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洛斯的心跳骤然加速。他压抑着急促的喘息,迫切地追问:“所以是为什么?”
“这么想知道?”
林疏玉坏笑一下,故意吊着柏洛斯不说,像个往驴子前头吊胡萝卜的赶驴人。他用指尖剐蹭了一下吐着水的马眼,呵出的热气轻飘飘地顺着柏洛斯的耳道往里钻:“你进来我就告诉你。”
柏洛斯的阴茎硬得都不用手扶,尤其是在听见这句话之后。他搂着林疏玉的腰窝,沉着呼吸向前顶胯,让那根大到不像话的阴茎一点点没进屄口。鹅蛋大的伞冠将窄窄的圆洞撑得变形,边缘艳粉色的阴唇甚至开始泛白,潮热的软肉抽搐着绞住逐渐挤进来的肉茎,险些当场高潮:
“好大……”
林疏玉缩着小腹,睫毛剧烈地跳动着,爽得双腿打颤。他一只脚蜷缩着踩在栏杆上,另一只脚则悬空垂着,被柏洛斯顶得整只屁股都在打抖。腿心的肉褶被尽数撑开,相当困难地吞下了小半根柱身,紧得连一丝空隙都留不下,可想而知肉道被撑成了什么程度。
柏洛斯按着上次找到的敏感点,缓慢地往里戳弄。那湿热的内腔里有着密密麻麻的神经末梢,碰到哪一处都相当致命。在伞冠隔着阴道顶到阴蒂脚的位置时,林疏玉被戳得连平衡都找不到了,干脆四肢并用地缠在了柏洛斯身上,打好了就算不幸摔下去也好拉人垫背的算盘:“好撑哦……那里、那里不可以碰的啊、哈啊……呜、呜啊啊……!!”
柏洛斯置若罔闻,还将自己尽根顶到了深处。大股热液刹那间伴随着肉具的侵入挤了出来,为本就湿润的粉白阴阜蒙上了一层淋淋的水光。狭窄柔软的宫口被迫楔入了小半枚龟头,又被一点一点撑开,挤进了更深的地方。
林疏玉小腹处纤薄的肤肉被生生顶了起来,用来保护子宫的脂肪层怪异地向上凸起,描摹出阴茎狰狞的尖头。他承受不住地咬着唇,唇缝里发出破碎的尖叫:“啊、啊、子宫……都被撑满了,要坏掉了……”
云翳渐渐退却,月亮在夜空中若隐若现,铺下一层薄如蝉翼的银辉。月色下的两人上半身还算齐整,但下半身却淫乱得叫人不敢细看,你来我往的十分热闹。随时可能有人会发现他们正借着夜色的掩蔽偷欢,叫这场性爱更多了一分隐秘的刺激感。
林疏玉哆嗦着抓住柏洛斯的肩头,用指尖抵着肩胛处的凹陷,银白色的头发都随着冲撞的力度向后扬了起来。柏洛斯紧紧回抱住他,脊柱因为用力而绷得很紧,像一只正在捕猎的掠食者。阴茎随着他胯骨的顶撞深深没入了肉腔深处,撞在子宫内壁上,凿出了响亮的水声。
林疏玉的手紧了又松,纤细的指尖顺着柏洛斯的脊骨无力地下滑,缓慢地摸过一节一节的脊柱。柏洛斯轻轻吻他张开的双唇,语气里带着点与顶撞速度截然相反的幽怨:“您刚答应我,说我等顶进来就告诉我的。”
林疏玉爽得发抖,漂亮的脸上满是失神的神情,口水都快顺着唇角坠下来了。大约是还没想好找个什么理由蒙混过去,他嗯嗯呜呜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却忽然吃吃地笑了起来。柏洛斯被他笑得莫名,央求着他快说,谁知对方却笑得越发厉害,最后上气不接下气道:“因为你是我最乖的小狗,当然会对你好了。”
“……!”
柏洛斯隐约感觉自己被LIN糊弄了,却不知道为何感到特别满意,在心里偷偷乐开了花。LIN亲口说了,别人都不如他,懂不懂什么叫含金量啊。
他努力压住上扬的唇角,像个得到夸赞的幼儿园小朋友,想在老师跟前表现得更好一点。于是他收紧了手臂,猛然加快了打桩的速度,硬烫的伞冠暴烈地肏弄着宫口内侧的软肉,让本就瑟瑟抽搐的肉囊陷入了疯狂的痉挛“啊啊啊啊啊!”
林疏玉被他顶得直往上窜,摇摇晃晃地要摔下去,又直直坐回在了肉具上。遗憾的是,柏洛斯的几把确实没有要折的意思,但他却实打实地快要坏掉了。
“被插漏了……慢、慢点……呜啊……不可以再漏了……”
隅熹!
由于白天的时候他就已经把囊袋射空了,因而现在只流出了很少一部分稀薄的精液,没一会儿就开始漏尿。马眼和女穴上的尿孔同时张开,上下两端一起泄尿,将栏杆尿得狼藉一片,涂遍了情欲的气息。林疏玉完全不敢想象明早来清扫的宫人会怎么想,耳尖热得快要冒蒸汽,只能泄愤一样地咬柏洛斯的唇,全赖在对方头上几把大责任也大,反正是柏洛斯负全责就对了。
窄小的肚腹里兜住的尿液也没多少,流了一会儿就流光了,只有尿孔徒劳地翕张着,空气丝丝缕缕地顺着娇嫩的孔眼往里钻。林疏玉一早就没了意识,被日得舌头都翻了出来。他双眼翻白,眼部肌肉无力拉扯住失焦的视线,被干成了神志不清的模样,连求饶都不会求了。
柏洛斯有心多日几下,但生怕吃了这顿没下顿,于是便重重顶了几下,在林疏玉彻底晕过去之前射了出来。见对方疲惫的模样,他有生以来头一回没弄进去,而是像动物一样,将自己的体液浓浓地覆盖在了领地上。
林疏玉冷不防被他浇了满满一批的精液,肉缝里都灌满了白浊。浓稠的精液顺着饱满鲜亮的肉批源源不断地往下淌,淌得满大腿都是。只是他脑子里混乱一片,还以为自己又尿了出来,收缩尿孔未果后险些丢人地哭出声。及至意识慢慢恢复之后他才暗暗松了口气,还以为真被小柏洛斯捅坏了
这个时候他已经被柏洛斯抱回了寝宫。对方怕他明早起来身上酸痛,还尽职尽责地给他按摩,只是按得他身上更酸了一点。他摁住了对方的手,在看见对方露出惶恐的眼神之后没忍住又作了下死,笑着说:“刚刚那句其实是哄着你玩的,你不会当真了吧,哈哈哈。”
柏洛斯果然更慌了,就差表演一个狗急跳墙。林疏玉收住轻佻的笑,抬眼看着对方,轻声续道:“至于真正的原因,你想听吗。”
第70章 人外play,精神高潮,被掰着肉屄插潮吹的穴眼
柏洛斯睁大了眼睛,耳尖随着眼部肌肉的提拉微不可察地动了动,像是要仔细捕捉LIN发声时产生的每一丝气流。但林疏玉什么也没说,而是摸索着攥住了柏洛斯的领口,将对方慢慢拽到了自己跟前。
柏洛斯原本是坐着的,被拽得一点点沉下去,变成了跪伏的姿势。他怕压到LIN,便用手肘小心地撑着床,呼吸都不自觉地放轻了一点。
两个人的距离越来越近,气息渐渐交缠在一起,近到连心跳都快达到共振。柏洛斯紧张起来,怔怔地看着LIN那双玻璃珠一样没有焦距的眼球,眼睫都不敢乱眨。他知道对方看不见,但还是悄悄捏了一把汗,怕眼白上爬满的红色血管给自己丢脸。
林疏玉还是没有说话。雨后的夜空呈现出一种魔幻的蓝紫色,将月光也染得美丽莫测。一缕银蓝色的光带穿梁过柱,落在林疏玉的手背上,顺着骨骼的走向向上延伸,漫过柏洛斯的领口、脖颈、下颔、鼻梁,最后消失在眉骨下方三角形的阴翳里。在沉默了将近有一个世纪那样久后,林疏玉忽然扬起头,将湿冷的嘴唇印在了那缕光消失的地方。
“这就是原因,听懂了吗。”
柏洛斯的心剧烈地跳动起来。他撑在床面上的手一紧,手指无意识地攥住床单,手上青色的血管明显地凸了出来:“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林疏玉不置可否地一笑,松开了攥住对方领口的手指:“你觉得呢。”
柏洛斯的眼皮因为这四个字颤抖起来,眼泪很快就将眼睑填满,顺着脸部的轮廓一连串地落下。林疏玉出声的时候已经移开了唇,舌尖轻巧地隔着眼皮舔了舔对方的眼珠,尝到了一丝涩涩的味道。
下一秒,柏洛斯就像是渴吻的患者一样将他推在床上,重重地回吻了上来。
唇肉被亲得很快浮起了鲜艳的红,像涂上了一层镜面质地的唇釉,均匀地汪着薄光。林疏玉唇齿间发出一声很轻的喘息,苍白的脸开始充血,因为缺氧而变成了浅浅的雾粉。
柏洛斯的情绪肉眼可见地激动着,表情一早就控制不住了,像头丑陋的鬣狗,大张着嘴胡乱在伴侣身上乱拱。林疏玉看不见,但不妨碍他被柏洛斯滑稽的反应弄得想笑。他偏偏了头,正想说什么,却骤然呛咳起来。一股腥浓的气味随即难以遏制地涌上喉管,骤然溅在了新铺好的床单上
可惜这次没有理由再将小柏洛斯支开了。
林疏玉捂着嘴,咳得堪称撕心裂肺,内脏碎片都快被吐出来。大片大片殷红的血迹从他的指间洇开,像是指间突然烧起了跳动的火。有几簇血丝不小心溅到了柏洛斯的脸上,让他看上去狰狞而滑稽,像一个正在拍摄恐怖电影的小丑。短时间内的大喜大悲像两记闷棍一样砸在他头上,让他本来就不怎么大的脑壳猝然跌向崩坏。
“……!”
他似乎正在尖叫着什么,但林疏玉已经听不见了。他咳得抬不起头,胸腔痛得要命,想说什么都说不出口,只能徒劳地捉了捉柏洛斯的衣角。
但很快,那几根捉在衣角上的手指也无力地松开了。
*
不知过了多久,林疏玉才重新找回了意识。
身上的疼痛已经没了,也没什么后遗症,就是四肢不知道为什么异常沉重。林疏玉有些摸不到头脑,便试探着活动了一下手脚,才发现身上居然缠满了一条条奇怪的异物。
“!!”
林疏玉乍一摸到后浑身的毛差点炸了。他不太敢盲目挣扎,怕那些东西越收越紧,就用手摸了一下。
嗯,很光滑,凉凉的,摸上去感觉……还挺稠密?
所以到底是什么鬼啊啊啊啊!!
林疏玉有点想惨叫了。但更值得惨叫的是,一种细细碎碎的声响忽而由远及近地传了过来,像是正有什么东西在向他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