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已经占有,不论对错,不问未来,拯救和守护便是。
千夙西的话戛然而止,尾音被吃进敏安王嘴里,神情有一瞬间的疑惑和躲闪,进而被羞耻弄的潮红,闭上了双眼,眉头因为缺少空气而微皱,想挣扎却只是将手臂放在了敏安王肩头,似扶似搂,轻轻的发着抖,承受这一热烈的亲吻。
呼吸声逐渐凌乱急促,贴着彼此的湿润口唇,还有淫靡的吮吸水声,溢出嘴角的涎液,敏安王用手抬着千夙西的下巴,另一只手从他腰间拿开,固定着他的后脑,不让人从怀中摔落下去,继续深入的在口腔里搅弄。
不一会儿,千夙西已经是被吻的接近窒息,面颊绯红湿热,气息炽热而紊乱,发出了几声隐忍的,断续的脆弱呜咽,又有好几股晶莹剔透的津液从他唇角缓缓流出,羞得按紧了敏安王的背。
与千夙西的亲吻从一开始就带着魔力,让人回味无穷,甘愿沉沦,忍不住越吻越兴起,又是自己心仪疼爱已久的少年,品尝探索过他的身体,见过他在自己怀中失神高潮的模样,心底里便忍不住滚烫发热,溢出装不下的甘甜和舒爽,想迫切的得到更多,占有更多,让少年也得到更多的满足和愉悦。
敏安王如此想着,忍不住站起身,袖口刷的一下扫过面前的石桌,抱着千夙西按倒,自己欺身压了上去,一手垫在他后脑,另一手同时在少年身上游走抚摸,换了口气,继续热吻吮吸。
“夙西,你真美,我从一开始就想要你,你知道最早的那些夜里我是如何强忍着才只是抚摸你吗?”
漫长的一吻过罢,敏安王的嘴唇凑到千夙西耳边,轻轻舔咬吮吸,喷在颈侧的呼吸火热滚烫,低声道。
“你是来取我性命的人,我却生出了那样的想法和心思,想让你成为我的人,永远的留在我身边。”
敏安王吻着千夙西的额头,眉心,眼睛,脸颊,嘴唇,将手探进了他衣摆之中,摸到胸前揉捏着,轻掐拨弄,令尖小柔嫩的乳粒被弄的凸起挺立。
胸口不时的传来麻痒的触感,津液在二人唇舌间扯出淫靡的水丝,敏安王却不在意,仍是带动着千夙西的舌头在两人口腔内游走勾缠。
千夙西的腰恰好垫在石桌边缘,艳丽潮湿的神情有一丝难受,敏安王见状,便将他往桌上又抱了些许,挤进他柔韧的双腿之间,沉下腰,压低上身,令千夙西仰躺着承受亲吻。
千夙西被亲吻和抚摸弄的软了身体,看不见事物的眼睛也染上了朦胧水色,两只手无措的按着光滑的桌面,关节处泛白,微微颤抖。
到了后来,敏安王的吻又重新开始专注,带上浓浓的思恋爱慕之情,如久旱之人见了一汪春水,在千夙西唇边用舌尖轻轻啄吻,又伸出舌头探进他口腔内吮吸舔舐着。
千夙西呼吸已乱,千丝万缕的黑发铺散在石桌上,面色泛红,湿润的眼角魅色横生,修长的双腿不由自主的勾缠住敏安王的腰,轻微的抬起上身,配合着抚摸胸口的动作。
敏安王整个人都伏在千夙西身上,身体卡进其两腿之间,胯下之物也已硬起,抬高了少年的腰,在凹陷的臀缝间隔着布料挺立蹭动着。
敏安王的手一直未抽出,在千夙西亵衣下摸索揉捏着,在他胸前柔嫩处玩弄两点,又抚摸纤细的腰身,探索到饱满的臀瓣上,垫在他后脑处的也手收回,要去拉扯胸前阻挡的衣服。
此时已快接近下午时分,太阳尚未落下,花园中仍是覆着一层柔和淡黄的光芒,温馨而静谧,万物仿佛都披上了一层浅淡的雾晕。
腰间的细带被一把扯开,扔到了桌子上,衣领和前襟也被拉开,层层叠叠的衣物遮蔽被拉的散落在身侧,彻底的暴露出身体,胸前大片白皙光滑的肌肤,已经红肿挺立的两粒椒乳,腰侧胸膛处印刻着手掌或指尖留下的斑驳的揉捏红痕,还有之前未褪的几道牙印。
敏安王的手着迷的抚上千夙西的胸口,上下摩挲如丝绸冰雪般的细腻肌肤,调整了姿势,低下头,尽情而热切的含住一侧挺立的乳头,吮吸,含住轻咬,尽其所能的让千夙西呻吟颤抖。
虽还未真正的进入,做些云雨之事,但少年简直已经被弄的狼狈不堪,两颊与眼角的醉人红晕比日光更令人沉迷,失神的眸子里隐约泛着细碎的水花,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呼吸暧昧而急促,口中发出微弱的舒爽的呻吟,无助的扶着埋在他胸口吮吸男人的头。
赤裸的胸口被凉意侵蚀,乳头又被湿热的口腔含住,千夙西恍惚间回过神来,强忍住胸前鲜明的快感,感觉到敏安王已经情欲如火,亟待喷发,现下又压在自己胸前啃咬,下意识的挺动腰胯,用硬起的阳物顶撞着臀缝,虽是自己提议来的花园,却不是为了做这种事情,急按住敏安王解自己下衣的手,恳求道:“……主人……别在外面……”
敏安王愣了一下,将乳粒含住,玩弄的吮吸出水声,之后轻咬住乳尖,扯的凸起,然后松口,红肿的肉粒便瞬间弹回,颤颤的震动着,他抬起上身,神智稍微恢复,眸色仍暗沉如水,欣赏着躺在身下半裸着的美貌少年。
千夙西仿佛落入三千红尘水中一般,经历了苦苦的挣扎和求助,又像是刚被狠狠的蹂躏和折磨,呼吸凌乱的不行,挂着涎水的嘴唇微张着,吐出炽热的气息,两道含情红润的眼角,汗湿的脸颊,赤裸的胸膛,都是鲜艳妩媚的赤色。
朦胧水雾弥漫的眸子失神迷茫的看着凉亭的顶部,又或者是刚刚与他亲热过的敏安王,无穷的黑暗中烧起来的欲望似乎更让人难以克制,无法言喻的渴望和刻骨的快感。
上半身彻底的暴露在空气和盯着他的男人眼里,衣襟散乱不堪,肩头,锁骨,胸乳,小腹,只露出一小片黑色耻毛的私密之处,赤裸的白皙肌肤上挂着暧昧的情欲痕迹,交叠错杂如冬日里散乱的粉色雪花,分明是一副春光无限,愿君采撷,渴望被宠爱肏干的模样。
对于所有物的疯狂的占有欲和男子与生俱来的侵略征伐欲望,已经在自己身下承受过欲望欢爱的独一无二的少年,敏安王恨不得现在就把千夙西的双腿分开,肏进他温热湿软的后穴里,让少年鲜活美好的肉体包容抚慰自己,吻的他身上刻满红色痕迹,萦绕着自己身上的气息,经久不散,没日没夜的干上一百回,一千回,边走边做的抱他回房里,压倒在柔软宽大的床榻上,继续不分昼夜的侵占肏弄,释放所有的精力和汗水,让千夙西离不开自己,离不开被阳物填满贯穿,成为自己与淫欲的共同俘虏,以后只要被触碰,被亲吻,被撩拨,便渴望被进入,被玩弄,被抽插,然后自己便会用全部的生命给他世间最唯美满足的欢爱和情欲,白日也好,黑夜也罢,人前人后皆可无所畏惧,只用最炽热诚挚的情爱和真心,粗大滚烫的阳物和密不可分的亲吻吮吸,喂饱满足他,将他的头脑,口唇,心头,小腹,后穴,都用自己填入灌满,满溢出来了也要令他快活欢愉的发软餍足,勾着自己不肯松开,缠绵悱恻,尽情的亲吻,忘我的肆意抽插,直至世界的尽头。
不,海枯石烂,地老天荒,也应该没有终结。
阳春三月,雾霭弥漫。
霞飞满天,繁星点点。
在所有的时光和人世里,所有的春花秋月里,都要与千夙西相守到永远,疼爱他到永远。
少年是属于他的,从前是,此时此刻是,未来也是,一辈子都应该是,在自己的身边安好快乐的生活着,只用身体容纳和吞咽阳物与精液便好,不要再被第二个人瞧去,哪怕是半眼。
所有的激情和狂热给他,浓烈的爱意和温柔给他,世间最珍贵的一切,让少年再也没有烦恼和忧虑,甘心情愿的与自己紧密结合,用温暖的身躯,渴望的怀抱,包裹着,环绕着自己。
高山崩塌,逝水断流,敏安王受不得丁点欲望折磨,何况还是他最心爱渴望的千夙西,忍不住俯下身去,抚摸着千夙西的腰肢,轻轻捏住了裤子边缘,压抑着将人立马进入疼宠的冲动,道:“夙西,我爱你,让我干你,疼你,肏进你心里好不好。”
千夙西身体一震,面上愈发羞耻的红润,额头滚落下几滴透明的汗珠,嘴唇颤抖着,轻轻的点了点头,却仍是有些无助畏缩的按着敏安王伸进他下衣里摸索的手,低声的,恳求商量的口气,道:“主人,回房里再做。”
若是按往常的情况,敏安王虽也心底在意爱恋着少年,但他向来不可一世,自我独大,却哪里会有耐心时间听少年的托词言语,早就欺身压倒了千夙西,玩弄肏干了好久,管他是在哪里,只要衣服一扯,拉开双腿肏进去,大力的抽动鞭笞几十回,千夙西自然是身体都发软,只能哭泣着承受,呻吟喘息了。
但情况又有所不同,压抑在心底那么久才说出口,渴望得到回应的爱意和情感,千夙西配合温顺的神情,让他于心不忍,让他的爱意愈发深沉强烈,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千夙西失望伤心,遂抬头望了花园一眼,撤手不再去脱少年的衣服,只是又低下头去亲吻他。
千夙西随着敏安王搂他的动作抬起上身,潦草的拢紧了凌乱的衣物,双腿圈住了男人精瘦的腰,手臂攀紧了他的肩背,被抱着往卧室里而去。
来时走了许久的路现下却走的飞快,敏安王欲火焚身之下使了轻功,抱着怀中的少年,几个轻盈迅捷的起落,屋顶房檐间划出几道起伏干净的曲线,衣袍翻飞,延伸至卧房前。
两人一起跌落在床上,床帐都来不及扯下,敏安王再无顾及,扯落了千夙西身上的所有衣物,自己也极快的脱去束缚,赤裸的拥抱在一起。
千夙西的阳物其实比敏安王的硬起的更早,更加渴望抚慰和释放,之前被抚摸亲吻时便将裤子撑起个大包,鼓鼓囊囊的耸立在腿间,现在更是被敏安王与他自己的东西握在一起,粗长的柱身紧紧相贴,在手掌的抚摸撸动下得到疏解。
千夙西的眼神里全是脆弱的水光,琉璃般的漆黑与雾气,却看得出他已被情欲掌控,随着胯下被套弄的动作和敏安王撩拨般的抚摸,嘴唇启开,喘息,呻吟,逐渐被迷离和狂乱的快感侵蚀。
敏安王见过千夙西如此魅态很多回,却总也瞧不够,又想起之前他将少年四肢大开的锁在床上玩弄调教,在马车里按在车壁上不停的占有肏干时的情景,胯下的欲火愈发猛烈。
熟悉的润滑,开拓,容纳和接受,脂膏被送进去,男人的修长手指,冰凉的小号玉势抽插,融化成汁水缓缓流出,最后在一声甜腻细长的叹息呻吟里千夙西被敏安王真正的进入,后穴被渴望的粗大肉棒填满贯穿,顶到最敏感的凸起处。
心跳,越来越快;
身体,越来越烫。
千夙西,仿若冰雪一般难以靠近,气质冷却又无端的勾人好看,阴差阳错被送来身边的少年,却牢牢抓住了他的心,敏安王喘着粗气插进去,顶的千夙西身体弓起。
千夙西平日里一直是沉浸于自己世界的疏离冷淡模样,五官俊秀,眉眼精致干净,挺翘的鼻梁与饱满唇珠,浅淡色泽的双唇,如飘渺出尘的氤氲水墨勾就,恰到好处的浓淡相宜,不似敏安王那般成熟英俊的,刀锋剑刃般浓烈的男子的铮铮铁骨和凛冽锐气,是还未完全长开的青涩模样,带着些许的稚嫩和迷茫,本该是最洒脱不羁的放纵肆意少年。
越是拒人于千里之外,越是铁了心的想逃离和躲闪,敏安王便愈发心痒难耐,强烈爱意与占有欲丛生密布,他要将世间最好看珍贵的少年占有,最冷血漠然的杀手捂热怜惜,将锋芒毕露与傲气凛然囚困在自己身边,让他在自己身下雌伏承欢,被送上高潮,欲仙欲死,体验销魂蚀骨的欢爱。
即便是在激烈的情爱之中,千夙西也并不阴柔娇弱,蹙着的眉目间尽是难掩的欢愉和艳色,强忍的颤抖和破碎的低吟浅唤,比最貌美的女子都要勾人魂魄,愿意死在他体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