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安王起身,走到桌子旁,那上面放着个方形的木制盒子,打开,拿出里面的东西又回了床上,坐在千夙西身旁,按住他想要挣扎的一条腿。
千夙西看着敏安王手里的东西,那是根粗长的玉势,雕刻的栩栩如生,通体碧绿晶透,在烛台光亮的照耀下显出种妖异魅惑,竟脱去了色情意味,成了优雅精致的观赏品一般。
不管那东西再好看,千夙西也不想让它进到身体里去,他徒劳的晃动着胳膊,将身体往床里面缩着,哀求的看向敏安王,道:“求你,不要用。”
敏安王盯着手中的玉势,又将目光投向千夙西双腿的沟壑之间,那两团臀肉堆积而成的软肉山峰中间是一道隐秘的幽谷,引人追寻,勾出无尽的想象和遐思。
千夙西身上的肌肤很白,尤其是那片私处,更是十分的漂亮,臀肉结实紧致,穴口瑟缩成小小的一个肉点,又因为刚才一番抽插都染上了层淡淡的红润,如害羞一般。。
敏安王与其说是欣赏手中的玉势,不如说他迷恋千夙西的身体,痴心于将那物埋入那片湿热之地,再将他自己也送入其中,享受那令人神魂荡漾的吮吸和包裹之感。他拿着那枚玉势在千夙西小腹上抵着,微微用劲往下压,又松开,看那片肌肉被压住又缓慢弹起,道:“你里面太紧了,虽然夹得我很爽利,但进出却不痛快。”
千夙西摇着头,手被紧紧缚住仍挣扎着,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道:“别这样对我。”
敏安王从来不是个轻易改变主意的人,也不是个容易心软的人,虽然他对千夙西的耐心和关照在旁人看来已是太多。
千夙西的腿抖着,想并拢却在空中徒劳的弹动,挣得那坠着的蓝色腰带不停晃动。
敏安王用手握住玉势手柄的一头,将浑圆的龟头对准那翕动的一点,缓慢的插了进去,顶开那细密裹缠的肠壁嫩肉,撑开拓大后穴,软肉受了刺激不安的抗拒蠕动,却只是无意识的绞紧了玉势的顶部。
千夙西仰着头,努力想将后穴夹紧,不让那玉势进入,却仍是被捅开了身体,不情愿的含住了敏安王手中用来亵玩他的工具。
玉势泛着冰冷的寒意,质地坚硬,顶端和柱身都被敏安王抹了脂膏,很轻易就插了一个圆头进去,撑开那紧闭粉嫩的一点穴口。
温热的甬道内壁突然被异物和冰凉所刺激,千夙西身体打了个寒颤,腰身绷紧,体内的肠肉剧烈的蠕动收缩着,往外推拒阻碍那罪魁祸首。
敏安王将玉势插进一个头后便松了手,去按压穴口周围软肉,令其放松,却见玉势竟被千夙西身体往外挤出了一小段。他面色一沉,伸手牢牢握住那玉势,往千夙西体内直直推进,用力大且坚定,不再留有丝毫被推拒的余地。
千夙西发出一连串的痛苦低吟,却仍是被玉势插到了最深。他目光中的厌恶和愤恨淡去,顿时被哀痛和惊惧占满。千夙西努力挣扎着被绑住的腿,却只是晃荡了几下无法挣脱,原来,这种时刻,他连双腿并拢这种小事都无法做到。
那比一般淫器略长的玉势深插到头,仅露个手柄握在敏安王手中,他笑了声,道:“你这身体可当真是内有干坤,有意思的很,怪不得能吃下本王的东西。”
敏安王的手捏紧玉势,开始在千夙西体内抽插起来,往外拔出一截,又往更深处塞进,不停的按压开拓着每一处肠壁,力图让千夙西的身体足够松软柔韧,承受得住他接下来的进入。虽说是做泄欲的玩物,他也不想东西有任何损伤,属于他的一切,从来都是最好最完美的。
千夙西左右摆动着脑袋想挣脱钳制,却只是被插的更深,寒冷入侵占据着他最脆弱的地方,他咬着嘴唇,不让自己漏出一丝呻吟,神色却脆弱,惹人怜惜。
因为不是亲自上阵,敏安王感觉不到千夙西的身体变化,他毫无章法的拿着玉势插入又拔出,速度有时极快,有时又故意插住不动,碾压凌虐一处脆弱的内壁,使其不安的躲避收缩。
千夙西被如此凌乱莽撞的抽插简直弄的快要崩溃,那在他体内进出的,不是床笫间的欢好淫具,更似一根折磨人将其打入无边地狱的恶毒刑具。
“求你,拿出去。”千夙西细微的声音响起。
“拿出去可以,说你想要我这根东西插你。”敏安王的手从玉势上拿开,去解自己的衣服。
千夙西咬着嘴唇不语,看着敏安王褪下衣服的动作心里一片悲凉。
“不说,那让这东西一整夜都插在你里面。”敏安王说着又故意用膝盖撞了玉势尾端一下,使其被吞的更深。
“啊……”千夙西尖叫一声,将脸转向另一侧,同时一行泪珠从他眼角滑落,流过眉心,与另一行眼泪融合淌进了鬓边湿透的头发里。
敏安王不再继续捉弄千夙西,他将玉势从千夙西体内整根抽出,重新起身跨坐在千夙西腿上,扶着自己的粗长肉柱抵在了穴口处,那物早已蛰伏压抑许久,迫不及待的要进去捣弄一番。
千夙西身前的阳物仍软着,那种痛苦无法带给他丝毫的快感,敏安王一把握住那可怜的肉柱抚弄,同时另一手托住他臀部,将自己往他体内顶进。
紫色狰狞的肉柱顶开千夙西早已被插软插松的后穴,一路顺畅而自由的挺进,甬道里的嫩肉热情的吮吸迎合着新到访的异物,一时收缩蠕动不停。
全根而入,敏安王爽的连连叹息,不可自拔,千夙西却只是被硕大无比的阳物再次填满而本能的呻吟,那物太大,太粗,又是滚烫,如烧红的铁棍一般,是另一种煎熬的触感。
千夙西身前的阳物被敏安王玩弄之下也肿胀起来,直直的挺立在小腹上,敏安王便将手撤回,握住千夙西的腰开始抽插起来,他之前进过千夙西的身子,很容易就插的千夙西身体颤抖配合起来,后穴紧紧绞缠住他的阳物吮吸。
千夙西咬着嘴唇低喘,压抑着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敏安王却非要听到他的声音不可,胯下飞快的顶送起来,将千夙西顶的往床头窜动,待千夙西脑袋要撞上床栏时又拉回自己腰间,继续按着操干。
千夙西的头往两侧不停摇摆着,想咬住什么东西,那种被强行占有的痛苦和屈辱太强烈,却被绑起的胳膊挡住,最终,他额头抵在自己臂弯处,用牙齿咬住下唇,将所有呻吟吞回腹中。
终于,几十次恶意折磨的抽插之后,他如愿的听到了千夙西的呻吟,只是那声音带着哭腔,破碎的如人踩过的残叶。
敏安王并不想听到这样的回应,他继续折磨着身下的人,每一次动作都忍不住变的粗暴,令千夙西唯一升起的一点快感也被痛苦压过。
到最后,千夙西只剩下了微弱的抽泣,泪水黏湿了半张脸颊,他嘴唇努力的张开,哀求道:“……求你……轻点……”
敏安王这才放缓动作,开始缓慢沉稳的抽送起来,同时用手去抚慰千夙西的阳物,令他在快感和后穴的双重刺激中射了出来。
敏安王骑跨在千夙西一条腿上泄了一回之后,看见千夙西面上已是哭得眼泪模糊,他的神色不再如之前那晚般有着些微害羞和隐忍,剩下的全是绝望和哀痛,下嘴唇被咬出血迹,呜咽声微弱的几乎听不到。
他心里不知为何有些烦躁,胯下动作又变得强烈粗暴起来,却感觉到千夙西在他手中的腰剧烈颤抖,那条悬起的腿也微微痉挛,上面本来柔嫩的肌肉摸上去变得僵硬。
千夙西无法动作分毫,只轻轻动着腰在敏安王身下扭动着躲避,被压住的一条腿早已麻木,只有脚背偶尔受不住刺激绷紧。
敏安王想起以前千夙西帮他穿衣,在他读书时帮他磨墨,叫他主人时的样子,终是心头一软,将千夙西腿上的绳索用掌力挣断,放了下来,用手去揉捏他大腿内侧,令绷紧的肌肉舒缓放松。
之后敏安王又将千夙西手上的细带也解开,那手腕处红肿不堪,被勒出两圈青紫的痕迹。敏安王发现千夙西右手手腕上有一道很长的疤痕,似乎是多年之前留下的,当时应该伤的很深。
敏安王释放了一回之后不再情欲如火喷薄,亟待释放,转而在千夙西体内缓慢稳重的进出着,如最有耐心的匠人一般,将胯下那根摩擦着内壁顶入,感受里面的收缩和颤动,再找到敏感点嬉戏调弄,碾磨撞击不断,令千夙西哭着呻吟出来,才缓缓后退,将沾满淫靡汁液的阳物抽出,感受着柱身被软肉缠绕挽留的感觉,轻风细雨般缓和的快感,却同样令他痴迷疯狂,面前这个人的身体,果然与他完美契合。
千夙西体内早已被他捣的一片松软湿热,又滑腻非常,顺服的吮吸抚慰着抵进的粗大肉柱。
千夙西被不间断的操干折磨的没了力气,他的手臂虽被放开,却仍搭在脑袋一边,随着敏安王在体内律动的频率晃动着。
敏安王将千夙西抱起,令他两条腿圈住自己的腰,又从下往上的顶撞了好一阵才再次泄在千夙西体内。
千夙西抱着敏安王,身体重量都压在敏安王插在他体内的那一根上,却无力躲开,只能被干的往上颠动不停,精液一股股打在他体内的时候,千夙西忍不住咬了敏安王的肩头一口,靠着阳物之前与敏安王腹部的摩擦,也达到了高潮。
待千夙西身体不再颤抖后,敏安王才将他放开,略微擦净了两人身上的白浊后,一起躺下进了梦乡。
第八章晨间的欢好(趴着被后入),奇妙的亲吻,/?act=showpaper&paperid=244,22''2'2'6整,完结
收藏到书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