焕然一新。

宛若重生。

丝毫瞧不出昨夜的狼藉和混乱,以及发生过的一场针锋相对的冲突争吵和被及时扼住停止的残忍情事。

洗澡水也已经备好了,被屏风阻隔的外间里侧,温度恰当好处,散发出朦胧而温暖的热气,千夙西底下未着一物,头发略微凌乱的披在脑后,只裹着一件谢非鸩的深黑色外袍,踩着柔软的地毯,走到外室,洗去一身的昨日媾合恩爱许久留下的情色痕迹,以及叶鹤霖射在他体内的东西,又湿又滑的,比起与谢非鸩交合缠绵时弄进去的也丝毫不少。

似乎是知道千夙西必定在理着叶鹤霖射他后穴之中的精液,自己掏洗开拓着后面,谢非鸩并没有如往常一般守在他身边,帮他洗身体和揉搓头发,反而是一个人闷声不言的呆在屋内,似出神又似沉思的盯着被包扎好的左手掌心,面色又一次凝重铁青起来。

崭新的衣物,这次却是一身黑色,深沉浓烈的感觉,只偶尔在衣领处,袖口边,腰间点缀着几抹白色,穿在千夙西身上,别有一番逼人凌厉的味道,褪去了情色中的魅惑脆弱,掩盖了稚嫩又青涩的少年气息,更加的风采奕奕,更加的秀润远,令谢非鸩移不开眼。

谢非鸩私心不想让千夙西同叶鹤霖有什么瓜葛,也不愿看见他两人穿着同色,宛若神仙眷侣似的衣物,便按照他自己的搭配款式,给少年准备了新的,先从衣着上让叶鹤霖看形势。

千夙西却想不到如此多的弯弯绕绕,他之前未遇到谢非鸩时,平日里多是穿黑色衣物的,外出执行任务时便于行事躲避,不易被人察觉,就算是受伤了也不会被敌人发现,可以增加遮盖和震慑的作用,不至于被人捉了去。

再到后来,谢非鸩关着他,日日痴缠媾合之时,衣物都是提前准备好的,多是些轻薄而柔软的衣物,颜色浅淡素雅,样式精致而好看。

再到逃跑被抓回之后,他便连正常的衣服也没得穿了,每日里换上不同的,特质的宛若舞裙似的衣袍,里面是赤裸的身体,空空荡荡,后穴里含着粗大的玉势或浑圆的珠子,随时可供谢非鸩抚摸玩弄于他,抽出润滑开拓的淫物,压着他在屋子里翻云覆雨,一度春宵,将他操的连双腿都发软颤抖。

眼盲时更是穿什么衣物都不在意了。

之后,谢非鸩表白于他,倾诉心意,事无巨细的体贴照顾,衣食住行,皆是最上乘的,千夙西便无法就着穿衣这种小事,特意的告知于谢非鸩。

“这衣服你穿着真好看,回去王府了命人多给你做几件。”

谢非鸩看着向他走来的千夙西,停止了思考,面容重新泛出笑意,站起身,温柔的摸了摸他的脸颊,道。

千夙西自然是知道谢非鸩不会放手,也必然会带着他返回帝京,返回敏安王府,轻轻的点了点头,却看不出什么欢快的情绪,仿佛在哪里于他而言,都是没什么太大的分别。

“好了,傻瓜,别多想,我以后还会和你一起去很多很多的地方,现在先回去,否则皇兄要派人来捉我了。”

谢非鸩牵起千夙西的手,十指相握,往用餐的大厅走去。

既然要离开,便是最后逗留的几日,需得一起进餐,和款待帮助他们的宗林二人致谢道别。

如此,就算是谢非鸩心里憋屈沉闷,酸涩失意,千不情万不愿的不想见到理睬叶鹤霖,也不由得他不去,和大家一起其乐融融的吃饭用餐了。

5.记忆里被艹得腿发软的交合;争风吃醋,/?act=showpaper&paperid=6562,22''2'58'5整,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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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夜掠梦【高H肉文】5.记忆里被艹得腿发软的交合;争风吃醋

作品编号:225??收藏到书柜章节编号:6562专栏:耽美/醉后不知天在水作家:星心竹浪??关注??留言送礼作家被关注度:262作品被收藏量:222点阅:6分级:限制级字数:28收费:.522??充值最近购买日:22--2:5:4您设定自动购买这个作品的所有章节。已自动为您购买这个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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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鸢尾镇住了约莫有一月,又与叶鹤霖暗中较劲儿僵持不下许久,谢非鸩这才达成了他出门的真正目的,带着千夙西一起打道回府,当然,多了个新的客人,与他们一同前往帝京。

一个让他二人心情复杂,各怀心思,又喜欢又厌恶的人。

叶鹤霖。

喜欢开心的自然是千夙西,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叶鹤霖会同行跟来,谢非鸩虽然不乐意却甚至也默许同意了,但只要叶鹤霖能够在他身边多陪伴些时日,总是令人情不自禁的觉得幸福快乐,连带着每日里的笑容和话语也多了些,与当初出门时的心情有着天差地别。

仅仅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他要等的人,他喜欢思念了那么久的人,便活生生的,完好无缺的出现在了他面前,看着他温柔的笑,宠溺的说着话,牵握着他的手,甚至连最亲密无间的事都做过了,彼此心心相印的交缠融合在一起,恍若一场令人不愿醒来的美梦。

千夙西在赶路的过程中,在谢非鸩偶尔离开,吩咐手下做事,只剩下他与叶鹤霖的时候,便会悄悄的坐到叶鹤霖身边,抱着他的一只胳膊,与人拥抱着接吻,彼此抚摸身体,慰藉每日相见却依旧无法舒解的情爱和欲望,贴着脸颊的说些私密又令人耳红的话。

叶鹤霖宠他疼他,总是很快的迎上去,急急的牵住他的手,将人抱坐在自己腿上,吻了又吻,亲了又亲,隔着衣物爱抚每一寸肌肤,却每次都只留下极轻浅的痕迹,很快便消退的无影无踪,不至于让谢非鸩起了疑心。

厌恶不满,甚至一度控制不住嫉妒吃醋的情绪,想将每日看起来都甚为轻松惬意的叶鹤霖赶走的便是谢非鸩,落脚的客栈,休息的酒家,平日里的用食,路线天气的挑选,样样都周到细致的处理好,却还得装作什么都不知晓的看着千夙西时常私底下偷偷的去找叶鹤霖,甚至是当着他的面也与人眉来眼去,带着笑意的聊一些他压根没有参与过,更不知道如何插话进去的往昔之事。

不过他许诺过千夙西的事情便不会改变反悔,全心全意的陪伴着他,宠爱着他,不假手于人的照顾着他的所有事情,尽量忽略无视掉叶鹤霖的存在,也时常缠着千夙西,与人说话,扯些趣谈玩笑,讲些古老失落的故事,即使不做情爱之事,谢非鸩也有很多的事情,很多的计划和打算,可以让千夙西陪着他做,一点都不比叶鹤霖差。

暗地里,谢非鸩更是每天晚上在千夙西睡熟之后,命手下叫了叶鹤霖出来,两个人隔的老远的站着,威胁着人不许再缠着千夙西。

叶鹤霖每次都出来,却也每次都拒绝,要么是说“一定能带千夙西离开”,要么是让谢非鸩“公平竞争,毕竟夙西有他自己的选择和想法”,气得谢非鸩只想打一顿叶鹤霖,却奈何他二人出手打斗的话,无论是谁受伤,千夙西都会察觉,好不容易维持的表面的平静和谐也会被打破,不下重手的话又无法发泄心中的愤怒和不快,还不如不要打。

谢非鸩之前出发的途中,一直都是与千夙西住一个屋子的,床榻都是命人铺好了,换上惯用的最好的柔软的被褥枕头,轻薄绵软的里衣,温热干净的洗澡水,奢侈又享受的旅途生活。

与千夙西尽情云雨,颠鸾倒凤,赤裸交缠,压着人疯狂又亢奋的操干顶撞,亲吻着嘴唇,吮吸着胸乳,肏干着后穴,直到后半夜,千夙西被操得腿都软了,后穴里精液实在含不住了,往外不断流出的时候才停下,拥抱在一起休息入睡,第二日再赶路,有时候甚至在马车里也会做,情动之际,将窗帘都扯下,将千夙西抱坐在腿上,只脱去下衣,敞着两条腿的圈在他腰间媾合交缠,阳物又深又狠的刺进怀中人的身体,自下而上的侵占操干千夙西,令人只能不停的上下起伏摇晃,低低的呻吟喘息。

千夙西被他救了性命,治好了眼睛,又连焚勾教都被连根灭掉了,谢非鸩还每日里的说着喜欢他,要与他共度一生,无论真心与否,不敢相信接受的同时,却仍是事事都顺着谢非鸩,由着谢非鸩,依着谢非鸩,随便谢非鸩怎么想出新的花样来,折腾占有他,玩弄操干他,反正都已经被压在身下操过那么多次了,也被毫不在乎怜悯,只当做泄欲承欢的工具,被锁起来没日没夜的侮辱强暴过,一点都不想再惹恼激怒谢非鸩。

再次落入那种无助懦弱又没有希望,只能每日里如行尸走肉般的生活度日,等待着被谢非鸩宠爱和怜悯。

这次回去的路途却不一样,谁与千夙西住一间屋子都不能让三人同时满意,谢非鸩甚至是变了脸色的拿出王爷架势,又发誓又许诺,说绝对不对千夙西做出格之事,叶鹤霖却仍是不同意,说若是一定要有人和千夙西住在一起,那必然是他,而不是看着就不怀好心思,控制力差的不行的谢非鸩。

千夙西自然是向着叶鹤霖,虽然一直没有开口说话,却也看得出来他并不想与谢非鸩同住,尤其还是在叶鹤霖在的情况下,但倘若让他与叶鹤霖住在一起,谢非鸩又是打死都不会同意。

到最后,便只得各自退一步,选折中之法,每到一处客栈,先挑出相邻的三间最好的屋子,千夙西住在中间,谢非鸩与叶鹤霖住在两侧。

明为负起保护守卫之责,暗为互相不放心,彼此监督。

千夙西房间里有任何动静,有人进去,两人都可及时知晓,不让对方有一滴点的可趁之机,去偷偷的会见缠着千夙西,与人单独相处。

除去心惊胆战的,从敏安王府逃走的那段时间,千夙西差不多算是数月以来第一次自己一个人呆着,也还算习惯,想着没有了谢非鸩的过分索取和侵占,叶鹤霖又好端端的在他隔壁屋子里,更是心中欢喜甜蜜,三人在楼下一起用过晚餐之后,便很快的洗了澡,与谢叶二人互道晚安,早早的入睡休息了。

谢非鸩一个人在屋中生着闷气,面色铁青,神情不悦,一边喝着已经冷掉的茶水,一边给帝京和暗卫分别发了密信,告知皇帝已经返程,安排嘱咐了王府的接待准备工作,又继续命人出海寻找散梦老人,做好两手准备,却因为没有千夙西的陪伴,心中焦躁不安,思念难言,入睡更是困难,便只得去找叶鹤霖撒气,将人叫到院子里,却只肯阴森森的说上几句威胁又不讲理的话,剩下的便就是你瞪着我,我瞪着你的干站着。

叶鹤霖自然看得出眼前的形势,也楚的的知道,为了千夙西的性命和安全,谢非鸩无法真正的对他出手,便也随着人去,叫他谈话时也不拒绝,在院子里站上许久,全当做是饭后放松纳凉。一个人的时候便继续研习医书,翻遍出谷时携带着的古典秘籍,确保在去除千夙西体内蛊毒的时候不出一丁点的差错。

风徐来,水波不兴的淡定和从容,铮铮铁骨,不屈于强权的傲气和魄力,胸有成竹,全局在握的自信和笃定。

治好千夙西,带走千夙西,保护千夙西,守着他,陪着他,宠着他,爱着他,从开始动心定情便再无改变放弃的可能,即便对手是谢非鸩。

另外,白日里赶路时,也是有了变化,三个人都不愿意坐着马车前进,与外隔绝的空间里,谢非鸩和叶鹤霖隔的较远的坐着,千夙西坐在哪边都不是,说话时也是尴尬,谢叶二人总是有话要对千夙西说,却又分明不想看见理睬对方,气氛便变得古怪又沉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