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请允许我也敬您一杯。我的任期将满,下个月就要动身前往您赐给我的封地了。愿您日后一切安好,新婚……愉快。”

林疏玉一怔,从侍者手里接过了酒杯。他其实不太想喝酒,但这杯酒不得不喝。侍卫长跟随了他许多年,为免对方在自己死后遭到柏洛斯的挤兑,林疏玉在销号前特意封给了他一处遥远的土地。也就是说,侍卫长日后除勤王以外,估计这辈子再也不会回主城了。这杯酒不仅是庆贺新婚的酒,同时也是为对方践行的酒,不喝有些说不过去。

柏洛斯显然也知道这一层,虽然心里有点不情愿,但也不太想惹LIN不快。可LIN刚刚胃部不适,又吃过药,再喝酒恐怕会出事。他犹豫着想要阻拦,却见LIN干脆地仰起头,将杯中酒一干二尽,认真道:“也祝你一路顺风,我忠心的侍卫长。”

侍卫长失声痛哭,随后被同僚们连撕带拽地拖走了。林疏玉冲着他离开的方向略一点头,始终保持着得体的表情,看不出任何端倪。

只有他自己知道,就在刚刚,他尝不出酒的味道了。

林疏玉的神色控制得很好,就连柏洛斯也没发现不对。他平静地扬扬手,被他中断的钟声再度响了起来,宣告下半场的宴会正式开始了。

多数宾客只参加上半场宴饮,在轮流向林疏玉和柏洛斯送上贺词之后便失魂落魄地告辞了。此时宴厅内的宾客并不多,都是准备开淫趴的。在钟声响起之后,助兴的香薰幽幽燃起,一股混着酒气的玫瑰香味飘散开来,像伊甸园的撒旦之蛇一样引人沉沦。会场内的狼藉已被清理干净,每个角落都变成了情欲的载体,遍地充满了淫词浪语。

林疏玉第一次闻见这种宫廷特制的催情香,抗药性几乎没有,只闻了一秒便觉浑身发热这种淫趴他只来过两次,上次不幸被发疯版的柏洛斯抓了个正着,催情香还没来得及闻就被带走了。他摸索着抓住柏洛斯的袖口,喘息道:“我们走吧。”

就这么一息时间,他连脖颈带耳尖全红了,聚不起焦的眼睛里浮着水光,双眸里有些茫然的意味,看上去又乖又可怜。他不知道他的样子有多致命,以至于有不要命的贵族凑上来问他要不要一起加入的时候都没反应过来。柏洛斯冷着脸把他们通通赶走,握住那只被捂回了一丝温热的手,带着人用最快速度离开了宴厅。

外面的雨已经停了,只是空气还是湿的。晚风打着弯吹入二楼的回廊,黯淡的灯光将栏杆映得一片昏黄。林疏玉没走几步就不想走了,加上斗篷又重,拽着柏洛斯说累,要在栏杆上靠一会儿。

柏洛斯干脆将自己的外衣铺在栏杆的平面上,将林疏玉抱到上面坐下。这个姿势刚好能让他将自己的脸埋进LIN的脖颈,于是他便大着胆子贴上了那片薄薄的软肉,用力嗅闻着从对方身上散发出的、与催情香截然不同但更诱人沉迷的淡淡香气。

林疏玉很大方地让他闻,自顾自地晃着小腿,踢着栏杆上的石柱玩。柏洛斯的衣服很厚,上面还织着用来保温和除湿的法阵,因而坐起来很舒服。他懒懒地摸了两把柏洛斯又硬又刺的黑发,漫不经心地问:“怎么不说话。有心事?”

柏洛斯张了张口,还未出声便感觉到一阵滞涩的苦意堵在喉头。林疏玉忽然抬手压住他的唇,让他先别说话:“让我猜猜是什么事。猜对了就亲你一下,猜错了就给你亲好不好?”

柏洛斯说不出话,只能点头。林疏玉放下手,狡黠地笑:“不会是刚刚喝了侍卫长的酒,没跟你喝,让你不乐意了吧?”

“又对又不对。”话音未落,唇舌就缠了上来。柏洛斯喘息粗重地环住他的腰,胡搅蛮缠道:“所以要亲两下。”

然后被亲了远远不止两下。

细削的下颔被一只手向上托起,然后被人捏着颔肉侵犯进了口腔深处。这一吻不像上次那样细腻小心,而是带了几分抑制不住的粗暴。林疏玉半闭着眼,仰着脖颈同对方接吻,边亲边摩挲着柏洛斯后背的椎骨,动作耐心而绵长,像是在试图让一只躁动的野兽安静下来。

柏洛斯吐了口气,动作渐渐放缓,轻卷着LIN嫩红的舌尖磨蹭。于是这个吻便变得更加旖旎,以至于等到被放开的时候林疏玉整个人都软了,虚脱一样靠在柏洛斯身上大口喘息:

“你要亲死我了……嘴唇都肿了。”

柏洛斯凑过去,仔细地检查了一下他的嘴唇。那两瓣唇确实比平常厚了一点,红嘟嘟地向外凸起,也比往日更粉了些。他用指尖凝起一点魔力,小心地治愈着略显肿胀的薄唇,一边弄一边走神据说唇薄的人骨子里都带点凉薄,亲肿之后大约会让人变得多情一点……

林疏玉乖乖地张着唇让他摸,唇间呵出的气息热热地扫过柏洛斯的脸。在他的背后,有一对玉孔雀正在花园里交颈,磁青带蓝的长尾拖曳着叠在一处,极亲密地厮磨着窄长的细颈。柏洛斯注意到了它们,便将所看见的情形一点一点描述给林疏玉听,把自己当做对方的眼睛。

林疏玉探了探脑袋,想要看看孔雀在哪里。但他弄错了方向,望向了完全相反的一边,还浑然不觉地笑着应了一声:“别是宴厅的催情香散出来了。你去提醒一下侍者,让他们把门窗关好,别污染了宫里的生态环境。”

“关好了,我出来的时候注意过。”柏洛斯微不可察地收了收手指,然后继续故作平静地解释道:“……那是它们繁殖的季节到了。”

“那你还盯着它们看干什么,”林疏玉脸一热:“怪不礼貌的。”

“没关系的,它们也能看我们啊。”

不知道是不是方才吸进去不少催情香的缘故,林疏玉总觉得他意有所指,腿脚莫名其妙地有点发软。一种湿润感突兀地从腿间坠下来,叫他的腿根轻微地打了个颤,脊椎上也窜起来一阵酥酥麻麻的怪异感。他没有禁欲的习惯,便顺从着自己的内心,反手捉住柏洛斯微收的手指,尾音打着飘地钻进柏洛斯的耳朵:“我说,真不做么?”

“……!”

沉重的斗篷不知何时被解下来,搭在了栏杆的一侧。一黑一白两个人影缠绵在静寂的黑夜里,不时发出细微的水声,间或搀着暧昧的轻哼。刚完成生命大和谐的玉孔雀情侣稀奇地看了眼这对浓情蜜意的灵长类,体贴地给他们留出了空间,你侬我侬地迈着小短腿离开了。

林疏玉刚说完那四个字后就开始后悔。他眼睛看不见,忘记宴厅二楼栏杆底下有个湖了。只是他一被舔起批来什么都忘了,及至缩着屁股往后退时才猛然想起身后是悬空的:“啊!”

他吓得低叫一声,慌忙抓紧了栏杆上的棱角,生怕自己一不留神丢脸地摔进湖里。来自下身的刺激因为失明和恐惧被放大了数倍,透明的淫水毫无征兆地从嫩红的屄口里溅出一股,浇进了柏洛斯的嘴里。

“别怕。”柏洛斯用力搂紧他,在他批里含含糊糊地安抚道:“我在这里呢,就算您掉下去也会掉在我身上。”

“……我才不是怕掉下去。”

林疏玉有些窘迫,但一点也不想在十九岁的小柏洛斯跟前示弱。于是他抬起了缠在栏杆上的小腿,不动声色地蹭弄着那根早已一柱擎天的大东西,将声音压得又低又哑:

“明明是怕掉下去的时候,把你这里坐折了”

第69章 被舔完批后日宫口,前端女穴一起失控漏尿

柏洛斯把脸闷在他批里,胸腔震动了两下,似乎在笑。LIN对自己的体重好像有什么误解,以对方那种小猫一样的体格,想给他压折的话……只能说恐怕不太容易。

林疏玉被他笑得脸热,腿上微微加大了力气,决意给他点颜色看看。他抬着腿,用腿肉一圈圈磨蹭着滚烫的柱身,刻意用脚踝那块突出的骨头去磨对方敏感的伞冠,语气暗含威胁:“你再笑一下试试呢。”

柏洛斯抽了一口冷气,喘息粗重了一些,被这似有似无的磨蹭撩得快要射出来。他伸手抓住林疏玉的脚踝,粗壮的茎身胡乱抵着林疏玉的小腿肉磨蹭,边蹭边道歉只是他嘴上说着对不起,几把可没有丝毫抱歉的意思,还相当不礼貌地乱戳着对方的小腿肚,把上面的肉顶得乱颤。

林疏玉被他握着脚踝,脚心隔着裤子踩在柏洛斯的几把上,被烫得有点腿软。柏洛斯一边肏他的脚一边给他舔批,将腿间翘起的肉蒂舔得痉挛不已,还时不时会用牙尖往上磨两下。林疏玉不断吸着气,被酸涩的快感弄得几欲哭出来,颤巍巍地骂道:“不准咬……!你真是、属狗的……”

他皮肤很白,因而鼻尖和眼睛的红便变得格外浓墨重彩,像是往神像上点了粒朱砂,叫雪域高原上高不可攀的神明忽尔鲜活起来。

只是这位神明正被野狗侵犯得魂不附体,连坐都坐不稳了。为了保持身体的平衡,他不得不岔着腿,大开的腿根由于姿势的缘故紧紧绷着,让屄缝也跟着扯开了一点。圆嘟嘟的小阴蒂涨涨地露在中间,刚好能被柏洛斯一口叼住,含进嘴里用力蹂躏。

对方的口腔温度很高,含着那里的时候让林疏玉感觉自己的四肢百骸都变成了糖果的质地,正在高热的唇舌间渐渐化掉。被这么弄了几下,他的屄口里不知道喷了多少水,将屁股底下垫着的外衣都泡得漉湿一片。

“哈、啊、啊……”

林疏玉的嘴唇无意识地张着,断断续续地发出被舔爽了的呻吟。催情香的效力让他对情欲的感知敏锐了许多,被放大的酥麻感让他不自觉地弓起脚弓,舒服到连话都快说不出来:“够湿了,进、进来……”

但这一次柏洛斯没有像之前那样乖乖如他所愿。他仰起头,看着LIN洇着水的双眼,忽然问:“……可不可以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非要这个节骨眼上问问题,是问题宝宝吗……林疏玉简直失语。他现在湿得能拧出水来,下身不断吐出透明的淫汁,活像一只刚从水里捞出来的肉蚌。但看柏洛斯的神色郑重,他还是垂了垂眼,耐着性子道:“问。”

“……”柏洛斯停顿了一秒,似是有点犹豫,一秒后才小声问:“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LIN对任何人的态度都不怎么热络,带着一种镜花水月的疏离感,柏洛斯也并不例外。他没蠢到以为对方是临死之前突然决定拉个幸运儿过来爽一爽,但始终没想通,LIN到底为什么愿意让他弄。

是因为看出了他的心思,所以才想在离开之前施舍他一点吗?

林疏玉失笑。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伸出手,摸索着拉开柏洛斯的拉链,将那根东西掏了出来。那东西早已硬到不行,伞冠上沾了一层腺液,湿淋淋地弄了他一手:“还以为你不会问呢。”