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叔见他这么在意覃家和叁驸马的事情,只以为他是与其有所恩怨。
“没事,你让人盯着他们动静就是了。”司南一边动着一边稳着声音,看他一点儿没受影响的模样,净姝好生觉得不公平,想了想,空出一只手来,往他手上拧了一把,也想让他尝尝这突然一下的刺激。
净姝想他肯定会哎哟一下,亦或是会闷哼一声,却不曾想,他一点反应都无,仿佛没有痛觉一般。
净姝正想加重些力气,谁知他先行反击了,一下重顶,便让她呻吟外泄,只能赶紧收手捂嘴,两手紧紧捂住嘴巴,捂住呻吟声。
司南逼退了她想拧他的手,却是不停了,抱着搂着不让她逃开,一下一下重重顶入她穴儿里头去,霎时顶弄得她泪花儿都出来了。
倒不是疼得,是憋的,憋呻吟喘息声憋的。
净姝后悔了,她不该挑衅这莽夫的,也不知根叔走了没有。
正想着,只听一阵脚步声,似又来了一人,随后根叔又说:“少爷,覃家那边也来消息了,宫里来人,将覃大学士火急火燎请进了宫里,想来很快就有新消息传来了。”
司南停了动作,自己也松了口气,深呼吸一下,平稳气息,说道:“看来是到时候了,让人盯紧了。”
“另让人盯紧那个管事,他不可能敢这么大胆子设计叁公主和叁驸马,应该是还有后招。”喘息过来的净姝插嘴说道。
看得她媚眼如丝,香汗涔涔的模样,司南忍不住笑,伸手摸了摸她脸颊上因捂嘴捂出的红痕,可见小娘子方才忍得多难受。
净姝躲开他的手,可恼瞪了他一眼,可无奈此时媚眼如丝,一点儿没让人觉得威胁,反倒是更添了几分风情,让司南忍不住凑头来亲。
净姝推他,不让他得逞,一面推,一面咬着唇忍着声音,一面听门外根叔说话。
“少奶奶说的是,此前发现,那个管事与太傅家有所来往,怕是此次算计,太傅也是有份的。”
太傅与覃家的恩怨净姝曾听过一些,据传当年太傅与覃大学士都看上一副古画,两人当街争夺了起来,闹得好些人围看热闹,后来古画在两人争抢之下撕毁,两家就结了怨。
此事她还和表姐笑说过,说他们都是小心眼,可惜了那副古画,后来听母亲说才知,这两人是在朝廷上结的怨,那日古画不过是个由头,真正的原因还是在朝廷上。
当时大皇子和二皇子刚及弱冠没多久,太子一位还没定,朝廷众人分做叁派,一派中立,一派支持大皇子,一派支持二皇子,每日在朝堂上唇枪舌战,支持两派各以太傅与覃大学士为首,太傅支持大皇子,覃大学士则是站队二皇子。
只是两个皇子,掌心掌背都是肉,皇帝当时难以抉择,因此,太子一位到现在还没定下,眼看着八皇子都及弱冠了,那些个要立太子的声音又嚷嚷了起来。
经凉庄一事,八皇子算是与皇位无缘了,此番若能扳倒覃大学士,二皇子怕是也悬了。
想明白这些,净姝心中猛地一惊,没想到其中还牵扯这么多事情。
这一下轻动,舒服得司南没有防备,忍不住轻嘶了一声,而后伸手捂住了她嘴,又动将起来。
他捂得急,净姝的嘴都没来得及闭上,就被他这样不管不顾顶弄,弄得口水流了他一手。
某个莽夫欺负人HHHHH
“媳妇儿,你这儿怎么能这么紧,又湿又紧又缠人,可叫我舒服死了。”司南靠近她耳边轻说,湿湿热热地气息喷洒在她耳廓,霎时又给她添了一把火,轻哼着又来了次高潮,小穴儿锁紧了他的肉根不放。
司南强忍着,埋头在她肩颈上,将舒服的喟叹化在她脖颈间。
稳了稳气息,司南开口让根叔他们离开。
听着他们脚步声远去,司南便迫不及待站起身来,将她压在面前的桌子上,狠狠?H干起来。
“好姝儿,这下不用忍了,想叫就叫出来,为夫最最喜欢听你呜呜叫,哎哎吟。”
净姝哼哼,“再,再不和你做了……唉!你轻点……唉……”
莽夫……净姝被他大力弄得已经无法思考,脑子里徒留莽夫这词,她算是明白了,她越是怼他,这厮越是来劲,就喜欢逗弄她。
某人无愧莽夫一词,大开大合之间,竟是弄得桌腿都打起颤来,硬棒子撞得小穴儿水声叽咕,水儿顺着桌面不住往下淌,净姝一只鞋儿也在他冲撞之下,高飞了出去。
“相公……不……不成了,再狠入……要死了去了……”净姝还是头一回遭受他这般不管不顾狠弄,实在消受不得,忍不住出声求饶,让他缓缓。
司南嘿嘿,“娘子定是受得住,若真死了,为夫给你偿命。”
司南不愿就此歇了,许是今日特殊,她月事刚走,先前一番刺激,又是一番轻磨撩拨,让她这嫩穴儿格外软,又软又嫩又紧致,将他肉根严丝合缝咬合着,稍稍一碰就能清晰感觉到里面的层层迭迭。
司南这回还真是莽着来了,棒棒顶入最深之处,急鼓冲突,狂荡久之,不曾停歇,弄得净姝咿咿呀呀,乱声叫夫,眼泪都飙了出来,差点儿没晕厥过去。
一通云雨下来,净姝是再动不得,瘫在桌上,任由穴儿里,他射进去的东西恣意往下流淌,一直到司南拿了湿帕子来,帮她擦净了全身,才缓缓回过神智来。
净姝轻轻抬手向他招了招,示意他靠近。
司南会意,将耳朵俯身凑近她嘴边,细听她交待,谁知她却是一伸手就拧住了他的耳朵。
“哎哟,疼疼疼……”司南连声呼疼,净姝却是不松手,狠狠道:“叫你荒唐!叫你欺负我!”
“这哪是欺负你,这分明是疼你呢,方才姝儿明明也爽快得不行,水儿溅了一桌不是。”司南嬉皮笑脸着反驳,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又去摸她的奶。
净姝连忙去挡,就松了拧着他耳朵的手,让他逃开了去。
松了钳制,司南可就不怕了,将她整个儿抱起来,抱去了床上,这就又要压上来,净姝赶紧往床里面滚去,躲过他的压制,“不来了,不来了!”
“再来一回。”司南挨过去,与她打商量。
“不行。”净姝忙忙摇头。
“好姝儿,再来一回吧。”司南一面说着一面去蹭她的脸,净姝为了避开他的触碰,只能往后面缩,一直缩到最里面,退无可退才停下。
正要再说拒绝的话,被他先行打断,就见他又?`着脸挨了上来,“女菩萨,您就发发慈悲,再舍我一回吧。”
“你混说什么呢!”净姝听他胡言乱语,赶紧呵斥,司南却并不觉是胡言,继续说着:“女菩萨,再舍我一回吧,再舍我一回吧……”
净姝根本对付不过他的胡搅蛮缠,半推半就下又被他亲住了嘴,吮着舔着,又被他带入了那荒唐事中。
那巨物再杀入时,净姝赶紧伸手掩住穴儿,与他事先说好:“不许方才那样来了,再来一回,我真要死了。”
“好好好,我保证。”司南连声应下,迫不及待拉开她的手,扶着肉棒子再次顶入嫩肉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