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后面还疼吗?”
“不,不怎么疼。”千夙西努力忽略后穴的痛感,面不改色的说谎道,他不想两人再有任何过多的的牵扯。
敏安王没有说话,他拉开千夙西肩头的被子,将人抱起,走向命下人备好的热气腾腾的浴桶。
千夙西还来不及反抗就身子一轻,又被赤裸着放进了温暖的水中。
“不疼就好,我帮你把东西掏出来。”敏安王的手也探进水下,摸着千夙西的臀部往里探入。
“啊,不要,不……”千夙西的脸色瞬间染上一抹红晕,小声拒绝道。
“不掏出来,难道你想一直含着我的东西?”敏安王打断他的回答。
想起昨夜身体里不知被敏安王灌了多少进去,千夙西只得摇了摇头,将水下的双腿分开,踩着木质的浴桶底部,让敏安王将手从他臀下探入,手指伸进了后穴之中。敏安王顾着千夙西后穴受伤,动作十分轻柔,按压着后穴开拓片刻,之后才缓慢的将精液一点点导出,却仍是令千夙西忍不住呻吟。
温水随着手指进入后穴内冲刷,千夙西身体一阵紧绷,觉得撕裂的伤口更疼痛几分,忍不住咬着牙低喘起来。
精液很多,混着伤口处的血丝,令千夙西直感觉那处失禁了一般往外不断淌着东西,手指离开之时,他忍不住蹙眉低叫了一声,之后才算从紧张的情绪中彻底的放下心来,靠着桶壁喘息。
敏安王将他身上别处大概洗净,抱起,回了床上,擦干,往后穴处上了药。
敏安王所有的事都亲力亲为,他将自己的心软和温柔归因于昨晚做的太过,只是愧疚和怜惜,出于对他私人物品的一种照顾,并不是心动。
千夙西后面伤的太重,第一日根本无法下床,只好在房内休息了一整天。一直以来,千夙西也历过不少磨难,身体底子好,再加上敏安王抹的药也是上好的御赐之物,他的伤过了一日便不再疼痛难忍了,可以下床四处走动,但行走时若速度过快或步子迈的太大仍会拉扯到伤口,千夙西便打算第二日再走。
晚上,千夙西拗不过敏安王的命令,仍睡在他旁边。
“答应主人的事我做到了,明早便离开。”千夙西从敏安王怀中抬头,继续道:“之前的事,对不起。”
敏安王沉默着没有说话,只是搂紧了千夙西,千夙西也没有开口再多说什么,任他抱着睡去了。
第二天,千夙西很早便醒了,几乎是意识醒的同时,他的脸色变得怪异且恐惧,脖子上除了熟悉的挂坠之外,还有一圈冰凉的东西。千夙西的手摸上去,上面多了条极细的铁链,铁链上挂着一个小巧的金锁,与另一根手指般粗的铁链相连,那条铁链落在床上,另一端钻进墙壁的一个凹槽里。很显然,他被敏安王困住了,像条狗一样被绑上了锁链。
敏安王起的比他更早,坐在桌边眼也不眨的看着他。
“为什么?”
“我没答应过让你走。”敏安王沉沉开口,面上仍是一贯的镇定和冷静。
千夙西觉得恼怒非常,被玩弄和欺骗的怒火激的他扯锁链的手都颤抖得握不住。
“不用白费心思,没有我的钥匙,神仙也解不开。”说完敏安王便离开了,留下千夙西一个人在床上与那锁链较劲。
挣扎尝试了一天,脖子都被勒出了一道红痕,那锁链仍是无法撼动分毫,千夙西站在门口焦急愤恨的扯着锁链往外边张望。
“怎么,等不及我回来?”敏安王从门外走进,看着千夙西道。
“骗子,放我走。”千夙西恨恨的瞪了敏安王一眼,便出手向敏安王胸前挥拳击出。
敏安王一个转身绕到千夙西身后,躲开他的攻击,想去扯住那控制他的锁链。千夙西反应很快,迅速的扭转了身体,将锁链绕到自己身后,二人对打起来。
虽然千夙西这次没有被药物侵蚀身体,却又被锁链所累,交手十几招之后被敏安王看准了漏洞,扯住了锁链,败下阵来。
敏安王将千夙西双手用锁链缠紧,一手抓住,抱着他去了床上。
敏安王将千夙西放倒在床上,将他被锁链捆缚的双手解开,换了准备好的布带重新束缚住,与床头竖栏绑到了一起,之后又去扯千夙西的衣服,腰带,裤子。
千夙西胳膊被吊起,只能挣扎着用腿去踢敏安王,但见效甚微,很快便被剥了个干干净净。
敏安王嫌千夙西挣扎的太过厉害,又将他解下的腰带拿起,一端紧紧的绑住他脚踝,另一端绕过床顶横栏系紧,使那条腿吊起悬在空中,自己骑上另一条腿压制他的挣动。
千夙西四肢被缚,又被不停的挣扎耗尽了力气,渐渐平静下来,只是仍恶狠狠的看着敏安王。
既然关系已经变成这样,敏安王也不愿与千夙西多费周折,他抚着千夙西的胸口,道:“既然被人送了来,没我的允许你便不能离开。”
“你明知道那是假的。”
“我说真的就是真的。”
“我喜欢你的身体,要你留下来永远伺候我。”敏安王的话说的十分缓慢,让千夙西听,知道被他宠幸眷顾是多么幸运的一件事。
千夙西看着敏安王执拗的表情,缓缓开口,拒绝道:“我不愿意。”
敏安王了解千夙西的性格,也知道他会怎样回答,所以没有提前询问,直接将人用铁链锁了起来。
“我不需要你的同意,躺着等我上你就好了。”敏安王笑的有些邪气和阴森,这副身体,既然他已经决定了,便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
敏安王的手在千夙西身上慢慢抚过,如之前无数次一样勾起点点欲火。千夙西扭着身体挣扎,痛苦屈辱万分,如果说之前的触碰他为了生存都能忍耐,现在却是无论如何都不愿意承受了。
“我可以帮你杀人,永远都听命于你,只求你别再这样对我。”千夙西看向敏安王。
“不,现在我先要你做我的刀鞘。”敏安王的手摸到千夙西股缝中,往那处他所说的刀鞘里探索着。
千夙西扭着腰想躲,却被敏安王按住了身体,任其将手指伸入后穴间按压挑逗着。
敏安王弄了一会儿,便抽出手来,挤了脂膏在手指上,重新伸到千夙西的后穴入口,抵开,探入,涂抹,按压,将那层层叠叠紧密缠绕的软肉挤开一条细缝,再将手指勾起撑开,如此反复开拓放松,之后加入更多的手指,抽插进出,送入更多的脂膏。
待到那凉脂膏被体内温度烘得融化,手指伸进拔出时响起轻微水声,敏安王才将手指拔了出来。
敏安王几番手指的捣弄,已经令千夙西颤抖的绷紧了身体,他咬着嘴唇愤恨的看着敏安王,想说什么却不愿意开口。
敏安王似乎是千夙西人生中的一个坎,在他之前,千夙西圆满的完成每一个任务,坚守着自己的信念。而敏安王,一次被取消的可笑刺杀任务,却让他付出了太多,时至今日,连脱身都无法做到,只能任人宰割的躺着等待被进入。
想起之前被敏安王进入填满的恐怖感觉,千夙西的恐惧远远超过怨恨和愤怒,那种在他体内贯穿冲撞的强势力量让他本能的感到畏缩和抗拒。被进入,被侵占控制,失去所有的反抗和主动权,千夙西的身体早于他的心屈服于敏安王,屈服于可以主导一切的绝对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