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又提议说:“玩过的把戏都心中有数,不论怎么玩都差点儿新意,还得寻个没玩过的把戏,才能一击即中,药到病除。”
叁驸马觉得他说的大有道理,思索着自己还有什么花样没有玩过。
想了一圈,不论是良家妇女还是青楼妓女他都玩过了,就算是清秀的小厮,他也玩过几个,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没玩过的。
想不出花样的叁驸马,又问起了侍卫和小厮,看他们有什么好主意。
侍卫与小厮想了许久也没有想到,突然小厮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想了想,又闭了嘴。
叁驸马不耐烦地敲了敲桌子,问他想到了什么?
小厮扑通跪倒,连连磕头,“回禀叁驸马,奴才不敢说。”
“你说就是了,若你的法子让本驸马重振雄风,本驸马定是重重有赏。”
小厮犹豫了一下,又磕了个头,战战兢兢说道:“小的斗胆,还望驸马爷切莫怪罪奴才。”
“行,你说吧。”叁驸马一口应下,听他所言。
“有一玩法,叁驸马定是未曾玩过,有些人,不喜淫人妻女,只爱看别人淫弄自己妻女……”
“你好大的胆子!”叁驸马猛地一拍桌子,侍卫当即也拔出了佩剑,吓得小厮伏跪在地,连连磕头求饶。
“小的该死,小的该死。”小厮一边认错,一边扇自个儿嘴巴,不多久,面颊就肿起好高。
叁驸马没再说话,若有所思,似在思索什么。
小厮见他思索,便知他动心了,慢慢停下扇巴掌的动作,大着胆子又说:“若驸马爷不治好痿症,日子一长,叁公主必生二心……”
小厮话未说完,叁驸马却是听懂了,公主改嫁可比寻常妇人简单,别人不知道,他还能不知道,这叁公主瞧着贤良淑德,在床上可是骚的不行,想当初他能得了叁公主亲睐,可不就是床上功夫好,在没成亲前,就用手段勾住了她,才让她死心塌地跟了他。
叁驸马想着,眼睛不禁微微眯起,若是以后与叁公主和离,那时候不仅不举之事瞒不住,更是会沦为京城中的笑柄,与其等她不仁,不如他现在就不义。
叁驸马思索一番,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当天晚上,他假意与叁公主对饮赏月,等得她微醺迷糊之际,吹灭了桌上的烛火,打了个手势,让人熄了屋檐下几盏灯,而后唤出了草丛里隐蔽躲藏的黑衣人。
黑衣人身着黑衣,借着黑夜掩饰,完全隐身黑暗之中。
叁公主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抓住了她的胸脯。
她只以为是自个儿夫君,并未察觉异样,还在想他是不是治好了不举,才故意与她赏月饮酒,想给她个惊喜。
叁公主想着,嘴巴随即也被堵住,一条滑溜溜的舌头钻进了她嘴里,勾着她纠缠。
微醺迷糊中的叁公主还是不曾察觉有异,直到裙子被人掀开,腿心里钻进个人来,捧着她的臀儿直舔,她才发觉异常,与她亲吻的是谁?给她舔胸舔穴的又是谁?一个人定没有叁张嘴的!
叁公主睁眼一看,证实了自己猜测没错,果真是不止一人,只是四周漆黑,只能勉强凭借着远处的灯光看清楚面前人的大概轮廓。
叁公主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急的大呼来人,大呼夫君姓名,可不论她怎么呼喊,都没有人来救他,绝望挣扎之下,她被人按着手脚,入了身子。
那样大大的一根,直插而进,可是爽极,本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因夫君不举旷了几月,突被巨根猛入,几个抽插之间,便让她忘却了挣扎,开始享受起了巨棒的威力。
叁驸马在黑暗中听得妻子的淫声,恼怒非常,却又忍不住心里的兴奋。
只要想着这是他的妻子,是高高在上的叁公主,此时被下叁滥的小厮侍卫操干着,就忍不住激动万分,只是,心里是激动了,腿间的东西却还是激动不起来,软趴趴地,跟个死物似的。
一边分析一边忍着,净姝有点难H
自己硬不起来,只能看着别人玩,疯魔着让他们快些再快些,狠狠操干。
叁驸马完全忘记自己还要掩饰这一切,假装这只是叁公主的梦。
他此话一出,叁公主此时才知道这一切都是自个儿夫君的设计,顿时被气得血压冲顶,可手脚都被人拉着,她完全动作不得,只能被迫承受这一切。
叁公主被人狠狠玩弄了一夜,身上糊满了白浊,一直到天明,叁驸马才开口放过。
叁驸马敢这么猖狂,也是吃准了叁公主好面子,定不敢声张出去,再说她昨夜也享受到了,抓住这一点说,定能将她怼得哑口无言,让她无法怪罪,可不料,他话还没说出口,女儿德纯郡主带着人来了。
德纯郡主小小年纪,何曾见过如此荒唐事情,更别说这还是自个儿父母,一时激动之下,竟是晕了过去。
这等丑事被女儿撞破,叁公主是彻底着急了,顾不得未穿衣物,就手脚并用往叁驸马身上招呼。
叁驸马吃痛,也是不管不顾回起了手来,夫妻俩扭打到一处,让大伙儿都不知该怎么拉,最后大伙儿还是听从叁公主指令,将叁驸马拿下,随即便去了宫里,不多久,宫里就来了人,将叁驸马请了去。
“德纯郡主来的那样巧?”司南有些狐疑。
一面说着,司南稍停了下动作,让净姝缓缓,方才趁着根叔说话间,轻轻慢慢给她里头一通儿乱插乱磨,让她高潮了好几次,因捂着嘴,不能喘,忍得她快背过气了。
“自然不会那么巧的,叁公主和叁驸马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寒了替自己卖命奴才的心。”
净姝瘫软在司南怀里,轻轻喘着,听得根叔话语,恍然说道:“是上次被叁驸马侮辱的那个小管事干的?”
之前叁驸马上门求治,亲口说自己为了治病,祸祸了一个小管事的新媳妇。
“正是,小管事倒是不打紧,主要还是他父亲,他父在叁公主面前很是得眼,把控着公主府里不少事情,叁驸马荒唐到他儿子儿媳头上,叁公主还偏帮着叁驸马,如何叫管事不寒心。”
“那给叁驸马献主意的小厮也是他安排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叁驸马也尝尝妻子被人玩弄的滋味,让叁公主也尝尝被人强暴羞辱的感觉。”
净姝突然想到什么,抬眼看向司南,“我现在明白你说的那句恶人自有恶人磨了……”
净姝话音未落,就被他又顶了一下,这一下,让她最后尾音都变了调,赶紧咬唇掩嘴,将呻吟声压下。
“让你放下针,专心听,你硬要马虎着来,这下又扎着手了吧。”司南本就是故意突然顶她的,借口早就想好了,让净姝好生做恼,偏又拿他没有办法。
司南无声偷笑,一下一下往她里面冲,小娘子紧张着,里面不论怎么操干都松不下来,反而越夹越紧,叽咕叽咕地水声不断,幸而声音不多大,不会让外面的人听见。
“少爷,可要奴才知会一下老爷,让老爷在圣上面前给叁驸马他们添一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