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芜语塞,半晌才别扭的说到:“我都可以。”
“那就一个小时之后在学校门口见。我现在还有点事情要处理,一会儿见。”
时芜提前了二十分钟从宿舍出门,但等她站在了学校门口,她才反应过来,既然任务都已经完成了,她为什么还要来支付什么报酬。
反正她已经打定主意离开片场之后就找四个听话的alpha,那么她以后大概率也不会再和宋辞初见面了。
想明白了的时芜转身就想回宿舍,但刚迈出一步,就被人拽住了手腕。
“去哪?”,宋辞初笑得有些咬牙切齿,“想赖账?”
时芜在心里懊恼的叹了口气,才转身看向宋辞初,“陈警官,谢谢您告诉我案件的真相,要不我请您吃个饭,您看怎么样?”
“就这样?跟我打官腔?”,宋辞初挑了挑眉,笑着说到:“你该不会觉得我这么好应付吧?”
时芜的脸上一热,学着宋辞初的样子挑了挑眉,“陈警官,一个正直的警察怎么能为难一个柔弱的学生呢,您说对吗?”
这是在威胁宋辞初不要OOC了,但是在宋辞初看来,时芜的威胁就像是连眼睛都还没睁开的幼犬在虚张声势的奶叫。
宋辞初笑出了声,“当然对。但是前提是我是一个正直的警察,你是一个柔弱的学生。”
他停顿了一下,看着时芜意味深长的说到:“更何况我们也不只是警察和学生的关系,怎么说,我们也是负距离接触过的关系,你说呢?”
“你无耻。”,时芜脸颊上的红晕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
“我不仅无耻,我还下流。”,宋辞初满不在乎的哼笑了一声,“现在能跟我走了吗?”
时芜怒视着宋辞初,但还是像只不想走路的小比熊犬一样,被宋辞初拽着上了他的车。
车门在宋辞初发动之后自动落了锁,时芜的神经因为这一声轻微的“滴”又紧绷了起来。
“我又不吃人,为什么你每次都这么紧张?”
“你不吃人吗?”,时芜下意识的跟他呛声,但说完就后悔的抿起了唇。
宋辞初看了羞恼的时芜一眼,愉悦的说到:“你这样说倒也没错。”
他转头看了一眼时芜懊恼的神情,也不再逗她了,“你没有什么想问我的?比如为什么何子琪不是赵卫东杀的,最后却是在冷藏车上被发现的?”
“我大概有一点猜测了。”,时芜留意着宋辞初的神情说到:“是王伯伯在杀害何子琪之后回到自己的房间,李毅恒赶到之后看见何子琪已经死了,以为何子琪是服药自杀死亡的,惊恐之下没有报警直接逃离现场了,离开小区的时候引起了赵卫东的注意,赵卫东上楼之后发现何子琪的房门没关并且何子琪已经死亡之后,就把何子琪的尸体运到了他父亲的冷藏车里,本意应该是想吓他的父亲吧?”
“很精彩的推理。”,宋辞初很捧场的鼓了两下掌,“赵卫东在被捕之后的审讯中,只说了一句话‘忏悔吧’。”
时芜看向宋辞初,“是想让他的父亲向他忏悔吗?”
宋辞初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我一开始也这么认为,但是如果细想下去,难道何子琪不应该向被她打扰了安宁生活的邻居们忏悔吗?那李毅恒不应该忏悔吗?杀害何子琪的王伯伯不应该忏悔吗?”
We ? were ? born ? sick.
“前面路口可以右转,然后靠边停一下车吗?”,时芜一下子就把严肃的氛围破坏的一干二净。
宋辞初一愣,“你想跑?”
时芜没有理他,指着前面地面上即将变为实线的虚线,“变道,要右转。”,宋辞初磨了磨牙,还是听话的变道右转了。
路口右转是一家铺面很大的冰淇凌店,是她的室友徐涯向她推荐的店。
时芜第一天就发现这个节目的场景设置的非常逼真,如果不是一些NPC的行为有些模式化,她甚至可能意识不到这是在一个虚拟场景中。
“你喜欢什么口味的?我推荐香草味的,但是我个人更喜欢巧克力味的。”
宋辞初忽然笑出了声,他觉得他第一次见到时芜时的判断有一些偏差,她可比他想象中的要有趣的多了。
“我去买吧。”,宋辞初推开车门,又转过身看了时芜一眼,“防止你逃跑。”
时芜没有异议的点了点头,“那我要香草和巧克力双球的。”
说着怕她逃跑,但宋辞初却没有落锁,等他拿着两个冰淇凌回来的时候,见到时芜还坐在副驾驶上,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
“刚才车没锁。”,宋辞初把香草和巧克力双球的冰淇凌递给时芜。
“如果你觉得我会跑的话,为什么还要给我买呢?”,时芜接过冰淇凌道了声谢,又说道:“你难道不是在钓鱼执法吗?”
宋辞初失笑,“有可能吧。”
毕竟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他为什么离开的时候没有落锁,买冰淇凌的时候又为什么买了时芜的那份。
*We ? were ? born ? sick.(我们天生罪孽) ? 来自我最近很喜欢的一首歌 ? Hozier ? 的Take ? me ? to ? church.
0014 14.忏悔(12) (H)
“好像还有点红。”,宋辞初像是给小孩把尿一样分开了时芜的腿,视线落在她腿心嫣红色的花唇上。
时芜羞耻的捂住了脸,“你能不能先放我下来?”
一个小时前,时芜喜欢的那颗巧克力冰淇凌球掉在了她的衣服上,在宋辞初带着时芜回到她刚离开没几个小时的房间里之后,她不得不又向宋辞初借了一条衣服。
她把沾了一大片咖啡色污渍的衣服放在她昨天那件皱巴巴的衬衫上,正准备把宋辞初的运动外套穿上的时候,浴室的门被推开了。
“害羞了?”,镜子里映出来的赤身裸体的少女被穿着制服的警察抱在怀中,双腿被托着向两边分开,露出腿心一看就像是被人疼爱过的花穴。
宋辞初含着时芜的耳垂轻咬了一下,“在我的口袋里有消肿的药膏,自己拿出来涂,嗯?”
“你先放我下来。”,时芜闭着眼睛拒不配合。
宋辞初把时芜放在了洗漱台上,笑得不怀好意,“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你是想自己涂,还是我帮你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