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台面让时芜瑟缩了一下,在宋辞初就要松手的时候,时芜也来不及细想了,“我自己涂。”

“药膏在我口袋里,你自己拿出来。”,宋辞初一边欣赏着时芜羞窘的连皮肤都泛着淡粉色的模样,一边笑着说到。

时芜闭着眼睛反手去摸宋辞初上衣外套的口袋,但摸了个遍都没摸到药膏。

“在裤子口袋里。”,宋辞初这时候才恶趣味的提示。

时芜忍不住睁开眼睛怒视着宋辞初,但在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的时候,她的脸又红了个彻底。

“是你没问。”,接收到时芜谴责的眼神的宋辞初无赖的说到,“在左边的口袋里。”

时芜闭着眼睛伸手去够,隔着口袋里薄薄的布料,她甚至能摸到宋辞初的大腿上的肌肉,偏偏裤子的口袋很深,她努力的往里够,忽然碰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

她以为是药膏,想要抓着往外拿的时候,抱着她的人却忽然低哼了一声,声音低哑的笑道:“你想要拿这个上药?”

时芜一愣,才反应过来的迅速松手,“你变态!”

宋辞初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你这可是贼喊捉贼,乱摸的难道不是你吗?”

他抱着时芜把她转了个身,一边拉下裤子的拉链,放出勃起的性器,笑得不怀好意,“既然你想用这个上药,那我只能满足你了。”

时芜的目光落在那根直挺挺的翘起来的肉棒上,害羞的移开视线之后,又忍不住好奇的偷偷再打量几眼。

“好看吗?”,宋辞初把药膏打开,捉起时芜的手,往她的手心挤了一些,“来,先帮我涂上。”

药膏带着微微的凉意,时芜却觉得自己手里捧了一个烫手山芋一样。

她抬头看向宋辞初,“不能你自己涂吗?”

宋辞初笑出了声,“一分劳动一分收获的道理知不知道?”,他也不等时芜继续磨蹭下去了,拉着时芜的手往自己的肉棒上带。

时芜手心带着凉意的药膏被抹到阴茎上的时候,肉棒就像是被冰到了一样跳了一下,时芜被吓了一跳,但手被宋辞初握着,连缩回去都做不到。

“别怕。”,宋辞初握着时芜的手圈在自己的性器上从上往下套弄。

大约是因为原本应该是黑色的耻毛全部变成了银白色的缘故,这样近距离的触碰,时芜竟然不合时宜的联想到了斯芬克斯猫。

药膏在掌心和肉棒的摩擦中慢慢融化,宋辞初拉住时芜自顾自的上下撸动的手,“不是给我消肿。”

时芜的动作一顿,明明抹上去的是消肿的药膏,但肉棒显然又胀大了一圈,连紫红色的龟头都渗出了一点透明的前液。

她不由自主的想到了昨晚被这根东西填满的感觉,饱胀、欢愉,她眨了眨眼睛,抬头看向宋辞初。

“馋了?”,宋辞初的手指在一翕一张的穴口拉扯出一条长长的银丝,“现在就来满足你。”

他的手指没入湿滑的穴口,潦草的抽插了几下,里面的软肉就乖顺的不像话的贴上来。

时芜扭了扭腰,不领情的说到:“已经可以了。”

宋辞初的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他咬了咬牙,“那你待会儿可别喊疼。”

他伸手握着时芜的腿根,肉棒抵着湿漉漉的花穴往里面挤。

紧窄的穴口不肯放行,被箍着的龟头却强硬的要往里面插,把穴口拉扯出一些疼意来。

时芜搂着宋辞初的肩膀,娇气的想喊疼,但又想到刚才是自己说的可以了,改口说到:“你别动,等等……”

宋辞初简直想给这位惯会折磨人的小祖宗跪下了,上次忽然说不想做了,这次又让他等等。

“等不了。”,他一边腾出手去揉前面那颗花珠,一边轻声哄着时芜,“放松一点就不疼了。”

时芜直接一口咬在了宋辞初的肩膀上,但隔着布料硬挺的制服,宋辞初感受到的力道就跟挠痒痒一样。

“你想标记我?”,宋辞初不客气的嘲笑时芜咬人的行为,但娇气的少女上面咬着不肯松口,下面也咬着不愿意放松。

宋辞初被紧致的甬道咬的头皮发麻,低骂了一声,挺胯把自己往里面送。

0015 15.忏悔(13) (H)

抹在肉棒上已经完全化开的药膏开始发挥药效,紧密贴合的性器热的过分,被夹在中间的药膏却透出凉意。

时芜一时有些分不清这是什么感觉,又热又凉,又疼又爽,她哼唧了两声,松口时已经在宋辞初的制服上留下了一圈深色的水渍。

她看了一眼那圈不明显的牙印,突发奇想的问道:“omega能标记alpha吗?”

宋辞初的手扶着时芜的脊背,手心下的皮肤光滑细腻的就像丝绸一样,让他忍不住多摸了几下。

而镜子里映出的她那对漂亮的蝴蝶骨就像是停在他的手上的一只蝴蝶一样,跟着他抽插的动作轻轻扇动着翅膀。

宋辞初的喉咙里又升起了干渴的感觉,他把时芜的头发撩到一边,露出还留着一个醒目的牙印的后颈,问的却是:“你要试试看吗?”

他问完了,又像是成心不想让时芜回答一样,箍着她的腰一下下的往里撞,每一下都要顶到深处的生殖腔的入口出才算数。

“啊哈……”,时芜的声音还没说出口就被撞成了碎片,仿佛她的身体就要被捣开撞散了一样。

粗长的肉棒一次次挤开瑟缩起来的嫩肉,又狠狠的撞上最隐秘的花心,令人颤栗又渴求的快感不断的堆叠。

宋辞初低头在时芜后颈的腺体上轻轻舔舐,动作极尽的温柔,但身下抽送的力度却重的不容时芜有丝毫的抵抗。

包裹着肉棒的软肉终于承受不住的开始挛缩,温热的淫水当头浇下来的时候,宋辞初用力咬住了微微泛红的腺体。

“啊!”,时芜叫出了声,她的身体拉成了一张满弦的弓,被人咬住腺体的感觉让她浑身都在微微发抖。

时芜叫的可怜,但宋辞初却半点没有怜惜的意思,他掐住时芜的腰,狠力的撞上因为高潮而稍微松软了一些了花心。

“啊……不要、不要!”,时芜哭喊着扭着腰要逃。

“别怕。”,宋辞初的理智就像在被情欲炙烤一样,对完全标记他的omega的渴望已经战胜了所有其他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