微微颤栗,虽然已经生育过两个孩子,但乳房依旧饱满坚挺,形状甚美,保养极好的皮肤白的晃眼,细腰肥ωχ⑤1.VǐP(wx51.vip)
臀,阴毛茂盛,一看就是个好生养的淫贱身子。
大门打开,一双金丝边云靴踏进院子,下人们皆抛下活计,跪拜叩首。
“老爷回来了。”
“恭迎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